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遊怒氣衝衝上了車,給安娜打了個電話。電話鈴聲安娜卻沒有接電話,這是從沒有出現過的事情,讓秦少遊心裏麵一陣煩躁。


    米娜.蘇瓦麗餘怒未息坐在沙上,看著一片狼藉的地麵,突然腦子裏麵閃過一絲靈感,心裏一震,正準備仔細思考一下,門口傳來敲門聲。


    米娜.蘇瓦麗起身去開門,看著自己精神萎靡的手下,疑惑的問道:約翰,你怎麽了說著連忙讓開門,放約翰進來。


    約翰走進米娜.蘇瓦麗的房間,就再也支持不住,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把剛剛關上房門的米娜.蘇瓦麗嚇了一跳,連忙過來扶起約翰躺到沙上。米娜.蘇瓦麗感覺到約翰的黑西服有點濕潤,抬起手一看居然滿手是血。


    約翰滿頭冷汗的對米娜.蘇瓦麗說道:米娜.蘇瓦麗小姐,麻煩你去拿點酒精過來,我需要對傷口進行消毒,防止感染。


    米娜.蘇瓦麗趕緊拿來酒精,然後幫約翰把已經破損的上衣脫下,約翰的右邊肋下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嚇人傷口,猩紅的血液還在緩慢的往外流著。縱然米娜.蘇瓦麗見慣大場麵,此刻見到這麽血腥的傷口,一時間也有點不知所措,連忙說道:約翰,我送你去醫院。


    約翰咬著牙,搖搖頭道:不用,沒傷到筋骨,能止血就好了,我隻是流血過多有點虛弱。米娜.蘇瓦麗小姐,你幫我用酒精先把傷口清理一下。


    好吧。米娜.蘇瓦麗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拿棉簽替約翰輕輕的擦拭著傷口。傷口被酒精觸及,劇烈的疼痛讓約翰忍不住把沙上的靠背咬在嘴裏,頭上的冷汗更是止不住的往外冒著。


    米娜.蘇瓦麗看著由於疼痛而不停顫抖的約翰,盡量讓自己的動作輕柔一點,以減免給約翰帶來地痛楚。擦拭完傷口之後,米娜.蘇瓦麗開始幫約翰用紗布包紮傷口。嚐試了幾次。米娜.蘇瓦麗隻能無奈的丟下紗布,看著皮肉外翻的傷口,對約翰搖搖頭道:約翰,這不行,傷口太長了,必須去醫院縫合。用紗布根本就止不住血。


    米娜.蘇瓦麗說完見約翰沒有反應,轉過去一看,這才現約翰已經疼的昏了過去。米娜.蘇瓦麗考慮了一下,連忙給醫院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派人過來,把約翰送到了醫院再進行一次縫合處理。


    米娜.蘇瓦麗跟著約翰一起去了醫院。盡管醫生為約翰打了局部麻藥,但是縫合的時間很長,麻藥力道過去之後。開始讓約翰出痛楚的叫聲。


    米娜.蘇瓦麗焦急地等在外麵,迄今為止,她還不知道究竟生了什麽事情。這次她來韓國就帶了約翰作為自己的護衛。而約翰作為美國海軍6戰隊的退役教官,他的能力米娜.蘇瓦麗是非常清楚的,到底是誰能把約翰傷的這麽重


    秦少遊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到自己心裏麵非常不安。他的不安不是來自於米娜.蘇瓦麗的恐嚇,而是因為他一直打不通安娜地電話。安娜跟隨自己好多年了,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出現,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這太不正常了。


    突然,秦少遊地手機響了。是安娜的手機號碼。秦少遊連忙接通了電話,急忙問道:安娜,你怎麽不接我電話


    請問你這個手機主人的朋友嗎電話裏麵傳來一個韓國女人的聲音。


    不是安娜秦少遊一臉疑惑,急忙的問道:你是誰為什麽用安娜的手機


    我是韓國醫院的護士長韓麗珠,這個手機的主人現在正在我們醫院。韓麗珠先給秦少遊解釋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如果你是她朋友,麻煩趕緊你過來一趟。她現在有生命危險。但是她身上沒有任何證件和錢物,我們無法進行救治工作。


