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打開自己公寓的門,收回鑰匙對秦少遊說道:秦先生,快請進吧。說著,主動幫秦少遊提起行李箱。柳雲等秦少遊進了門,把行李箱放在牆角,順手關上門。


    這是一處三室兩廳的商品房,室內裝修得很溫馨,有種過日子的感覺。秦少遊環顧了一下四周,在簡單中還是現了不少不凡之處,看來這個女人還是蠻有品味的。


    可是不待秦少遊細細打量,他就已經感覺到兩隻柔若無骨的手臂纏上了自己的腰。秦少遊轉過身來,看著眼眸中蕩著春情的柳雲,遲疑道:柳雲小姐


    柳雲伸出纖纖細指,在自己的紅唇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隨即覆蓋上了秦少遊的唇。接著,就是一陣令人窒息的長吻。柳雲的嘴唇偏厚,聽說那是富貴命的象征,親上去軟軟的,咬上去糯糯的,很香甜。而且柳雲很會接吻,不是說她的技巧有多麽出色,這是由於她熟女的特質所決定的。柳雲非常知道如何才能讓男人快樂,那是成熟女人真正的本能。


    漸漸的,秦少遊也漸入佳境,撫摸上柳雲後背的雙手也開始變的不太安分。終於,柳雲已經嬌軀燙,實在忍受不住了,急忙離開秦少遊的唇,媚眼如絲的對秦少遊低語道:秦先生,抱我到床上去。


    秦少遊哈哈大笑,橫腰抱起柳雲。朝臥房走去。一個成功的男人,除了在事業上應該有所成就之外,也絕對不應該需要女人指點他床在哪裏。何謂床到處都是床。這就和佛家所說地。山是山,水是水,山又不是山,水又不是水的道理是一樣的。


    關好門後,秦少遊便迫不及待地想上馬了,他把柳雲壓倒在床上,一頭鑽進她地雙峰之間胡亂磨菇。


    啊柳雲本能地出了呻吟,包涵著討好,又有點曲意奉承的意味。她扭動嬌軀,貼身的磨蹭更加了秦少遊的。


    秦少遊的手在柳雲的嬌軀上遊走。慢慢摸上了她的大腿。柳雲的粉腿光滑雪白,讓秦少遊愛不釋手。


    同時,柳雲也感受到秦少遊撫摸自己大腿的掌心傳來炙熱的能量,美腿在床上曲弓著,嘴內嬌嗔連連。已經色於魂授地秦少遊哪經得起如此誘惑。即刻侵襲起身下美人的俏臀來。


    柳雲兩手緊抱著秦少遊,從嘴中微微吐出一絲芳香來媚惑自己身上的男人,讓秦少遊情動的更快。


    秦少遊終於把柳雲身上厚厚的一層包裹逐一地解除。麵對一絲不掛的柳雲。秦少遊的心跳加快,呼吸也越粗重起來。


    柳雲正值花樣地年華,青春的氣息,成熟的風韻,以及那種奇妙的一見鍾情的快感襲向她,讓她陶醉了。


    就算閱女無數的秦少遊也不能不對柳雲讚歎有佳,因為柳雲絕對稱得上是天生尤物,除了擁有傲人的身材,姣美的麵孔之外,一身毫無瑕疵的嫩膚滑肌也令秦少遊感覺到十分亢奮。此刻。秦少遊的睿智和謀斷都已經化為男人地本能。


    柳雲媚著雙眸,微視著秦少遊,雙手在他的背脊上不停的輕輕摸撫。動作雖然輕柔,但伴隨著聲細語地呻吟。給秦少遊帶來了另一種享受和體驗。


    秦先生,快來疼我,愛我。柳雲對著秦少遊撒著嬌,


    當秦少遊正在嘿咻嘿咻的時候,他不禁想起了唐代著名詩人杜甫地一春夜喜雨: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生。


    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而此刻,春是春,夜是夜,卻不是潛而是邀,非是潤物而是潤人,細無聲也應該改成很大聲才對,隻是不知道杜甫老先生如果泉下有知,是否會仰天悲歎:禽獸啊,禽獸


