冪月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動彈不得了,話也說不出口了,心中滿是恐懼,看來他就是凶手了。


    “不愧是花魁大賽的冠軍,臉蛋還真是漂亮。”程玉仁的手摸著冪月細滑的臉說道。


    冪月想躲躲不開想開口罵也罵不了,隻能在心中怒吼:狗男人,老娘的臉是你能摸的嗎?我家阿尋都還沒摸過我的臉,你憑什麽啊……


    冪月渾身起雞皮疙瘩,死死地看著程玉仁,想用眼神殺死他。


    程玉仁絲毫不在意,在冪月臉上摸了兩把邊放開了,“別擔心,我不會要你的命的,隻是要你這臉罷了。”


    程玉仁說話的時候麵部表情十分的恐怖猙獰,冪月嚇得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


    程玉仁打開窗戶往外麵探尋了一番,隨後走到冪月麵前一把將冪月撈起來摟著她的腰往窗戶外麵飛出去。


    含香閣裏外都有便裝侍衛,程玉仁帶著冪月剛飛出去就被發現。


    “公主!”侍衛們紛紛現身將程玉仁圍住。


    程玉仁有些驚訝地看了眼冪月,“沒想到竟然是公主,難怪這張臉這麽漂亮。”


    含香閣的客人看到如此場麵跑的跑,躲在暗處看熱鬧的看熱鬧。


    蘇尋在房間裏麵聽到了外麵的動靜趕緊跑到窗口前,看到了下麵被劫持的冪月,用輕功飛過去停在程玉仁麵前。看到冪月被點了穴被控製住心中焦急。


    “含香閣裏裏外外都是我的人,你將小冪放了我可饒你一命,否則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蘇尋冷聲說道。


    程玉仁哈哈大笑:“公主在我手上,要想她活命帶著你們的人給我滾我遠遠的。”手裏拿出了一把鋒利的短刀抵住了冪月的脖頸。


    冪月嚇得直咽口水,老兄啊,要不要這麽凶狠?刀離我遠點我害怕,求求。


    盡管知道自己是不會喪命的但被人挾持並用刀抵著,說不害怕是假的。要不是被點了穴她肯定會嚇得發抖並哇哇大叫著哭。


    “放開!”看到冪月脖頸處的刀蘇尋怒吼。


    “都給我讓開,我要出去,否則,”程玉仁的刀刺進冪月的脖頸,冪月疼得直冒眼淚花,嘴裏呀呀的說不出話來。白皙的脖子立馬滲出點點鮮紅。


    “公主——”侍衛看到紛紛喊出了聲來,這是誰敢如此大膽,連公主都敢傷。


    “後退。”蘇尋招手,侍衛們慢慢後退給程玉仁讓出一條路來。


    程玉仁摟著冪月慢慢往外走,走到了含香閣外麵,一堆侍衛出來又將他給圍住了。幸好劫持的人是公主,否則這麽多人他今天還真不可能活著出去。“讓開!”


    侍衛們往後退,程玉仁手上有公主他們不敢靠近把他逼急,可就這樣放他走,他們也不甘心,好不容易抓到了凶手,更重要的是,他沒說何時將公主放開。


    看到人遲疑程玉仁在冪月身上一點,然後拿著手的刀繼續用力,冪月可以說話了疼得哇哇直叫。


    “啊,痛啊。”冪月邊哭邊嚎,她是個去醫院輸液打針都要哇哇叫的人,脖子上被刀刺著更是痛,又怕又痛。


    “朱朱啊,你確定我不會死嗎?你得救我啊,我死了任務可就完成不了了。”冪月嚶嚶地和朱朱說話。


    朱朱看到冪月脖子上流的血也挺心疼的:“別害怕,你死不了的,就是委屈得痛一會兒了。”


    “嗯,”死和痛比起來,痛一下算什麽。


    冪月很沒節操地哭出聲來,哪裏有空想辦法自救,她先哭會兒。


    “小冪。”蘇尋看到冪月哭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要想救她的命都給我滾遠點,給我備匹千裏馬來。”程玉仁提要求。


    “後退,備馬。”蘇尋大聲吩咐然後往後退,他不相信隻要照做了程玉仁就會放了冪月,依他之前的案底來看,此人是不會輕易放棄的。但是如今刀已架在脖子上不得不做。


    “嗚嗚嗚嗚嗚嗚,”冪月小聲哭泣不敢嚷太大聲顯得她沒麵子,但是架不住內心的害怕。


    很快就有人把馬匹牽了過來,程玉仁帶著冪月一起騎上馬背,程玉仁把冪月穩固在自己懷裏一手持韁繩一手持刀架在冪月脖子上。


    眼看著程玉仁帶著人騎馬要跑侍衛都圍了起來。


    “讓開,我要出城,出了城門我就把人放了,隻能跟一個人。”程玉仁提著自己的要求。


    “不可能,你要是帶著公主跑了怎麽辦?”侍衛怒道。


    程玉仁手裏的力氣又大了幾分,冪月啊啊地又嚎了幾聲,侍衛們不敢言語,紛紛後退讓出一條路來。


    “好,到了城門你將人放了我也不讓人追你。”嘴上說說而已,豈能真的將人放走。


    程玉仁帶著冪月騎馬出城,蘇尋騎著馬在後麵追。


    “仁兄能否把你的刀移開幾寸?這血再流我怕我會失血過多而亡啊。”冪月小心翼翼地提意見,生怕惹人不快一下給她哢嚓了。


    程玉仁把刀收了起來,反正冪月被點了穴動彈不了,現下也不用威脅人,死人的臉皮可比不上活人的臉皮好。


    冪月的心總算放下了,雖然傷口很疼但是沒有性命之憂了。她到是放心,即使被抓走了按照劇情發展肯定是會被救的,隻是早晚問題。朱朱說她是不會死的,但是難免不保程玉仁將她擄去把臉皮扒了,臉皮扒了還痛苦的活著,生不如死也是活著,咦,冪月想到這裏後背就發冷。


