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也真如蕾娜所說的那樣。
在自身的高層沒有到達某個臨界點之前，想那麽多有的沒的，就是在杞人憂天，也永遠不可能會有答案。
結束這個沒有意義的話題，也終於輪到蕾娜發問了。
而她，也終於問出了一個具有建設性的問題，道：“在我們逐步放棄造神科技後，就意味著我們也放棄突破壽命上限的其中一個途徑。”
“而您又說，意識體上傳這項與虛擬技術掛鉤的技術，暫時還不是我們能把握的。”
“我想請問，在您給我們提供的那些科技名單中，是否有類似增加生命壽命上限的技術呢？”
蕾娜發問完後，眾人也紛紛豎起耳朵。
似乎，他們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
在體驗過集偉力於一身後，想必是沒多少人會主動願意放棄的。
參考之前左右搖擺不定的天使彥，遲遲下不了決定在天使之城也使用暗能裂變，就可以知道做出放棄的決定會有多難了。
要是她早早在天使之城使用暗能裂變，也不至於會被華燁攻破，然後鶴熙被搞定後，又被三角體摘了桃子。
當然，如果有類似的替代品的話，作出放棄造神科技的決定，可能會相對容易一些。
此刻，蕾娜就是想知道。
除了意識上傳技術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相關技術，能夠像造神科技一樣，讓神河生命以及其他生命體，可以遠遠突破本有的壽命上限。
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話，在突破壽命上限的同時，還能集偉力於一身，那就更好了！
“有倒是有，不過效果可能沒有你們想象中那般好……”
也就是說，能長生，但是不能永生。
張恒所擁有的一切生物技術，也根本不能與意識上傳這項終極技術相比。
生物技術哪怕發展再怎麽牛逼，也還是會止步於受物質所限階段。
永遠不可能像意識上傳技術那樣，可以讓意識體擺脫物質，實現意識體獨立。
造神科技，集偉力於一身，說白了也可以算是高端生物技術的一種。
隻要意識體不能獨立出去，就會受物質本身的弊端所限，就還會死。
像一代、二代超神戰士那樣，即便沒有受到來自外界的傷害，也還是會壽終的。
而三代以上的，如果沒有受到外界傷害，雖然能算是永生，但是一旦受到傷害，就還是會在某種意義上死亡。
強如凱莎，被翡翠超新星炸後，不就被定義為死亡了麽？
當意識體能獨立後就不一樣了，不管物質軀體怎麽被摧殘，都不會直接影響意識體本身。
大不了，再換一副物質軀體就行了。
隻要意識體不受到傷害，就可以完全無視物質宇宙的規則。
可能也正是因為意識到造神科技還是受到物質宇宙規則的影響，卡爾才會那麽熱衷於虛空吧！
他也想要突破物質宇宙規則的限製，將自己變成幻體後，誤打誤撞還真被他借助虛空，從某種意義上完成了意識體擺脫物質。
“我所擁有的生物技術，低級一點的，可以讓普通智慧生命都擁有數百年的壽命。”
“再高級一點的，數千年。”
“數萬年的也有，不過我覺得你們沒必要如此大力去發展生物技術。”
“與其等你們將生物技術發展至，可以讓自己民眾壽命突破數萬年，還不如用這些時間去研究和把握意識上傳技術，一步到位來得實在。”
說到最後，張恒如是建議道。
他現在其實是想建議眾人，可以先發展低級的生物技術，讓普通民眾的壽命突破至數百年就足夠用了。
反正他們之前的造神科技，也隻能惠及文明中少數人，不能廣泛提升文明的總體壽命。
發展低級生物技術，這樣一來，也能讓文明總體提升。
隻不過，他們這些神呀，超級戰士之類的，可能要吃點虧而已。
但是，這個虧他們必須得吃！
他們這些神和超級戰士，本來就是集文明之力造成的。
現在是時候該他們犧牲自己反哺文明，也無可厚非。
