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莎的想法也很簡單，無論這件事情其中是否有張恒的意誌存在，但鶴熙既然能做得了蝴蝶星雲的決定，並且也要消除涼冰對已知宇宙的隱患。
那麽，她自然會好好配合，至少蝴蝶星雲不再繼續對天使星雲動手的前提下，她也是不會讓天使星雲對蝴蝶星雲動手的。
“對了，女王，還有一件事讓我等非常困惑，費雷澤真值得我們如此大費周章去經營麽？”
“甚至，還不惜到在此天使星雲多戰事之際，再一步交惡於超神學院。”
若寧不解道。
此刻天使軍團就駐紮在費雷澤，也無時無刻不在建立著屬於天使自己的信仰。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們天使就是在搶奪已經被超神學院吃到嘴裏的食物。
事實上也是如此，包括若寧在內的所有天使，也都認為自己是在搶超神學院嘴裏的食物。
盡管若寧也並不排斥與超神學院爭奪信徒，但她卻認為在此等關頭，天使星雲屬實不應該再繼續交惡超神學院了。
畢竟，在此之前凱莎就忘恩負義驅逐過人家一回了。
不過，人家之前忍了。
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現在還要繼續招惹人家，這不是在逼人家與你作對麽？
如果在這時候超神學院選擇幫助涼冰怎麽辦？
全勝時期的天使星雲，超神學院或許會忌憚，即便再怎麽忿怒估計也都不敢與天使星雲發生戰爭。
但可別忘了，如今的天使星雲也已經不是之前那個天使星雲了，三王已去其二，老牌天使也分裂出去了一批。
而且，這已去其二的王和老牌天使，現在還與天使星雲是敵對關係。
在如此關頭，凱莎還要繼續招惹超神學院，著實讓若寧想不通，自己這位凱莎女王到底想幹嘛。
“怎麽？超神學院來人了？”
聽到若寧有此一問，凱莎也問她道。
“是的，她們不敢直接與您溝通，但卻找上了我，希望我們離開費雷澤。”
若寧點了點頭：“聽說關於費雷澤，他們的那位時空校長也親自過問了。”
她身為左翼護衛，大多時候神聖凱莎不在的時候，她都能在已知宇宙直接行使神聖凱莎的大部分權限。
超神學院繞開凱莎，轉而先找上她講這件事情，倒也不奇怪。
“不必多理會，也無需對他們有任何擔憂。”
不過，凱莎聽完後，卻是沒有表現出半點在乎超神學院態度的意思，哪怕是搬出了基蘭都不頂用。
但她也沒有對若寧過多解釋什麽。
費雷澤的重要程度，值得她為此冒險一次。
因為，通過神聖知識寶庫的計算，她計算到了費雷澤會是天使文明的儲君誕生之地。
也就是說，她未來的接班人將會在誕生在費雷澤。
盡管對於這個計算結果，連她本人都覺得有些無厘頭，畢竟在此之前她可是從未對費雷澤有過任何的謀劃和安排。
好端端的，為何會突然變成了天使文明的儲君誕生之地呢？
但她選擇無條件相信神聖知識寶庫的計劃，因為不出現意外的話，一定不會有比那更優的選擇。
既然已然得知了費雷澤的重要程度，那麽她自然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對費雷澤不管不顧了，也是時候開始拿到天使手裏開始經營。
“那我這就去向她們轉達您的態度。”
見凱莎如此回答，若寧當然也知道該怎麽做了。
隻是，接下來天使星雲的處境，可能要變得更加糟糕了！
歎了一口氣，若寧才覺得這左翼護衛並不好當。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這位凱莎女王，不是很信任她。
相對於右翼護衛艾琳，凱莎對她態度相較之冷淡，她也是能感受得出來的。