    安娜有生命危險秦少遊心裏麵一驚,繼而憤怒的吼道:老子有地是錢,你們趕緊先救人,我馬上就到。秦少遊問清楚了韓國醫院的地址,立刻打轉方向盤,車輪急摩擦地麵出刺耳的響聲。好在現在不是韓國車流高峰期,但是秦少遊也顧不得其他的了,滿眼通紅的一路,就算是紅燈也照闖不誤。搞的後麵韓國警車拉著警報一路狂追。


    秦少遊把車急停在韓國醫院的門口,不顧醫院門口看守人員的警告,直接跑到韓國醫院地服務台,焦急的對護士小姐問道:我叫秦少遊,我想找一下你們的護士長韓麗珠小姐。


    一旁早已經等待著的護士長韓麗珠,打量了秦少遊一眼,開口問道:你是剛才接電話的那個人


    秦少遊立刻回答道:我就是。韓麗珠小姐,麻煩你帶我去看看我朋友。


    韓麗珠搖搖頭,對秦少遊為難的說道:秦先生,你先填寫一下表格再交一下錢,我們才能對你的朋友進行搶救。


    還沒救人秦少遊怒火中燒,雙眼布滿血絲,邊往外掏錢夾邊對韓麗珠吼道:人命關天,你立刻讓他們救人,要是我的朋友出了事情,我讓你們通通陪葬。


    韓麗珠看了一眼秦少遊停在門口的跑車,知道秦少遊是有錢人,不再猶豫,趕緊通知急救室開始救人。秦少遊把錢包裏麵的零錢,和十幾張卡片狠狠地拍在櫃台上,對韓麗珠說道:密碼1,2,34,5,多少你們自己劃。說著拿起筆,在韓麗珠遞過來的表格上急填寫著。


    秦少遊填完表格,把筆一扔,對韓麗珠命令道:現在帶我去看看我朋友。


    韓麗珠被秦少遊的氣勢所壓,不敢再說廢話,連忙帶著秦少遊往急救室去了。身後的接待護士劃完錢,舉著卡片正準備還給秦少遊,秦少遊早已經拉著韓麗珠走的老遠。


    秦少遊焦急的在急救室門口不安的走來走去,心裏麵默默的替安娜祈福。沒過多久,就過來兩個韓國交警。其中一個走到秦少遊麵前問道:先生你好,請問醫院門口的那輛跑車是不是你的我們懷疑你行駛,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秦少遊一心擔憂安娜地安危,哪會在這個時候離開不待那個交警說完,秦少遊就對那個問話的交警吼出兩個字:滾開。


    那個交警臉色一變,正待作。旁邊的同事連忙拉了拉他,小聲勸說道:那輛跑車的車牌是三新集團的,你不要衝動。聽了同事的話,那個交警想了想,終於還是忍了下來,走到一旁用電話把這事情匯報給自己地領導,讓他們來處理。車是李恩馨交給秦少遊使用的,得到消息的李恩馨急忙趕往醫院。


    米娜.蘇瓦麗等約翰縫合完畢。走過去看著約翰問道:


    ,是誰把你傷成這樣子的


    約翰努力睜開眼睛,看著米娜.蘇瓦麗回答道:一個俄羅斯的女人。她一直跟著你,我準備先製服她的,沒想到最後還是被她跑了。約翰說到這裏,臉色變的有點猙獰,喘了口氣繼續說道:我雖然傷的很重,不過那個女人比我傷地更厲害。其實約翰沒好意思說出口的是,如果不是他暗地偷襲安娜,安娜猝不及防,也未必會被他傷的那麽重。以至於有生命危險。


    俄羅斯女人米娜.蘇瓦麗已經猜到是誰了,連忙問道:她不會死吧


    約翰恨聲道:那女人被我刺中了腹部,不死也就半條命了。


    米娜.蘇瓦麗心裏麵一驚,勉強說道:約翰,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約翰猶豫了一下,對米娜.蘇瓦麗說道:米娜.蘇瓦麗小姐,你還是回美國去吧。現在我已經受傷。沒人保護你,現在你很不安全。


