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這名領隊的神水宮弟子看向其他人問道:“趙捕快呢?”


    麵對領隊的這名神水宮弟子的詢問,其他弟子也是一臉的茫然。


    見此,領隊的神水宮弟子哪裏不清楚是怎麽回事?


    分明是之前幾人的注意力全放在楚清河的身上,將姓趙的捕快給忘了。


    沉吟了幾息後,領隊的神水宮弟子隻能拿出畫像對上前對著此刻靠近的小昭問道:“這位姑娘,敢問幾日前,你可是帶著此人的屍體前往官府領取了懸賞?”


    看了一眼這田伯光的畫像,小昭輕輕點了點頭道:“不錯!”


    聽到小昭的回應,這名神水宮弟子才是鬆了口氣,隨後眼帶欣喜道:“那姑娘可是有從那田伯光的身上,發現一個玉佩?”


    小昭滿是茫然道:“玉佩?沒有啊!我隻搜出了一個錢袋,但將錢袋倒出來的全都是銅粉和銀粉,風一吹就沒啦。”


    這話一出,幾名神水宮的弟子眉頭均是緊皺了起來。


    領隊的神水宮弟子更是眉頭緊皺。


    倒是一旁的楚清河不禁翻了個白眼。


    “得,這算是無解了。”


    隨後視線瞥了一眼東方不敗和邀月,估摸著就是當時邀月和東方不敗動手給田伯光鞭屍的時候,連帶著將田伯光身上那玉佩也是拍的粉碎。


    而麵對楚清河的視線,東方不敗和邀月都是眼觀鼻鼻觀心,一副和自己無關的神情。


    這邊,在皺眉思索了少許時間後,領隊的神水宮弟子忽然偏過頭看向楚清河。


    “公子,門規所限,我們必須要將玉佩收回來,能夠讓我們在公子這家中搜索一下?”


    這話出口,一旁的邀月則是眉頭一皺,看向這幾名神水宮弟子時,語氣冰冷道:“你們算是什麽東西?也敢搜本座這院子?”


    清冷的聲音之中滿是不屑和傲然,使得一旁幾名神水宮弟子聽到邀月這話時,皆是眉頭一皺。


    或許是邀月忽然的出聲而讓神水宮的弟子被嚇到了,亦或是此時邀月那視線太過於給人壓迫感,使得一名神水宮弟子感受到危險忍不住運轉了內力。


    不過,就在這名神水宮弟子內力運轉的瞬間,卻是麵色驟然大變,隨後,在身體輕顫了幾下後便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突如其然的變故使得其他幾名神水宮弟子皆是麵色大變,不約而同的運轉內力。


    即便是那名領隊的神水宮弟子,亦是先天境初期的真氣瞬間湧動。


    隻是,便如一開始那名倒在地上的神水宮弟子一樣。


    隨著這幾人身體之中的內力和真氣流轉,幾人皆是感覺到身體之中的內力和真氣消失的幹幹淨淨不說,身體的力氣也是瞬間被抽空。


    為首的神水宮弟子虛弱出聲道:“卑鄙,你們竟然下毒?”


    將幾名神水宮弟子的反應收入眼中,東方不敗和邀月幾女稍稍怔了一瞬後便恢複了淡然。


    知道楚清河此前便已經暗中有所準備。


    看著地上的幾名神水宮弟子,曲非煙看向楚清河道:“公子,這幾人怎麽處理?要不?”


    一邊說,曲非煙一邊對著自己喉嚨嘩啦一下示意。


    楚清河沒好氣道:“不至於。”


    殺人又不是什麽好事情,就現在這幾名神水宮弟子的情況,倒是不至於到這一步。


    隨後,在小昭按照楚清河的要求去倒一碗水過來時,楚清河緩緩蹲下對著領隊的神水宮弟子道:“出門在外,防範於未然,還望幾位姑娘勿怪。”


    說著,頓了片刻後,楚清河繼續道:“在下這邊姑娘幾人所說的玉佩,或許是那田伯光用在了其他的地方,家中不便,的確不適合讓幾位姑娘搜查,也希望幾位姑娘不要為難,畢竟以和為貴,相安無事最好。”


