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醉仙樓本縣最好的酒樓,此時的二樓雅間內白景仙正和一些生意上的夥伴在推杯換盞,每人的身邊都還有一位妙齡女子作賠,白景仙的身邊自然也不例外,本來他是不想要的,但又不想博了朋友的麵子,自打娶了胭脂以後,白景仙實在是看不上這些庸脂俗粉,特別是自那晚端午胭脂現舞以後,胭脂的地位在他心中更是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甚至是他一度認為,胭脂就是仙人下凡,或者說自己是與那一世與她有恩,這一世她是來報恩的


    但他看不上不代表別人也看不上,幾人雖在說笑,但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那幾位陪酒的女子道也沒有明著拒絕他們的毛手毛腳,她們本來就是吃這碗飯的,被客人揩油還不是家長便飯的事,隻有白景仙身旁的女子心生凝惑,別的客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道好,好像真的隻在意桌上的酒菜似的,要說自己不夠好吧,不夠客人動心吧,道也不能,自己明明還是幾位姐妹中姿色最出眾的(當然這也是幾位朋友的意思),難道今天自己碰到了一位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不成


    女子又打量了白景仙一眼,已她在酒桌上的閱曆來看,白景仙絕不是那種對女色不動心的人,因為女子還發現,白景仙雖然沒有對自己毛手毛腳,但在看其他人時,那臉上的笑意分明在告訴她,此人也是這種場麵上的常客


    結合種種跡象來看,這位客人不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原因隻有兩個,一是最近身體抱恙,不便近女色,一是壓根瞧不上自己


    女子心中想著,忽然計上心來,端起一杯酒來就欲湊到白景仙嘴邊,但不知怎的手中酒杯一滑,酒水頓時打翻灑了白景仙一身,特別是下半身部位更是濕了一片,女子佯裝亥然,忙拿了手帕去擦,擦時又有意無意往那個地方靠,如此三兩下白景仙終於是有了反應,一把抓住女子的手又在她耳邊道,你要是在使這些小技倆,我就跟你老板買了你,然後在把你賣到青樓去


    女子一聽這話??這次是真的嚇的花容失色了,一張俏臉上頓時煞白一片,在這座酒樓上雖說做的也是陪笑的買賣,但總比真的在青樓來的要強


    好好侍候著我喝酒就行,其他的不用多想,白景仙又道,是,大爺,女子聽了這話才將懸著的心放下,但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又是另一番風情,幾位見他拉著女子的手在桌子下麵,兩人又在那裏咬耳朵,一時之間幾位朋友臉上的笑容分明都在說,原來剛才不過是假正經啊


    白景仙見了他們的笑容也不解釋,在說這種事也解釋不清楚,你越解釋隻會是越描越黑,還不如不要費那唇舌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女子們都出去了,白景仙知道現在才是今天的重頭戲該上場上,隻見其中一人從懷裏拿出一個長條形的木盒,打開盒蓋裏麵是一卷卷軸,不用說肯定是一副畫


    為何白景仙隻看了一眼就敢認定是一副畫而不是一副字呢,那是因為如果是字的話,不論是草書還是楷書,印在背麵的痕跡都隻會是粗淺不一的線條,而畫的話,陰影則是成片的存在,而現在那盒中之物就是背麵成片的陰影


    白景仙依然坐在那裏品著手中的美酒,並不是他架子大,而是他的這位並不是什麽正經人,做的雖然也是古物這一行的生意,但卻管不住自己的一手,隻要手中有兩個閑錢,就必定會去賭兩把,輸光了就在去收貨,賣了錢又在去賭,如此反複總也走不出泥潭,白景仙曾不隻一次的勸過他,但每次都隻是當麵答應的好好的,背過身去一準又去了賭坊,勸的多了白景仙也就知道了這是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人,也就不在浪費自己的口水,一切都隨他去好了


    他的這位朋友一開始的家底可是比白景仙還要殷實,那時兩人還是平輩倫交,可是幾年下來,家底也敗的差不多,還在外麵欠了一屁股債,白景仙那幾年更是沒少接及他,直到最近這幾年更是直接倫為了白景仙在外麵的馬仔之一,做古玩這一行的,正經來路的就那麽多,大部頭的還都在地下,所以這些年這位朋友不僅在外麵給白景仙弄正經來路的東西,地下剛出來他也弄,當然白景仙也不曾虧待過他,今天這頓飯也是這位朋友做東,理由是感謝白景仙這些年來對自己的照顧,更是坦言事後還有一件東西希望白景仙長長眼,要是合眼緣的話,就一並讓其收下


