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察覺到了嚴黃不好對付,更因為不清楚嚴黃的背景,就放低了姿態說道:“既然如此,我還要謝謝先生的好意了。先生有什麽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嚴黃玩味地看著老板說道:“很好辦,我們去找個食品衛生檢測機構檢測一下,是真的呢,我原價付款,承擔檢測費用,再給你們道個歉。


    是假的呢,我希望你們按照國家相關法律規定三倍賠償於我。”


    老板的臉色沉了下來,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尤其顯得陰沉,一直站著的他坐了下來。


    “先生這是認準了我們的酒是假酒還是要訛我們一把啊?”


    “老板你是心虛了嗎?如果心虛了,就直接賠償我三倍的酒錢好了。


    除此之外,我還有個條件,我這位兄弟二十幾天前在這裏消費了8000多元,我有理由懷疑他也可能喝的是假酒,但是酒喝了沒有直接證據,就原價補償回來就行了。


    同時你們還打傷了我兄弟,賠償醫藥費5000元。


    當然,這些補償賠償都是建立在眼前這兩瓶酒是假酒的基礎上,所以我還是建議你通過官方來解決這個問題,如果通過檢測是真的,你們分文不會損失。


    我這個提議還算公平吧?”


    聽嚴黃說完,老板是又生氣又震驚,有了一種被黑吃黑的感覺。


    以前總是坑別人,今天有了要被別人坑的可能。最主要的是,老板心裏清楚,按照嚴黃的方法處理,必然會露餡。


    把柄讓對方把握住,自己會損失一筆錢不說,還憋氣啊。


    老板忍住火氣,對嚴黃說道:“先生,你的方法沒問題,但是太麻煩了,我們雙方都讓讓步,今晚上的消費我給你們全部免單,總可以了吧?”


    嚴黃說道:“我是個有原則的人,為人處世不讓別人吃虧也不讓自己吃虧,你若嫌麻煩,我們可以免了檢測這個環節,但是我提的條件一點都不能打折,你選擇吧。”


    老板終於怒了,“我看先生不是來喝酒的,是來找事的,是為了你這個兄弟來找事的,對不對?如果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向兩個手下一招手,兩個人橫著膀子就過來了。


    氣氛陡然緊張起來。


    方向和童小童開始有了一些擔心和害怕。


    嚴黃卻是眉不高抬,毫無懼色。笑著對老板說道:“你這是要店大欺客啊,不過,我還是給你個建議。”


    老板以為嚴黃態度軟下來了,心說,慫了吧。卻沒有想到嚴黃說出來的建議讓他的頭更大了。


    嚴黃說道:“如果老板想采取蠻橫手段,最好先清下場,別嚇著客人們,也影響你們酒吧形象,今後不好做生意。


    至於一會兒我們動起手來損壞些東西嗎,倒也無所謂,反正你無所謂。”


    說完,嚴黃還自嘲地說了一句:“我這個人心眼忒好了,眼看著要被人家打了,還替人家著想,小童,你說我是不是賤?”


    小童心說,都啥形勢了,你還開玩笑,但是嘴上還是應了一句:“好心不一定有好報。”


    方向急忙小聲對嚴黃說道:“考慮一下老板的建議,免單說得過去了,能不惹事最好別惹事。”


    嚴黃對方向說道:“還記得偉人說的那句話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不用擔心,多好的真人秀機會,說好了的,我和他們演一出戲讓你開開心,看是他們征服我,還是我征服他們。。”


    方向暗說:“開心?除非你能夠開掛才有可能開心,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


    老板一看,這是沒嚇唬住啊,嚴黃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動起手來,生意不可能不受影響,不采取暴力吧,真認栽也就真丟人了,自尊心受不了。


    老板還不知道嚴黃的底細,輕舉妄動也不是好策略。


    左右為難之時,欣欣在老板耳朵邊上說了幾句話,老板頻頻點頭,走到一個沒有人的房間裏打電話。


    嚴黃知道,這是在搬救兵出後招呢。


    嚴黃和方向、童小童開始聊起天來,視圍著他們的兩男兩女4個人如無物。


    這個時候的菲菲和欣欣沒有表現出來對嚴黃他們的憎恨,相反,投向嚴黃的眼光中竟然有著崇拜強者的味道。


    在她們的印象裏,敢和酒吧老板叫板、並且還讓老板忌憚的人,嚴黃是第一個。


    少女之心啊,心有千千結,最重英雄情結!


    半個小時後,老板帶著二男一女三個人過來了,走近一看,嚴黃笑了,三個人中認識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段長河。


    童小童、方向也同時看清楚了段長河。段長河的出現進一步驗證了童小童的先前判斷:段長河和這個酒吧有關聯。


    嚴黃認識的另外一個人是個女人,竟然是昨天晚上搭車的那個年輕女子。


    女子和嚴黃打過賭,說他們一定會再見麵的,嚴黃還說年底前若是和女子能碰上就請她吃飯,怎麽這麽快預言就應驗了呢?


    隻是,她怎麽會和段長河在一起呢?


    年輕女子也認出了嚴黃,不過沒有打招呼,臉上也沒有什麽神色變化,裝作一副不認識的樣子,心中卻在暗暗得意。


    嚴黃也就不主動搭話。


    段長河看見童小童,心說真是不長記性啊,憑嚴黃也能給你撐腰?不自量力。


    段長河讓童小童讓出座位,坐到了嚴黃身邊,對嚴黃說道:“同事一場,我勸你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你不知道這個酒吧水有多深就不要輕易往裏淌,否則會淹死的。”


    “無利不起早,段大公子,你為老板出頭,這個酒吧裏有你股份?”嚴黃反問道。


    “你想多了,老板是我的朋友,知道我們是同事才給我打的電話勸和。


    給我個麵子,算了吧,老板能夠低下身段給你免單已經是很讓我意外了。”


    嚴黃嘲諷道:“這麽說我還要感謝老板對我們的格外照顧了?我明確告訴你,不需要。


    我不管這裏水有多深,我隻知道我們是法治社會,法律會保護我們這些守法公民的合法權益的。”


    和段長河一起來的年青女子眼皮上挑了一下,若有所思。


    段長河說道:“法律當然是會保護公民的合法權益,可是法律也是靠人來執行的,看見那兩個人了嗎?


    我的朋友,警察,今天過來是幫助解決問題的。老板報案說,有人在酒吧搗亂,影響了人家的經營秩序。所以,你應該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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