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丘誌清能被楊戩封印法力,當初還是拜天奴所至。


    要不是當初四公主去天庭請楊戩之時,說話不小心,被天奴天道了。


    他丘誌清也不可能被下令封印法力數百年。


    不過道高一尺……他丘誌清更高一尺。


    誰能想到楊戩的封印,僅僅是二十年,就被丘誌清給破了。


    當然,其中楊戩有沒有放水,可就說不準了,畢竟楊戩這些年的表現,就和開閘泄洪一般。


    放水放的嘩啦啦不停歇。


    相對來說,天奴作為王母的狗腿子,要說能力。


    那和楊戩差的可能不止十萬八千裏。


    要說忠心……好吧,天奴估計也不怎麽忠心。


    不過要說對付丘誌清和楊嬋,那天奴的決心可是比楊戩要堅定的多。


    畢竟你都不知道,當初那當眾一摔,對天奴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也就是衝和這廝下得了手,不僅毀了他天奴的形象,還毀了他的名聲,讓他成為整個天庭笑話也就罷了。


    還差點毀了他天奴那英俊麵容。


    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才王母被楊戩氣著,想要讓天奴下去辦點事兒,他是一萬個願意。


    看著手中聚化盆,天奴嘴角露出一絲誌得意滿。


    說是“聚華盆”,其實就是王母隨手拿來的,本質就是拿來裝水果的。


    沒別的用處,主打就是一個堅不可摧!


    華山底下,沉浸在悟道中的兩人,還不知道,原本隻是三聖母倒黴,而丘誌清,卻是自己湊進來的。


    兩人忽然法力運轉一滯,身上如負山嶽一般。


    楊嬋還好,寶蓮燈很快便抵消了此等壓力。


    丘誌清就不一樣了,寶蓮燈和他又不熟,憑什麽幫他分擔?


    所以讓他多體會了一番這種滋味。


    還好,寶蓮燈和他不熟,楊嬋和他熟不是。


    腳下蓮台散發七彩之光,將兩人籠罩在夢幻的蓮台之上。


    此時此刻,要是丘誌清再勇敢一點,說不得……


    可惜了,丘誌清沒有書友那麽有想法,三界內外,唯道獨尊(白芷是神君,先天有道,神與道同,所以在丘誌清心中……)。


    至於其他神君,丘誌清怕他們熱著,所以讓他們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這是什麽情況?你二哥發瘋了?”


    這是基於當下情況的第一判斷,要不是楊戩,估計也沒其他人了。


    有關於他得罪過天奴這件事情,丘誌清表示,不記得了。


    “不知道,在二哥的屏障之內,憑空多了一道屏障,應該不是……”


    楊嬋想說的是,應該不是楊戩所為。


    不過她現在也不太確定,畢竟這事情鬧得。


    這是直接將丘誌清也關在裏邊了。


    至於為什麽這麽認為,一頭撞在結界上的丘誌清,還在往下滑……


    人影一閃,重新出現在楊嬋身側,這個時候,他們也沒心思再論道了。


    不對,準確來說,是丘誌清沒心思再論道了。


    畢竟這對楊嬋來說,並沒有改變什麽,之前出不去,現在也出不去。


    隻不過是多了一道防禦而已,對她來說,反倒是越發不怕有人來打擾了。


    可丘誌清就不同了,他之前雖然也在此呆了三年,可終究是自由身。


    此刻開始,他就徹底和楊嬋一起,坐牢了……


    “該不會是……”


    丘誌清想起一個可能,當初自己是猜測沉香可能被猴子忽悠的上天去參加什麽不法活動了。


    現在看來,不是應該,而是就是。


    他們不會被抓了吧?


    這是丘誌清的想法,因為自從他看到兩人進去後,就沒然後了。


    之後的事情,他看不到。


    當時就覺得事情不對,想著到楊嬋這裏避避風頭,這下好了,一鍋端。


    “該不會是什麽?”


    楊嬋雖然不怎麽關心這個,不過見丘誌清好像想到什麽,等他半天,又不見他說明,這才忍不住出聲詢問。


    “沒什麽,你兒子好像犯事兒了,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楊嬋表示,嗬嗬了。


    現在這是對誰的懲罰,你心裏就沒點數?