    白景仙放下酒杯的同時朋友也拿著畫到了白景仙跟前,白爺今兒個兄弟們得了一件好貨,還請您給長長眼,要是您中意的話,兄弟願意底價給您,您看怎麽樣


    說著那人就一邊展開畫軸,白景仙隻看了一眼,整個人騰的一下就站起來了,一雙眼睛是在也離不開畫了,雖然白景仙隻看了一眼,他便敢斷定此畫一定是真跡無疑


    為何白景仙僅憑一眼就敢斷定此畫是真跡呢,因為他在這一行裏還有一個白半張的外號,意思就是什麽字畫在他麵前都不用全部展開,他隻看一半就能斷定真偽


    激動之餘白景仙很快又平定下心緒來,做生意就是這樣,如果自己表現的過於在乎某樣東西,那賣主就會根據你的表現來漫天要價,對於白景仙這樣的老江湖來說,剛才自己的那一激動,已經算是出賣了自己了,他隻希望接下來的價格是在預料的範圍之內


    白景仙又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道,開個價吧,五千兩,那位朋友伸出一隻手道


    白景仙臉上浮現一抺淺淺的笑,這個價這樣的真跡到也在他的可承受範圍之內,但是賣東西的永遠覺得自己的東西賣便宜了,同樣的買東西的人永遠會覺得自己買貴了


    朋友見白景仙隻是淺笑也不說話,一時也有點拿不定主意,又和另外幾人對了一下眼色,隨後那人又小心翼翼的道,若是白爺覺得這價錢不夠公道的話,那您出個價,說著又在一旁陪著笑道


    四千五,白景仙一口飲進杯中酒道,朋友一聽這話臉上一陣犯難道,白爺您看這…,能


    不能在加點,我跟您說五千是因為您也看到了我們一共兄弟五人,一人剛好一千,您這給我們四千五,我們五人也不好分是不是,您看能不能在加點,讓我們兄弟也不好讓誰吃虧不是


    白景仙又給自己到了一杯酒,卻沒有急著喝,而是看著那朋友道,四千八,不能在多了,你看如何,要是這個價你肯割愛那我就收了,要是不肯那你就找下家吧


    朋友一聽這價頓時滿臉笑容道,哪能啊,在這一行裏誰還不知道我是跟著您白爺吃這碗飯,要是把這貨給了別人,那不是打您的臉嘛


    白景仙給的這個價在那朋友看來確實還算可以,但前提是那是在一張完整的畫的情況下,可是現在這張畫隻有一半,那價格就另當別論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白景仙不知情的情況下,誰讓他那麽自信自己的那個外號呢,要是把卷軸整個的展開,他也就不會上這個檔了,可世間又哪裏來那麽多未卜先知,要怪就隻能怪他自己太自負了


    我現在身上沒有帶那麽現錢,這樣我給你們一張票據,你們去錢莊對換就可以了,說著白景仙就拿出票據又問店家要來了筆墨,在票據上填好字數後又蓋上自己的章


    幾人拿了票據對白景仙又是一陣恭維,隨後才轉身離去,待的眾人離去白景仙又叫來小二撤了這桌菜重新上一桌,剛才他實在沒吃好,現在他又收了一副真跡心情那是大好,等菜上齊時,那怕是沒有人作賠,白景仙一人自酌自飲也是吃的相當高興


    那副畫在那位眼中隻值五千兩,那是因為他隻能交到白景仙這個位置的人,像白景仙這樣的人自是不一樣,像這樣的真跡還保存的這麽好,隻要他肯轉手五萬都是能輕易到手,這樣一來他就淨賺四萬五,這又如何能讓他不高興,這一高興自然就要多喝幾杯


    白景仙一直喝到入夜時分才回家,一回到家就徑直往胭脂房裏去,此時的胭脂還沒睡,正倚在床頭看一本新購來的話??本子


    人未至撲麵的酒氣就已經迎麵而來,胭脂披了件衣服下床後又趕忙給白景仙到了一杯熱茶


    白景仙不去端茶水而是一把抓住胭脂的手道,我今天收了個大寶貝,一收來我就迫不及待的想拿給你看,說著就從懷裏拿出那個長條形的盒子


    胭脂接過盒子放在桌上,隨手又端起熱茶給白景仙,白景仙這時才接過茶迎了一口,隨後一攬胭脂的細腰,一把將她抱入懷中,聞著白景仙滿身的酒氣,她到也不惱,大男人的喝點酒也在所難免,隻要不喝多了惹出什麽不可收拾的事就行


    白景仙一手攬住胭脂的腰一手又拿過長盒,你知道這裏麵是什麽嗎?不知道,胭脂隻好順著白景仙的意思走,白景仙一聽這話頓時又樂開了,你別看這盒子小,這盒子裏的東西可值整整五萬兩呢


