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現在的楚清河而言,唯一的軟肋便是楚清河的根骨。


    因為根骨所限,楚清河丹田的容量受限。


    正如此前和袁天罡在楊公寶庫戰鬥時,若是真的要一門心思和袁天罡比拚真元的多少,楚清河也隻能選取丹藥輔助。


    現如今,伴隨著楚清河的根骨再次提升一個層次,上中下三個丹田容量提升,體內的經脈亦是進一步拓寬,楚清河的這一個短板也被彌補。


    片刻後,待到楚清河以及邀月幾人體內的真元徹底平複下去後,楚清河以真元查看了一下東方不敗幾人體內的情況。


    隨著相繼查看了一番幾女的情況後,楚清河開口道:“還行!這紫須龍參藥性醇和,主要的作用還是以藥性將經脈之間的瓶頸減弱而非是強行增加你們體內的真元,對根基的影響極小。”


    “以你們幾人的情況不算嚴重,但最好鞏固一段時間然後再開始以天地之力淬煉體魄。”


    水母陰姬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


    而旁邊的東方不敗還有邀月嘴角的笑容也表明了兩女的心情。


    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便能夠邁入天人境圓滿,再有楚清河教給她們的道階武學,接下來凝聚天地人三花以及武道金丹也不過是一個時間的問題。


    對於東方不敗和邀月而言,心情自然不會差。


    傍晚,後院。


    置身於池子之中,感受著微涼的池水,婠婠仰麵看著夜空時語氣帶著幾分感歎道:“月姐姐和司徒姐姐她們這個年紀就已經是邁入天人境圓滿了,若是這件事情傳出去,不知道會讓多少的人被驚到。”


    以東方不敗和邀月,水母陰姬三人的天賦,隻要中途不出現什麽意外,未來能夠進入到神坐境可謂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但還不到花信之年便已經邁入到了天人境圓滿,多少都有一些駭人聽聞了。


    聽著一旁婠婠語氣之中帶著的羨慕,林詩音微笑道:“有公子在,這一年多的時間東方姐姐她們能夠進入到天人境圓滿也並非是多奇怪的事情。”


    對此,曲非煙嘟囔道:“不過還真的如孫白發蒙的一樣,公子命格的確是旺妻,才一年多的時間,當初和東方姐姐她們相差無幾的西門吹雪和葉孤城等人現在據說都才剛剛突破大宗師境,而東方姐姐她們現在就已經邁入天人境圓滿了,這差距一個天一個地。”


    “旺妻?什麽旺妻?”


    聽著一旁曲非煙所言,婠婠一臉的疑惑。


    曲非煙開口道:“就是之前那個孫白發,天機老人,前年到這渝水城來的時候給公子看麵相,然後看出來公子的麵相十分的旺妻。”


    說著,曲非煙和小昭一起將事情細致的給婠婠講述了一遍。


    過程中,一旁的雪千尋也聽得津津有味。


    時而臉上還會流露出詫異之色。


    聽著簾布對麵曲非煙和小昭詳細的講述,作為當事人的楚清河此時則是翻了個白眼。


    這幾個妮子,隻要家裏一來人就將這件事情拿出來說一遍。


    生怕有人不知道自己這一件事情似的。


    而旁邊的東方不敗還有邀月仿佛都回想起了第一次和楚清河在渝水城逛燈會的畫麵,引得兩女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弧度。


    回憶襲上心頭時,兩女的目光均是在楚清河身上掃過後,竟是一同微微挪動了水中的身子,讓自己和楚清河緊緊挨著。


    簾布對麵,在聽完了曲非煙和小昭此時的講述後,婠婠狐疑的看了看曲非煙和小昭後,語氣充滿了懷疑道:“我就聽說過旺夫,還頭一次聽說過旺妻的,這樣的話你們也能當真?”


    曲非煙木然的瞥了婠婠一眼道:“嗬!你以為就你這樣想嗎?”


    說著,曲非煙感歎道:“當初我們甚至公子都和你現在的想法一樣,都沒有將這件事情當真。”


    “但結果你也看見了?才一年多的時間,東方姐姐她們就從宗師境邁入到了天人境圓滿,而且再過幾個月,大明國和大宋國的江山就是東方姐姐和月姐姐他們的。”


    “你覺得正常情況下,有人一年多的時間能夠發生這麽大的變化嗎?”