就像剛剛這件事情一樣，如果是艾琳在與凱莎對話，凱莎肯定會和艾琳解釋，自己為何要在這種關頭，還要繼續招惹超神學院。
但對她，凱莎卻是一點都不想解釋。
顯然，這是一種不信任她的行為。
不過，她想破腦袋也想不通，自己哪裏做錯了？
她也自認為，自己一直以來都兢兢業業，忠誠度更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是凱莎女王為何要這麽對自己呢？
她當然想不通。
因為，神聖知識寶庫的計算能力，不是她能夠想象的。
神聖知識寶庫雖然也無法精準到絲毫，預測出未來的事情，但是卻可以預測出個大概方向。
凱莎在不久前計算出了，費雷澤會是天使儲君的誕生之地，天使未來的新王，她的接任者也會費雷澤繼位。
在這點上，神聖知識寶庫算是計算對了。
按照時間主線那樣發展，不管是艾尼熙德順利繼位，還是天使彥臨危受命意外繼位，不都是在費雷澤麽？
自然，她也預測出了，天使文明還存在的內部最大隱患在哪。
既然不是涼冰，也不是鶴熙，而是這個若寧……
在看到這個結果的時候，凱莎是滿腦子問號的。
甚至還懷疑是不是神聖知識寶庫壞掉了。
若寧，現在連三代神體都不是，在二代戰士中充其量也隻是個中等水準，她何德何能足以成為天使文明最大的內部隱患之一？
但費解歸費解，她還是對若寧開始了有所提防。
也隻能如此了，在非常重要的事情防著若寧一點。
總不至於現在就一刀砍了若寧吧？
雖然這樣確實很有效，以後天使文明的內部隱患也肯定不會再是若寧了。
但是，不是若寧了，換成其他的人不也一樣麽？
曆史的慣性，冥冥之中似乎是有著某種規律，細節或許可以令其發生變化，但在大方向上卻是很難更改。
所以，凱莎還是決定留著若寧，至少若寧她還能把握得住，也絕對相信隻要她還在已知宇宙一天，若寧就不可能反她。
除非，有朝一日她隕落了……
但都隕落了，按照她對自己製定的正義秩序理解；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應該好好休息。
所以，再之後的事情也不是她該想的了。
她隻要把自己活著的時候，的事情做好，便足夠。
……
若寧向超神學院傳達了凱莎的意思後，他們也果然坐不住了。
“簡直欺人太甚！”
超神學院的神河後羿們怒不可遏。
“卡爾呢？基蘭校長將神河文明最大的遺產“大時鍾”交予了他，他就對超神學院不聞不問？”
神河後裔們又想到了卡爾。
卡爾接手大時鍾後沒有如蘭基所想，接手超神學院的諸多事宜，他有自己的想法。
攜帶大時鍾此刻正在已知宇宙的邊境地帶，並在那裏收服了獸體文明，建立起冥河勢力。
如果他們與凱莎，與天使展開戰爭的話，唯一能對抗神聖知識寶庫的也隻有卡爾手中大時鍾，否則他們去多少對上凱莎都是送。
於是，神河後裔們便找到了冥河星係。
但他們卻吃了個閉門羹，卡爾連見都不想見他們。
“嗬，你們太心急了，神聖凱莎並沒有你們想象中，隻戰力強橫那麽簡單。”
“想要扳倒她，沒有個上萬年的謀劃是不可能成功的。”
雖然沒有見這些神河後裔，但卡爾還是在心中直接表露了自己的想法。
自從涼冰不再愛往冥河星係跑，也不再熱衷於研究更高智慧，專心進行與自己姐姐凱莎的戰爭後，他整個人似乎也變了。
逐漸的……朝老陰貨的方向進化。
“對於神而言，最不缺的也是時間，萬年又算得了什麽呢？”
卡爾自語道。
收服獸體文明充斥滿自己的冥河星係後，他也覺得冥河星係真是個好地方。
在這裏，不像已知宇宙其他區域那樣，或多或少都有神河體文明存在。
有神河體文明存在的區域，自然很容易就被諸神盯上。
冥河星係就不一樣了，這裏鳥不拉屎，即便是凱莎都懶得將自己所謂的正義秩序傳播到這裏，不然講給空氣聽麽?