用少數神和超級戰士的犧牲，來換取文明的總體提升，難道不值得麽？
要是不願意的話，還有什麽資格說是在守護和幫助這個文明？
那就是，趴在文明身上吸血的吸血鬼。
當聽張恒說完後，眾人都沉默了起來。
既然張恒都這麽說了，那就意味著他們或許在短時間內還能使用造神科技，還能集偉力於一身。
但以後要是張恒毀掉暗位麵之後，他們就必須都得全部使用生物技術。
或者，他們能在那時候掌握意識上傳技術。
不然，他們就都隻能歸於平凡……
除了蕾娜和程耀文之外，他們當中的這些人，基本都是生來就平凡。
如今可能要再次歸於平凡，這些生來就平凡者，倒也能比生而被定義為神聖者的，要好接受地多。
“你們還有什麽問題要問的麽？”
眼見時間過去的差不多，張恒也差不多該回服務器裏世界照看凱莎了，便開始示意眾人，還有問題的話就趕緊問。
已經發問過的，葛小倫、趙信、劉闖、蕾娜等幾人都搖了搖頭。
盡管他們心中還有很多疑惑，但實在是多到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索性，問完最重要的之後，他們就都不再開口了。
剩下的琪琳、程耀文、憐風幾人，他們都是張恒的人了，自然也無需在這裏發問。
有問題的話，他們隨時可以在私下裏找張恒。
見眾人都搖頭，張恒這才看向琪琳和憐風：“琪琳，憐風，你們跟我來一下。”
張恒朝自己的兩位秘書招了下手，便徑直離開了一號會議廳。
聞言，兩人對視了一眼後，也迅速跟上張恒的腳步。
領著兩人來到之前與彥交談的位置後，張恒才再次開口道：“眼前這幅場麵，你們有何感想?”
指著天使之城廣場之上的那些文明代表人，張恒有意無意地問著兩人。
“很震撼！”
憐風率先回答道:“即便我自認為已經一定程度上熟知神河曆史，熟知已知宇宙，但從未如此直觀地感受到過，已知宇宙文明基數是這般的龐大……”
已知宇宙這年來，來來回回就神河體的幾個造神文明在過家家。
說實話，他們還真沒怎麽去注意過，已知宇宙其他形體文明。
如今，被張恒這麽一下都給提溜出來，才知道原來已知宇航級別文明的數量，居然有這麽多！
而琪琳的反應，也基本跟憐風差不多。
“張先生，您帶我們來這裏，難道是想……”
她似乎猜到了什麽。
本來她就知道，張恒決定將造神文明交給天使管理，宇航文明交給自己麾下的附屬文明管理的。
而她和憐風都算是張恒麾下的附屬文明中的領導人，現在張恒將她們帶到這裏。
不會是想……
讓她們來管理吧?
“沒錯。”
琪琳話沒說完，張恒就點了點頭：“你們也知道我，除了搞研究之外，我很少將時間和精力放在瑣事上。”
“未來，這些文明我也一定是沒有太多時間去管理的。”
“而史奈夫等人又不太適合做這種事情，一並交給天使也不合適。”
“思來想去，我也隻能想到你們了。”
“不過，你們也無需有太大的壓力。”
“與其說是讓你們去管理這些文明，不如說是在必要的時候，你們能為我向這些文明傳達我的意思。”
“並且保證他們，在收到我傳達的意誌之後，能無條件服從，就這麽簡單。”
張恒緩緩說道。
在他看來，確實很簡單。
所謂的管理，也真的隻是，保證這些文明不會野蠻生長就行了。
既不用去幹涉他們的內政，隻需要在必要的時候，為他帶去幾句話，並且將他們調動起來。
不過，這在憐風和琪琳眼裏，可不簡單!
一時間，她們也沒敢直接答應。
但是，張恒都開口，她們又不好拒絕。
片刻後，她們也隻能硬著頭皮應了下來。
見二人如此不情不願的模樣，張恒也是被逗笑了：“放心，既然我敢讓你們去管他們，那就肯定有辦法能夠讓他們聽話的……”
張恒的統一是靠的絕對實力。
同樣的，想要讓他們能一直聽話下去，還得繼續依靠絕對的實力。
所以，在往後張恒必須賦予一些手段給憐風和琪琳二人。
這樣，二人才能震懾地他們，才能有效地傳達啟迪者的意誌。
“那我們就試試?”