    聽曲非煙這麽一說,婠婠也感覺到了不對味。


    怎麽看,一年多的時間就讓東方不敗幾人的修為實力以及身份發生這麽大的變化,的確是有點不正常。


    而且這段時間接觸下來,幾人也知曉東方不敗幾人掌握的《縱意登仙步》以及《天意四象決》等武學都是來源於楚清河。


    還有幾人掌握的劍意也是如此。


    這一切,可以說都是由楚清河帶來的。


    細細品味一番後,婠婠發現楚清河這人還真是自帶旺妻的命格。


    想到這裏,婠婠眼神瞬間亮了。


    “長得好看,實力又強,腦子還好,竟然還能夠附帶旺妻.”


    至於楚清河的缺點也很明顯,沒事就喜歡待在家裏麵哪兒都不去,太過於懶散了一點。


    但在婠婠看來這完全不是問題。


    畢竟換一個角度來說,楚清河這也算是顧家。


    怎麽也好過那些一天到晚喜歡在外麵浪的人。


    更何況就楚清河這相貌,若是一天到晚出門在外,怕是會招蜂引蝶吸引更多的女人。


    自然,這思維角度一換,楚清河這人怎麽看在婠婠看來都是良配。


    思緒流轉間,最後的婠婠得出了一個從心的結論。


    “這家夥,和本姑娘絕對是天作之合。”


    如果說,在大唐國的時候婠婠就開始對楚清河有些饞了的話,現在在更深入的了解楚清河後,婠婠對楚清河更饞了。


    不但眼饞,嘴也饞。


    但問題來了。


    自己該怎麽上手?


    婠婠又不傻,雖然一直和曲非煙幾人裝著什麽都不懂。


    但好歹出身於陰葵派。


    雖然說一直保持著純陰之身,可在陰葵派這樣的一個染缸裏麵,對於男女之事如何不懂?


    之前出門在外每天奔波趕路,楚清河看起來都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也就算了。


    可現在都回家了,楚清河還是這一副睡不醒的樣子。


    反倒是東方不敗和邀月幾人天天輪流著紅光滿麵,時不時的還有一起紅光滿麵的。


    再結合每晚她們都被迫睡著的情況,婠婠怎麽可能不清楚是怎麽回事?


    而有東方不敗幾人每天陪著,婠婠感覺自己完全沒下手的空間啊!


    想著,婠婠碰了碰曲非煙後傳音道:“誒!你知不知道東方姐姐他們是如何和那家夥確定關係的?”


    麵對婠婠的詢問,曲非煙愕然道:“確定關係?確定什麽關係?”


    婠婠沒好氣道:“廢話,還能是什麽關係?”


    仿佛明白了婠婠的意思,曲非煙思索了少許時間後回應道:“好像東方姐姐她們和公子相處久了就這樣了。”


    眼見這小豆包答非所問,婠婠頓時泄了口氣。


    隨後目光在曲非煙的身上瞥了一眼,眼中多了恍然。


    也難怪身材都沒發育了,合著是心理方麵就沒有成熟起來。


    旋即,在腦中組織了一下語言後,婠婠開口道:“我是說,東方姐姐她們什麽時候開始每天從主屋裏麵出來的?”


    曲非煙想了想後回應道:“也就在那孫白發給公子看完相說公子旺妻後不久吧!”


    婠婠追問道:“那這幾天有沒有發生過什麽特別的事情?”


    曲非煙回應了少許時間後開口道:“那個時候好像東方姐姐剛剛返回黑木崖,但第二天的時候月姐姐就忽然一大早的跑到黑幕崖去了。”


    “然後東方姐姐和月姐姐就一起回來了,那個時候開始好像她們就經常晚上留在公子主屋裏麵過夜了,不過那段時間好像月姐姐和東方姐姐之間矛盾比較大,以前是三天一小打,那段時間基本上是一天打三次架。”


    根據曲非煙說的這一番話,在將曲非煙這話裏麵關鍵的一些信息提煉出來並且整理推敲一番後,婠婠腦中一閃,隱隱抓住了什麽關鍵點。


    “所以說,月姐姐是趁著東方姐姐離開後偷家後再去炫耀嗎?”


