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位置錯了,將大明和大元國的位置調換了一下哈!


    廿一,宜婚嫁,忌打掃。


    雖說距離春節隻有一段的時間。


    但從歲日開始,這街道上,便已經是時而有著爆竹的聲音響起。


    哪怕是楚清河這院子在這渝水城中稍稍偏了一點,依舊是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外麵的熱鬧。


    下午


    申時末。


    伴隨著陽光被遮擋,還不到半刻鍾的時間,飛雪再一次從天空之中飄落。


    院中,此時的邀月卻是在這院子的上空不斷的移動。


    步伐邁動下,明明身處半空之中,卻宛若踏在了實處。


    而且每次隨意的一步邁出後,邀月的身體便會瞬間跨越數丈。


    此時的邀月幾天前那黑色的長裙已經重新被換上了往日的白袍。


    潔白的長裙輕擺間,搭配此時空中邀月那修長的身形以及清冷絕美的麵容,竟是有著幾分飄然出塵之感。


    石凳上,才剛剛結束完修煉的曲非煙看著半空中修煉的邀月不禁感歎道:“月姐姐的天賦真好,這才幾天的時間,這天階上品的《縱意登仙步》便已經邁入“初窺門徑”了。”


    一旁的小昭忍不住輕輕點了點頭附和。


    對此,楚清河也沒有意外。


    邀月和東方不敗本身皆是天賦極高,再加上兩人對於武學的理念以及了解也是遠超常人。


    再加上加上楚清河這一個本身在《縱意登仙步》上就達到了“返璞歸真”境界的人從旁指點。


    雖說《縱意登仙步》作為天階上品武學,邀月的進展也著實不慢。


    短短幾天的時間,通過此時這不過“初窺門徑”的《縱意登仙步》,邀月本身的速度比起之前都有了少許的提升。


    隻要邀月在這《縱意登仙步》能夠邁入到“駕輕就熟”或是“融會貫通”的層次,單輪這身法速度,怕是都會超過東方不敗。


    隻不過,以邀月此時的進度,想要達到“駕輕就熟”,即便是有楚清河的指點,怕是短期內有些難。


    隨後,楚清河話語一轉道:“你們的功法,還沒有徹底轉修成功嗎?”


    曲非煙略顯苦惱道:“還差一點,這《明玉功》的功法運行路線太複雜了,經常運轉到幾個周天的時候就會斷掉。”


    小昭附和道:“是呀,尤其是剛剛修煉的那天,連一個周天都運轉不了”


    楚清河聲音懶散道:“若是簡單,也就不是天階的功法了,更何況你們是轉修,慢慢來吧!”


    就這段時間的反應看來,即便是通過那紫玉曼陀羅香將根骨有所提升,小昭和曲非煙的天賦,估計也就是才達到百年一遇的程度。


    修煉這天階中品的《明玉功》,難度本身就不小。


    更別說兩女還是轉修功法。


    需要在運轉這新功法的同時,不斷淬煉自身的內力將其轉化成為《明玉功》這門功法的特殊內力。


    難度更是增加了不少。


    而且兩女又不像楚清河這邊直接能夠開掛。


    以楚清河的估計,就兩女現在的根骨,怕是至少還需要一周左右的時間才能夠徹底將一身內力全部轉化。


    想要人前顯貴,先得人後受罪。


    江湖之中,所有人羨慕那些天驕武者的強大,可即便是葉孤城和西門吹雪這種天驕級的頂級劍客,自身的實力,也是一點點打磨出來的。


    而後,聽著外麵街上傳來的爆竹聲,曲非煙忽然開口道:“再過一段時間就是春節了,也不知道東方姐姐能不能處理完日月神教的事情回來。”


    不過,曲非煙的聲音剛剛落下,一道清冷的聲音便是傳入三人的耳中。


    “那女人,取名東方不敗,但處理起事情倒是磨磨蹭蹭的,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膽子取這樣的名字。”


