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那幾腳其實是特殊的治療方式,這樣就能解釋的通了,總不能是救活他們父親的目的就是為了踹這幾腳吧?


    不過這大哥從頭至尾都沒和他們說一句話,這大哥還真是高冷。


    而陳逸這邊,此時已經過去三分鍾了。


    他甚至已經聽見警笛聲在小區樓下響起,估摸著再有一分鍾不到的時間,警察就會破門而入了。


    而陳逸此時已經將電腦裏的日記全都看完了。


    是的,在電腦桌麵上有個隱藏文檔,裏麵有著這個身份原主人每日寫的日記,從自己創業小有成就到創業失敗後一係列心情都記錄了下來。


    其中還記錄了不少小細節。


    比如這個身份原主人,在焦急的時候喜歡啃手指。


    又比如這個身份的妻子,是個對時間觀念極其精準的女人,而且很少出門,沒有朋友不逛街。


    平日買衣服靠網購,買菜靠送貨上門。


    一個月隻出一兩次門,和這個身份原主人同樣喜歡宅在家裏。


    不過兩人是分房睡的,不是因為感情問題,而是因為女主人聞不慣男主人的煙味。


    陳逸坐在客廳,掃了眼客廳角落還沒有清洗幹淨的血跡,將手指放進嘴裏,不斷迅速翻閱著女主人的手機,開始查看相關信息。


    這次地圖並不算太難,隻要通過看到的信息和推斷出來的信息,盡可能扮演好這個男主人的身份,就能通關。


    但想要拿到隱藏任務就難了。


    隱藏任務是脫罪。


    雖然女主人的屍體已經被處理掉了,但屋內血跡什麽的可沒清理幹淨,隻要警察破門而入,當場就得認罪伏法。


    脫罪?拿什麽脫罪!


    但在看了電腦中原宿主記錄的日記後,他便發現這個地圖其實是給玩家留了脫罪的可能性。


    在男主人日記的自述中。


    他妻子是村裏超生的,早些年因為家裏害怕罰款就沒上戶口,也沒上學,一直在一些小作坊打工,妻子家裏人也死的早,基本上沒有什麽親戚了。


    後來遇見了他。


    也就一直跟著他了,妻子也不喜歡上班,更喜歡這種呆在家裏的生活。


    直至現在,這個男主人的妻子在警方那裏都是沒有身份,沒有戶口的。


    但平日裏,妻子離開小區或是下樓辦點其他的事情,還是會和保安有交際的,平日裏樓上樓下也能聽到他們兩人吵架的信息。


    也就是說。


    這個男主人的妻子僅僅存活在世俗中,在規則內卻是沒有任何信息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有操作空間了。


    陳逸再次確認了一下男主人妻子手機裏的所有賬戶,包括手機卡、聊天軟件、購物軟件等等賬戶都是用著男主人身份所注冊的。


    這個家內,處處都有女主人的痕跡。


    唯獨在規則體係內,找不到一絲女主人存在的痕跡。


    而就在這時——


    “嘭!嘭!”


    屋外傳來警方的砸門聲,沒有任何詢問直接砸門,顯然對方已經認為自己是一個擬定嫌疑人了。


    陳逸沒有絲毫猶豫,快速在人生編輯器中輸入了一段劇本,並邀請自己擔任演員。


    “嘭!”


    門被砸開!


    “舉起手,別動!!”


    “蹲下舉手,蹲在原地別動,讓我看見你的雙手!”


    伴隨著門被砸開,十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察衝進了屋內,持槍直指坐在沙發上的陳逸高吼道。


    此時屋內的畫麵,令他們瞳孔驟縮!


    隻見屋內充斥著淩亂的打鬥畫麵,客廳角落還殘留著不少血液,空氣中刺鼻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個房間,而那個男人則是坐在滿是血漬的沙發上,手裏叼著一根煙,雙眼無神的望向茶幾上的一柄匕首!


    茶幾上正擺在著一柄滿是血跡刀身通紅的匕首!


    整個現場是那種標準的不能再標準的凶殺現場!


    甚至都不需要調查,當場槍斃都錯不了!


    而陳逸從始至終都沒有講話,隻是眼神呆滯且渙散的坐在沙發上,任憑指尖的煙頭燒到自己的手指,都仿佛沒有知覺一般,沒有移開煙頭。


    直至被數個執法人員摁倒在沙發上,並被帶上銀手銬,他都沒說一句話。


    “交代吧。”


    審訊室內。


    幾個執法人員麵色嚴肅且冰冷的望向被拷在審訊椅上的陳逸一字一句道:“你將你的妻子屍體藏在哪裏了,坦白從寬,或許能給伱申請到減刑的機會。”


    “我希望你知道,我們已經掌握了你充足的犯罪證據,之所以來拷問你並不是收集證據,而是希望給你一個減刑的機會。”


    “以這次案件的危害程度,如果你不老實交代,死刑是肯定逃不了了。”


    “你好好想吧。”


    陳逸坐在審訊椅上眼神渙散的沉默了許久後才呢喃道:“我曾經也是賺到過錢的,在那段時間內,我的妻子對我都是百依百順。”


    “但當我創業失敗後,她對我的態度立馬就變了。”


    “她開始嫌棄我抽煙有煙味,開始嫌棄我不收拾自己的房間邋裏邋遢,開始嫌棄我不賺錢沒有辦法讓她購物,開始嫌棄我很多事情。”


    “直至今日,我和她爆發了衝突。”


    “我殺了她。”


    “我用茶幾上的匕首刺進了她的腹部。”


    “緊接著我在網上搜索如何清理屍體,我將她的屍體分割喂了寵物狗,將家裏的血液都清理幹淨,將頭發用溶液融化放進馬桶衝進了下水道。”


    “不怪我,是她先變了的,她該死。”


    “腹部?”


    坐在桌子後的一個執法人員突然眼睛眯起望向陳逸胸口處那被包紮好的傷口開口道:“具體是個什麽位置。”


    “大概在右胸下麵吧,我想刺她的心髒。”


    “但水果刀有點短,她的奶房太大了,我擔心無法刺穿奶房直透心髒,就刺向了右胸下方。”


    幾個執法人員對視了一眼沒有講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在陳逸坐在審訊椅上之前,他們檢查出陳逸身上有刺穿傷,傷口位置就在右胸下方。


    傷口痕跡是很明顯的,自造傷。


    原本一直認為是在他們來之前,打算畏罪自殺,但現在怎麽感覺隱隱有些不對勁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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