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不惑離開茶樓後,仲士覓的眉頭緊鎖。


    孟不惑的突然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盡管解釋合情合理,但還是讓他感到有些不安。


    鈴蘭公主察覺到仲士覓的不安,輕輕拍了拍他的手,“二哥,現在怎麽辦?還要繼續嗎?”


    仲士覓的目光落在了茶樓內部,孟不惑的侍從們繼續在茶樓內維持秩序,確保沒有更多的混亂發生。


    茶樓的氣氛逐漸平息,人們重新坐下,繼續欣賞戲曲表演。


    仲士覓臉色鐵青,他沉聲說道:“任務失敗,回宮。”


    這時,一名侍從匆忙衝上二樓,俯身低語了幾句,仲士覓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鈴蘭,你先回宮。”


    仲士覓留下這句話就隨著侍從匆匆離開。


    雖然不知道何事,但是諸子劍從仲士覓凝重的臉上也知曉定出了什麽大事。


    跟還是不跟?


    諸子劍猶豫著,她已經知道仲士覓和這兩起鬧事事件脫不了幹係,她隻要跟孟不惑提及,這事也算是結束了,這樣對船上的組織也有了交代。


    如果她在仲士覓的事上牽涉過深,恐怕對她之後的安排不利。


    仲士覓可不是一個輕易對付的對手,她應該把精力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


    諸子劍猶豫片刻後,決定不跟隨仲士覓。


    她與仲士聞的約定的時間也快到了,現在前去赴約顯然更為緊急。


    諸子劍按照原定計劃,準時來到了赴約的酒樓,名為“溫溪樓”。她坐在三樓的一個包廂內,按約定等待仲士聞的到來。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卻始終沒有看到仲士聞的身影。


    諸子劍心中翻湧著各種疑問,難道出了什麽意外嗎?還是有什麽變故?


    漸漸地,夜深人靜,已經到了子夜時分,但仲士聞仍未出現。


    諸子劍明白,今晚的約定恐怕隻能取消了。


    她離開了“溫溪樓”,前往宣陽宮的聚集地。為了方便行動,她將茶月留在了那裏,這樣也方便宣陽宮的兄弟們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一回到雜貨店,諸子劍立刻吩咐宣陽宮的弟子查找仲士聞的蹤跡。


    仲士聞急切地尋求她的幫助,不可能無故缺席。


    一定發生了什麽緊急情況。


    任務分派好之後,諸子劍離開了雜貨店準備回客棧。


    估計銀月此時應該也已經回到了客棧。


    回到客棧後,諸子劍將茶月安排到了銀月的房間。


    她敲了敲房門,但沒有得到回應。


    怎麽回事?


    諸子劍皺起了眉頭,她敲了幾次房門,但仍然沒有任何回應。


    “銀月,你在嗎?”諸子劍試圖呼喚銀月,但仍然沒有聽到回音。


    茶月也表現出擔憂的神色,“主人,會不會出了什麽意外?我們要不要強行進去看看?”


    諸子劍猶豫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好。”


    她試圖推開房門,但發現門被從內鎖上了。這讓她的不安感更加強烈。


    “銀月,如果你能聽到的話,回應一下!”諸子劍高聲呼喚,但仍然沒有回應。


    她意識到情況可能非常嚴重,決定采取行動。


    她退後幾步,準備以武力打開房門。與此同時,她讓茶月留在門外,以備不時之需。


    諸子劍用力一踢,房門終於打開了。


    然而,房內沒有發現銀月的蹤跡,一切都顯得異常安靜。


    “主人,要不要詢問一下客棧的人?“茶月建議道。


    諸子劍點點頭,“好,現在就去問問。”


    她匆匆地下樓詢問櫃台的掌櫃和店內的小二,但都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難道銀月姑娘出事了?“茶月擔憂地問道。


    諸子劍皺起眉頭,重新回到房內等待銀月的歸來。


    銀月的武功不在她之下,不可能輕易發生變故,估計出於某種原因沒有按計劃歸來。


    諸子劍沉默著,決定先等等看。


    而深夜中寧靜的夜晚,仍有無比喧嘩的地方,那是一個隱秘的地牢。地牢的牆壁由厚實的石塊構成,沾滿了潮氣和黴味,顯然很久沒有進行過清理。


    微弱的燈光透過狹小的窗戶灑在地麵上,勉強照亮了地牢的一角,而其他地方都籠罩在黑暗之中。


    地牢的角落裏堆放著一些鏽跡斑斑的鐵鏈、殘破的木板和損壞的刑具,這些都是過去用來拷打囚犯的工具。


    牆壁上還可以看到一些刻痕,似乎是之前囚犯在這裏度過無盡歲月時留下的。


    地牢中的空氣潮濕而悶熱,彌漫著令人不快的腥臭氣味。


    銀月被緊緊地綁在一根粗壯的鐵鏈上,她的雙手和雙腳都被牢牢固定,無法動彈。


    她的衣物破爛不堪,顯然在被抓獲後受到了虐待。


    但她的眼神堅定而不屈,即使身陷囹圄,也沒有流露出絲毫的退縮。


    地牢中的靜寂隻被銀月堅定的呼吸聲和遠處水滴落下的聲音打破,這個地方充滿了不安和絕望的氣氛。


    仲士覓冷酷的目光掃視著銀月,他的聲音充滿了決斷:“你是誰,為什麽要刺殺我?”


    銀月緊閉雙唇,並未答複。


    仲士覓的眉頭緊皺,他並沒有期待銀月會如此堅定。他已經用了慘重的手段,但這個女刺客卻始終閉口不言。


    這麽堅定的刺客他還是頭一次見。


    “如若你還不說,後果將不堪設想。”仲士覓的聲音充滿了威脅。


    銀月依然保持沉默,她的眼神堅定,仿佛已經做好了麵對任何後果的準備。


    仲士覓的威脅並沒有讓她動搖,反而讓她更加堅定地守口如瓶。


    “你覺得你可以堅持多久?“仲士覓冷笑著問道。


    他有信心,隻要施加足夠的壓力,銀月遲早會崩潰。


    然而銀月沒有回答,她隻是默默地坐在那裏,藍綠色的瞳孔因為內傷而布滿血跡,但她依舊目光堅定地注視著仲士覓。


    仲士覓明顯感到有些惱火,這個女刺客不會輕易屈服,但他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他決定繼續施加壓力,直到她不再能夠忍受為止。這將是一場頑強的較量,隻有時間會揭示勝利者。


    他轉身離開銀月的房間,交給手下一名忠誠的仆人,吩咐道:“繼續審問她,用任何必要的手段。我要知道她是誰,以及她的目的。”


    這名仆人領命,滿臉肅殺地走向銀月。


    不知道在這場博弈中,誰將會是勝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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