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個重傷倒在地上,這七個兵士中領頭的那一個嚇得轉身就跑,被衛揚一掌拍在了地上,這家夥算是遇到硬茬了,連忙跪下求饒,衛揚對他說道:“看在你是肖將軍的部下,暫且饒了你們,以後膽敢欺壓百姓,小爺一定要你等的小命。”


    說著,衛揚一行離開了這裏。


    丹鳳建議道:“我們幹脆現在就到魔族地盤去,反正我可以把你們捎帶過去,如其在這裏等,不如我們直接的過去,說不定可以多了解一些情況。”


    衛揚恩斷義絕寸到,自己本身就是魔族,對方也不可能看出自己的漏洞,他表示同意丹鳳建議,於是幾個人讓丹鳳帶到了魔族的境地,在離魔族軍營不遠處的一個山上,丹鳳停了下來。


    衛揚還是讓丹鳳在兩軍陣前的廣闊的地帶找個隱蔽之處隱藏下來,以便晚上行動之後接應自己。


    衛揚身為魔族,這還是第一次踏上魔族的土地,心情也有些許的激動了起來。


    衛揚和白芷,小倩從山道走了下來,山下剛好是一個小鎮。


    白芷和小倩在衛揚的口袋裏四處張望著,看著小鎮上的街道,白芷對衛揚說道:“衛揚哥哥,這魔族和人族一樣啊,這也沒有什麽區別啊。”


    衛揚說道:“是啊,除了族性不同,其他的都是一樣的。”


    小倩感歎地說道:“我們獸族也是這樣的,隻是族性不同,所以都想滅掉其他的族類,奪取其他族類的資源,這才有了無止盡的戰爭和掠殺。”


    衛揚說道:“人魔獸三族是仙蒼大陸三個最大的族類,一直在戰爭之中,已經成了世敵,看樣子這紛爭還得繼續下去的。”


    三人邊說著邊向小鎮上走去。


    前麵傳來了一陣喧嚷之聲,衛揚看見,四個魔族士兵從一個賓館裏拖出了一個年輕的女人和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那女人挺著一個大肚子,一看就是懷了好幾個月的身孕了,一個魔族的士兵抓著女子的頭發,把那女子在地上拖著,那小男孩見有人欺負自己的媽媽,跑上前去咬了那士兵的手,那士兵一腳把小男孩踹倒在地上。


    圍觀的一個中年女說道:“這女子是來看望她的男人的,聽說她男人是前線部隊的一個軍官,好像說這男人要暴亂什麽的,所以這些兵士要將這女子一家抓走。”


    衛揚見那小孩臉色已經青紫了,躺在地上大口地吐著鮮血,眼看就要不行了。


    那懷孕的女子聲嘶力竭的叫著小男孩的名字,拚命地掙紮著向小男孩爬了過來。


    衛揚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抱起奄奄一息的小男孩,急忙抵住小男孩的後背,給他輸入了一縷真氣,這小男孩才停止了吐血,隻是無力地躺在了衛揚的懷裏。


    那被拉扯在地的女人用感激的眼光看向了衛揚,她知道,要不是衛揚及時的出手相救,她這個兒子肯定性命不保了。


    一個士兵指著衛揚大聲地喝道:“你是誰?膽子不小啊,竟敢插手我們的事情,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衛揚抱起小男孩說道:“你們幾個大男人怎麽這樣對待一個懷孕的女人和一個小男孩呢?”


    圍觀的人也發出了質問之聲,都認為這四個士兵的做法有些不妥。


    一個士兵惡狠狠地對著衛揚和圍觀的人們說道:“這個女人的男人搞叛亂,被我們通輯了,我們懷疑這個女人藏蔽了他的男人,知情不報,你們這些圍觀的人迅速離去,否則連你們也抓起來。”


    這些圍觀的人聽到了此話,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都選擇離開了這個地方,何況正逢魔族和人族即將開戰之事,這些士兵就算殺了你也算是白殺的了。


    一下子,這裏圍觀的人走了個精光,隻有少數的人躲得老遠的對這邊窺視著。


    那個士兵指著衛揚說道:“你小子,馬上放下那小孩,立馬給老子浪蛋,滾得越遠越好。”


    衛揚說道:“你們說的這女子的男人叛亂什麽的我不關心,但這和這女子和小男孩有什麽關係,值得你們這樣拳打腳踢的對待她們嗎?何況這女子身懷六甲,小孩子隻有四五歲,你們下得去手嗎。”


    那個士兵對著衛揚咆哮道:“你媽的,老子想怎樣就怎樣,還輪得上你對老子說三道四的嗎?”