    她反正是罰不罰,都得成就太乙金仙,徹底煉化寶蓮燈才能出去。


    丘誌清就不一樣了,他本是,逍遙仙人自由身,華山底下把人尋,一著不慎關其間,不見彩雲隻見仙……


    不理會丘誌清略顯鬱悶的眼神,楊嬋施施然落座座椅前,玩起了一套泡茶流程。


    “什麽我兒子,說來,還不是你兒子……”


    話到此間,楊嬋感覺貌似有哪裏不對,趕緊閉口,轉移話題。


    “下次等我二哥來之時,再問明情況即可。”


    丘誌清倒是沒覺得她這話有什麽不對,她說的是實話來著。


    鬱悶隻是一時,似他這般,道心堅定之輩,這種負麵情緒,一般都是讓它旋起旋滅。


    將楊嬋遞過來茶水接過,輕啜一口。


    “往後的日子,叨擾仙子了。”


    聽聞此言,楊嬋不由白了他一眼,這次她是真的沒忍住。


    早幹嘛去了,現在想著叨擾?


    心中所想,嘴裏念叨:“那你這三年在幹嘛?”


    丘誌清一想,還真是如此,這都呆了三年了。


    現在說這些,未免有些虛偽。


    轉變話題是丘誌清的強項,雖然有時候略顯生硬。


    “仙子勿憂,我這有個寶物,可以種些瓜果,以後瓜果,我承包了。”


    聽聞此言,楊嬋也就順坡下驢,聊起了瓜果培育之法。


    這事情,他們曾經便討論過不止一次,倒也算是一個不錯的話題。


    至於他說的瓜果培育,其實就是六合塔第一層,六合塔有些奇怪,他和本尊都能用。


    這些年裏,本尊閉關,裏邊瓜果都被本尊那邊也不種。


    鳳棲山的種植環境,可比六合塔中要好上不少。


    所以他這邊,隻能重新培育種子,以期培育更好吃的瓜果。


    與此同時,主糧種子的選育,也一直在進行,可惜,收獲甚微。


    丘誌清這邊在和楊嬋品茗論道,可楊戩那邊,卻是已經挨完兩百雷鞭,磕了幾顆療傷丹藥,提著刀便往巴州而去。


    他倒是要問問丘誌清,他這些年教的都是些什麽東西。


    虧他還是搞教育出生,這教出來的兒子,都敢打雜朝廷辦公場所了。


    還有沒有點敬畏心?還能不能好好修煉?


    不過他注定要白跑一趟了,丘誌清很明顯,已經預判了他的預判,直接和他妹子喝茶去了。


    楊戩的不爽,也是肉眼可見的。


    詢問丘誌清兩個記名弟子得知,他們師傅,也就是丘誌清,出門訪友去了,不知道歸期。


    楊戩知道該怎麽克製自己,可知道了就一定要做?


    大家都知道熬夜不好,可誰可以果斷拒絕手機裏的小姐姐?


    頂著三界壓製之力,一抬手,穿過無盡時空,一把揪住一個黑色物體的後脖頸肉……


    哮天犬覺得,自從幾天前,自己被猴子那廝打壞了鼻子之後,他便過上了想都不敢想的日子。


    這種隻需要躺著,都不需要工作,就能就能拿到工資的日子。


    它不但沒有罪惡感,反倒覺得很爽。


    它這是工傷,帶薪休假,怎麽了?


    所以,盡管他的鼻子早就好了,他也沒有主動上報。


    反正現在也不需要它追擊沉香了,還不如好好休假。


    可惜,就如同楊戩和猴子的一舉一動,不可能瞞過大天尊一般,它的鼻子好了,怎麽可能瞞得過楊戩。


    畢竟之前,它吃的燒雞燒鴨,可是一點都不少。


    它那副享受模樣,要說他鼻子沒恢複,估計門口站崗的天兵都不信。


    也就是楊戩看它最近有些倒黴,這才給他小放兩天假。


    這廝還自以為得計,洋洋自得的恢複本來模樣,在真君神殿門口,裝模作樣的躺著看大門。


    今日他主人剛剛領了二百雷鞭,行刑過程,它也去看了。


    哎呦喂,那個慘,就算它主人精修《八九玄功》,一樣被打的背部通紅一片。


    這些個執法者,真是一點點都不知道變通,難道他們不知道,它主人是他們頂頭上司嗎?


