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喜悅衝擊著的豆準連忙應道:“你說,嚴黃兄弟,我什麽條件都答應你。”


    “嫂子在服用紫雲珠過程中,感覺徹底好了和正常身體狀態無異的時候,如果紫雲珠還有剩餘,就把剩餘的還給我。


    當然,如果服用到最後一粒才感覺到心裏踏實,就全用了也沒什麽關係。”


    “沒問題。”豆準一口答應,“服用紫雲珠有什麽注意事項嗎?”


    “紫雲珠果實凝重,會慢慢釋放功效,溫力滋養身體,調動和調理身體各器官生機,所以不需要每天服用一粒,免得用力過猛。服用間隔自己掌握,如果嫂子感受到上一粒紫雲珠功效發揮快沒了的時候,就服用下一粒。”


    “好的,我們記住了。嚴黃兄弟,雖說大恩不言謝,但是對於我和你嫂子來說,你就是我們在沙漠中長久行走焦渴難耐時見到的那汪清泉,我們還是要說聲‘謝謝了,兄弟!第二個條件呢?”


    “那就是不要向任何人說出關於紫雲珠的消息,包括鍾遙,你也要做到。因為我手裏也沒有幾粒了,一旦有人需要我又不能滿足人家會招致怨恨的。”


    “放心吧,我們絕不向任何人說的。”豆準答應道,而且聽說嚴黃手裏也沒有幾粒了,更是為嚴黃的慷慨感動至極。


    從豆準家裏出來,嚴黃也掩飾不住興奮。


    紫雲珠能夠在句琪身上發揮作用,可能讓句琪從此擺脫頑疾困擾,重新享受生活樂趣,自己無疑做了一件善事,很有成就感。


    而且,嚴黃從現在開始,意識到天地是能夠蘊育出奇物的,紫雲珠隻不過是被發現的一種,一定還會有其它的的天材地寶。


    鍾遙開口道:“老大,我相信豆準心裏會有數的。”


    送走嚴黃他們走後,豆準夫婦激動地擁抱在了一起,五年多的辛苦和期盼,今天天降吉祥,兩個人的眼裏流下了幸福的淚水。


    豆準已經從心底將嚴黃列入了可信賴的合作夥伴,能夠出手將世間稀有的紫雲珠拿出來給句琪治病,單是這種心胸和氣魄,已非常人能比。


    畢竟,自己剛剛和嚴黃相識,畢竟,嚴黃可以合作的夥伴自己並非唯一。


    中午,六合兄弟聚在一起,歡聲笑語,好不開心。


    葉詩蘭和程家玉結伴去島國世本國玩了,缺席。但是留下話來,如果在島國遇到麻煩,嚴黃同學和他的“六合兄弟”必須第一時間趕去救駕,不能厚此薄彼,暗指嚴黃和兩個兄弟去米國營救林可兒。


    女人的小心思讓嚴黃他們哭笑不得,這種事情,還是不發生的好。


    “老大,你在米國的的英雄壯舉和豪俠氣概真給我們長臉啊,可惜這麽刺激的事,不能和外人炫耀。”馬木不無遺憾地說道。


    “用島國鬼子的話說,這種事情隻能悄悄地進村,偷偷地幹活,張揚的不要。”車前子的話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如果米國警察知道,一個綁架案被來自於中國的四位青年在短短的時間內給破了,他們是不是應該羞愧到死?”韓尹青通過這件事對米國的司法效率那是一點也看不上。


    嚴黃連忙接口道:“這隻是一次各種巧合湊在一起才發生的奇跡,米國的司法係統還是很強大的,否則,為什麽那麽多的私人信息和機構組織的行為都被他們掌握了,說製裁誰就製裁誰。”


    “不說米國了,說說你的伊人姐姐吧,什麽時候拿下啊?我們可都等著急了。”莫知問道。


    “六弟,用詞不當啊,‘拿下’用在秋姐身上不恰當。我和秋姐現在就像親人一樣,我很享受這種有姐姐感覺。”說這話時,嚴黃一臉的幸福相。


    幸福的樣子是真的,不是裝出來的。


    “老大,我用錯詞了,請問你什麽時候能夠俘獲秋姐的芳心呢?我怎麽覺得無所不能的老大在秋姐這兒力不從心呢?”莫知繼續追問還夾雜著一點激將的味道。


    “是啊,老大,莫知的意思是你早點得手早點回到京城,領導著兄弟們幹一番事業,追求我們的理想。”韓尹青進一步做著解釋。


    “兄弟們,你們的心意我清楚。幹一番大事業是我們六合兄弟的目標。但是你們想過沒有,幹一番大事業並不意味著我們什麽時候都必須在一起幹,現在,我和老二、老五已經工作了,而且發展得不錯。


    老三、老四和老六讀研今年年中畢業,將來也會首先選擇一個和自己專業相近的工作。


    你們要記住,要想幹一番大事業,就要讓自己首先在自己的領域變的優秀、優秀更優秀,要成為有影響力的人。我們凝聚在一起成為兄弟不是因為我們朝夕相處,而是因為:一起說:”


    “合心合意合脾氣,合陰合陽合大道。”六個人齊聲喊了出來,聲震房頂。


    門外候著的服務員趕緊進來看看發生了什麽情況,見沒事又退了出去。


    豪情壯誌,不僅僅是年少輕狂,自有遠大理想。


    “這就對了,記住兄弟們,成長過程中有什麽過不去或者特別難過的坎一定要通知彼此。當然小溝小河的就算了,親自解決問題才能真正成長起來。但是遇到大溝大坎,一定要讓弟兄們知道,我們一起抗一起麵對。幹杯!”


    六兄弟群情激昂,六杯酒一飲而盡。


    這頓飯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吃飯完後,哥幾個堅持要把嚴黃送回酒店,還要陪著嚴黃直到明天回鷹島。


    嚴黃說:“你們哥幾個各忙各去吧,給我點自由,我也很想念京城啊,我要到處轉轉,還有些私事處理,就不要打擾我了,走時我也不通知你們了,再見吧!”


    不再婆婆媽媽,六人散去。


    嚴黃回到酒店,進門時,門童看見嚴黃走路有些趔趄,禮貌地說:“先生,需要我扶您上去嗎?”


    “謝謝,您幫我拿一下這些袋子吧!”


    嚴黃手裏拎著三個袋子,一個袋子裏麵是一個榴蓮,留給嚴黃在酒店吃,嚴黃對榴蓮情有獨鍾,鷹島市很少有的賣。


    一個袋子裏麵是兩瓶京城新出的極品二鍋頭,一個袋子裏麵是一套法國化妝品。不用說,化妝品是兄弟們送給左秋的,而且,這套化妝品是在葉詩蘭和程家玉的指導下購買的。


    雖是須眉男兒,還是比較有心的。


    門童將嚴黃送上樓後坐電梯下來,繼續站在門邊。


    一個在大堂休息區裏坐著的年輕男人起身走了過來,麵帶微笑對門童說:“你好,剛才你幫著拎包的那個人好像是我過去認識的一個朋友,幾年沒聯係了,我想去見見他,你能告訴我你把他送到哪個房間了嗎?”


    “對不起先生,客人的房間號我們是不能泄露的,請您原諒。”


    “幫幫忙,若不是我們幾年沒聯係了,手機號都換了我也就不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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