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真沒用,比我這位小姐跑的還慢。”


    梁慧茹生氣隻能拿丫頭出氣。


    梁慧茹身邊的丫鬟隻能低下頭,在二小姐的身邊經常被罵,她已經習慣了。


    二小姐經常想一出是一出,她這丫鬟的腦袋,跟不上她的腳步。


    黎表少爺這兩天不知怎麽的?又不來府上了,二小姐也不緊張,卻去追一個陌生的公子。


    ******


    黎明瑞在禪城那邊,一直跟著那位馮公子鬥。


    他們倆人每天早上都是請的不同的武館,這兩家武館正好是死對頭,經常搶生意,搶弟子,搶彩頭。


    第一天,第二天如此的鬥,黎明瑞一點都不服氣,那個也隻是生在禪城的富翁家庭公子,憑什麽說他不夠格?


    樣貌他與不輸於人,憑什麽瞧不起他?


    黎明瑞不服氣的同時,卻有點著急了,眼看著已經過了小年,這丁府的門都還沒進,又有一個攪屎棍在身邊阻礙。


    “公子,咱們先回家,過了年再計劃此事吧?”


    黎管家其實是想早點回去,如果由著公子的胡來,說不定過年也在此地。


    他沒辦法交差,更是有一點的是,帶來的錢財都用的差不多。


    如果再請武館的人,每天住客棧,吃吃喝喝的消費下去,不出兩天他們口袋空空。


    “明早上再去一次吧!如果再不行的話,我們回去。”


    黎明瑞覺得花了這麽多錢財,總得有一個結果。


    從前把錢財浪費在一紅館的頭牌姑娘身上,都沒現在這麽心疼,頭牌姑娘還會對他笑笑。


    陪他喝酒,甚至給他彈琵琶曲子。


    現在花這麽多的錢財在這陌生地,卻什麽好處都沒有撈得到。


    “成吧?”


    黎管家這下子沒辦法,隻能聽公主的吩咐,他親自去請武館的人。


    ……


    丁寧墨這兩天一直在房間,她坐在房間的窗台邊,也能聽到外麵咚咚鏘熱鬧的聲音,還聽到很多人喝彩的吹捧。


    身邊的丫鬟見到小姐不開心的麵容,她們走路都小聲點。


    丁寧墨在這種不能出門,又靜不下心來做別的事,整天無所事事的,她拿起一本書,看起女戒書。


    這本書是她母親送來的,也隻是給她打發時間,像他們這樣富貴人家的公子小姐,從小就會有先生教導,寫字畫畫,讀書。


    他們丁家也和別的人家一樣,請的教書先生是女的,給他們上的是琴詩書畫,還有女紅這樣的課。


    作為丁家嫡女,她很任性的,隻選擇琴棋書畫,女紅也隻是會一點,出生富貴之家並不用自己做衣服,隻是學會做內衣,有些女子還會學會做嫁衣,刺繡。


    丁寧墨喜歡的琴棋書畫,如果不是女兒的身體,她還想走科舉之路。


    相信她的才華並不比男人差,隻是生錯了女兒身。


    “小姐,今天是小年,夫人吩咐了,和往年一樣家族裏的人全都聚在一起吃飯。”


    “成吧!”丁寧墨無所謂,在哪吃飯,反正她吃的不多,卻也能想象得到,今天的飯局和往年不一樣,可能她在吃飯的時候被別人笑話吧!


    “小姐外麵天冷,披件披風。”


    “好”


    丁寧墨對身邊這個新的丫鬟,在她身邊靜靜的,感覺這樣的人也許不會像春兒一樣出賣她。


    丁寧墨在丫鬟給她披上衣服,還給她拿上一個手爐,輕輕地走在去主屋大飯廳,這裏是會客家族聚會的地方。


    丁寧墨進入飯廳時,家族裏好多人已經在座,除了旁支沒來,這裏在座的都是祖父這一代開始,祖父的兄弟,還有他們的兒子們,孫子孫女。


    祖父生的兒子,父親的那些兄弟,還有她的那些兄弟姐妹。


    祖父坐在和男人一桌,男人的坐在一起的有好幾桌。


    這裏麵從老到少,適合她們女的分開坐。


    丁寧墨看了一眼那一邊,發現祖父的臉色黑黑的,他的那些兄弟,除了父親嚴肅的表情,其他的人都是笑意的臉。


    丁寧墨找到了,屬於她的位置坐下,和她一桌子坐的,是同輩的庶女,和祖父那些兄弟生的孫女。


    她們見到丁寧墨,剛才小聲說話大聲笑的臉停頓了一下,又開始神秘的聊天。


    丁寧墨不在意她們,來到這裏已經能想得到,聚餐裏會發生一些事,比如別人笑話她。


    ……


    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在這個小年裏,她和那些同年紀的老頭一樣,穿的比較喜氣,眼神裏有諷刺。


    “兄弟,你都安享晚年了,家裏的事都交給了兒子,不能讓家主,隻為了外麵的事,也得教教兒女呀。”


    說話的是丁寧墨祖父的兄弟,這幾天他們在暗中都是在看笑話。


    他那位嫡兄到老了,還讓他們捉住了把柄,有看戲的樂趣。


    “哼,咱們的家教挺好的,隻是有些人在旁邊煽風點火而已,咱們家族裏的孩子這麽優秀。


    有人來求親,這本來是一件慶幸的事,有些人呐,他的孫子孫女沒有問。”


    丁寧墨的這位祖父,從前的家主,人到了退休的年紀,也不會給兄弟們笑話。


    “哼,那樣的人求親,還不如不求呢。”


    “就是,咱們是什麽家庭?居然會鬧得滿城風雨,給別人飯後談資。”


    這些都五六十歲的老人,他們白頭發白胡子的堅起來,生氣的鬥嘴。


    丁父這邊也是兄弟們,給他說一些諷刺的語言,作為家族的他,這個位置一直有人想坐。


    “我女兒這麽優秀,那些人並沒資格求娶,小伎倆而已,那上幾天他們就歇了,隻要家裏的人不煽風點火。”


    “家主什麽話呢?咱們都是有兒女的人,隻盼著大家都好。”


    這些人一直得不到家族的位置,他們很有私心的存私房錢,更是有一些花天酒地,不敢得罪家主。


    ……


    丁母在一些同事婦人的坐在一起,雖然這些人沒有言語上的諷刺,眼神和表情都是在笑話她。


    她當做沒看到的,誰家沒有兒女呢?看最後是誰笑話誰?


    那些婦人其實這麽多年一直羨慕嫉妒當家主母,這油水撈的多,還有話語權。


    不像她們說話都沒有一點權利,在家裏像隱形的米蟲,家中的夫君還花天酒地的,一天不著家,想管又管不了。


    哪有真為丁主母運氣好,嫁的是一個比較專一的男子,雖然家中也有妾,家主對主母是挺好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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