又見張恒這樣說，好像確實沒多大壓力的樣子，琪琳便帶著詢問的語氣看向憐風。
在她眼裏，憐風還是當初在地球時的那個，知性成熟的長輩。
薔薇與程耀文喊憐風阿姨，她也是這樣喊過的。
此刻，如果憐風覺得可以的話，她倒是也能跟著答應。
“那就試試？”
憐風頓時也有些意動道。
不過，她是看著張恒說的。
“嗯，試試。”
張恒亦是用著鼓勵的眼神的回道。
隨後，張恒又繼續道：“你們稍微可以先去找天使彥，她手裏有這些文明的全部資料，拿到這些信息後，你們也能上手更快一些。”
“在之後，你們不用急著回去，先留著天使之城等我，我會給你們重新再安排個地方。”
“至於你們各自文明內部的事情，就都交出去吧！”
“往後，你們也隻需要辦好這一件事情就足夠了。”
說完後，張恒便也通知了天使彥一聲，讓她帶一帶這兩位新手。
再接著，張恒就又回到了服務器裏世界。
在外界耽擱這麽一陣功夫，服務器裏世界的時間也已過去了數年時間。
時間線來到了2026年。
這一年，麵壁者希恩斯，發明了思想鋼印……
同年，在這裏的張恒也遭受到了基因導彈的攻擊，與他一起遭殃的還有陳霖陳教授。
即便有凱莎和莫甘娜的到來，這個模擬出來的三體宇宙世界，與原本的三體宇宙事態發展還是一樣的。
這兩隻無力煽動翅膀的蝴蝶，也並未帶來什麽蝴蝶效應之類的。
原本三體宇宙發生過的事情，在這裏都發生了。
當張恒再次進入觀察視角的時候，這裏的他已經進入冬眠，凱莎和莫甘娜正守在陳霖的屍體前。
陳霖連冬眠前往未來等待救治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涼了！
“要是老娘的四代神體還在，惡魔一號還在，麾下的大軍還在，豈容那三體人張狂？”
“氣死我了，簡直氣死我！”
陳霖靜靜地躺在太平間裏，莫甘娜則是在一旁歇斯底裏地不斷怒罵著。
對於自己這位，相處了近二十年時間的便宜父親意外身死，她似乎隻能用這種方式來掩蓋自己的悲傷事實。
“嗬，還在想你的惡魔軍隊，無力又身處於這樣宇宙，你還認為所謂的自由墮落是正確的麽？”
凱莎卻是坦誠地多，神色哀傷地看著陳霖的屍體同時，一邊問著一旁的莫甘娜道。
在這裏，她們也都是蟲子。
麵對三體人的威脅，她們也無力反抗。
“怎麽不對?自然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生命從原始時代發展至星際時代，這個規則仍舊適用……”
“現在這個三體人能欺負我們，無非就是仗著我們無力罷了！”
“若是你我的力量尚在，何懼於它們？”
莫甘娜也反駁凱莎道。
要是她會將心比心的話，她就不是惡魔之王了。
現在陳霖之死，她也隻是覺得，是因為自己沒有足夠的力量而已。
如果有足夠的力量，這種事情就不會發生，她想讓誰死就誰死，想保護誰就能護住誰。
這便是她所謂的惡魔自由思想，強者就可以為所欲為。
“唉！或許，我不應該再繼續在你身上浪費時間了。”
見莫甘娜似乎又差不多恢複了在超神宇宙時那般模樣，就差直呼她碧池了。
凱莎歎了一口氣，也懶得再與莫甘娜辯駁，二人辯論過無數次的問題。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當初是不是基蘭那個老家夥跟你說過什麽，或者是對你做過什麽，你才會在一夜之間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凱莎轉而又問道。
(本章完)
在自身的高層沒有到達某個臨界點之前，想那麽多有的沒的，就是在杞人憂天，也永遠不可能會有答案。
結束這個沒有意義的話題，也終於輪到蕾娜發問了。