    幾番風雨過後,奔走了一天的秦少遊早已經疲倦不堪沉沉睡去。黑暗中,枕著秦少遊手臂的柳雲,用嫩滑的右手仔細摩挲著秦少遊的胸口,心裏麵微微歎氣。她乞求時間永遠定格在今晚,如果能用火車票留住這個男人的話,她寧願買上十年二十年的火車票,但是在她心裏麵卻明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既然出來遊戲就應當遵守這樣的遊戲規則,不要貪,癡,妄,否則就是玩不起,絕對沒有什麽好下場的。


    柳雲離開秦少遊的手臂,穿上睡衣,從床頭櫃上拿起煙和打火機,輕輕的走到陽台上。深夜的晚風吹在穿著薄紗的柳雲身上,引來一陣寒意。在黑夜中,啪嗒一聲脆響,柳雲點上一支煙,重重的抽了一口,看著窗外的一輪明月怔怔呆。


    隻是柳雲完全沒有察覺到,她的背影已經落入了,不知道什麽時候醒過來的秦少遊的眼裏。秦少遊看著柳雲仰望著星空,心裏麵微歎了一口氣。接著,一陣倦意襲來,秦少遊不知不覺的閉上了眼睛,進入了朦朧的夢想。


    當秦少遊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隻是身旁的位置上已經空空如也。一套整潔的睡衣放在床頭的櫃子上,上麵還有一張小紙條。


    秦少遊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讓自己清醒一點,拿起那張紙條,一行娟秀的字跡落入秦少遊的眼前:秦先生,衣服是新的,你先穿上,桌子上有早餐,衛生間有新的洗漱用具。我九點鍾之前回來。落款是柳雲。


    秦少遊笑了笑放下紙條,接著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現在已經是八點半了。秦少遊換上睡衣,走到衛生


    個臉,看著已經擠好的牙膏,和一條帶著小熊圖案的少遊感覺到一陣溫馨。


    洗漱完之後,又吃了點早餐,秦少遊一個人坐在沙上抽煙等柳雲回來。


    九點整。柳雲準時出現在秦少遊的麵前。秦少遊看著提著兩大袋東西回來地柳雲,連忙把手頭的煙掐滅,站起身來招呼道:柳雲小姐,你回來了。


    恩。柳雲答應一聲,脫掉高跟鞋換上拖鞋,對秦少遊舉了舉手中的東西道,秦先生,我出去買了點東西,火車票也已經拿到了,中午吃完飯。我送你去火車站。


    好地,那真是太感謝了。秦少遊連忙接過柳雲手中的東西,又猶豫了一下說道,柳雲小姐,要不我們出去吃吧。我請你。


    柳雲笑著搖搖頭道:不用了,我都已經買回來了。中午我們在家吃,我做飯可是很好吃的。你可是有口福了。


    這秦少遊感覺到有點為難。說實話,秦少遊實在不習慣上了人家之後,還住人家的,吃人家的,用人家的。中國人最講究禮尚往來,這是習俗,秦少遊也不例外。


    柳雲接過秦少遊左手上的袋子,假裝不悅道:不要這啊那的,在我家我做主。你把手上的袋子先放茶幾上,那是買給你火車上吃的。從鎮江去廣州距離很遠。路上肚子會餓地。說完,柳雲怕秦少遊再拒絕,自己提著東西去了廚房。


    秦少遊拎著東西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跟著柳雲進了廚房。秦少遊這一輩子就從來沒自己做過飯,在他看來。做飯是女人幹的事情。這一刻,他倒是希望能幫上點忙。在一番手忙腳亂之後,柳雲給了秦少遊兩個選擇:要麽呆在廚房裏麵老實看著學著,要麽去客廳呆著看電視去。秦少遊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選擇了前者。他現柳雲做飯的時候,那種專注的樣子真的很美,嬌巧地鼻子上那細密的汗珠真的是別具風情。


    午飯很豐盛,不過也都是一些家產小菜。鎮江有名地梅菜扣肉那是必備的,而鍋蓋麵的噱頭在於特大的鍋上,漂浮著一個巴掌大的小鍋蓋,這柳雲沒辦法,總不能為了吃個鍋蓋麵,去找人定做一個小鍋蓋回來