而且，冥河星係很多地方連空氣都沒有……
“但願涼冰能堅持得到那時候吧！”
隨即，卡爾又歎了一口氣。
對於涼冰現在處境，他當然也是知道的。
接下來不僅得麵對凱莎的天使星雲，還得麵對鶴熙的蝴蝶星雲。
僅一個惡魔文明，卡爾也實在想不到涼冰該怎麽去贏。
他倒是想要向涼冰伸出援手來著，但在此時他也不太敢。
畢竟，涼冰現在的行為簡直是在冒神河道德觀之大不韙，不但凱莎在用行動討伐她，很多文明其實也都在聲討她。
就連超神學院，被搶走了費雷澤，又在天使星雲那裏受氣了，都不敢說要聯合她對抗凱莎。
甚至，作為神河後裔的他們，還得幫著凱莎一起對付莫甘娜。
因為，他們是神河後裔，所謂的神河道德觀，也是他們帶來的。
如果他們不支持自己帶來的道德觀念，反倒去支持涼冰，豈不是在自崛根基？
同理，卡爾也是神河後裔。
即便他本人對所謂的神河道德觀無感，他做起事情來，有時候會涼冰還要像惡魔。
但是，至少在明麵上，他不能背叛自己的屁股。
或者說，在他擁有能夠絕對力壓已知宇宙的能力之前，不能背叛自己的屁股。
否則，他現今有份量的身份，時空校長基蘭的弟子；以及最大的依仗大時鍾，都有可能失去。
畢竟，大時鍾是建立在，基蘭想要他接手超神學院的前提下，才交給他的。
所以，在不確定基蘭到底有沒有走遠之前，卡爾還是決定先低調一陣。
他現在不對超神學院伸出援手，哪怕是基蘭找上門，他都可以有借口可以說；現在凱莎太強勢，不宜直接正麵衝突揭過去。
但屁股要是歪的話，那就說什麽都沒用了。
……
視角回到蝴蝶星雲。
不管已知宇宙的各大勢力作如何感想，蝴蝶星雲正在進行的計劃依舊沒有變。
鶴熙在張恒的幫助下，也果然僅用了短短數月時間，就裝了所謂的虛空引擎。
“這似乎就是次生物引擎的更強版本?”
稍微感受了一番後，鶴熙說道。
“確實，所謂的虛空引擎，其實與你們理解中的次生物引擎，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底層邏輯都是一樣的，都是建立在暗位麵和暗能量的基礎上，才可以驅動的引擎……”
張恒點了點頭。
時間主線那時候的虛空引擎，也不是單指一種引擎，其實隻是一個代指名稱而已。
比如，銀河之力葛小倫的虛空引擎，也可以叫作虛空引擎。
畢竟，反虛空能力，也是虛空能力。
還有華燁的黑洞引擎，也都是虛空引擎衍生出來的一個名字，本質上還是調用虛空力量。
甚至，連天使的次生物引擎都是。
但因為神聖凱莎並不承認虛空的存在，所以天使的次生物引擎隻能算是薛定諤的虛空引擎。
神聖知識寶庫這個所有天使共用網絡，給你權限用虛空能力的時候，那就是虛空引擎。
比如天使彥身體體就一直有次生物引擎，但平時神聖知識寶庫不給用，她就不能用。
直到她在費雷澤被阿托ko後，神聖知識寶庫才對她放開了權限，她便得以借助虛空能力重生。
通俗點說，隻要動用到虛空層麵的力量，就都可以算是虛空引擎，不算叫什麽都是。
“它似乎看起來，並未像凱莎畏之如虎那般可怕，也並非像你所言的那般禁忌頗多?”