    聽著邀月這話,楚清河一陣莞爾。


    雖說邀月這幾天在提及到東方不敗時,語氣之中也是依舊冷傲。


    但以前一個隨時能夠打架的人長時間未歸,對於邀月而言,自然是會感覺少許的乏悶。


    現在這話在楚清河的理解中,反而是在怪東方不敗不能早點回來。


    對此,楚清河徐徐道:“正事要緊,處理完了,自然就會回來。”


    仿佛是意識到楚清河猜到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邀月冷“哼”一聲然後拿起桌上的酒杯。


    就這神情和動作,一看就是老傲嬌了。


    “砰,砰,砰”


    也是在小昭和曲非煙開始在廚房裏麵忙活的時候,一陣敲門聲卻是忽然前院傳來。


    聽到聲音,才進入到廚房裏麵的曲非煙也是快速的從裏麵跑了出來。


    十幾息後,隨著曲非煙回到院中時,曲非煙開口道:“公子,外麵來了個自稱日月神教的人說是替東方姐姐送東西的。”


    “東方送來的東西?”


    得知了來人的身份以及目的,楚清河心中一疑,而後點頭道:“請他進來吧!”


    聞言,曲非煙這才是轉身重新向著前院走去。


    一旁的邀月則是皺眉道:“那女人,人不回來,卻是讓人送東西?”


    楚清河摸了摸下巴,也是有些疑惑東方不敗此舉背後的深意。


    少許時間後,隨著曲非煙返回到院子之中,身後也是跟著一人。


    正是此前跟隨東方不敗一起離開的日月神教長老,桑三娘。


    隨著進入到院中,桑三娘的視線第一時間便落於此刻那山茶樹下的兩人身上。


    看著此時樹下那一襲潔白如雪的白虎裘衣盡顯華貴而溫和的楚清河時,雖然早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楚清河這俊美的笑容,可時隔多日再一次看見,桑三娘心中亦是不免生出感歎。


    “不愧是讓教主流連忘返的人,就這相貌氣質,哪個女人能不心動啊?”


    心中感歎一聲後,桑三娘也是看向楚清河旁邊。


    而當邀月的身影印入到桑三娘眼中的瞬間,桑三娘眼眸頓時一縮。


    “移花宮的邀月?她為何也在此?”


    桑三娘雖說在東方不敗初入楚清河這院中開始便一直處在這渝水城中。


    事後也是一直在暗中待命。


    但桑三娘本身也不過區區先天境初期的修為,實力更是與東方不敗和邀月天差地別。


    每一次邀月和東方不敗動手向著城外挪去時,以桑三娘的實力根本就發現不了。


    除去邀月初至這渝水城時,桑三娘在那郊外看見過邀月,此後便再未見過。


    加上東方不敗對於邀月也是諸多看不慣,無緣無故,自然不會將自己邀月的事情給桑三娘這麽一個下屬說。


    這也就導致桑三娘此前一直以為邀月已經離開渝水城了。


    因此,看著此時在楚清河身旁坐著的邀月,桑三娘嚇得差點沒被自己口水嗆到。


    心中忽然明白了臨走前東方不敗為何會專門囑咐一句讓自己不要強闖這院子了。


    有移花宮的大宮主邀月在,桑三娘若是敢運轉輕功強行闖入這院子裏麵,怕是直接就被邀月一巴掌給送走去下麵見錢再孫那些人了。


    心中驚駭間,桑三娘快速的低下頭,不敢像之前那樣直視楚清河和邀月。


    幾息後,在曲非煙的帶路下,當桑三娘走到楚清河和邀月身前時,桑三娘躬身行禮道:“日月神教長老桑三娘見過楚公子,見過邀月宮主。”


    楚清河輕輕的點了點頭後開口道:“桑長老有禮,請坐。”


    聽著楚清河這話,桑三娘連忙道:“公子麵前,哪裏有小人坐的份。”


    看著桑三娘這反應,楚清河也沒強求,隨後開口道:“東方這段時間如何?”


