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朱金龍喝到。“小小衛隊長,公然毆打朝庭校尉,此惡罪不容誅。”


    “罪不容誅?哈哈哈!”陶芳狂笑道,樣子囂張至極。“看誰敢動我!誰又能動得了我!”


    “主公!”我轉眼望去,是汪老五。“關大人,張大人,主公有危險。”汪老五朝北院吼道,說完就奔了過來。


    陶芳見他過來,一轉右手腕,尖刀一抖,雙腳急踏,直取汪老五。身法因為沒有穿盔甲而頗顯矯健。


    汪老五見有人來戰,就在刀即將砍到的前一瞬間,倏的上半身後仰,大刀從肚皮上驚險掠過。陶芳見一擊不成,又揮刀來砍。


    汪老五手裏沒有兵器,不敢硬接招,隻得憑著靈利的手腳再次閃躲。就這樣,十數招下來,陶芳也沒有占到絲毫便宜。


    看這樣子,汪老五的武藝在陶芳之上,隻是手裏沒有兵器,對陶芳手裏的長劍頗感忌憚,一時進攻受阻。隻要戰鬥時間一長,定能取勝。


    陶芳似乎也認識到了這一點,右手揮刀瘋狂劈砍時,左手棄刀鞘摸入懷中。


    “小心!”


    話音未落,隻見一道白光如流星一般射向汪老五。“哎呀~!”汪老五尖叫著滾到一旁。張德福奔過去扶起他。隻見汪老五雙腿亂顫,架著張德福的胳膊勉強站起來。右胸赫然插入了一梅四寸左右的飛鏢,傷口正滲著黑黑的血液。


    “你是唐門中人?”丘銘拄著拐立在北院門口驚訝的問道。身旁站著張飛、關羽、鄧茂、汀百戶。


    唐門?三國時期也有唐門嗎?我驚訝的不敢相信。


    “好卑鄙的小人。決鬥哪能施放暗器!”張飛吼道。


    “救大哥。”關羽見我被押著,快步如飛一般衝過來。陶芳揮起尖刀就朝衝來的關羽砍去。關羽急著救我,哪有心思與他纏鬥。一腳如柱般直踢出來,速度之快,令人乍舌,更是讓人看不清陶芳被踢中什麽部位,總之關羽奔到我麵前時,陶芳正好飛撞到院牆上又掉落下來,張嘴噴出數口鮮血。


    押著我的衛兵意識到關羽已在麵前,卻沒有來的及反抗,已經倒在地上*了。


    我的天啊,這哪是三國啊,簡直像是武俠世界。


    “大哥可有受傷?”關羽急切的問道。


    “還好。”我從剛才的驚人一幕中緩過神來,瞧著眼前的關羽。他真的是我的二弟嗎?我真是太幸運了。


    此時張飛早已站在大院門口罵開了:“你們這幫越騎營的狗崽子真是強行霸道的很,隻許你們撕殺,不讓俺們也嚐嚐剿滅黃巾的滋味。還號稱北軍第一營,俺看應該是北軍第一不要臉營。打架時使詐施暗器,還是個爺們兒幹的事情嗎?”


    我靠!想不到張飛罵起人來這麽猛。


    左邊越騎營下的騎士氣的滿臉通紅,就是不敢出來對罵。右邊我營的騎士則是大呼解氣。


    “誰說我們越騎營是北軍第一不要臉營啊?”聲音粗曠驕橫,我尋音望去。院前百步外的街上走過來數百人。最前的一個身材高大著白色盔甲,腰配長劍,手按劍柄,大踏步而來。待走近了,才看清他的相貌:長長的臉上長滿了小黑斑,鼻子直挺,嘴巴寬大,可是眼睛左大右小,額頭前突,皮膚卻是甚白。走起路來虎虎生風,應該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越騎營騎士見他過來,個個臉上一掃鬱悶,代之以憤憤不平狀。


    “大人,屯騎營的飯桶要造反!”陶芳捂著胸口站在院子裏透過院門喊道。


    原來他就是打死上任屯騎校尉的越騎校尉何祖龍。


    何祖龍走到我麵前,掃了一眼周圍的狀況,麵無表情的道:“你就是屯騎校尉?”


    “好說了。你就是那位啥……啥來著?”我裝作想不起來的問張飛。


    “俺好漢說的話,從來不懶帳。俺說他是北軍第一不要臉校尉。”張飛的脾氣上來,啥也罵了。他是最見不得別人霸道的,別人霸道,他就更霸道。


    “北軍有北軍的做事規矩,你既然來到北軍,那就應該按規矩辦事。初來乍到,有什麽不懂的就要問。”何祖龍麵不改色的怒道。


    “什麽規矩?”


    “北軍第一騎手朱金龍是最清楚不過了。”


    他讓我問朱金龍,我偏不問他,而且誰也不問。你愛說不說,老子懶的管這屁規矩。


    “老五,你的傷怎麽樣?”我轉身問汪老五,將屁股對著何祖龍。


    “鏢上有毒,丘兄弟給俺吃了解藥,已經好多了。”汪老五說話的兩片嘴唇很是慘白,沒有一絲血色。我才憶起那黑色血液是中毒所治,剛才一聽到“唐門”二字竟然把任何事情都拋到腦後了。


    怎麽汪老五一受傷說話也俺啊俺的了,真是有點不適應,還以為是張飛在說話。


    丘銘身上怎麽會有解藥,還有他是怎麽知道那是唐門的飛鏢,他與唐門肯定有關係。現在有正緊事要做,以後再找他細問。


    “三弟,老五受了傷,這個仇你就幫他報了吧!”我故意淡淡的說道。


    張飛大大咧咧的向陶芳走去,陶芳見過了關羽的身手,自然對張飛有點忌憚,害怕的說道:“你他娘的想做什麽?要做什麽?”說著左手伸進了懷裏。


    又是一道白光如流星一般射了出來,此次卻是停在半空,化作閃耀的極星閃了一下就不見了。


    張飛的右手不知何時伸了出去,食指與中指間竟然夾著一梅飛鏢。


    恐怖啊,狂喜啊,三弟真是太牛了。


    張飛將飛鏢扔向一旁,右腳前踏,左手前探將陶芳硬生生給拉了過來,右手接上,雙手齊舉,將陶芳給舉起。


    “放下我,放下我。”陶芳驚恐的叫著,不敢再詬罵。


    “動手。”我說道。


    “慢著。”何祖龍圓睜著大小眼吼道。


    他以為他是誰來著,是我嗎?張飛隻會聽我的話。


    我在心裏暗思,唯有你陶芳的血,才能洗去屯騎營騎士對越騎營的懼怕,才能讓他們從往日自卑的陰影中走出來。你犯了這麽多的事情,竟管我不知道具體,卻也不會差到哪裏去。今天才殺你,已是上天的恩德了。


    張飛聽見我發話,反手將陶芳拋至上空,腳一蹬地,躍至半空雙手抓住胳膊,雙手同時使力,立即撕為兩半。


    在張飛落地的一刻,身上居然沒有染上半滴血漬,而陶芳的兩半屍體也轟的觸地,揚起絲絲灰塵。陽光下,張飛的身影突然變的格外高大。五司馬率眾騎士拱手呼道:“張飛威武。”聲音高亢,傳遍縣城每個角落。


    何祖龍鐵青著臉看向我冷冷的說道:“既然劉校尉應下了,那麽現在就到校場按規矩辦事,如何?”


    北軍的規矩,我根本不知道。又何時應下了?不過,來者不拒,有二弟、三弟在身邊,有什麽好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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