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揚對著幾個身穿便服的大師和那個帶隊的軍官說道:“我再三的警告,擅闖元帥府格殺勿論,你們看著,這是前車之鑒,如有不服者,可以繼續,如果沒事,你們把此女抬走吧。”


    幾個大師麵麵相覷,他們如果就這樣認慫了,回去可不好向龐督軍交待,如果硬闖元帥府他們又有些顧慮,剛才衛揚的淩空一掌不是將紅衣女子拍翻了,而是將她的胸脯擊穿了一個大洞,這樣的功力該有多高的境界啊,他們心底沒底,雖然幾個大師都是身經百戰的高手,但知己知彼還是很清楚的,對方的一個少年就有這種讓人恐怖的實力,那其他的人呢?說不定也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吧。


    要說一個堂堂的元帥府裏應該是藏龍臥虎之地,肯定是高手輩出啊。


    這時,那個帶隊的軍官發話了,他對手下的五六十名士兵說道:“我們是軍人,上級的命令得絕對的服從,縱然前麵是刀山火海,我們也要再所不辭地闖過去,兄弟們,準備衝入元府帥府,為死去的大師報仇雪恨。”


    這個年輕的軍官一直對紅衣女子頗有親睞,至於他們是不是紅顏知己就不得而知,隻知道這個年輕的軍官見到紅衣女子慘死在了元帥府內,隻見他早已就緊咬牙關,怒瞪雙目,眼睛裏已經充血了。


    年輕軍官的氣勢和憤概,感染了前麵的幾個大師,他們開始蠢蠢欲動,準備發力,一起衝進元帥府了。


    正在這時,肖怡和黎氏並肩走了出來,她是聽見外麵的聲音太過嘈雜了,怕發生什麽情況,才和黎氏一起來到了大門口。


    那些站在大口的士兵雖然是督軍府的衛隊,但見到軍中高級的將領還是不敢輕慢的,那個軍官向肖怡行了一個軍禮說道:“我們要搜查抓捕殺害我督軍府二位大師的凶手,請您配合一下。”


    肖怡對這個軍官說道:“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這個元帥府並不是誰想進來就可以進來搜查的,除非是皇上下的旨令,你督軍府根本沒有這個權力,再一個,那兩個大師是我命令殺死的,因為他們想謀殺我,你可知道,兩個江湖人士竟敢謀殺朝庭的軍政大員,隻能是死有餘辜了,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肖怡把話說完,不再理會這幫人了,掉頭就往府內走去。


    那軍官見肖怡明確表態了,是自己下的令把那二個啟圖謀殺她的大師給幹掉了,作為他來說,讓他去抓一個大將軍,他是沒有這個膽量的,他隻有暫時回去,向督軍大人匯報此事再作定奪。


    不過,他臨走之時,讓手下把紅衣女子的屍首抬了回去。


    他看著紅衣女子的容顏,怨恨地看了一眼衛揚,衛揚也回看了他一眼,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衛揚的想法是,這女子太過惡毒,自己本是看在她是一個女子的麵子上,仁之義盡地輕傷於她,哪知道出手辣招,竟想置自己於死地,這都是怪她自己把自己作死的,所以他的心中沒有一絲的愧疚之意,很坦然地對視著那個軍官。


    這軍官此時的想法卻是,雖然我不敢去抓捕肖怡大將軍,但對你這樣一個傷人致死的小嘍嘍可不在話下,哪怕你有再高的修為實力,我這六十號士兵加上幾位修行大師不見得對付不了你,既然不能進入你的元帥府,那我們在外麵不是可以收拾你嗎?


    想到這裏,這軍官對著衛揚說道:“你這家夥,隻敢窩在家門口狠,你敢出來嗎?嗬嗬,如果你敢出來,信不信我馬上廢了你。”


    軍官挑釁地看著衛揚,一副倨傲的樣子,好像他這麽一說,對方絕不敢出大門的,他料到,憑著自己六十多名精銳的士兵加上五個修行的高手,妥妥的是勝券在握了,任憑你有在高深的修為境界,也難逃在場這些人的圍攻的,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何況自己這邊有六七十人呢,而且個個都是以一敵十之人。


    衛揚輕輕一笑道:“好啊,那我就陪你出來玩一玩,不過,你可別玩不起啊。”


    衛揚說著,準備邁步向著元帥府外走了出去。


    白芷和小倩攔住了衛揚,表示要和他一起出去,黎氏,還有小卉也要跟著出去,丹鳳己經走在衛揚的身邊了。


    看著這麽多的絕色美人都要和衛揚共進退,軍官都有點羨慕嫉妒恨了,他心想,對麵這家夥何得何能啊,竟有這麽多美麗的女子要陪在他的身邊,他真的感到了忌妒和憤憤不平。


    他對衛揚諷刺道:“嗬嗬,原來你是靠女人啊,沒有想到,有這麽多的女人陪著你,莫非你是一個吃女人飯的軟骨頭,隻可惜啊,白瞎了這麽多的美女。”