    緊接著,結合這段時間從曲非煙幾人口中了解的往事,以及一年多前楚清河以及邀月,東方不敗的修為實力,還有三人的性格以及行事作風。


    婠婠的腦中基本上已經將當初的真相給還原了出來。


    但在明白真相後,婠婠的臉色不但沒有半點的欣喜,整個人反而有氣無力了起來。


    就現在曲非煙說的這一些看來,結合邀月和楚清河兩人的性格,婠婠大概率覺得邀月當初用強成功的成為第一個嚐到了甜頭的人。


    可問題是這消息對她而言,沒參考價值啊!


    當初邀月用強時,東方不敗並不在這院子裏麵。


    而且楚清河那個時候也才後天境的修為而已。


    別說是東方不敗了,在婠婠看來都屬於身輕,體柔,易推倒的狀態。


    可現在,不說楚清河這實力,身邊更有東方不敗和邀月等四大金剛護體。


    婠婠頭拿去用強?


    此路不通啊!


    片刻後,婠婠目光瞥向隔著這池子的簾布“要不,後麵找機會司徒姐姐打探一下?”


    畢竟就東方不敗四人來看,東方不敗和邀月太過於強勢,而憐星又是邀月的妹妹,唯有水母陰姬從大唐國到現在都一直特別好說話。


    那溫柔甜美的樣子一看就值得讓人信賴。


    在水母陰姬的麵前,婠婠的壓力都要小一點。


    想著,婠婠決定後麵找個時間從水母陰姬這邊旁敲側擊一下,看看能不能從水母陰姬這邊再了解多一些。


    待到心中念頭落下時,婠婠不禁心中長歎了口氣。


    忽然間明白了什麽叫做良緣難求。


    就跟婠婠現在一樣,為了自己的這一份良緣,不斷的攪動心思。


    甚至比當初麵對慈航靜齋的時候動的心思還要多的多。


    可當腦中浮現出楚清河的相貌,婠婠卻又覺得值。


    十九,小暑


    所謂“熱在三伏”,隨著近日斷斷續續的大雨,此時雖然陽光不再,但空氣之中卻是充滿了潮悶的感覺。


    呼吸間亦是讓人感覺空氣尤為的濕潤。


    中午,剛剛洗完碗的曲非煙等人進入到別院的第一時間,便看見了已經立於池塘水麵上的東方不敗。


    霎時間,剛剛還喜笑顏開的幾人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


    隨後一個個麵帶抑鬱的向著東方不敗走去。


    然而,就在曲非煙和婠婠幾人走到池塘旁邊時,躺在椅子上的楚清河卻是忽然開口道:“先別急著動手。”


    聽到楚清河的聲音,池塘上站立的東方不敗以及曲非煙幾人都轉過頭看向楚清河。


    迎著幾人的目光,楚清河開口道:“今天先緩緩,等一會兒我給你們調理一下後再動手。”


    聲音入耳,東方不敗當即一步踏出閃身至楚清河身旁。


    而在東方不敗閃身至楚清河身邊時,曲非煙幾人也相繼抬起腳。


    可不等幾人這腳落下,楚清河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


    “行了,你們那位置不錯,不用移動過來。”


    聞言,曲非煙愕然道:“公子你要隔這麽遠給我們施針嗎?”


    麵對曲非煙所問,楚清河輕笑道:“誰說我的調理是給你們施針了?”