而她，也終於問出了一個具有建設性的問題，道：“在我們逐步放棄造神科技後，就意味著我們也放棄突破壽命上限的其中一個途徑。”
“而您又說，意識體上傳這項與虛擬技術掛鉤的技術，暫時還不是我們能把握的。”
“我想請問，在您給我們提供的那些科技名單中，是否有類似增加生命壽命上限的技術呢？”
蕾娜發問完後，眾人也紛紛豎起耳朵。
似乎，他們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
在體驗過集偉力於一身後，想必是沒多少人會主動願意放棄的。
參考之前左右搖擺不定的天使彥，遲遲下不了決定在天使之城也使用暗能裂變，就可以知道做出放棄的決定會有多難了。
要是她早早在天使之城使用暗能裂變，也不至於會被華燁攻破，然後鶴熙被搞定後，又被三角體摘了桃子。
當然，如果有類似的替代品的話，作出放棄造神科技的決定，可能會相對容易一些。
此刻，蕾娜就是想知道。
除了意識上傳技術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相關技術，能夠像造神科技一樣，讓神河生命以及其他生命體，可以遠遠突破本有的壽命上限。
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話，在突破壽命上限的同時，還能集偉力於一身，那就更好了！
“有倒是有，不過效果可能沒有你們想象中那般好……”
也就是說，能長生，但是不能永生。
張恒所擁有的一切生物技術，也根本不能與意識上傳這項終極技術相比。
生物技術哪怕發展再怎麽牛逼，也還是會止步於受物質所限階段。
永遠不可能像意識上傳技術那樣，可以讓意識體擺脫物質，實現意識體獨立。
造神科技，集偉力於一身，說白了也可以算是高端生物技術的一種。
隻要意識體不能獨立出去，就會受物質本身的弊端所限，就還會死。
像一代、二代超神戰士那樣，即便沒有受到來自外界的傷害，也還是會壽終的。
而三代以上的，如果沒有受到外界傷害，雖然能算是永生，但是一旦受到傷害，就還是會在某種意義上死亡。
強如凱莎，被翡翠超新星炸後，不就被定義為死亡了麽？
當意識體能獨立後就不一樣了，不管物質軀體怎麽被摧殘，都不會直接影響意識體本身。
大不了，再換一副物質軀體就行了。
隻要意識體不受到傷害，就可以完全無視物質宇宙的規則。
可能也正是因為意識到造神科技還是受到物質宇宙規則的影響，卡爾才會那麽熱衷於虛空吧！
他也想要突破物質宇宙規則的限製，將自己變成幻體後，誤打誤撞還真被他借助虛空，從某種意義上完成了意識體擺脫物質。
“我所擁有的生物技術，低級一點的，可以讓普通智慧生命都擁有數百年的壽命。”
“再高級一點的，數千年。”
“數萬年的也有，不過我覺得你們沒必要如此大力去發展生物技術。”
“與其等你們將生物技術發展至，可以讓自己民眾壽命突破數萬年，還不如用這些時間去研究和把握意識上傳技術，一步到位來得實在。”
說到最後，張恒如是建議道。
他現在其實是想建議眾人，可以先發展低級的生物技術，讓普通民眾的壽命突破至數百年就足夠用了。
反正他們之前的造神科技，也隻能惠及文明中少數人，不能廣泛提升文明的總體壽命。
發展低級生物技術，這樣一來，也能讓文明總體提升。
隻不過，他們這些神呀，超級戰士之類的，可能要吃點虧而已。
但是，這個虧他們必須得吃！
他們這些神和超級戰士，本來就是集文明之力造成的。
現在是時候該他們犧牲自己反哺文明，也無可厚非。
用少數神和超級戰士的犧牲，來換取文明的總體提升，難道不值得麽？
要是不願意的話，還有什麽資格說是在守護和幫助這個文明？