    米娜.蘇瓦麗搖搖頭,謝絕了約翰地好意:不用,我已經打電話另外叫人過來了,明天早上就會到。在這之前,我想應該也不會出什麽問題,你就安心休息吧。說著,米娜.蘇瓦麗一臉沉思的走出了病房。


    約翰看著米娜.蘇瓦麗的背影,還想再勸,但終究還是沒有說話來。隻是暗暗的歎了一口氣。


    米娜.蘇瓦麗走出病房,在病房門口站著思考了一下。約翰的安危根本就不是她所關心,她擔心的是秦少遊。以他對秦少遊的了解,這個男人非常護短,而安娜是秦少遊貼身護衛,和秦少遊關係密切。這次安娜要真的被約翰所殺,米娜.蘇瓦麗擔心秦少遊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來。


    其實在米娜.蘇瓦麗地心底,她並不是真想和秦少遊較量個你死我活。米娜.蘇瓦麗隻是想給秦少遊一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況且美聯儲高層已經有了招攬秦少遊的計劃,要是因為自己破壞了美聯儲的招攬計劃,就算自己的父親是美聯儲的主席,恐怕也難辭其咎。想到這裏,米娜.蘇瓦麗也感覺到一陣頭疼,輕輕的揉揉了太陽,暫時把這種擔憂強行壓了下去。


    十分鍾,二十分鍾,一個半小時過去了,急救室的燈終於熄滅了。秦少遊一把抓住出來地醫生,急忙問道:醫生,我朋友怎麽樣了


    醫生一臉慶幸的回答道:你朋友被銳物刺進了腹部,幸好她自己知道怎麽處理,身體機能也非常好,要是一般人早就挺不住了。


    秦少遊聽到安娜沒事情,一直懸著的心才放下,正準備進去看看安娜。醫生連忙拉住秦少遊道:這位先生,我已經給病人注射了鎮定劑,她現在正在休息,你先不要去打擾她。而且病人失血過多,極度虛弱,你最好去買點營養品給她補補,這樣她才能更好的康複。


    好,好,我這去買。秦少遊連忙點點頭,隻要安娜沒事,秦少遊倒也不急著見到她。


    一旁的韓麗珠把秦少遊的信用卡遞過來道:秦先生,這是你的卡,你收好。


    秦少遊接過信用卡冷哼了一聲,在賬單上簽了字。對於韓國醫院的所作所為,秦少遊心裏麵非常不滿。好在安娜沒事。要不他一定要這家醫院好看。簽字完,秦少遊也不理會韓麗珠,自己下樓去買東西去了。


    米娜.蘇瓦麗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裏碰上秦少遊,等她從電梯裏麵出來的時候,剛好遇到也下樓來的秦少遊,再想躲開已經來不及了。


    秦少遊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米娜.蘇瓦麗。停下腳步盯著米娜.蘇瓦麗問道:是你派人刺傷了安娜


    米娜.蘇瓦麗聽說安娜沒死,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感覺到一陣輕鬆,故作不解地問道:秦先生,你說什麽


    啪秦少遊一巴掌抽在米娜.蘇瓦麗的臉上,把絲毫沒有心理準備地米娜.蘇瓦麗打愣住了。米娜.蘇瓦麗感覺到嘴角一絲腥味,用手一抹,是血。


    秦少遊麵無表情的看著米娜.蘇瓦麗說道:這是給你一個教訓。有什麽事情你可以直接衝著我來,我全接下了。如果你膽敢再做出這樣的事情,那你就準備承擔我的怒火吧。我保證就算有美國政府保護你,我也會讓你死的很慘。秦少遊說完話,就那麽走了。


    秦少遊陰森森的話,讓本來準備怒地米娜.蘇瓦麗語氣一窒,她很想立刻就找秦少遊拚命,但是理智清楚的告訴她,如果她現在就上前和秦少遊糾纏,吃虧的一定是她。在她的人沒有到來之前,她還處於十分危險的境地。