    飯桌上,柳雲給秦少遊夾了一塊梅菜扣肉,笑吟吟的看著他品嚐。秦少遊早已經饑腸轆轆,吃什麽都覺得特別香,更何況柳雲的手藝本來就了得。


    柳雲做的梅菜扣肉入口即化,秦少遊一直讚不絕口。等到吃了八分飽,秦少遊這才放下筷子對柳雲問道:柳雲小姐,你也吃啊。


    柳雲笑著搖搖頭道:我吃的已經夠多了,要是吃太多,那就要變胖了,那下次你可抱不動我了。這話,柳雲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她是故意說的。不過想到秦少遊毫不費力地抱起自己的樣子,柳雲也完全有理由相信,就算她再重點秦少遊要抱起她也絕對是輕而易舉。


    秦少遊語氣一窒,顯然他也想起自己抱起柳雲的時候,那種旖旎曖昧地情景。隻不過以後兩人還有見麵的機會嗎秦少遊暗自搖了搖頭,這可能性不太大。


    一時間,氣氛有點沉悶。最後還是柳雲主動打破了僵局,從自己地手包裏麵拿出火車票,遞到秦少遊的麵前道:秦先生,這是你要的火車票。


    恩。秦少遊接過火車票,隨口問道,多少錢


    聽到這話,柳雲的心被刺痛了一下,強笑道:沒多少錢,就當是我們朋友之間的一份小禮物吧。


    秦少遊也知道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再看到柳雲的表情,連忙解釋道:柳雲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明白。柳雲點了點頭,遲疑了一下繼續說道,秦先生,我有個請求。


    秦少遊巴不得她轉移話題,連忙問道:柳雲小姐,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吧。


    那個。柳雲咬著牙說道,秦先生,你可以叫我柳雲嗎或者其他什麽的都行,就是不要帶小姐兩個字。


    聽了柳雲的請求,秦少遊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他不知道柳雲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不過還是立即點了點頭道:柳雲,我知道了。


    恩。柳雲低下頭。胡亂的扒著碗中的米粒。


    有人說,分別是為了再次的重逢,我說那是狗屁。


    秦少遊在柳雲地陪伴下得到了特殊照顧。他不需要在和眾人排隊等待火車到達的那一刻。兩人在站台的長凳上坐下,秦少遊從自己地口袋裏麵拿出一盒煙,自己點上,看著人來人往的客流,心裏麵非常的感慨。他從來就不喜歡送別,但是今天破例了。


    秦先生,你在想什麽一旁的柳雲見秦少遊看著麵前的人群呆,好奇的問道。


    秦少遊回過神來,連忙搖了搖頭道:沒什麽,就是看著這些人有些感慨。


    最傷感是離別痛。一夜夫妻百日恩,柳雲此刻是深有體會。她從側麵看著秦少遊棱角分明的輪廓,突然想起了什麽,連忙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拿出一張卡片遞給秦少遊道:秦先生,這個給你。


    這是什麽秦少遊接過卡片。見上麵隻有一個電話號碼,疑惑的對柳雲問道。


    柳雲笑著解釋道:秦先生,這是我在深圳的一個朋友。你一個人去深人生地不熟地。而且深房價很貴。我已經和她打過招呼了,你過去可以先住她那裏。你是我的朋友,有什麽事情她也能照應你一下。


    我


    ,謝謝你。秦少遊沒有拒絕柳雲的好意,也許他有落魄的那一天也說不定。


    秦少遊打算也送點東西給柳雲留作紀念。可是仔細想了一下,秦少遊黯然現自己竟然無物可送。手腕上的金表是卡列尼娜送地,脖子上的項鏈是婁婉送的,身上用地鋼筆是劉小青送的,就連身上這套阿瑪尼西服也是張雪給買的,難道這些能送人嗎


    秦少遊仔細的思考了一下。把柳雲遞給自己的卡片一分為二,拿出鋼筆在上麵寫了一個電話號碼,然後遞給柳雲道:柳雲。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如果以後你遇到什麽麻煩,就給我打電話。不管什麽麻煩。我一定能幫你解決的。