    在話說完後,楚清河接過小昭遞過來裝了溫水的碗然後在之中放了一些藥粉。


    等到這些藥粉融化之後,楚清河才是遞到領隊的神水宮弟子麵前。


    “這是解藥,毒解了後,一刻鍾後不要動用武功,毒便能徹底排除。”


    看著麵前楚清河這溫和的笑容以及俊美的麵容,這神水宮弟子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喝了一口解毒的水。


    等到將這些解毒的水分別給這幾名神水宮弟子喂了一口後,不過短短十息的時間,幾人便感覺身體之中的氣力都是恢複了不少。


    將碗遞給曲非煙,楚清河對著幾位神水宮弟子道:“若有冒犯,還望幾位姑娘不要介意。”


    說著,楚清河對著幾女示意一下。


    見此,領隊的神水宮弟子看了一眼邀月和東方不敗,再看了看楚清河。


    起身後,在對楚清河點頭示意了一下“冒犯了!多謝公子手下留情。”。


    楚清河輕笑道:“客氣。”


    聞言,領隊的神水宮再次點了點頭,然後才是帶著其他幾名弟子離開。


    曲非煙見此,也是跟在幾人的身後。


    等到幾名神水宮弟子離開後,曲非煙才是重新將門關上。


    轉過頭看著關上的門,一名神水宮弟子看向領隊的神水宮弟子問道:“孫師姐,現在怎麽辦?”


    姓孫的女子搖頭道:“那位公子明顯沒有歹意,想來玉佩是真的不在他這邊。”


    聲音剛落,就有人附和道:“是啊!剛剛中了毒,若是那位公子想要害我們,也是輕而易舉,倒是我們要搜家顯得唐突了。”


    “還好那位公子並沒有壞心思。”


    將周圍幾名神水宮弟子的話收入耳中,姓孫的女子也是點了點頭。


    說來奇怪,明明中了毒遭了暗算,可偏偏幾名神水宮的弟子,不但沒有對楚清河生出半點的不滿。


    尤其是想到楚清河給自己喂解藥時,幾女反而是眼神輕晃。


    完全對楚清河恨不起來不說,反而愈發覺得楚清河謙遜有禮,不像是壞人。


    這毒,中的不虧。


    所以說,在處理事情上,方法總歸是重要的。


    方法用的不好,火上澆油。


    方法用的對,把人賣了,說不定被賣的人還開開心心幫著數錢。


    美色雖是刮骨刀,卻也是療心的良藥。


    這也是為何,上一世中,那麽多公關公司中,總是年輕貌美,或是帥氣健壯的應聘者優先錄取了。


    少許時間後,一名神水宮弟子問道:“那玉佩的事情怎麽辦?”


    姓孫的女子想了想道:“如實稟報傳信回神水宮,讓宮主定奪吧!”


    說完,轉過頭看了背後這“楚府”二字後,幾人才是相繼離開。


    隻是在行走間,幾人的嘴中卻隱隱約約帶著將那姓趙的捕快打一頓或是打兩頓的話。


    有的時候,快樂是會轉移的。


    悲傷,亦是如此。


    世間上,總是會需要一些人負重而行,隻不過有的時候是主動負重,有的時候,是被迫承受自己不敢承受的痛苦。


    院中,返回到內院的曲非煙說道:“公子伱這次下的毒倒是挺溫和,連口血都沒吐。”


    聽著曲非煙所問,楚清河沒好氣道:“你很想擦地板嗎?真要吐了血,還不是你和小昭來收拾?”


    曲非煙想了想後吐舌道:“也是!”


    隨後,楚清河開口道:“人家一沒什麽歹意,二又態度極好,還有神水宮作為後台,為了這個事情就將人殺了,說不過去。”


    既然不過是誤會,而非是真的敵人,何必將事情做絕招來整個神水宮這樣的頂級勢力作為敵人。


    吃飽了撐的,閑自己生活不夠刺激嗎?


