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寒溪,敗!


    “得罪了!”


    將九羅絕刹塔收了回來,齊月向已經五竅出血的韓寒溪告罪道。


    本來齊月想著送上幾顆療傷丹,讓他服下後或許會好過一點。


    但一直暗處觀察的執事堂長老早就盯著這呢,等齊月一收回她的塔,他很快就落在了比試台,往韓寒溪的嘴裏塞了幾顆丹藥。


    這才讓得對方灰白的臉色一下好了許多。


    “果然是九羅絕刹塔。”


    不知是被九羅絕刹塔裏的什麽東西衝撞到,韓寒溪剛出來隻覺頭疼欲裂。


    所以齊月的告罪他根本沒空理會。


    直到連服了幾顆冰心丹和凝碧丹,他精神稍稍一振,就聽到了身旁的長老正在感歎。


    “聽說九羅絕刹塔是渡生道君從一小世界裏得來的通靈法寶,裏麵封印了不少凶狠惡極的羅刹族。韓師弟,你這次敗得可不冤啊。”


    九羅絕刹塔?!


    韓寒溪腦海裏回想起他進入到塔中的第一層,他在停留不過兩息,那一道黑影難道就是羅刹族留下來的?


    畢竟齊月還未到金丹境,即使是有異火在身,渡生道君也不可能將羅刹塔放在她身上,卻一點準備也沒做。


    裏麵困著的羅刹族肯定是是封印起來了。


    至於韓寒溪去的塔一層,雖沒有羅刹族的存在,但由羅刹族飼養的不人不鬼的生靈卻是有不少。


    韓寒溪猝不及防被那些東西傷到,怎麽也得養個七八天傷才能完全好。


    韓寒溪走了後,眾人還陷入在齊月領悟劍意的震驚中回不過神來。


    而極塵峰的一位藍袍青年就已經跳了上來,一開口就是冷嘲齊月顧弄玄虛。


    “一個法修,怎麽可能會比我們這些常年沉浸劍道的人先一步領悟出了自己的劍意,這也太荒謬了。


    我不信,她一定用了什麽詭計哄騙了我們。”


    帶著這樣的質疑和不滿,藍袍青年一出手就先來了個大招。


    狂風平地掀起,齊月立時就察覺到周圍靈氣迅速紊亂起來,而她想要掐訣施展法術,也被這麽打斷。


    不僅如此,往日和煦的風裏也似憑空生了刀子一樣,叮叮當當地帶著看不見到火星擦過齊月的靈光罩。


    然而此招的威力卻遠遠不止這般,齊月的防禦玉佩很快多了重重裂紋。


    沒一會就失去了靈光,徹底黯淡了下去。


    見此,藍袍青年手持風扇就欲再扇,加大此招的威力。


    狂風中,一個黑點卻飛快掠了出來。


    是那座黑塔!


    藍袍青年心中一驚,然而下一刻,他腳下一轉,身形竟是以一個詭異的姿勢避開了迎麵撞來的絕刹塔。


    隨後黑塔倒回重撞,他手中風扇在這一刻便已經換成了自己常用的佩劍。


    伴隨著一道道齜牙的摩擦聲,藍袍青年一劍頂住了黑塔,然後用力,劍身一彎。


    他一腳踹在黑塔上,已經察覺齊月攻來的藍袍青年就這麽一邊翻身躲閃,一邊又衝靠近過來的齊月橫掃一劍而去。


    齊月神色不變,操縱著絕刹塔擋在身前。


    同時掌心凝聚靈力,重重地拍在了絕刹塔塔身上。


    刹那間,塔身的禁製、符文亮起。


    藍袍青年下意識地用神識一掃。


    糟糕!


    神識很快傳來刺痛,藍袍青年眼前一片漆黑。


    他暗道不好,手上的劍飛快地揮舞起來,形成了一道屏障將他護得嚴嚴實實。


    隻是,這樣齊月就沒機會了嗎?


    趁著藍袍青年失明,隻著急著防禦時,齊月雙手打起手印。


    “五行離火輪,爆!”


    藍袍青年咬牙撐完了這一波攻擊,但緊接著絕刹塔又開始了在比試台衝他橫衝直撞了起來。


    劍氣落在塔身上,根本就沒用。


    道君親自下的封印,哪是一個築基修士就能輕易破開的?


    而且絕刹塔自帶煞氣,雖因封印的原因,並未出現煞氣泄露的情況,但人靠得近了,總歸會覺得很不舒服,心神不由自主地就會被吸引了一部分過去。


    而齊月就利用絕刹塔一次次創造出來的機會,對藍袍青年進行瘋狂式打壓。


    一直耗到對方靈力枯竭,心神不穩,齊月一鞭就將人抽下了台。


    挑戰第二場,齊月勝!


    ……


    齊月這次對極塵峰和如意峰共二十三人下了戰帖。


    有四個是接了任務不是早就出了門,就是在閉門準備,所以戰帖下了人根本就沒來。


    而還有一個算是修煉狂,連齊月是誰都不知道,就更不用說去接下她的挑戰了。


    所以真正應了齊月這次挑戰,還準時到場的,也就十八人。


    十八人齊月每天打兩場,除非當天對手特別好打,就會格外加一場。


    到如今是第七天了,自韓寒溪和那藍袍青年敗了後。


    後麵其他人的結局就猶如多米諾骨牌一樣,第三場、第四場……第十七場,齊月都贏了。


    最後終於到了第十八場,還是如意峰的人,並且是皇甫惠靜鄰近洞府住的那位師姐。


    不過皇甫惠靜雖然與她住得近,但兩人的關係卻勢同水火。


    齊月看中了她與皇甫惠靜互別苗頭的趨勢,便將她也挑了出來作為自己的對手。


    而這位師姐也不知是不是得了誰的提醒,上台後一開口就道:


    “雖然我也看皇甫惠靜不順眼,但如果你是打著想利用我的方式來對付她,我想你可能搞錯人了,我可不是你能利用得起的。”


    齊月啞然,想解釋,“你誤會了……”


    她頂多借她的口來反擊一下皇甫惠靜潑在自己身上的髒水,如果要動手對付皇甫惠靜,當然還是得她自己來。


    但那師姐並不想聽齊月的辯解,直接打斷她的話道,“少說廢話,開打。”


    話落,師姐就一劍掃來。


    她使的是長劍,走的也是那種飄逸輕盈的打法風格。


    恰好,齊月也是向來注重儀態的合歡宗出身。


    一時間,台下的人看台上的人,不像是在鬥法,而是在起雙人舞。


    就是這舞暗含殺氣,若是有個不自量力的就這麽撞上去,隻怕是不死也得殘。


    齊月倒是沒想到這最後一個竟然還挺難纏的。


    這位師姐,別的不說,身法上絕對是一流。


    齊月逍遙遊步訣的速度在她麵前都要矮一上頭,不過,這也是因為齊月的身法主要增長的就不是速度,而身體的靈敏度。


    因此,這位師姐的身法配著她那套十分飄逸絲滑的劍法,倒是給齊月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不過饒是如此,一刻多鍾後,齊月的匕首還是穩穩地停在她的脖頸處。


    “承讓!”齊月微微垂眼,看著那位師姐白皙的脖頸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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