    聽到這話,曲非煙幾人不禁麵帶茫然。


    不過,未等曲非煙幾人開口,楚清河便率先說道:“行了,別耽擱時間了,都將真氣運轉起來。”


    雖然不明白楚清河的意思,但幾女卻都還是按照楚清河說的,相繼運轉體內的真氣流轉於全身。


    可就在幾人體內真氣運轉的瞬間。


    忽然,一股澎湃的氣息驟然從楚清河的體內迸發然後對著幾女壓去。


    在這些壓力的影響下,曲非煙幾人的臉便變得漲紅一片,臉上浮現出幾分痛苦的神情。


    這時,楚清河的聲音再一次緩緩的響了起來。


    “盡可能的運轉你們的真氣進行抵禦。”


    說話的同時,楚清河的精神能量悄無聲息的進入到幾人的體內查看著幾人體內的情況。


    聽到楚清河所說,曲非煙幾人連忙運轉體內的真元。


    隨著幾女體內的真元快速的運轉,周圍那不斷向著她們擠壓的壓力也減少了些許。


    身體承受的壓力感減小後,此時的曲非煙幾人方才像是回過神來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息。


    可下一秒,幾女便感覺周圍那些擠向她們的壓力再一次驟增。


    甚至於一部分不適的感覺更為明顯。


    在幾人真氣快速運轉的過程中,幾人這些部分經脈的不適感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有著加劇的趨勢。


    甚至於幾人都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些經脈上已經是開始出現了裂痕。


    按照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去,這些裂縫隻可能會越來越大甚至到經脈破損。


    對此,幾人中的婠婠神色均是微變,有心想要開口,但偏偏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將別院內曲非煙幾人的情況收入眼中,像是明白什麽似的,東方不敗開口道:“你之前說的幫她們調理,便是這樣的方式?”


    依舊還躺在椅子上的楚清河一邊摸著花花柔順的毛發,一邊回應道:“武者的根基不穩原因有很多,但對於她們幾個而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突破的速度過快所致,若是換了他人,不但需要耗費長時間的修煉不停的鞏固,過程之中還需要藥物和針灸之法作為輔佐。”


    “可她們的體內有著鳳血在,便簡單了不少,根基不穩,體內真氣在運行一些經脈的時候必然會有不暢通的地方,時間久了,體內這些經脈自然會留下一些痕跡。”


    “所以在確定了這一些問題所在的位置後再將有問題的這些地方破壞掉然後再通過鳳血進行愈合和生長。”


    “此後再通過大量的訓練和戰鬥,等到這樣的情況每天經曆一次,不用多久這根基的問題自然能夠解決掉。”


    邀月開口詢問道:“以你的醫術想要發現她們體內經脈的問題想來不難,為何非要等到今日才開始動手?”


    楚清河淡聲道:“經脈的問題對於她們而言隻是其中的一個問題,讓你們下手狠一點,既能夠幫助她們甚至你們幾個增強對自身真氣的把控,又能夠幫助這幾個妮子對自己的武學領悟更深一些,從而增強實力。”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去拔苗助長,直接動手將問題處理好?”


    能夠同一時間完成兩件事情,楚清河何必傻乎乎的非要將事情拆分開來去做?


    既然楚清河將事情都已經考慮的這麽周到了,東方不敗幾人也就不再多言。


    畢竟到了現在,不管是東方不敗還是邀月幾人身心都已經給了楚清河。


    夫唱婦隨,自然是楚清河怎麽說,她們就怎麽做?


    楚清河這邊一邊在控製自身的氣息以及隱晦的勁氣落於曲非煙幾人的身上,此時曲非煙和小昭幾人體內的經脈均是有著不同程度的破壞,但因為鳳血的原因,這一些破損的經脈又在不斷的愈合。


    婠婠雖然沒有鳳血加身,可楚清河卻是以精神能量包裹著一些藥粉悄無聲息的進入到了婠婠的體內。


    在這些藥粉的幫助下,婠婠體內經脈破損後愈合的速度也不比曲非煙幾人慢上多少。


    就這樣,在幾人體內這種經脈不斷的破損然後修複的過程持續了將近一炷香的時間後,楚清河才收回了自身的氣息。


    等到楚清河示意之後,在旁邊靜候了一會兒的東方不敗接手。


    片刻後,在這院子之中,已經是有著一道道痛呼聲和叫喊聲漸漸響了起來。


    而有人受罪自然有人享受。


    就如同現在一樣,在曲非煙和婠婠幾人吃痛的叫聲之中,楚清河則是悠哉悠哉的品著酒,吃著水果,那愜意的樣子不要太明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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