    柳雲對秦少遊笑了笑,接了過去,也根本沒有把秦少遊囑咐的話放在心上。在她看來,這隻不過是和秦少遊聯係的一個紐帶,卻根本不知道秦少遊的這句話到底有多大地分量。


    開往廣州的火車,緩緩的離開站台。柳雲把那張卡片緊緊地握在手中,跟隨著火車在奔跑,不停的向秦少遊揮手示意。透過朦朧地玻璃窗,秦少遊仿佛看到了兩顆晶瑩剔透的眼淚。


    下一次誰要是再送我,我,我就不走了。秦少遊心裏麵暗暗誓。


    與此同時,廣州某軍區。


    報告。黃強少將辦公室的門口傳來敲門聲。


    黃強少將停下手頭的動作,大聲說道:進來吧。


    門開了,進來一位英姿颯爽的年輕女軍官。她走到黃強少將的麵前,敬了個禮道:特種偵察團葉子蘇中尉前來報道。


    子蘇啊,坐吧。黃強把手頭的資料整理好,對葉子蘇女中尉說道。


    葉子蘇脫下軍帽,在黃強的對麵坐下,對黃強開口問道:長,請問有什麽指示


    黃強把手頭的一份資料遞到葉子蘇的麵前道:子蘇,現在我交給你一個任務,你先看看這份資料。


    葉子蘇接過資料認真的看了一遍,抬起頭看著黃強疑惑的問道:長,這是


    我給你們的任務就是保護他的安全。黃強指著秦少遊的資料說道,這個人身份很特殊,所以要絕對保障他的人生安全,我想來想去隻有你最合適。


    葉子蘇心中有疑惑,但是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她心裏麵縱然有天大的疑惑,也隻能保持沉默。黃強從葉子蘇的臉上看了點什麽,笑著說道:子蘇啊,我知道你心裏麵有疑問,所以有什麽問題你就直接問吧。


    是。得到長的許可,葉子蘇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長,保護指定目標安全的事情,不是都有專門同誌負責的嗎這也難怪葉子蘇感覺到疑惑,她在軍部裏麵是屬於文職,根本就不沒有專門護衛的培訓。


    黃強點了點頭道:這我知道,但是這一次情況特殊,所以你不能以軍人的身份,或者更加具體的說,你不能讓他察覺出你是去保護他的。專門搞護衛的那些同誌身上軍人的氣質太過濃厚,所以不太適合。說到這裏,黃強認真的看了一眼葉子蘇,繼續說道:至於你是以什麽樣的身份接觸他,這我不做具體要求,但是絕對不能讓他察覺出你是去保護他的,我這麽說你能明白嗎


    葉子蘇思考了一下,點點頭道:我明白了,長還有其他指示嗎


    沒有了。黃強回答道,這位秦先生已經在火車上了,明天到廣州,具體的情況都在這份文件裏麵。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情,就先去準備吧。


    葉子蘇連忙站起身,對黃強行了一個軍禮,拿著文件出去了。黃強看著葉子蘇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


    其實在實際人選上,光論女護衛的話,偌大的軍區並不隻有葉子蘇一個合適。但是如果算上葉子蘇的父親是深圳有名的富豪的話,那麽葉子蘇就是唯一合適的人選了。因為黃強除了得到秦上將保護秦少遊的指示之外,他還得到了另外的指示


    秦少遊不是沒有做過火車,但是絕對沒有做過這樣的火車。上車的時候,秦少遊就終於明白了什麽叫摩肩接踵。在達國家,做火車出行叫舒服叫享受。而在中國,火車已經完完全全的淪落為交通工具。不過讓秦少遊感覺到欣慰的是,中國的火車並不像非洲某些國家那樣,火車頂上也可以坐人,那樣的話就太沒有安全感了。


    柳雲給秦少遊的是一張臥鋪票,以她的身份,從黃牛黨手中弄一張臥鋪票那還是輕而易舉的。這就在很大程度上減輕了秦少遊的痛苦,也讓秦少遊對柳雲的相助之情有了更為深刻的了解。在家靠父母,出門在外靠朋友,誰說不是呢


    秦少遊翻遍了自己的行李箱,打算找一個玩意來消磨時光。張雪有心,特地在秦少遊的行李箱裏麵,放置了一個蘋果公司剛剛布的ipod,米娜.蘇瓦麗為了和張雪拉關係,特地托人從美國帶過來送給她的禮物。在中國,這東西就絕對是稀罕玩意了。


    秦少遊把耳塞帶上,在火車有節奏的顛簸聲中,緩緩的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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