    殺人這事情,楚清河不抗拒,但也沒特殊的癖好。


    不至於做出為了殺人而殺人這樣的事情。


    一旁的曲非煙不解道:“不過以公子的下毒水平,為何方才還要讓小昭拿水過來兌解藥?”


    聽著曲非煙的詢問,小昭好奇的看著曲非煙道:“公子下毒的水平很高嗎?”


    曲非煙點了點頭,然後小聲道:“東方姐姐和月姐姐都被公子藥翻過,而且以她們的實力都一點辦法都沒有,你說高不高?”


    隻是,這話才剛剛出口,兩道冰冷如刀的視線便落在了曲非煙的身上。


    什麽叫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這就是。


    此時此刻,在東方不敗和邀月的眼中,曲非煙就是屬於欠揍皮癢的一類。


    被兩女這樣盯著,曲非煙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意識到說錯話後,轉而對著兩女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


    不過迎來的,卻是兩女冰冷的笑容。


    見此,曲非煙臉上的笑容也是頓時一僵。


    “這下慘了。”


    就以往的經驗來看,下午的時候,自己估計是得挨一頓混合雙打了。


    想到這裏,曲非煙不禁幽怨的看了一眼小昭,引得小昭一臉的不解。


    將一旁曲非煙這樂極生悲的樣子收入眼中,楚清河心中也是好笑。


    隨後徐徐解釋道:“將解藥混在水裏麵給人喂下去,也就顯得下毒水平沒那麽高了。”


    楚清河又不是小孩子,在東方不敗和邀月這些熟了的自己人麵前偶爾顯擺滿足一下虛榮心也就算了,在外麵麵前沒事顯擺什麽?


    雖然不至於扮豬吃虎,但藏個拙留點底牌終歸沒錯。


    萬一神水宮後麵還不罷休,楚清河手中的毒,也能再派上用場。


    陰人這東西,講究的就是一個陰險,敵人心中毫無防備。


    東方不敗忽然開口道:“不過就算是你留手了,怕是事情也不會這麽算了,過段時間,怕是會有神水宮的其他高手過來。”


    楚清河聳了聳肩道:“我知道,但不是有你們在嗎?那神水宮又不蠢,不至於為了一個玉佩同時得罪日月神教和移花宮兩大勢力吧!”


    邀月看向楚清河道:“難怪你會主動將那神水宮的弟子帶回來,原來是從之前便考慮到這些了?”


    楚清河歎氣道:“不然呢?總不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畢竟有城裏麵那捕快在,瞞肯定是瞞不過去了。


    大致確定了對方的意圖後,確定事情不算特別棘手,楚清河才敢將人帶回來。


    不然的話,沒楚清河之前那些藥粉,怕是這幾名神水宮弟子不吐幾口血是走不出這院子裏麵。


    將楚清河這回應收入耳中,邀月也是莞爾。


    雖說邀月不在乎那神水宮的弟子,但也不得不承認,楚清河處理事情時,的確是麵麵俱到,常人難比。


    這時,曲非煙問道:“會不會那幾個神水宮弟子回去後,下一次來的就是神水宮的水母陰姬啊?”


    然而,這話剛剛出口,楚清河不禁在曲非煙那後腦勺拍了一下。


    “別說這不吉利的話。”


    或許是習慣了,被楚清河這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曲非煙渾然不在意,反而是好奇道:“怕什麽?反正有東方姐姐和月姐姐在,而且她們兩個現在都已經是宗師境圓滿的境界,那水母陰姬來了,也不用擔心。”


    邀月輕聲道:“這西南之地皆是我移花宮的管轄範圍,那水母陰姬若是敢來,我不介意讓她知道這西南之地,到底是誰做主。”


    一旁的東方不敗聽著邀月的話,則是輕哼一聲。


    “胸大無腦的蠢女人。”


    聽到一旁東方不敗的冷哼,邀月的眼神也是瞬間刮了過來。


    這時,曲非煙繼續道:“聽說那水母陰姬以前也是和月姐姐和東方姐姐一樣在百花榜待過,但一年前卻是被百曉生從百花榜上移除了,月姐姐你們知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作為神水宮這樣頂級勢力的宮主,水母陰姬在爽九之齡便邁入宗師境並且成為神水宮新任的宮主,名聲可想而知。