    桑三娘說道:“回公子,教主一切安好,此次小人過來,便是奉教主之名,將此物送至公子手中。”


    一邊說,桑三娘一邊恭敬的將手中一個紅布包裹雙手遞過頭頂。


    見此,一旁曲非煙看了一眼楚清河。


    等收到楚清河的示意後,曲非煙才是上前將這紅布包裹接過。


    別說,小丫頭雖然平時在楚清河這院中咋咋乎乎,但有著外人在時,卻還是懂得分寸。


    這也是楚清河平時不會指責曲非煙的原因。


    很多時候,行事分寸和場合能夠掌握好就行,其他的倒是不甚重要。


    楚清河頷首道:“勞煩桑長老跑一趟了。”


    桑三娘回應道:“教主吩咐,小人自當遵從,應該的。”


    這時,邀月忽然開口道:“都已經這麽久了,東方那女人,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嗎?”


    聽著邀月詢問,桑三娘心中一緊,也不敢耽擱快速回應道:“這段時間,教中有著其他的一些事情需要教主主持大局,具體情況,小人也不清楚。”


    麵對桑三娘此刻這說了跟沒說的廢話,邀月不禁皺了皺眉。


    仿佛是感覺到邀月眼神的驟冷,桑三娘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也不知道是因為邀月的身份,還是因為此時邀月這傲然而冷漠的姿態


    麵對邀月時,此時的桑三娘忽然有了一種麵前東方不敗的感覺,冷汗“唰”的一下就是從背後冒了出來。


    輕輕吸了口氣後,桑三娘開口道:“既然東西已經送到,小人也就不再叨擾。”


    楚清河點了點頭道:“那在下也就不送了,非煙,送桑長老出去。”


    曲非煙將手中的紅布包裹放在桌上,然後上前幾步對著桑三娘道:“桑長老,請。”


    在對楚清河以及邀月拱手示意了一下後,桑三娘才是跟著曲非煙的身後向著外麵走去。


    一直到身後的大門被關上,並且裏麵門栓落下的聲音傳入耳中,桑三娘這才是長出了一口氣。


    “娘嘞,移花宮的邀月宮主竟然也會在這裏,嚇死老娘了!”


    腹誹的同時,桑三娘忍不住抬手順了幾下自己的胸口,盡力安撫自己那受驚的心髒。


    過了好一會兒後,才是感覺舒緩了不少。


    “嗯?不對。”


    然而,就在桑三娘心中那驚魂未定的感覺消退,腦中重新活躍起來時,桑三娘忽然想到前段時間東方不敗那每天冷著臉的樣子。


    雖然說往日中東方不敗給人的感覺便是陰晴不定,一言不合就痛下殺手。


    但好歹也是有臉色不錯的時候。


    可前段時間在這渝水城的時候,桑三娘基本上就沒看見過東方不敗的臉色陰轉晴過。


    再加上此時那院中的楚清河以及邀月。


    明擺著此前東方不敗離開前,便是和邀月以及楚清河一起在一個院子裏麵生活。


    一番腦補之下,桑三娘心中也是得出了一個結論。


    “所以說,前段時間中,教主是在和移花宮的邀月爭男人?”


    這個結論一出,桑三娘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原本桑三娘以為東方不敗是垂涎楚清河的美色。


    甚至經常還從自己和其他日月神教的弟子拿錢去養楚清河。


    可沒想到,養楚清河的,除去東方不敗外,還有一個邀月。


    這消息,太勁爆了。


    東方不敗和邀月是什麽人?


    大明國中年輕女子之中最頂尖的三個之一。


    而現在,就是這樣的兩個高高在上的人,竟然會同時爭搶一個男人。


    “這消息要是傳出去了嗯,我應該會死的很快。”


    不過,還沒等桑三娘思維繼續擴散,理智卻是將桑三娘給拉了回來。


    想到東方不敗的手段以及麵前這人的身份,桑三娘眼皮子跳了跳。


    求生的本能使得快速的收斂腦中的思緒,然後努力讓自己不去想。


    作為日月神教的長老,桑三娘自然知道,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尤其是,事情涉及到東方不敗和邀月這兩個狠人的時候。


    知道的太多,是得拿小命填的。


    旋即,收斂思緒的桑三娘也是向著遠處離開。


    東西是送到了,但還得回日月神教複明。


    聯想到又得接連趕幾天的路,桑三娘心中也是再次歎了口氣。


    生活不易,江湖難混啊!