    衛揚最不喜歡有人對他罵娘充老了的,他氣憤地對這個士兵說道:“我看你也是個無用之輩,要抓的人你沒能力抓到,隻有找女人和小孩子置氣,像你這樣的還有臉在這裏咋咋呼呼的,真的是一群廢物加混蛋,永遠是一個沒有出息的王八蛋。”


    衛揚幾句話罵得這個兵士麵紅耳赤的,的確,他的上級限定他要抓到這女子的男人,眼看期限就要到了,他隻能用盡狠招來逼迫這女子和小孩了。


    士兵惱羞成怒地說道:“老子就是要找這女人和小孩子置氣,你管得著嗎?依老子看,你也隻能幹瞪眼了。”


    這男子說著,隨即抬起了一條腿,朝著那女子的肚子狠狠地踢了下去。


    我的個乖乖,這一腳要是踢到了那女子的肚子上,那後果不堪設想,搞不好就是個一屍兩命。


    衛揚徹底憤怒了,他左手抱著小男孩,騰出了自己的右手,迅猛地向那兵士拍出了淩空一掌。


    啊,隨著一聲驚叫,這個兵士已躺在了三丈之外了,衛揚的一掌正拍在了他的前胸,這家夥仰躺在地,不停地抽搐了起來。


    另外三個兵士從身上抽出了大砍刀,三個人從不同的方向朝著衛揚砍了過來。


    衛揚抱著小男孩,一個馭空瞬移,快速地飄到了一個兵士的背後,重重的拍出了一掌。


    這個兵士受此重擊,整個人騰飛而起,四肢在空中張牙舞爪著,活像一個飛行的王八一樣,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臉先著地的,把一張臉摩擦成了一個平板了,估計鼻子是磨平了的。


    另二個兵士一看,這哪裏是他們能夠招惹的人了,慌忙丟下手中的砍刀,沒命地擇路而逃了。


    這二個兵士跑得老遠了,還不忘轉頭威脅著衛揚道:“好,你他媽的有種跟老子等著,到時侯看老子如何的收拾你。”


    奶奶的,又是一個罵娘充老子的,衛揚本來不再搭理這二個兵士的,可這兩個家夥開啟了作死的模式,竟然又忤了衛揚的逆鱗。


    白芷也在衛揚的口袋裏說道:“衛揚哥哥,不能放他們走,他們回到軍營裏報信後,對我們晚上的行動是不利的。”


    “好,那就有勞白芷妹妹了。”


    衛揚說著,在大庭廣眾之下,掏出了口袋裏的一根樹枝,朝著那跑走的二個兵士用力擲了過去。


    在場的人都不明所以的看著衛揚的這一操作,他們看遍了當今的兵器和暗器,這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把一根樹枝當武器的,大家都是一臉的懵逼,這樣一根短小的樹枝有殺傷力嗎?


    隻見那樹枝朝著兩個兵士飛了過去,那兩個兵士習慣性地掏兵器,可是剛才逃跑的時侯把手上的家夥丟棄了,說時遲那時快的,白芷幻化的樹枝重重地朝著兩個兵士的腦袋一陣猛抽,兩個兵士用雙手緊緊捂住了腦袋,趴在了地上。


    嘿嘿,對不起了,樹枝如鋒利的刀一樣,抽斷了兩個兵士護住腦袋的手指,兩個兵士的腦袋如血葫蘆一樣的倒在了地上。


    唉,在場的人一陣感歎,跑就好好的跑嘛,為何非要回過頭來威脅幾句,這一下好了,也消停了。


    隻見衛揚把手一揚,那樹枝又飄回到了衛揚的手上,衛揚順勢將樹枝插進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在場的人們似乎被震撼到了,想不到這世上還有這種神奇的兵器,他們情不自禁地拍起手來叫好了。


    衛揚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女人,女人感激地給衛揚跪下了,泣不成聲地說道:“謝謝恩人搭救,救了我們全家一命。”


    衛揚攔住了正要磕頭的女子並打開透視的功能查看了一下女子的身體,見女子沒有大礙,隻是皮膚有點擦傷而已,倒是小男孩的內傷有點嚴重,需要用藥來調理。


    這時圍觀的人中有一個大爺說道:“你們還是趕快走吧,這小鎮上好多當兵的。”


    衛揚也覺得要馬上離開這個地方,畢竟這是一個懷有身孕的女子和一個小男孩,必須找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才行。


    於是衛揚扶著女子,牽著小男孩迅速的離開了這裏,朝著鎮上的後街走去。


    路上,衛揚向那女子問道:“你們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啊?”


    那女子說道:“我是從離這裏二百裏地的地方來看望丈夫的,我丈夫是這個軍隊裏的一個軍官,昨天我丈夫匆匆忙忙的把我送到了這個賓館裏住下,他說他要到前麵五十裏路的一個驛站往都城報信,好像是說這個軍隊的將軍暗自和人族的人達成了一個什麽協議,我也不懂,隻好在這賓館裏住下了,直到剛才來了那幾個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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