鶴熙繼續道。
至少，她現在獲得使用虛空力量的能力後，並未從中感覺到有什麽可怕的事情。
區別隻不過在於，虛空力量確實比暗能量強得多。
僅僅是力量強罷了，力量從來都不是罪惡本身，罪惡本身一直都是使用力量的人。
所以，她覺得，虛空力量即便在已知宇宙普及，好像至多也就能夠讓所謂的神破壞力大一點。
從現在炸一顆恒星，和劈半顆行星就已經是很牛逼了。
晉級到，隨手玩恒星都不是什麽事情，甚至連黑洞都能挪來挪去玩耍。
“那是你還沒有見識到更高層次的力量，以及更高層次的存在，思維隻局限在已知宇宙裏罷了……”
張恒說。(本章完)
那麽，她自然會好好配合，至少蝴蝶星雲不再繼續對天使星雲動手的前提下，她也是不會讓天使星雲對蝴蝶星雲動手的。
“對了，女王，還有一件事讓我等非常困惑，費雷澤真值得我們如此大費周章去經營麽？”
“甚至，還不惜到在此天使星雲多戰事之際，再一步交惡於超神學院。”
若寧不解道。
此刻天使軍團就駐紮在費雷澤，也無時無刻不在建立著屬於天使自己的信仰。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們天使就是在搶奪已經被超神學院吃到嘴裏的食物。
事實上也是如此，包括若寧在內的所有天使，也都認為自己是在搶超神學院嘴裏的食物。
盡管若寧也並不排斥與超神學院爭奪信徒，但她卻認為在此等關頭，天使星雲屬實不應該再繼續交惡超神學院了。
畢竟，在此之前凱莎就忘恩負義驅逐過人家一回了。
不過，人家之前忍了。
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現在還要繼續招惹人家，這不是在逼人家與你作對麽？
如果在這時候超神學院選擇幫助涼冰怎麽辦？
全勝時期的天使星雲，超神學院或許會忌憚，即便再怎麽忿怒估計也都不敢與天使星雲發生戰爭。
但可別忘了，如今的天使星雲也已經不是之前那個天使星雲了，三王已去其二，老牌天使也分裂出去了一批。
而且，這已去其二的王和老牌天使，現在還與天使星雲是敵對關係。
在如此關頭，凱莎還要繼續招惹超神學院，著實讓若寧想不通，自己這位凱莎女王到底想幹嘛。
“怎麽？超神學院來人了？”
聽到若寧有此一問，凱莎也問她道。
“是的，她們不敢直接與您溝通，但卻找上了我，希望我們離開費雷澤。”
若寧點了點頭：“聽說關於費雷澤，他們的那位時空校長也親自過問了。”
她身為左翼護衛，大多時候神聖凱莎不在的時候，她都能在已知宇宙直接行使神聖凱莎的大部分權限。
超神學院繞開凱莎，轉而先找上她講這件事情，倒也不奇怪。
“不必多理會，也無需對他們有任何擔憂。”
不過，凱莎聽完後，卻是沒有表現出半點在乎超神學院態度的意思，哪怕是搬出了基蘭都不頂用。
但她也沒有對若寧過多解釋什麽。
費雷澤的重要程度，值得她為此冒險一次。
因為，通過神聖知識寶庫的計算，她計算到了費雷澤會是天使文明的儲君誕生之地。
也就是說，她未來的接班人將會在誕生在費雷澤。
盡管對於這個計算結果，連她本人都覺得有些無厘頭，畢竟在此之前她可是從未對費雷澤有過任何的謀劃和安排。
好端端的，為何會突然變成了天使文明的儲君誕生之地呢？
但她選擇無條件相信神聖知識寶庫的計劃，因為不出現意外的話，一定不會有比那更優的選擇。
既然已然得知了費雷澤的重要程度，那麽她自然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對費雷澤不管不顧了，也是時候開始拿到天使手裏開始經營。
“那我這就去向她們轉達您的態度。”
見凱莎如此回答，若寧當然也知道該怎麽做了。
隻是，接下來天使星雲的處境，可能要變得更加糟糕了！
歎了一口氣，若寧才覺得這左翼護衛並不好當。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這位凱莎女王，不是很信任她。