    米娜.蘇瓦麗愛惜的撫摸了一下自己腫脹的臉蛋。看著秦少遊的背影,握緊了拳頭,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白。此刻,什麽美聯儲地招攬計劃都已經不在她的考慮之中。在此之前,她隻想讓秦少遊明白自己的能力並不比他弱,而現在,米娜.蘇瓦麗卻想要把秦少遊碎屍萬段,讓他萬劫不複永世不得生。


    李恩馨匆匆趕到韓國醫院。正好和秦少遊錯過,卻遇到了在秦少遊後麵出來地米娜.蘇瓦麗。李恩馨不認識米娜.蘇瓦麗,但是不代表米娜蘇瓦麗不認識她。


    米娜.蘇瓦麗看著剛剛走過的李恩馨,腦子裏麵突然閃過開始的擔憂,連忙開口叫道:李恩馨小姐。


    李恩馨聽到有人叫她,連忙停下腳步,疑惑的轉過頭來看著臉上還有五抓指痕,右臉腫脹的米娜.蘇瓦麗,疑惑的問道:你是


    米娜.蘇瓦麗。米娜.蘇瓦麗連忙接口問道,你是來找秦少遊的吧


    李恩馨不自覺的點點頭。算是對米娜.蘇瓦麗問題的回應,然後接著問道:米娜.蘇瓦麗小姐,你知道秦先生在哪裏


    米娜.蘇瓦麗此刻地形象,實在不宜在公眾場合拋頭露麵,對李恩馨說道:李恩馨小姐,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們還是到車裏說吧。


    既然米娜.蘇瓦麗知道秦少遊,李恩馨對她也沒有什麽疑心,跟著米娜.蘇瓦麗出去了。兩人坐上李恩馨的奔馳跑車,李恩馨等米娜.蘇瓦麗關上車門,看著米娜.蘇瓦麗問道:米娜.蘇瓦麗小姐,有什麽事情你可以說了。


    米娜.蘇瓦麗看著李恩馨,開口問道:李恩馨小姐,我想先問問你對秦少遊了解多少包括他的身份經曆,你都知道嗎


    李恩馨聽米娜.蘇瓦麗問這個問題,臉色不悅的回答道:這是我和秦先生的私人問題,不需要你來操心。


    米娜.蘇瓦麗搖搖頭道:李恩馨小姐,你先回答我的問題,這很重要。


    李恩馨見米娜.蘇瓦麗說的認真,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秦先生是一個成功的套利人,以前在韓國


    打銀行工作。


    那他以前呢他以前地事情你又知道多少米娜.蘇瓦麗接著問道。


    李恩馨愣住了,因為秦少遊從來沒有和他說過以前的事情,自己隻知道他有美國護照,在來韓國第一渣打銀行工作之前,一直都是生活在紐約,秦少遊也隻和她說過這些。


    米娜.蘇瓦麗見李恩馨回答不出來了,搖搖頭接口說道:李恩馨小姐,你知道這些都是假的,他從來也沒有在韓國第一渣打銀行工作過。


    不可能,韓國渣打銀行有他的工作記錄。李恩馨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也不願意相信這個陌生女人的一麵之詞。


    米娜.蘇瓦麗看著滿臉迷茫的李恩馨。突然笑出聲來,卻牽扯到臉部的傷痛,隨即變為冷哼。


    你笑什麽李恩馨根本沒心思看米娜.蘇瓦麗的笑話。


    米娜.蘇瓦麗小心的揉捏了一下臉部,看著李恩馨一臉正色的回答道:李恩馨小姐,我笑你是一個傻女人,被男人騙了都不知道。你以為秦少遊接近你。是因為你是韓國sbs地一線女明星還是因為你長的漂亮你除了有一個有錢的老爸,你還有什麽以秦少遊的能力,隻要他勾一下手指,立刻會有成千上萬個比你更優秀,比你更漂亮的女人投入他的懷抱。


    李恩馨臉色變了,米娜.蘇瓦麗地話讓他感覺到了侮辱:也許你說的不錯,以秦先生的能力是可以找比我好的女人,但是他和我在一起絕對不是因為我爸爸的錢。因為李恩馨想到了秦少遊交給她老爸的二十億美元的嫁妝。能拿的出二十億美元地人絕對不會缺錢的。


