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阿城見他抱著人出來,咧嘴一笑露出了他的大白牙:“少爺,房間都準備好了,您可以去休息了。”


    “嗯。”


    霍域淡淡的點頭,進了電梯。


    他在皇爾有專門的休息套房,他直接包了一年,但並不常住。


    阿城覺得今天日子特殊,便讓人把套房布置一新,擺滿了玫瑰和蠟燭。


    霍域抱著蔚唯一進房間時愣了一下,隨即搖搖頭,將她放在床上自己去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來,卻發現床上的人不見了!


    她還有力氣跑,看來也不是醉的那麽厲害。


    霍域有些無奈,他又沒想做點什麽,她跑什麽?


    他隻是想讓她在這裏好好睡一覺而已。


    蔚唯一從霍域的房間跑出來之後,是在自己的車裏睡的,她一覺就睡到了中午,醒來就頭痛欲裂,難受的她差點吐出來。


    她從背包裏拿出水杯喝了幾口冷水才舒服了一些。


    昨晚太危險了,以後絕不能隨便喝酒,幸好她還留著最後一絲清明跑掉了,不然……


    “你在想什麽少兒不宜的畫麵?”


    一個冷淡的聲音響起,嚇了蔚唯一一跳!


    車外不知道什麽時候站了個人,西裝革履,高大英俊,神清氣爽,跟亂糟糟的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人昨晚明明比她喝的多多了,怎麽一點兒也沒有宿醉的樣子?


    蔚唯一坐起身,揉著額頭問:“你怎麽在這兒?”


    霍域神色淡然:“我等你起床。”


    “等我幹嘛?”


    “等你去領證。”


    蔚唯一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


    霍域拉開她才車門:“下車,我們去結婚。”


    蔚唯一瞪大眼睛:“為什麽?”


    “我昨天求婚了,你也答應了,今天就想反悔?”


    “昨天不是演戲嗎?!”


    “我什麽時候說是演戲了,戒指你都收了,你人是我的了。”


    蔚唯一摘下戒指就往外扔,然後迅速的把車門關上:“還你,我不要了!”


    霍域接住戒指,淡淡的道:“你知道人和豬的區別是什麽嗎?”


    蔚唯一一腦門的問號,怎麽忽然說這個?


    “人會信守承諾,而豬,除了吃和睡,什麽也不知道。”


    蔚唯一忍不住挑了挑眉毛,什麽意思,罵她是豬?


    “你才是豬!”


    她嘀咕了一句,剜了他一眼,從後座爬到駕駛座,發動車子頭也不回的開車走了。


    霍域站在原地好一會兒都沒有動,他身後的阿城忍不住道:“少爺,蔚小姐好像生氣了啊!”


    霍域皺眉:“我剛剛哄的不好嗎?”


    阿城臉上的笑容直接凝固,我的爺,您那也叫哄人?到底會不會哄人啊你!!!


    這也就蔚唯一脾氣好,換個脾氣暴躁的,罵人家是豬,人家都要打人了好嗎?


    阿城欲哭無淚,少爺別的事情上都很聰明,隻有感情的事非常遲鈍甚至是麻木,他娶媳婦的道路任重道遠啊!


    霍域看他一眼,淡淡的道:“別以為你在心裏罵我我就不知道,你連個人都看不住,讓蔚唯一從我房間裏跑了,我要你有什麽用?”


    阿城聽了更想哭了。


    昨晚蔚唯一看著醉成那樣,又有霍域時時刻刻守在她身邊,他就沒有看守,誰知道自己上個廁所的功夫她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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