相對於右翼護衛艾琳，凱莎對她態度相較之冷淡，她也是能感受得出來的。
就像剛剛這件事情一樣，如果是艾琳在與凱莎對話，凱莎肯定會和艾琳解釋，自己為何要在這種關頭，還要繼續招惹超神學院。
但對她，凱莎卻是一點都不想解釋。
顯然，這是一種不信任她的行為。
不過，她想破腦袋也想不通，自己哪裏做錯了？
她也自認為，自己一直以來都兢兢業業，忠誠度更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是凱莎女王為何要這麽對自己呢？
她當然想不通。
因為，神聖知識寶庫的計算能力，不是她能夠想象的。
神聖知識寶庫雖然也無法精準到絲毫，預測出未來的事情，但是卻可以預測出個大概方向。
凱莎在不久前計算出了，費雷澤會是天使儲君的誕生之地，天使未來的新王，她的接任者也會費雷澤繼位。
在這點上，神聖知識寶庫算是計算對了。
按照時間主線那樣發展，不管是艾尼熙德順利繼位，還是天使彥臨危受命意外繼位，不都是在費雷澤麽？
自然，她也預測出了，天使文明還存在的內部最大隱患在哪。
既然不是涼冰，也不是鶴熙，而是這個若寧……
在看到這個結果的時候，凱莎是滿腦子問號的。
甚至還懷疑是不是神聖知識寶庫壞掉了。
若寧，現在連三代神體都不是，在二代戰士中充其量也隻是個中等水準，她何德何能足以成為天使文明最大的內部隱患之一？
但費解歸費解，她還是對若寧開始了有所提防。
也隻能如此了，在非常重要的事情防著若寧一點。
總不至於現在就一刀砍了若寧吧？
雖然這樣確實很有效，以後天使文明的內部隱患也肯定不會再是若寧了。
但是，不是若寧了，換成其他的人不也一樣麽？
曆史的慣性，冥冥之中似乎是有著某種規律，細節或許可以令其發生變化，但在大方向上卻是很難更改。
所以，凱莎還是決定留著若寧，至少若寧她還能把握得住，也絕對相信隻要她還在已知宇宙一天，若寧就不可能反她。
除非，有朝一日她隕落了……
但都隕落了，按照她對自己製定的正義秩序理解；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應該好好休息。
所以，再之後的事情也不是她該想的了。
她隻要把自己活著的時候，的事情做好，便足夠。
……
若寧向超神學院傳達了凱莎的意思後，他們也果然坐不住了。
“簡直欺人太甚！”
超神學院的神河後羿們怒不可遏。
“卡爾呢？基蘭校長將神河文明最大的遺產“大時鍾”交予了他，他就對超神學院不聞不問？”
神河後裔們又想到了卡爾。
卡爾接手大時鍾後沒有如蘭基所想，接手超神學院的諸多事宜，他有自己的想法。
攜帶大時鍾此刻正在已知宇宙的邊境地帶，並在那裏收服了獸體文明，建立起冥河勢力。
如果他們與凱莎，與天使展開戰爭的話，唯一能對抗神聖知識寶庫的也隻有卡爾手中大時鍾，否則他們去多少對上凱莎都是送。
於是，神河後裔們便找到了冥河星係。
但他們卻吃了個閉門羹，卡爾連見都不想見他們。
“嗬，你們太心急了，神聖凱莎並沒有你們想象中，隻戰力強橫那麽簡單。”
“想要扳倒她，沒有個上萬年的謀劃是不可能成功的。”
雖然沒有見這些神河後裔，但卡爾還是在心中直接表露了自己的想法。
自從涼冰不再愛往冥河星係跑，也不再熱衷於研究更高智慧，專心進行與自己姐姐凱莎的戰爭後，他整個人似乎也變了。
逐漸的……朝老陰貨的方向進化。
“對於神而言，最不缺的也是時間，萬年又算得了什麽呢？”
卡爾自語道。
收服獸體文明充斥滿自己的冥河星係後，他也覺得冥河星係真是個好地方。
在這裏，不像已知宇宙其他區域那樣，或多或少都有神河體文明存在。
有神河體文明存在的區域，自然很容易就被諸神盯上。
冥河星係就不一樣了，這裏鳥不拉屎，即便是凱莎都懶得將自己所謂的正義秩序傳播到這裏，不然講給空氣聽麽?