    軍官開始信口雌黃地說道:“也好,把你的這麽的女人帶上,老哥我正好可以娶個一房三妾的,或者統統收納,老哥我不嫌多個一個二個的,嗬嗬嗬。”


    這軍官還以為自己非常的幽默,不禁自己都開始大笑了起來。


    所以說這人呀就是不作不死,一旦自作的話,必有危險。


    最氣憤的莫過黎氏,她自己女兒都上十歲了,她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輕薄的男子,她走上前一步對這軍官說道:“喲,你這話可是有點自不量力,大言不慚啊,你看你那樣子,還敢在這裏信口開河,大放厥詞的,看老娘不撕爛你的嘴,看你還敢不敢放屁。”


    那軍官見是一個美婦人在怒懟他,他嘻嘻一笑道:“好啊,我可不在乎年老年輕的,隻要夠味就行,來吧,老女人,我正等著你呢。”


    軍官說著,還誇張地把臉向前伸了一伸,那樣子,他還真不相信這個中年美婦會衝過來,他想,憑著身邊這麽多的人,豈能讓這個中年美婦能夠衝到他的身邊並撕爛他的嘴。


    黎氏也不再言語了,她伸右手的一指,嗖的一聲,一股看不見的白光朝著軍官的臉上射了過去。


    刷的一下,直擊軍官的臉頰來了一個對穿。


    軍官哇的一聲,臉上的血洞流滿了鮮血,噗的一下,從嘴裏吐出了幾顆大板牙。


    這軍官雙方捂在臉上,露出了驚懼的表情,乖乖隆地咚,這一下要是射在其它的地方,自己的小命就算玩完了。


    正在這時,衛揚讓白芷,丹風等幾個女孩子都留在了府內,他一個人龍行虎步地走了出來,站在了軍官的對麵。


    衛揚霸氣地說道:“我已經出來了,你待怎樣,給你們兩條路,第一,馬上離開這個地方,第二,如在這裏繼續糾纏,我不介意把你們都留在這裏。”


    軍官捂著嘴說不出話,隻是把眼睛死死地盯在身邊的五個修行大師的身上,那意思是你們還愣著幹嘛,如果這樣灰溜溜的回去,看你們如何向督軍大人交待。


    久不言語的幾個大師中的一位走了出來,這是一個中年男人,一副文質彬彬的神情,身穿一件白色的長衫,頗有一種儒雅隨和的樣子,他對衛揚說道:“年輕人,得饒之處且饒人,你們已經殺了三個大師了,而且現在又傷了一位軍官,我想你也不用咄咄逼人吧,我們還是看在元帥府的麵子上的,如果我們真的動手,你也未必能夠招架得住。”


    衛揚見這位大師一副書生的樣子,才對他說道:“我還尊重地叫你一聲大師,你是哪裏看見我們咄咄逼人了,是的,我們是殺了三個人,那是這三個人該殺,其中有二個所謂的大師是要行刺謀殺朝廷的軍政要員,對著肖大將軍下手,你說是不是該殺,這個紅衣女子不聽警告,擅闖元帥府,競用暗器獨針想要至人於死地,她這是不是咎有自取,你說是不是死有餘辜。”


    一句話說得這個大師啞無言了,這個大師隻好低頭不語了。


    另一個個子矮矮廋瘦的大師站出來說道:“我們不是怕你,隻是我們在元帥府的門前,也不想樹敵在多,真正的動起手來,我們也不怕你,我們隻是現在不想撕破臉皮,再說你也未必能夠戰勝我們這些人,我看你還是消停一點,我們畢竟是代表督軍大人來的。”


    “嗬嗬,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我告訴你,這死去的三個大師都是代表督軍府來的,那又怎樣,隻要做事不地道,打著督軍的旗號,胡作非為這是要嚴懲。”衛揚說道。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接過了話茬,這男子在幾個大師裏麵是最年輕的一位,火氣也是在這幾個大師裏也是最大的,他對二個大師說道:“二位兄長,不用客氣了,老子已經是忍無可忍了,動手吧,這樣下去,我們的臉往哪擱啊。”


    說著這個年輕的男子大咧咧地走到了衛揚的麵前,那個捂著臉頰的軍官也是一揮手,六十個士兵立即起動,把衛揚團團圍在了中間,一個個把兵器都抽了出來,好像是要拚命一番。


    衛揚看了這些人一樣,嘴角扯了扯說道:“給你們活路你們不走,偏偏想送死,那好啊,小爺成全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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