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帶隊的隊長看了衛揚一眼說道:“這小子小小的年齡,再高的實力能有多高啊,看我的吧。”


    這隊長自信滿滿的拍馬挺槍朝著衛揚衝了過去。


    此時衛揚正準備把遁地珠丟入口中來個消失在地下的。


    可那隊長的長槍帶著風哨聲刷的一下,那銀槍頭直接的戳向了衛揚的肩膀。


    衛揚扭身一閃,由於這段時間失血過多,氣血虛弱,剛才又用力過猛,身體不禁有些呆滯,加上這一槍又疾又快,他有些勉為其難的一個閃移,還是慢了半拍,那銀槍擦破了他肩上的皮膚。


    “好。”那隊長驚訝於這少年的身竟然躲避了他賴以成名的一個刺槍,不由得大叫一聲,轉身一個回馬槍朝著衛揚的胸口戳來。


    “嗬嗬,這一槍你該再躲不過吧。”這隊長一副誌在必得的自信模樣。


    說真的,衛揚此時進退兩難,想遁地已經來不及,想閃躲這一槍更是不可能了。


    正在千均一發之際,衛揚發現那隊長的一槍就在眼前晃動,槍頭銀光四射,就是止步不前了。


    衛揚抬眼一看,隻見雲公子一手握在那槍杆之上,那隊長運足力道,想抽回長槍,雲公子順勢往前一送,那隊長失去平衡,從馬上一頭摔了下來。


    隊長從地上爬了起來,惱羞成怒的對著雲公子喝道:“你是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竟敢阻擾皇城護衛隊的辦案。”


    “辦案,你們辦的是哪門子的案件啊,說來聽聽。”雲公子氣宇軒昂的站在大道中央,英氣逼人,自有一股灑脫無羈的氣勢。


    “這位,本人是刑部侍郎朱永勝,你是什麽人,希望你不要在此摻合了,請速速離開,本人既往不咎。”


    這位朱大人原來是刑部的侍郎,難怪他的女人有點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


    朱大人看出了眼前這個男子的不凡,他不願意樹此強敵,以為他隻是一個過路的俠客,看見眾官兵在圍剿一個少年才出手相助的。


    那爬起來的護衛隊長不甘心當著眾人的麵前出糗,他一抖槍杆,再一次的想持槍衝了過來。


    雲公子抬手就是一個淩空一指,一道看不見的光束從他的指尖射出,直接射在了這個隊長的大腿上。


    護衛隊長腿部一陣鑽心的疼痛,腳一失力,整個人都跌在了地上,一杆長槍也甩得老遠的。


    一排護衛官兵見頭領受銼,不由的大喊一聲,橫刀立馬的衝了過來。


    雲公子高舉一塊令牌,立在道路的中間巍然不動。


    啊,那可上皇上禦賜的金牌,見牌如見朕,隻有皇上最信得過的人才能持有持令牌的。


    朱大人一見令牌,大驚失色,連忙的跪了下來。


    那排護衛連忙的勒住韁繩,翻身下馬也跪了下來。


    雲公子大聲的說道:“告訴你們吧,這位少年是皇上請來的貴客,你們不知者不為罪,現在知道了,立馬滾開。”


    朱大人連忙的拉著自己的女人和兒子轉身離去,那護衛隊長爬上馬把手一揮,所有的人馬全部離開了此地。


    從人群中走出笑吟吟的阿祥和老耿,小雄幾步就跨到了衛揚的身邊。


    原來他們在趕回去的路上正好遇到了正在尋找他們的雲公子,他們立馬告訴了雲公子酒樓發生的事,雲公子這才匆匆的趕來了。


    “你的白芷妹妹呢?”雲公子看了一看幾個人問道。


    “放心,她在一個安全的地方。”衛揚笑著說道。


    “那好,我們回去。”雲公子說道。


    衛揚問道:“有什麽急事嗎?”


    “不是急事我不會找你的,隻是上次聽你說公主是被人下毒的,這幾天我暗中查了一下,我懷疑宮中的確有人會對公主不利,可昨天我疏忽了一下,公主今天又說腹內不舒服,有點異樣,和前些時候的感覺一樣了,我擔心她又是中了毒,所以特地來找你去看一看的。”


    雲公子急切的說道。


    衛揚一聽,連忙說道:“那我們趕緊走。”


    來到了公主的房間,雲公子照例站在門外,一進房門,白芷就笑嘻嘻的蹦了出來,衛揚親昵地撫了撫她的頭。


    白芷走到床前,掀開了床單,查看了公主身上的恢複情況,還算正常,這讓二人放下心來。


    衛揚屏氣凝神的朝著公主的腹部看了過去,果然公主的體內又有一層濃鬱的黑氣。


    “白芷妹妹,公主又被人下毒了,趕緊拿一個杯子來。”


    衛揚吩咐著,拿出身上的小刀,朝著手腕上劃了過去,接過白芷遞過來的杯子,把血滴在了裏麵。


    “快幫公主服下,如果時間長了,那毒氣會影響表皮肌膚康複的。”


    看著白芷把血喂給了公主喝下,衛揚這才放心的走出房外,對待在門外的雲公子說道:“雲公子,的確如你所說,公主又被人下毒了,不知這是誰人幹的呢?”