而且，冥河星係很多地方連空氣都沒有……
“但願涼冰能堅持得到那時候吧！”
隨即，卡爾又歎了一口氣。
對於涼冰現在處境，他當然也是知道的。
接下來不僅得麵對凱莎的天使星雲，還得麵對鶴熙的蝴蝶星雲。
僅一個惡魔文明，卡爾也實在想不到涼冰該怎麽去贏。
他倒是想要向涼冰伸出援手來著，但在此時他也不太敢。
畢竟，涼冰現在的行為簡直是在冒神河道德觀之大不韙，不但凱莎在用行動討伐她，很多文明其實也都在聲討她。
就連超神學院，被搶走了費雷澤，又在天使星雲那裏受氣了，都不敢說要聯合她對抗凱莎。
甚至，作為神河後裔的他們，還得幫著凱莎一起對付莫甘娜。
因為，他們是神河後裔，所謂的神河道德觀，也是他們帶來的。
如果他們不支持自己帶來的道德觀念，反倒去支持涼冰，豈不是在自崛根基？
同理，卡爾也是神河後裔。
即便他本人對所謂的神河道德觀無感，他做起事情來，有時候會涼冰還要像惡魔。
但是，至少在明麵上，他不能背叛自己的屁股。
或者說，在他擁有能夠絕對力壓已知宇宙的能力之前，不能背叛自己的屁股。
否則，他現今有份量的身份，時空校長基蘭的弟子；以及最大的依仗大時鍾，都有可能失去。
畢竟，大時鍾是建立在，基蘭想要他接手超神學院的前提下，才交給他的。
所以，在不確定基蘭到底有沒有走遠之前，卡爾還是決定先低調一陣。
他現在不對超神學院伸出援手，哪怕是基蘭找上門，他都可以有借口可以說；現在凱莎太強勢，不宜直接正麵衝突揭過去。
但屁股要是歪的話，那就說什麽都沒用了。
……
視角回到蝴蝶星雲。
不管已知宇宙的各大勢力作如何感想，蝴蝶星雲正在進行的計劃依舊沒有變。
鶴熙在張恒的幫助下，也果然僅用了短短數月時間，就裝了所謂的虛空引擎。
“這似乎就是次生物引擎的更強版本?”
稍微感受了一番後，鶴熙說道。
“確實，所謂的虛空引擎，其實與你們理解中的次生物引擎，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底層邏輯都是一樣的，都是建立在暗位麵和暗能量的基礎上，才可以驅動的引擎……”
張恒點了點頭。
時間主線那時候的虛空引擎，也不是單指一種引擎，其實隻是一個代指名稱而已。
比如，銀河之力葛小倫的虛空引擎，也可以叫作虛空引擎。
畢竟，反虛空能力，也是虛空能力。
還有華燁的黑洞引擎，也都是虛空引擎衍生出來的一個名字，本質上還是調用虛空力量。
甚至，連天使的次生物引擎都是。
但因為神聖凱莎並不承認虛空的存在，所以天使的次生物引擎隻能算是薛定諤的虛空引擎。
神聖知識寶庫這個所有天使共用網絡，給你權限用虛空能力的時候，那就是虛空引擎。
比如天使彥身體體就一直有次生物引擎，但平時神聖知識寶庫不給用，她就不能用。
直到她在費雷澤被阿托ko後，神聖知識寶庫才對她放開了權限，她便得以借助虛空能力重生。
通俗點說，隻要動用到虛空層麵的力量，就都可以算是虛空引擎，不算叫什麽都是。
“它似乎看起來，並未像凱莎畏之如虎那般可怕，也並非像你所言的那般禁忌頗多?”
鶴熙繼續道。
至少，她現在獲得使用虛空力量的能力後，並未從中感覺到有什麽可怕的事情。
區別隻不過在於，虛空力量確實比暗能量強得多。
僅僅是力量強罷了，力量從來都不是罪惡本身，罪惡本身一直都是使用力量的人。
所以，她覺得，虛空力量即便在已知宇宙普及，好像至多也就能夠讓所謂的神破壞力大一點。
從現在炸一顆恒星，和劈半顆行星就已經是很牛逼了。
晉級到，隨手玩恒星都不是什麽事情，甚至連黑洞都能挪來挪去玩耍。
“那是你還沒有見識到更高層次的力量，以及更高層次的存在，思維隻局限在已知宇宙裏罷了……”
張恒說。(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