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幕寒也不急著解釋,而是跟二皇子分析現在的情況。


    “如今整個京城都知道二皇子您深得百姓的愛戴,就連皇上對您也有了不一樣的看法,這個時候最氣的是誰?”江幕寒認真的說道。


    不用多想也知道,最氣的肯定是太子,畢竟太子的風頭,已經完完全全被二皇子掩蓋下去,甚至有可能因為民心的原因,導致直接丟了太子之位。


    二皇子這麽一想,更加不理解江幕寒到底什麽意思,到底想要做點什麽。


    江幕寒不等二皇子開口詢問,又繼續說道:“太子不會坐視不理,肯定想著如何對付你,讓你失去民心。”


    可這個又怎麽可能是一朝一夕能夠做到的?更好看太子之前做過什麽,百姓也是心知肚明。


    比起二皇子做的那些,太子在百姓心裏根本就是什麽都不是。


    二皇子隻覺得江幕寒在賣關子,太子的性子他還是知道的。


    別說收攏民心了,怕是不把那些百姓抓起來已經不錯了。


    “二皇子您覺得皇後會怎麽做?”江幕寒的這番話讓二皇子愣住了。


    是啊,太子背後還有一個皇後娘娘。


    先不說皇後娘家做過什麽,但皇後的勢力也是不容小視。


    再加上皇後在皇宮這麽多年,比太子沉穩,又怎會不幫太子。


    隻不過這樣讓二皇子更加捉摸不透了,畢竟皇後做什麽,還真有點讓人難以猜測。


    江幕寒也不瞞著他,而是大膽的說出自己的猜測,他滿眼含笑的說道:“皇後肯定是看不了太子這般被排擠,定然會做點什麽。”


    “太子如今缺的是什麽?”


    不用江幕寒說清楚,二皇子也能馬上明白過來,眼下太子最缺的就是民心。


    可民心應該如何去籠絡?


    那就要去體恤百姓,與百姓做一樣的事情。


    二皇子似乎也想到了和江幕寒一樣的想法,但很快又否定了。


    “按照我對太子的了解,他的性子極其心高氣傲,又怎會做出這種事情?”二皇子幾乎是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江幕寒也清楚,可清高也要分什麽事情清高。


    皇位和清高,孰輕孰重想必太子心裏都是有定數的。


    江幕寒眯著眸子,那雙睿智的眼眸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眸光。


    “太子不會做,不代表皇後不會。”江幕寒直接一句話戳中了二皇子所有的顧慮。


    是啊,太子清高可皇後老謀深算,肯定會想方設法為太子鋪路。


    至於這個路皇後打算如何鋪下去,當然得看二皇子的情況。


    “那按照先生的意思是?”二皇子對這件事也有了幾分興趣,倒是很樂意聽江幕寒繼續說下去。


    江幕寒算是他的導師,要是沒有江幕寒,恐怕也不會這麽順利。


    江幕寒想到上次送人參給沈雪芙,遇到沈雪芙被刺的事情,他心裏還堵著一口氣呢。


    這次就先讓太子得意得意,等太子唱到甜頭,在跌落深淵。


    等那個時候,太子可就不是哭了。


    毀掉一個,不是毀了他全部,而是讓他上上下下,在得到於失去之間痛苦。


    這樣才是最大的報應和懲罰,隻有這樣才能搓殺太子。


    江幕寒的眼底閃過一絲殺意,但僅僅隻是一閃而過很快就消失不見。


    “二皇子等著太子祈福便可,等太子祈福之後一日,就可以不用繼續裝傷了。”江幕寒給出了主意。


    二皇子也沒多懷疑,按照江幕寒所說的去做。


    而太子那邊回到太子府,讓人去打聽了一下陌風的是否真的死了。


    畢竟陌風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若是還活著,必須斬草除根。


    二皇子的勢力也越來越強大,必須得保全自己全部露在外麵的把柄。


    太子妃看到太子回來,急忙過去迎接,太子卻沒好臉色的避開。


    “你來幹什麽?還嫌自己不夠礙眼?”太子的語氣裏,滿是對太子妃的不滿和厭惡。


    太子妃也知道太子不喜自己,可她再怎麽說也是他三媒六聘八抬大轎娶回來的正妃。


    “殿下,妾身隻是關心殿下,若殿下不喜,妾身走便是。”太子妃滿臉的委屈,本來還想告訴太子,自己兄長的事情,現在想想還是算了。


    這個時候太子忽然想到皇後說的,當即臉色好了許多。


    皇後說不管太子妃家境如何,也是皇上欽點的太子妃,若是對太子妃不好,也是對皇上不滿意。


    明日還要給二皇子祈福,若是帶著太子妃一起前往,怕是更能在皇上麵前刷一波好感。


    想到這些,太子的臉色柔和了幾分,急忙和太子妃解釋道:“本宮隻是心情煩悶了些,愛妃莫要有什麽想法。”


    太子妃這也是難得聽到太子和顏悅色,心裏的陰霾散去了不少,又回過身來。


    “殿下是為了二皇子的事情煩悶?”太子妃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太子點了點頭,歎息道:“如今父皇寵愛他,本宮又有什麽辦法?本宮才是儲君,才是嫡出的長子,而他不過是一個庶出的皇子,論身份血脈,不及本宮半分。”


    太子所言的每個字,都在炫耀自己是嫡出。


    可他出了嫡出這一點優勢,在其他方麵確實都不如二皇子。


    太子不願意承認,也不可能承認這一定。


    太子妃隻好安慰道:“瀘州一事的確是二皇子解決的,可妾身聽說這背後有一個叫江幕寒的人,二皇子都是與他商量的,若是能拉攏此人過來…”


    太子妃的一番話讓太子更加惱怒,沒好氣的一拍桌子,怒氣衝衝的說道:“本宮難道不知道這點道理?隻是那江幕寒心高氣傲,竟然讓本宮答應他事成之後封他做攝政王,給他整個國家的兵權。”


    要是給了他,他得到皇位又有什麽用?


    太子妃很顯然也被這句話嚇一跳,沒想到江幕寒竟然這般獅子大開口。


    攝政王也就算了,頂多是一個王位,也不足掛齒,可是兵權就不一樣了。


    兵權意味著什麽?那是地位,是權勢的象征,若是給了別人,日夜都會活在提心吊膽之中。


    再加上太子又是一個喜歡猜忌的,更加不可能把這麽重要的東西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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