那就是，趴在文明身上吸血的吸血鬼。
當聽張恒說完後，眾人都沉默了起來。
既然張恒都這麽說了，那就意味著他們或許在短時間內還能使用造神科技，還能集偉力於一身。
但以後要是張恒毀掉暗位麵之後，他們就必須都得全部使用生物技術。
或者，他們能在那時候掌握意識上傳技術。
不然，他們就都隻能歸於平凡……
除了蕾娜和程耀文之外，他們當中的這些人，基本都是生來就平凡。
如今可能要再次歸於平凡，這些生來就平凡者，倒也能比生而被定義為神聖者的，要好接受地多。
“你們還有什麽問題要問的麽？”
眼見時間過去的差不多，張恒也差不多該回服務器裏世界照看凱莎了，便開始示意眾人，還有問題的話就趕緊問。
已經發問過的，葛小倫、趙信、劉闖、蕾娜等幾人都搖了搖頭。
盡管他們心中還有很多疑惑，但實在是多到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索性，問完最重要的之後，他們就都不再開口了。
剩下的琪琳、程耀文、憐風幾人，他們都是張恒的人了，自然也無需在這裏發問。
有問題的話，他們隨時可以在私下裏找張恒。
見眾人都搖頭，張恒這才看向琪琳和憐風：“琪琳，憐風，你們跟我來一下。”
張恒朝自己的兩位秘書招了下手，便徑直離開了一號會議廳。
聞言，兩人對視了一眼後，也迅速跟上張恒的腳步。
領著兩人來到之前與彥交談的位置後，張恒才再次開口道：“眼前這幅場麵，你們有何感想?”
指著天使之城廣場之上的那些文明代表人，張恒有意無意地問著兩人。
“很震撼！”
憐風率先回答道:“即便我自認為已經一定程度上熟知神河曆史，熟知已知宇宙，但從未如此直觀地感受到過，已知宇宙文明基數是這般的龐大……”
已知宇宙這年來，來來回回就神河體的幾個造神文明在過家家。
說實話，他們還真沒怎麽去注意過，已知宇宙其他形體文明。
如今，被張恒這麽一下都給提溜出來，才知道原來已知宇航級別文明的數量，居然有這麽多！
而琪琳的反應，也基本跟憐風差不多。
“張先生，您帶我們來這裏，難道是想……”
她似乎猜到了什麽。
本來她就知道，張恒決定將造神文明交給天使管理，宇航文明交給自己麾下的附屬文明管理的。
而她和憐風都算是張恒麾下的附屬文明中的領導人，現在張恒將她們帶到這裏。
不會是想……
讓她們來管理吧?
“沒錯。”
琪琳話沒說完，張恒就點了點頭：“你們也知道我，除了搞研究之外，我很少將時間和精力放在瑣事上。”
“未來，這些文明我也一定是沒有太多時間去管理的。”
“而史奈夫等人又不太適合做這種事情，一並交給天使也不合適。”
“思來想去，我也隻能想到你們了。”
“不過，你們也無需有太大的壓力。”
“與其說是讓你們去管理這些文明，不如說是在必要的時候，你們能為我向這些文明傳達我的意思。”
“並且保證他們，在收到我傳達的意誌之後，能無條件服從，就這麽簡單。”
張恒緩緩說道。
在他看來，確實很簡單。
所謂的管理，也真的隻是，保證這些文明不會野蠻生長就行了。
既不用去幹涉他們的內政，隻需要在必要的時候，為他帶去幾句話，並且將他們調動起來。
不過，這在憐風和琪琳眼裏，可不簡單!
一時間，她們也沒敢直接答應。
但是，張恒都開口，她們又不好拒絕。
片刻後，她們也隻能硬著頭皮應了下來。
見二人如此不情不願的模樣，張恒也是被逗笑了：“放心，既然我敢讓你們去管他們，那就肯定有辦法能夠讓他們聽話的……”
張恒的統一是靠的絕對實力。
同樣的，想要讓他們能一直聽話下去，還得繼續依靠絕對的實力。
所以，在往後張恒必須賦予一些手段給憐風和琪琳二人。
這樣，二人才能震懾地他們，才能有效地傳達啟迪者的意誌。
“那我們就試試?”