    胭脂一聽這話也是心頭一驚,值這麽多,難怪你會高興成這樣,那我到要看看這到底是怎樣一件寶貝,說罷胭脂就掙脫了白景仙的懷抱


    打開盒子胭脂小心翼翼的拿出那副卷軸,一打開那副真跡頓時映入眼簾,可當胭脂把整個卷軸都展開時白景仙頓時傻眼了,原來這副真跡隻有半張,餘下的則是一張白紙,白景仙看到這一把奪過胭脂手裏的畫,正反兩麵看了無數遍,最後白景仙將畫放下,也一拳打在桌子上,震的那杯茶都灑了出來,而後就是白景仙咬牙切齒的一聲怒吼,伍德明你個王八蛋竟然敢騙我,下次讓我在遇上你,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胭脂見白景仙氣的不輕,忙幫他拍著後背幫他順氣,而此時的伍德明五人已經連夜逃出了本縣,這張畫也是他家祖上傳下來的唯一一張了,早些年他就用同樣的手段騙過另外一人,現在他又用同樣的手段騙了白景仙,以他對白景仙的了解,要是事後讓他逮到了自己那還有的自己好果子吃


    若這張畫是完整的,五萬兩自是不在話下,可現在就隻剩下一半了,怕是也就值個五千兩了,這到也符合伍德明一開始的報價,但對於一個古懂商人來說,麵對這樣的敗家玩意做出來的這種暴殄天物的事,白景仙更是痛心疾首


    白景仙喘了好一會粗氣才把氣給喘勻,又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隨後又重重的將杯子頓在桌子上


    胭脂見白景仙動了真怒忙又勸道,好了好了景仙,做生意不就是這樣嗎,今天你打壓別人的價格,明天別人變著法的來騙你,這就叫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白景仙握著胭脂的一隻手道,道理我都懂,但…,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麽往下說了,沒有什麽但不但的,今天我們吃一次也就全當買一個教訓了,下次小心點就可以了


    聽著胭脂的好言寬慰白景仙的心裏總算是好受了一些,發了這一通火酒也早已經醒的差不多了,白景仙又順手一帶又將胭脂擁入懷中,早在酒樓時白景仙就被那女子挑逗的不輕,現在見到胭脂就更壓不住心頭的邪火了,起身就欲把胭脂抱到床上去,白景仙一起身胭脂就知道他要幹嘛,忙在他耳邊道,我今天不方便,我來紅了


    白景仙聽了這話就當沒聽見一樣還是把胭脂抱上了床,在胭脂輕輕放下以後又對胭脂道,真來紅了,嗯,胭脂有點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要不你今晚就去楚姐姐那裏吧,胭脂真誠道


    胭脂如實道來卻不見白景仙起身隻是還蹲在胭脂的床邊,一手扶著胭脂的額頭一邊又略帶戲略的道,來紅了那親一個總沒事吧,說罷不等胭脂反應過來,白景仙就在胭脂的櫻桃小口上輕了一下,等胭脂反應過來時正一臉嗔怪的看著他,白景仙見胭脂這樣又是灑然一笑道,好了你睡吧,那我去你姐姐那


    等白景仙來到楚氏房中時她也沒有睡,正倚在床上做著女紅,見白景仙來忙放下手裏的活讓出一個位置來讓白景仙坐


    白景仙也老實不客氣的坐在楚氏身邊,楚氏放好了女紅忙一手挽上


    了白景仙的一隻手,怎麽今晚這麽有興致上我這來了,白景仙一聽這話雖然明顯知道這是楚氏在拿氣話當玩笑說了


    白景仙也知道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確實有點待慢自己的這位正室了,而楚氏想的卻是自那日向胭脂示弱以後,白景仙來自己這邊雖然也勤了一些,但那也隻是相對在胭脂那的零頭而已,不過就算是如此楚氏也已經很知足了,對於一個沒有什麽家族背景而言的她來說,兩個人能在同一片屋簷下和平共處就已經很不錯了


    聽著楚氏這話白景仙伸手一根手指在她挺俏的鼻子上輕輕一刮,怎麽吃胭脂的醋了,沒有,楚氏將臉扭到一邊道


    見楚氏如此白景仙更是玩心大起捏著她的下巴又將她的轉過來對著自己,好了,你才是我的正室嘛,你要大度一點,她才剛來我也隻是圖她一時的新鮮勁而已,等這股新鮮勁過去了,我的心不還是在你身上嘛


    楚氏一聽這話雖然明知道隻是寬慰自己的話,但她心裏還是挺高興的,怎麽樣這個男人其實心裏還是有自己的,至少這時的楚氏心裏是這麽想的


    好了夫人你看這天色也不早了,你看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在床上應該做的事啊,討…,楚氏一句話還沒說完,嘴就已經被白景仙的嘴給封住了,接下來就是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