    據聞當時水母陰姬也是百曉生旗下百花榜和宗師榜雙榜齊名,不知道引得天下多少武者神往。


    否則的話,大明之中,也不可能將東方不敗,邀月以及水母陰姬並列。


    因此,當一年前百曉生將其名從百花榜移除時,可謂是天下震動。


    不少人也是為此事議論紛紛,好奇水母陰姬被百花榜出名的原因。


    而其說的最多的,便是水母陰姬毀容了。


    也有人說水母陰姬練功走火入魔導致麵容大變。


    畢竟百花榜上,隻列絕色。


    被百花榜出名,隻能有兩個原因,一為身亡,其二,自然就是年華不再。


    對於這一件事情,曲非煙也是好奇具體的原因。


    對於曲非煙所問,邀月淡聲道道:“我移花宮和神水宮素來沒有聯係,那女人出了什麽事情與我何幹?”


    眼見邀月也不清楚,曲非煙不禁撐著下巴,眼中的好奇之色更濃幾分。


    最後,還是楚清河淡聲道:“江湖中最容易死的,就是好奇心特別強的,實力不夠最好還是收起你的好奇心,趕緊去廚房做飯。”


    聽著楚清河這話,曲非煙撇了撇嘴,然後站起身來和小昭一起前往廚房忙活。


    事情解決了,邀月和東方不敗也是不再多說,屆時一言不發的起身重新進入到院中然後閉目修煉。


    中午。


    吃飯時,今日的曲非煙卻是和往日不同,吃飯間時而就往東方不敗的碗中夾菜。


    在東方不敗麵前的酒杯快要沒了的時候,又是會第一時間為東方不敗斟酒。


    這殷勤的行徑,引得楚清河不禁一陣狐疑。


    “這妮子,搞什麽?”


    感覺也是被曲非煙此時的殷勤弄的有些不適應,東方不敗開口道:“有事說事。”


    聽到東方不敗開口,曲非煙“嘿嘿”笑了笑,然後說道:“那個,東方姐姐,你看我爺爺都這個年齡了,骨頭都脆了,這些年也受了不少傷,非煙現在也沒其他的親人,若是繼續留在日月神教的話免不了擔心,所以.”


    雖然後麵的話沒有說,但曲非煙的意思,東方不敗哪裏不清楚。


    對此,東方不敗淡聲道:“那會兒我已經將三屍腦神丹的解藥給曲洋,並且同意曲洋歸隱山林了。”


    說到這裏,楚清河哪裏還不清楚,在自己出門後,曲非煙的爺爺也是來過。


    不過知曉後,楚清河卻也沒說什麽讓曲非煙帶著曲洋上門一起吃飯的蠢話。


    畢竟院子裏麵一個東方不敗,一個邀月在,將那曲洋叫過來,反而不適合。


    聞言,曲非煙臉上先是一喜,但隨後又是驚愕道:“爺爺也吃了三屍腦神丹?”


    東方不敗瞥了曲非煙一眼道:“能夠在日月神教成為長老,自然也是服用了三屍腦神丹,曲洋自然也不例外,怎麽?曲洋沒告訴你嗎?”


    曲非煙搖頭道:“以前也問過,但爺爺說對神教有功,所以東方姐姐暗中給了他解藥。”


    聽著曲非煙這話,東方不敗淡聲道:“曲洋對你倒是不錯。”


    曲非煙先是點頭表示了肯定,隨後又是看向楚清河。


    “公子,我能將酒房裏麵的酒拿點給我爺爺嗎?就拿一些酒就行,不用其他東西。”


    隻是,麵對曲非煙所言,還沒等楚清河開口,一旁的東方不敗卻是先一步出聲道:“這些東西,我稍後會去挑一些會給曲洋,就不用你去給了。”


    一邊說,東方不敗一邊看向楚清河,仿佛是在等楚清河的回應。


    對此,楚清河淡聲道:“你們自己決定就行。”


    曲非煙笑著開口道:“那就麻煩東方姐姐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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