    就當狗子等著看好戲之時,楊戩卻沒有為難這些執法者。


    而是麵色很不爽的,直接出了真君神殿,聽說還出了南天門,下界去了。


    這下不知道誰又要倒黴了……


    可惜,哪個人倒黴的消息,它並沒有等到。


    反倒是等到了一隻不知道從哪來的大手,一把將它拎起,快速消失在天庭之上。


    “救命啊,有偷狗賊啊,殺狗了……汪汪汪……”


    看著手中旋轉,蹬腿,閉著眼傻叫的哮天犬。


    原本還在氣頭上的楊戩,都差點被逗笑。


    你丫的,好歹是一隻神犬,你要不要這麽丟人?


    楊戩將右手三尖兩刃刀直接插在地上,一抹寒芒閃過,嚇得哮天犬更慌了。


    太嚇狗了,剛想睜開眼睛看看情況,就見一縷寒芒閃過,於是,又開始了……


    “不要啊,別吃我,我主人是二郎神,他會打死你的,我還咬過東華帝君,咬過齊天大聖,超凶……汪汪汪……”


    最後這幾聲,是楊戩實在看不下去,上下抖動了幾下,讓這個丟人的玩意閉嘴。


    直到此時,哮天犬這才聳動一下鼻子,感覺氣味有點熟悉。


    悄悄睜開眼睛一看,原來剛剛散發寒芒的家夥也很眼熟……


    “主人……嗚嗚嗚……我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楊戩:“……”


    你特麽要不要聽聽你這傻狗在說什麽?


    “住口,別想偷懶,趕緊看看衝和那死牛……那道士跑哪去了。”


    好險,差點刹不住車,口嗨的時候有多爽,劈柴的時候就有多鬱悶。


    “主人,我的鼻子……”


    “趕緊的,不然燒雞燒鴨全沒有,你隻能吃骨頭!”


    對於哮天犬的推諉之言,楊戩直接打斷。


    這廝還想蒙混過關,門都沒有,這次不找到衝和出口氣,它身為狗子也別想好過。


    一看風頭不對,哮天犬連忙轉變口風。


    “主人你誤會了,我是說我的鼻子已經痊愈,找到衝和完全不是問題……”


    顯然,狗子太過樂觀了。


    丘誌清可不知道這傻狗被猴子打壞了鼻子。


    所以出逃……出門訪友之時,他便再次預判了楊戩的預判。


    想憑借哮天犬找到他,簡直是癡人說夢。


    果不其然,一刻鍾之後……


    “主人,我承認剛剛我說話聲音有點大,那衝和他……他……不見了……”


    楊戩:“……”


    他真想來一句,“你到底行不行啊細狗?”


    不過你還別說,哮天犬還真是****不就是狗嗎,說它是細狗,倒也合適。


    聽說狗和犬不太一樣……


    “會不會是……我的鼻子其實沒好?要不……”


    後邊的條件之言,被楊戩一個警告的眼神給憋了回去。


    你想說什麽,我勸你想好了再說。


    無語隻是一刹那的事情,楊戩此時也想明白了。


    衝和這廝,是在故意躲著自己呢,不然以哮天犬的本事,別說三年,隻要這邊的還殘留有他的氣味,都可以找到人。


    現在看來,衝和這廝,是早有準備啊。


    三年前,可不就是天庭三天前,老君仙丹被偷的那天。


    難道他也……不可能,他想要都可以直接問老君要。


    再說了,以這廝的道行,他看上的,定然是金丹中的精華。


    那些擺在外邊注定被偷的東西,怎麽可能看得上眼?


    所以真相隻有一個,這家夥,一定是知道了沉香他們的打算。


    怕自己過來找他算賬,這才直接跑路。


    不然怎麽可能這麽巧,他竟然還特地吩咐了一番,他的兩個幾名弟子,言明歸期待定?


    這分明不是說給他的兩個記名弟子聽的,不用懷疑,就是說給他們這些過來找他的神仙聽的。


    真是可惡啊,看來隻能去找猴子了。


    然而不等他去找猴子和沉香,剛出了門口,就看到沉香正在大街上,滿臉懷念的走了過來。


    這不是巧了嗎?


    有心栽花花不開,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正在大街拐角處。


    楊戩的目光很有辨識度,這麽熱烈且肆無忌憚的目光,除了小玉就是哮天犬了。


    “小……天犬?……”


    直呼楊戩的名字,他還真不敢。


    從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許他這麽肆無忌憚。


    “二郎神,你怎麽在這?我爹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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