又見張恒這樣說，好像確實沒多大壓力的樣子，琪琳便帶著詢問的語氣看向憐風。
在她眼裏，憐風還是當初在地球時的那個，知性成熟的長輩。
薔薇與程耀文喊憐風阿姨，她也是這樣喊過的。
此刻，如果憐風覺得可以的話，她倒是也能跟著答應。
“那就試試？”
憐風頓時也有些意動道。
不過，她是看著張恒說的。
“嗯，試試。”
張恒亦是用著鼓勵的眼神的回道。
隨後，張恒又繼續道：“你們稍微可以先去找天使彥，她手裏有這些文明的全部資料，拿到這些信息後，你們也能上手更快一些。”
“在之後，你們不用急著回去，先留著天使之城等我，我會給你們重新再安排個地方。”
“至於你們各自文明內部的事情，就都交出去吧！”
“往後，你們也隻需要辦好這一件事情就足夠了。”
說完後，張恒便也通知了天使彥一聲，讓她帶一帶這兩位新手。
再接著，張恒就又回到了服務器裏世界。
在外界耽擱這麽一陣功夫，服務器裏世界的時間也已過去了數年時間。
時間線來到了2026年。
這一年，麵壁者希恩斯，發明了思想鋼印……
同年，在這裏的張恒也遭受到了基因導彈的攻擊，與他一起遭殃的還有陳霖陳教授。
即便有凱莎和莫甘娜的到來，這個模擬出來的三體宇宙世界，與原本的三體宇宙事態發展還是一樣的。
這兩隻無力煽動翅膀的蝴蝶，也並未帶來什麽蝴蝶效應之類的。
原本三體宇宙發生過的事情，在這裏都發生了。
當張恒再次進入觀察視角的時候，這裏的他已經進入冬眠，凱莎和莫甘娜正守在陳霖的屍體前。
陳霖連冬眠前往未來等待救治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涼了！
“要是老娘的四代神體還在，惡魔一號還在，麾下的大軍還在，豈容那三體人張狂？”
“氣死我了，簡直氣死我！”
陳霖靜靜地躺在太平間裏，莫甘娜則是在一旁歇斯底裏地不斷怒罵著。
對於自己這位，相處了近二十年時間的便宜父親意外身死，她似乎隻能用這種方式來掩蓋自己的悲傷事實。
“嗬，還在想你的惡魔軍隊，無力又身處於這樣宇宙，你還認為所謂的自由墮落是正確的麽？”
凱莎卻是坦誠地多，神色哀傷地看著陳霖的屍體同時，一邊問著一旁的莫甘娜道。
在這裏，她們也都是蟲子。
麵對三體人的威脅，她們也無力反抗。
“怎麽不對?自然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生命從原始時代發展至星際時代，這個規則仍舊適用……”
“現在這個三體人能欺負我們，無非就是仗著我們無力罷了！”
“若是你我的力量尚在，何懼於它們？”
莫甘娜也反駁凱莎道。
要是她會將心比心的話，她就不是惡魔之王了。
現在陳霖之死，她也隻是覺得，是因為自己沒有足夠的力量而已。
如果有足夠的力量，這種事情就不會發生，她想讓誰死就誰死，想保護誰就能護住誰。
這便是她所謂的惡魔自由思想，強者就可以為所欲為。
“唉！或許，我不應該再繼續在你身上浪費時間了。”
見莫甘娜似乎又差不多恢複了在超神宇宙時那般模樣，就差直呼她碧池了。
凱莎歎了一口氣，也懶得再與莫甘娜辯駁，二人辯論過無數次的問題。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當初是不是基蘭那個老家夥跟你說過什麽，或者是對你做過什麽，你才會在一夜之間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凱莎轉而又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