    你說的沒錯,我也相信秦少遊和你在一起,絕對不是為了你老爸地錢。米娜.蘇瓦麗讚同的點點頭。隨即話鋒一轉道,但是我更相信他和你在一起絕對不是因為他喜歡你,他和你在一起不過就是利用你。不錯,他的確不貪圖你老爸的錢,但那是因為他看上了你們整個大韓民國的錢。相比之下,你老爸的那點錢能算什麽


    李恩馨愣住了,因為米娜.蘇瓦麗的話已經脫離了她能夠理解的範疇。李恩馨之所以高傲,是因為她有一個有錢的老爸。而她之所以對秦少遊死心塌地,也是因為她相信秦少遊不是為了錢和她在一起地。當然,還有那方麵的原因。


    李恩馨除了有錢她一無所有,根據這樣來推斷,既然秦少遊不是為了錢和她在一起,那他應該真的是愛自己才對,因為她還沒有傻到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人用二十億美金來玩一個女人。但是,現在米娜.蘇瓦麗的話。完全顛覆了她的觀念,把問題拉升到了一個她無法理解的高度。


    米娜.蘇瓦麗見李恩馨不說話了,歎了口氣說道:李恩馨小姐,這不能怪你,要怪隻能怪那個秦少遊。如果你知道他的過去,你就能明白他接觸你的理由了。


    他地過去你知道李恩馨的思想已經被米娜.蘇瓦麗所引導。


    米娜.蘇瓦麗點點頭回答道:秦少遊是美國人沒錯,以前他也一直住在紐約,這也沒錯。但是你知道他是幹什麽的嗎套利人太可笑了,你說他是全世界套利人的頭這還有點靠譜。秦少遊從十二歲的時候,就開始在美國接觸金融。他在華爾街用了不到十年的時間。把自己的資產翻了一千倍以上,還在華爾街組建了高收益債券聯合會,你知道他的這個高收益債券聯合會有多大的能量嗎


    李恩馨搖搖頭,她從來沒聽說過有這麽一個什麽高收益債券聯合會。


    米娜.蘇瓦麗說出了一個讓她無法想象的數字:一萬億美元,根據估算,秦少遊組建地這個高收益債券聯合會,差不多可以聚集起一萬億美元的購買力。當然,這裏麵有借助資金杠杆的因數,不過米娜.蘇瓦麗為了起到震撼的效果,沒有說出來而已。


    一萬億美元李恩馨無法想象這是一個多麽龐大的數字。


    米娜.蘇瓦麗見李恩馨大驚小怪的樣子,不屑的說道:這也隻不過是他能量的一部分而已,你剛說他有在韓國第一渣打銀行的工作記錄,那更是好解釋了,因為韓國第一渣打銀行本來就是他自己的,要偽造個假記錄,那是太輕鬆不過了。有了前麵一萬億美金的鋪墊,李恩馨已經有了一定的抗打擊能力,不再表現的一驚一乍。


    米娜.蘇瓦麗不再調她胃口,繼續往下說道:韓國第一渣打銀行隻不過是渣打銀行的一個分部,而整個渣打銀行都是他姓秦的。不僅如此,秦少遊旗下還有英國巴林銀行,日本大和銀行,甚至他在中國龍騰銀行他也有百分之二十的股權。而且秦少遊占據香港全部上市公司市值的一半以上,可以說。隻要他秦少遊打個噴嚏,我估計香港恒生指數都要下跌一成。秦少遊現在的個人可支配資產,至少過五千億美元以上。


