章先生對衛揚說道:“丹樓是衝著你來的,現在你馬上就要進京了,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看呢?”


    “沒什麽事的,既然他們己經針對我了,我又何必再躲躲藏藏的呢?今天不解決一些事情的話,以後會後患無窮的。”


    衛揚絕決的說道,眉宇之間透著一股怒氣。


    雲公子站了起來說道:“既然是衛兄弟的事情,也是我雲某人的事情,我也陪衛兄弟出去看看。”


    站在一旁的福伯說道:“公子,您就不用去了,什麽三流貨色,還需你親自出麵呢,待老奴去把她們打發了。”


    “是啊,用不著你出麵了,你還是坐著喝茶吧。”章先生對雲公子說道。


    “既然是這樣,就讓福伯處理吧。”雲公子坐了下來。


    章先生和福伯走在前麵,衛揚和白芷緊跟其後。


    醫館門前二十多位身著黑袍的煉丹師騎著高頭大馬的堵在門前,正中位置是一個相貌白皙標致的年青女子,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左胸上佩戴著一枚金色的徽章,十分的打眼,此時她正目炯炯的盯著醫館的大門。


    章先生首先走出醫館大門,抱拳微笑的對那年青女子說道:“嗬嗬,是什麽風把我們丹樓的梅大長老給吹來了。”


    接著,大門處走出了福伯和衛揚及白芷三人。


    “章雲豐,本人前來與你醫館無關,我們要的是你旁邊的二個少年。”梅若婷毫不掩飾的說道。


    “這可不行,這二位小友是我乾坤堂的客人,要想在乾坤堂裏帶走他們,我章某人是不會答應的。”章先生說道。


    “哈哈哈。”梅若婷大笑了一聲說道:“章雲豐,你也太抬舉自己了,我丹樓要的人可不來征求你的同意的,你的意見對於我來說,不值一提。”


    福伯走上一步說道:“嗬嗬,一個三流的人物空口說大話,又不怕閃了你的舌頭。”


    梅若婷旁邊的一個煉丹師說道:“就是這個老家夥,剛才重創了我們的人。”


    梅若婷打量這個看似平常的老者一眼問道:“你又是何人?按你的說法,你就是個一流的人物了,嗬嗬,恕我走眼了,還真看不出你是個什麽東西。”


    “哈哈,我是什麽東西你馬上就會知道的,伶牙利嘴的不怕磕掉了你的牙齒,出言不遜是不是想要老夫我小小的教訓你一下。”福伯不怒反笑道。


    衛揚看著梅若婷就來氣,隻是因為自己實力不夠,一直隱忍著不去找她,而她一而再的在找自己的麻煩,不禁大爆粗口道:“你他奶奶的又是個什麽東西,除了強取豪奪以外,你又有什麽本事,你哪裏像個女人,妥妥的一個醜惡的潑婦。”


    當著眾位煉丹師的麵前,被福伯和衛揚一頓謾罵,梅若婷臉色鐵青,柳眉倒豎。


    “找死。”她嬌嗬一聲,從腰間抽出一條軟鞭來,對著衛揚抽了過去。


    這軟鞭在梅若婷的抖動下,像一條靈動的長蛇,那鞭子的前端如長蛇的腦袋,吐著紅信的朝著衛揚擊來。


    衛揚可是從來沒有修行過的,隻是巨龍教給他的一招逸空瞬移,這一招經過他反複的練習,已經和當初大有長進了,眼看著那軟鞭抽向了自己,他正準備施出逸空瞬移來閃避的,不料福伯比他更快。


    哼,福伯輕聲哼了一下,一個躍身,一把抓住了那軟鞭。


    “嗬嗬,小小伎倆不過如此,三腳貓的手段還敢在此現眼,趕快回去練幾年再出來現世吧。”


    福伯手裏扯住了軟鞭,嘴裏卻不閑著,好一頓鄙夷嘲諷。


    梅若婷滿臉通紅,賴以成名的軟鞭出手就被人抓住了,驕橫慣了的她哪裏受得了如此的奚落,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這叫她如何的忍受。


    她用力一抖,想抽出軟鞭,一條軟鞭被扯成了直直一條線。


    “該我了。”福伯把軟鞭用力一帶,梅若婷一個飛身跳下馬來,穩穩的站在了地上,手上並沒有鬆開軟鞭。


    衛揚見這女人倉促的跳下馬來,站在離自己不遠,他認為正是時機,迅疾的來了一個逸空瞬移,一下子閃到了梅若婷的背後,運足全身的力道,就是一掌。


    拍了一聲,掌風強勁,帶著衛揚滿腹的憤怒,可惜的是拍空了。


    那梅若婷眼見人影一閃,背後發涼,她立即的鬆開了軟鞭,一個快捷的橫跨,堪堪的躲開了衛揚誌在必得的一掌。


    驚魂未定的梅若婷剛剛平撫了呼吸,福伯如影隨形的出現在了她的麵前,一掌拍向了她的肩膀。


    梅若婷一個踉蹌,身子一歪,差點跌倒。


    站在福伯身邊的白芷口念心法,醫館門前的一棵大樹在她心法的驅動下快速的橫移了過來,直接的撞向了梅若婷。


    這一棵大樹的力量可不小,梅若婷再也無法躲閃了,一下子被撞得飛了起來。


    啊的一聲,梅若婷飛身而起,朝著地上猛砸了過去。


    隻見一個人影一閃,正正的把梅若婷接在了懷裏。


    此人四十多歲,身著白色長彬,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麵帶著微笑。


    一幹煉丹師紛紛下馬,對著來人躬身叫道:“樓主好。”


    原來是丹樓的樓主到來了,這樓主把梅若婷放了下來,對著一幹煉丹師揮了揮手說道:“全部回去吧。”


    所有的煉丹師撤馬回首,一下子走了個精光,隻有梅若婷一人尷尬的站在了這位樓主的身後。


    “在下姓鍾,是晉安城丹樓的樓主,我想剛才隻是個誤會,還望大家化幹戈為玉帛,嗬嗬。”


    這位鍾樓主倒是彬彬有禮,態度誠懇的對著眾人說道。


    “什麽誤會?你們丹樓的人抓了我爺爺,強占了百花圃,害得我流離失所,這難道是誤會嗎?”


    衛揚恨恨的說道。


    “哦,這位小友姓衛吧,你聽我說,這全是你爺爺的那個姓林的師弟以總樓的名義下的命令,我的這些手下隻是執行者而己,我也是剛從外地回來才知道此事的,隻是你爺爺被那個姓林的帶走了,可能去了萬花穀吧。”


    姓林的,萬花穀。


    衛揚咬牙切齒的念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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