    而在桑三娘離開後,楚清河的院中,幾乎是楚清河打開這紅布的第一時間,楚清河第一時間就是認出了這東西認出了這些包裹中的東西。


    待到思緒流轉間,楚清河哪裏猜不到東方不敗將這話本送回來的意圖?


    當即,楚清河的眼神逐漸的古怪了起來,心中不知道是好笑還是無語。


    “這女人,調皮!”


    同時,本身就站在楚清河身後的曲非煙也是同樣認出了包裹中的物品。


    當即驚喜道:“這不是公子那第一本《霸道宮主小嬌妻》的書稿嗎?東方姐姐竟然是送回來了?”


    在曲非煙聲音出口的瞬間,邀月也是同樣認出了這些書稿。


    “書稿?什麽書稿?”


    聽到曲非煙的聲音,原本在廚房裏麵切菜的小昭此時也是聞聲而來。


    當小昭目光凝聚,看到了楚清河手中那些疊放整齊的書稿時,小昭眼睛也是一亮。


    隨後,三女的臉上都是流露出喜色。


    畢竟話本看到一半,別說兩個小丫頭,就連邀月這段時間也是偶爾會想起這書稿好奇後麵的劇情。


    但偏偏楚清河說的,即便是重新寫一遍,後麵的內容怕是也會有所改變,而非是原汁原味。


    自然,幾女也是沒有辦法。


    可現在東方不敗竟然是將這書稿給送回來了,三女自然都是麵帶喜色。


    看著三女這神情,楚清河隨手將這書稿放在桌上。


    曲非煙和小昭見此,則是看向了邀月。


    在兩女的注視之下,邀月隨意的抬起手向著桌上的書稿抓去。


    然而,就在邀月的手即將觸碰到這書稿時,邀月的腦中忽然一閃,驀然想起了楚清河之前所說的這話本最後的內容。


    一想到這話本最後的結局,男主女主兩個都死了,邀月的手就是瞬間停在了空中。


    看著邀月此刻的停頓,臉上還是帶著興奮期待的小昭以及曲非煙都是愣了一下,麵帶不解的看向邀月。


    可當目光落於邀月臉上,看著邀月那明顯帶著幾分猶豫的樣子,兩女也是接連的反應過來。


    忽然間就明白了邀月的猶豫,以及東方不敗那險惡的用心。


    反觀邀月,目光落於桌上這話本的書稿時,眼睛也是眯了起來,之中冷冽之色流轉不斷。


    晚上


    在從池子裏麵出來後,此時三女身上都是帶著撲鼻的香氣。


    但不同於以往,此時的邀月以及小昭還有曲非煙都沒有和往日一樣陪著楚清河打著麻將或是唱唱歌玩點小遊戲什麽的。


    而是齊齊的圍在這石桌上,目光盯著桌子上那放在紅布上的書稿。


    良久後,曲非煙才是一臉糾結的開口道:“怎麽辦?這話本,到底是看還是不看啊?”


    看吧!在知道了這結局不但是悲劇,更是悲到男主角和女主角都死了的程度,曲非煙擔心自己看完後又得抑鬱好幾天。


    不看吧!可偏偏之前幾女都看了前半部分,對於後麵發生的劇情甚至男主女主為何會死有好奇不已。


    好似心裏麵有隻小貓在不斷的撓一樣,一陣陣的發癢。


    這種糾結的感覺,弄的方才泡澡三女都是有些憋氣。


    麵對曲非煙所言,小昭撐著下巴一臉的苦悶沒有回應。


    最後還是邀月在輕輕吸了口氣後,終於勇敢的伸出了手拿起桌上的書稿。


    有著邀月帶頭,曲非煙和小昭對視一眼後,也是不再猶豫。


    不多時,在三女的手中,則是各自捏著書稿開始觀看了起來。


    反倒是楚清河一個人被撇開。


    看著三女此時的行徑,清河果斷的起身向著房間裏麵走去早點休息。


    趨吉避凶,人之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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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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