    雖然震驚秦少遊有這麽多錢,但是李恩馨還是想不通:可是這和我有什麽關係


    米娜.蘇瓦麗連忙回答道:如果你知道秦少遊幾乎一手操控了東南亞金融危機的話,我想你就應該有點明白了。


    不是說是索羅斯量子基金操控地嗎李恩馨疑惑的問道。


    米娜.蘇瓦麗不屑的說道:索羅斯不過是一個傀儡,他是在幫秦少遊賺錢而已。我想他這次是盯上了韓國。我還懷疑他接觸你,有利用三新集團的企圖。


    李恩馨想了一下,突然對米娜.蘇瓦麗問道:米娜.蘇瓦麗小姐,你為什麽會知道這麽多


    米娜.蘇瓦麗搖搖頭道:你不用管我為什麽會知道這麽多,你隻要知道我是為你好就可以了。同是女人,我不想你和我一樣。說著又摸了摸自己腫脹的臉蛋。米娜.蘇瓦麗這話說的可就有水平了,讓李恩馨錯以為米娜.蘇瓦麗也是秦少遊地女人,剛剛被秦少遊揍過。李恩馨想到秦少遊的霸道。也有點相信了。


    米娜.蘇瓦麗見目的已經達到,不再多留,她必需要處理一下臉部的淤痕。要是時間長了破了相就麻煩了。米娜.蘇瓦麗打開車門,想了想又轉過身來對李恩馨說道:李恩馨小姐,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派人去香港查一查,很好查的。說完這才關上車門,留下目瞪口呆的李恩馨。


    猜忌之心和妒忌之心一樣,足以讓一個人寢食難安,以至於萬劫不複。米娜.蘇瓦麗對李恩馨說的話有憑有據,隻要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秦少遊心裏惦記著安娜。匆忙趕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李恩馨地車。李恩馨呆呆的坐在車上,眼神複雜的看著秦少遊從


    前走過。等秦少遊拿著大包小包地營養品進了醫院,動了汽車,絕塵而去。


    秦少遊一直守候在重危病房門口,想著安娜一直默默的在身邊保護著自己,想起她嚴肅的笑容,想起有她陪伴的日子,秦少遊心情非常的複雜。人就是這樣。當你習慣的時候並沒有什麽,但是一旦你意識到的時候,你就會牽腸掛肚。秦少遊也是人,他也不例外,他現自己對安娜的情感已經不僅僅是雇主和保鏢的關係,或者更進一步來說,已經不僅僅是朋友地關係了,隻是平時習慣了而已。秦少遊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肩負的責任,如果時光可以回流,秦少遊甚至願意放棄這次韓國之旅。


    快到晚上的時候。詹姆斯.戈德史密斯爵士打來電話,語氣很沉重:秦,我們狙擊韓國外匯失敗了。


    我知道了。秦少遊表現的很平靜,走不開,你們按照原定計劃繼續執行,一切都靠你了。


    詹姆斯.戈德史密斯爵士沉默了一下,答應道:我明白了,秦,你放心吧,兄弟們也不是第一天和你一起出來打天下,這些小風小浪不看在眼裏。


    秦少遊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一聲謝謝。


    天色已晚,過來查房的醫生看見秦少遊還默默的坐在哪裏,忍不住勸道:秦先生,安娜小姐已經脫離危險期了,你還是先回去吧,我們這裏有專門的人護理。


    秦少遊抬起頭看著醫生,懇求道:醫生,讓我進去看看吧,我想陪著安娜小姐。這是秦少遊這輩子第一次求人。


    醫生見秦少遊說的懇切,考慮了一下說道:好吧,那你千萬要控製住情緒,不要打擾了病人休息。秦少遊得到醫生地允許,連忙點點頭答應了。


    秦少遊輕輕的走進重危病房,在安娜的床邊坐下,默默的注視著安娜。安娜靜靜的躺在床上,臉色非常的蒼白。秦少遊從來沒有看過安娜如此虛弱的樣子,他也從來沒有考慮到安娜也會需要人照顧。但是現在他才現,他錯了。秦少遊現在好想把安娜擁在懷裏,就那麽抱著。秦少遊見安娜的手露在毯子外麵,連忙輕輕地抓起她的手,小心地放回到毯子裏麵。


    夜是如此的漫長,秦少遊困極,不知不覺的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半夜。安娜被腹部傳來的疼痛弄醒了,輕吟一聲,睜開眼睛。入眼是秦少遊疲倦地麵容,安娜的臉上閃過一絲心疼。