    蘇尋一路快馬加鞭,在出城門前跟上程玉仁,距離程玉仁很近,也看到了程玉仁收起的刀。


    “城門已出人可以放了吧。”出了城門蘇尋加快速度擋在程玉仁前麵。


    程玉仁回頭並沒有人跟上來看蘇尋手無寸鐵,手中韁繩捏緊雙腿夾馬腹帶著冪月就往前衝。


    就知道程玉仁不會信守承諾放人,蘇尋騎馬追上,貼近程玉仁一拳給他揮去,趁他不注意拽住冪月的胳膊往自己這邊帶。


    但是程玉仁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一手拽住冪月的胳膊不讓蘇尋得逞。


    程玉仁死死扣住冪月不放手,蘇尋隻好放棄,硬的來是不行。程玉仁帶著冪月和蘇尋動手處在下風。


    “把人放了我留你一條活路。”蘇尋一邊動手一邊說,看到冪月的脖子還在流血心中慌亂。


    “不可能。”程玉仁帶著冪月躲,他帶著個拖油瓶打是打不贏了。看蘇尋堅持不懈救人,關鍵時刻程玉仁把冪月推出來擋。


    “真狗啊,拿老娘當擋箭牌。”冪月在心中怒罵程玉仁。


    蘇尋看到程玉仁如此行為也是無奈,每每快打到的時候冪月突然出現他不得不收手,一直這樣糾纏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他是有心放程玉仁一命隻要程玉仁把冪月放了,隻是程玉仁寧願這樣糾纏下去也不願放開冪月。


    是你逼我的。


    程玉仁拿出刀在蘇尋一掌向他劈來之前紮向了蘇尋。


    刀雖沒紮到要害處但是紮得很深,蘇尋倒地暈倒之前聽見了冪月帶著哭腔喊他的聲音。


    冪月哭得稀裏嘩啦很是傷心,也不知道蘇尋要不要緊,都暈倒了,會不會是死了。


    “哭得這邊傷心,方才那人是情人啊?”程玉仁在跑路的途中還很有心情地和冪月說話。


    不過冪月可沒有這個心。


    “關你屁事。”


    “嗬嗬,”程玉仁笑了,那句“關你屁事”讓他想起了一位故人。那笑容如同冬日裏的暖陽般溫暖。


    冪月很疑惑,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凶手怎麽笑得如此開懷,雖然沒看到但是光聽聲音就能聽出來。


    “哭這麽傷心做什麽,哭多了會變醜的。放心你情郎死不了,我下手很有分寸。”程玉仁溫柔解釋。


    冪月疑惑歸疑惑但是沒出聲問,瞥到自己手腕上的珍珠手鏈靈光一現,語氣柔和地問,“你能不能將我的穴解開?我這樣好累好辛苦。你放心我不會武功跑不了的,再說你把我困住我想逃也逃不了。”


    美人楚楚可憐的模樣真的很讓人心軟。程玉仁將冪月的穴解開,“乖乖的,別想著逃。”


    “嗯,我乖乖的。”冪月得以解放不敢鬆懈,一邊和程玉仁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一邊把自己手腕上的手鏈扯了,把珍珠沿路撒下。腰間的配飾也不放過,悄悄丟了。希望蘇尋能找到。


    冪月的最後一顆珍珠是在山腳下,程玉仁帶著冪月上山。山上的人看到程玉仁回來紛紛鞠躬。


    看來是個土匪頭子啊,冪月默默念叨。


    冪月被關進了一間封閉的屋子,手腳皆被捆綁住。


    屋子雖封閉見不到外頭光景但裏麵點著蠟燭看得很清楚。屋子陳設整齊幹淨,還有股淡淡的海棠花香,裏麵擺設講究,原主人應當是位女子。


    冪月很好奇程玉仁為什麽會將她關在這裏,這裏除了見不到外麵還是很好的,不像她在電視上看到的關人的不是柴房就是牢。


    冪月被關在屋子裏麵,有人會按時進來喂她吃飯喝水,飯菜都還不差。看來程玉仁是要將她養著等養好了再扒臉皮啊。


    “朱朱我好怕,我會不會被扒臉皮啊?”冪月傷心地問。


    “興許會吧?”朱朱也不清楚。


    “嗚嗚嗚嗚嗚,我好命苦。阿尋你什麽時候來救我出去啊。”冪月傷心哭喊,“對了朱朱我的阿尋怎麽樣?傷勢嚴重嗎?被人救回去了沒有?”


    “放心放心,你家阿尋剛暈倒沒多久就被救回去了,傷口深但不是要害之處,下床走路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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