    兩人正一番巫山雲雨到中途的時候,白景仙趴在楚氏身上聳動了幾下之後,就一頭載到在楚氏身上不在動彈


    楚氏一開始隻以為白景仙是在跟自己開玩笑,推搡了幾把之後,發現還是沒什麽反應,伏在自己脖頸處的腦袋更是沒有感到呼出的熱氣


    直到這時楚氏才有點慌了,顫抖著伸出一根手指遞到白景仙鼻子底下一探,白景仙此時哪裏還有呼吸,楚氏啊的一聲忙收回了自己的手,又用盡力氣將白景仙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


    楚氏翻身下床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白景仙早已是嚇的亡魂大冒,像是不死??心似的,楚氏又將一根手指遞到白景仙的鼻尖,還是沒有任何氣息,楚氏這下是徹底荒了,過了好一會這才發現自己現在還光著,又忙荒忙從床上扯了自己的衣服來穿上,穿上後又徑直往胭脂的房裏跑去


    這時的胭脂早已睡下,荒亂中的楚氏早已忘了敲門,徑直就闖入了胭脂的房中,一下撲到胭脂的床頭,把她從睡夢搖醒,胭脂妹妹胭脂妹妹,你快醒醒啊你快醒醒啊


    當胭脂睜開一雙蒙籠的雙眼時,發現楚氏已是語帶顫音眼中更是含著淚花,胭脂一見楚氏這樣,忙問道,姐姐你這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嗎


    這時的楚氏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隻是一個勁的催促胭脂趕緊起來,起來後又拉著胭脂往自己房間跑


    當胭脂來到楚氏房間看著白景仙赤身裸體的躺在那一動不動時,整個人一下就醒了,她也如楚氏一般探了一下白景仙的鼻息,發現鼻息已經全無,胭脂瞬間整個人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姐姐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景仙他,他這是…,這時的楚氏臉上早已掛上了兩行晶瑩的淚珠,見胭脂問她,此時房間裏又隻有她兩人,楚氏也就顧不的害羞了,就將剛才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跟胭脂說了


    胭脂聽罷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白景仙的下半身處,果然那裏還有求歡時留下的痕跡


    愣了一會胭脂很快冷靜下來,畢竟她已經經曆過差不多的事,揉了一把臉胭脂走到楚氏麵前道,時間才過去不久,或許景仙還有的救,我現在就去叫下人去請大夫來,你先幫他穿好衣服,不要一會等大夫來了看到景仙還是這樣


    說完胭脂就奪門而出,看著胭脂出去房間裏就隻剩楚氏一人,此時的她是即害怕又不敢離開,待胭脂返回時楚氏還站在哪裏沒動,就更提給白景仙穿衣服了


    楚姐姐你怎麽了,胭脂推了楚氏一把,這不推還好,一推楚氏順勢就坐到地上了,接著就是一通哭,胭脂見這樣的她就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她都已經聽不進去了,無法,胭脂隻好一人去給白景仙穿衣服,但白景仙一個大男人身子又重,衣服又哪裏是那麽好穿的


    等胭脂終於幫白景仙穿好衣服時,自己也早已經是一身的汗,就在這時大夫也到了,胭脂又引著大夫給白景仙瞧病,大夫隻看了白景仙一眼就直搖頭,胭脂見狀忙拉著大夫的手道,大夫求你發發慈悲救救我家景仙吧


    大夫見胭脂哭的傷心就勉為其難的給白景仙把了一下脈,手才剛搭上去大夫本然的就想將手收回來,因為此時的白景仙身體都已經涼了,其實在胭脂給他穿衣服的時候,胭脂也感覺到了,隻是那時的胭脂還不願承認而已


    其實大夫隻看了白景仙一眼就基本上斷定了白景仙的死因,因為這位大夫就是前不久給他看咳嗽的那一位,事後大夫就曾告戒過白景仙要有節製的進行房事,但那時的他根本沒有往心裏去,他覺得自己現在才正值壯年,根本沒有必要去節製什麽,就算要節製也是以後的事


    而現在大夫一眼就能從白景仙的麵像能看出他是卒死的,此時的白景仙麵目眉頭緊鎖,臉上發青,一看便知是心中有一口鬱結之氣沒有出,在加上平時就縱欲過度,又今晚喝了不少酒,三者加一塊這才一口氣上不來,直接要了他的命


    準備後事吧,唉,大夫歎了一口氣,直接走出了房間,連診金都沒收,胭脂一聽這話身子瞬間就委了下去,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胭脂一邊問著自己一邊看著躺在床上的白景仙,看著看著胭脂的眼淚無聲無息的就下來了,這是悔恨的淚水更是自責的淚水,要是今晚她將他留在自己身邊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可是…可是…,為什麽自己的一番好心換來的卻是這種結果…


    兩個女人就這樣一個跌到在床邊哭泣,另一個則伏在房門口哭泣,這一刻兩個女人的天同時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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