    臨晨三點的時候,護士過來查房見安娜滿頭的冷汗,吃了一驚,趕忙上前查看。安娜準備製止,可惜秦少遊已經被驚醒了。見安娜已經醒了,連忙關切的問道:安娜,你好點沒有


    你是怎麽守夜的一旁的小護士對秦少遊訓斥道。病人的鎮靜劑藥效過去了,疼地滿頭都是冷汗,你都沒覺這樣會疼死人的,你知不知道你趕緊出去吧。


    秦少遊被她訓斥,一句都不敢還口。安娜虛弱的為秦少遊辯解道:護士小姐,不管他地事,我也不是很疼。


    秦少遊心裏麵那個後悔,心疼的抓著安娜的手道:安娜,你別說傻話。疼就叫出來。


    安娜搖搖頭道:老板,沒事的。


    護士見兩人感情真摯,也被感動,不再趕秦少遊,給安娜服用了幾顆止疼藥片之後,又對秦少遊叮囑了幾句,這才出去了。


    安娜等護士小姐出去之後,看著秦少遊說道:老板。你還是先回去吧,不用陪我了。


    秦少遊搖搖頭,一臉堅決的說道:我和米娜.蘇瓦麗已經決裂了,這女人心狠手辣,在尤裏他們來之前,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秦少遊的脾氣,安娜太了解了,他說不走那肯定是誰也勸不走的。安娜不再勸,對秦少遊問道:老板,你吃晚飯了沒有


    吃了。秦少遊連忙點點頭。又對安娜問道,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我買了點營養品來,你看看你喜歡吃什麽。說著把那些營養品拎起來讓安娜自己挑。


    安娜不用再問,也知道秦少遊說的是假話,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我吃不下。


    吃不下可你現在身體虛弱,不吃點東西怎麽行秦少遊想了又說道,那我讓希爾頓酒店給送點雞湯過來,我陪你吃,正好我也有點餓了。


    好吧。安娜輕聲答應了。


    希爾頓酒店的大堂值班經理接到秦少遊的電話,不敢怠慢,立刻讓廚房趕緊給做,然後更是親自送到醫院來。秦少遊接過大堂經理手中的雞湯,難的誇獎了他幾句,後來在意見薄上還特地留言對他表示讚賞。再後來,這個經理硬是憑借著秦少遊的這幾句讚美之詞,連升n級當上了韓國希爾頓酒店的負責人。


    安娜實在是沒有食欲,秦少遊隻好先在安娜麵前唏哩嘩啦的喝了幾口,引起安娜地食欲,然後才用勺子盛了半勺熱乎乎的雞湯,輕輕的吹了吹送到安娜的嘴邊,示意她張開嘴,喂著她喝,那專注的神情就如同進行著一項偉大的事業。


    第二天下午,阿加塔他們就坐飛機匆匆趕到了韓國,下了飛機又馬不停蹄的趕到韓國醫院。


    安娜病房門外,秦少遊一臉陰沉的抽著香煙。


    阿加塔看著秦少遊問道:老板,是誰幹的語氣中充滿了殺氣。


    秦少遊抬頭看了一眼阿加塔,說道:根據安娜的描述,那個人被安娜地反擊傷到了肋部,但不是什麽大問題,而且也應該在這家醫院,你們去查一下。要是還在醫院,就做的幹淨點。秦少遊對阿加塔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他從米娜.蘇瓦麗出現在醫院,推斷出那個家夥也應該在醫院接受治療。


    好。阿加塔點點頭,心神領會的帶著尤裏去查了,謝爾蓋留下來陪同秦少遊。


    秦少遊讓謝爾蓋在門口呆著,自己反身進了病房。經過一天的休息,安娜的精神明顯好了很多,臉色也沒那麽蒼白了,見秦少遊進來連忙問道:謝爾蓋他們過來了


    秦少遊點點頭道:如果我估計沒錯的話,昨天和你交手的那個家夥應該也在這家醫院。我讓阿加塔和尤裏去查了,我會讓他死的很難看。秦少遊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露出狠厲的神色。


    安娜點點頭,沒多說什麽。如果反過來,秦少遊出了事情,自己也一定會為秦少遊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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