    “這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在這宮裏,人多手雜,不可能一天都盯著,真是防不勝防啊。”


    雲公子感歎了一聲說道:“我已經叫福伯在皇宮外麵租了一個宅院,今晚用你們的馬車將公主接了過去,在那裏治療恢複就會萬無一失了。”


    衛揚想了一會兒說道:“這的確是個好辦法,那就這樣辦了,我先回去作準備,晚上等你。”


    說著雲公子快步離去了。


    衛揚回到房中,查看了一下公主的體內,那層黑氣己經沒有了,衛揚對公主說道:“雲公子和你說了吧,今晚把你運出宮去,在外治療,免得又被人下毒。”


    公主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那好,在我們來之前,你就不要飲食飲水了,好嗎?”衛揚叮囑道。


    公主乖巧的點了點頭。


    夜晚,阿祥駕著馬車來到了宮裏,憑著雲公子手中的令牌順利的把公主接到了馬車上。


    白芷在馬車上照顧著公主,小雄也在馬車上警惕的望著車外。


    雲公子和衛揚則遠運的跟在馬車的後麵步行,一邊查看著馬車後麵有沒有跟蹤的人一邊漫談著。


    京城的夜晚燈火通明,街道二旁的商店裏的商品琳琅滿目,大街上遊人如織,一派昌盛繁榮的景像。


    衛陽欣賞著京城的夜景,和雲公子信步向前走去。


    在經過一個有士兵把守大門的大操場時,衛揚問道:“雲公子,這是兵營嗎?怎麽沒有看見房屋帳篷什麽的。”


    “嗬嗬,這是兵部的校場,平時訓練,比武,出征,授銜等等儀式就在這裏舉行。”雲公子介紹道。


    看到這校場,衛揚想起了肖怡姐姐說的要到兵部述職的,據她所說的時間現在己經到了京城了,他準備歇下來以後去兵部裏打聽打聽,看肖姐姐是否來到了京城。


    想到不久要陪肖紫去修行學府學習,衛揚的心中就一陣激動,他問道:“雲公子,你們天劍山收徒要求很高,很嚴格嗎?”


    “那當然,要想保住天劍門在仙蒼大陸的地位,對新鮮血液的要求是很嚴的,這些新弟子都是各個修行學府裏的佼佼者,我們每年會派導師去那裏挑選的。”


    “不過。”雲公子對衛揚說道:“不過也有例外,我看你就是個學習修行的好苗子,如果想去天劍山上修行,可以來找我。”


    衛揚沉思了一會兒說道:“謝謝了,我可不想開後門,我要光明正大的參加考核。”


    “嗬嗬,好啊,小小年紀的,有誌氣,不錯。”雲公子讚揚道。


    雲公子指了指馬車去的方向說道:“剛才我看見了二個家夥騎著馬一直遠遠的跟在馬車後麵,現在我們馬上去路口看一看,沒準能發現什麽端倪的。”


    雲公子說著,加快了腳步向一條小路插了過去。


    “我們走這條近路過去,我們的馬車估計剛剛到。”雲公子說道。


    “到底是什麽人要給公子下毒,這也太卑鄙了吧。”衛揚問道。


    雲公子說道:“這可能牽扯到皇宮裏的權力鬥爭,太複雜了,一時半會兒是說不清楚的。”


    說話間,二人穿出了小道,果然,自己的馬車剛剛駛進了一個胡同的拐角處。


    隻見黑暗中二匹馬駛進了胡同,二個人影溜下馬來把馬拴在了一棵小樹上,朝著那拐角處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


    二個家夥探頭看了一眼馬車停在一個宅院的門口,二人相視一笑的說道:“好了,我們可以回去交差領獎了。”


    衛揚對雲公子狡黠的一笑說道:“看我來如何對付這二個家夥。”


    他先在胡同中間道路上的黑暗之處擺了一排大石頭,然後走到二匹馬的旁邊,從小樹上解下韁繩,對著馬屁股猛地一拍,二匹馬一聲嘶鳴,朝著大道上撒蹄奔跑了起來。


    “馬跑了。”衛揚一聲大喊,那二個家夥正在喜孜孜的準備回去領晌的,一看係在胡同口的二匹馬不見了,連忙慌不擇路的朝著胡同口跑來。


    噗嗤,噗嗤的二聲,二個家夥絆在地上的大石頭上了,雙雙大叫一聲,來了一個狗啃屎。


    雲公子見狀大笑了起來,這小子,太有意思了。


    衛揚一腳踏在一個家夥身上說道:“是誰派你們來的,趕快交待,不然小爺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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