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劉備。


    正當我爬起時,密室門突然打開,數名漢兵衝進來,大漢士兵的軍刀立刻架到了脖子上。


    梁際東像走秀似的踱進密室,見到我被擒,放肆的笑道:“劉備,你挺會逃啊。戒備森嚴的城門居然被你騙過。”


    “大人,發現密道。”士兵稟道。


    “想要再逃走嗎?”梁際東一腳踹來,令早被大漢士兵押住的我結實受下了。“本曹看你還能往何處逃!帶走。”


    被他們押著出了白馬幫密室,來到一座村落前。此刻天光大亮,依太陽的方位大致可以肯定時間是正午上下。此地已經在城外,不知潘鳳等三人是怎麽將我帶出城的?


    鑽進囚車後一路東行,進城後立刻被押回牢獄之中。依舊和王霸天關在一起。


    剛進入牢房,隔壁的簡雍告之明日法場行斬頭之刑,處決的“犯人”抱括他自己、王霸天,還有我。


    “如今有了正常理由,郡守巴不得早點除去我。”靠在木柵旁的我喃喃說道。轉而問王霸天:“他們怎麽會連你也要一並處決?莫非我走之後獄中發生了什麽事情?”


    隔壁的簡雍搖頭晃腦的提示著什麽。披頭散發的王霸天在我手上寫道:“我已經啞了。”


    立刻驚恐的問道:“是誰?是誰毒啞你的?”


    “不要問。”王霸天繼續寫道。


    看著他暗淡無光的雙眼,自己仿佛被雷劈中一樣。他的傲慢,他對一切事物的蔑視之心到哪去了?我認識的王霸天雖然身陷囹圄但是意氣風發,絕不是目前這個頹廢樣。


    “憲和(簡雍),究境發生了什麽事情?”


    “郡守找他去了刑房談話,回來後就變成這個樣子。”


    媽的郡守,老子和你沒有完!立即對王霸天道:“我們一起逃出去。”


    王霸天默然。


    “以你的武藝,逃出這裏輕而易舉。”


    此話一出,沉重的腳步聲自遠而近。像是對我所說之句的極度不滿。黑暗中,一個高大的身影來到麵前,手中鋼刀閃著陰冷刺骨的寒光。


    “是嗎?”他的聲音如千年鬼魂一般帶著對所有武者的蔑視吼叫起來。


    不自覺的站起身。“你是何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因為我在這裏,你們——不可能逃出這裏。”高大身影的雙眼閃爍起來,似笑非笑。


    “少跟老子裝b,快說,你是誰?為什麽要毒啞王霸天?”我近乎抓狂的吼道。


    “如果你們想逃的話,最好還是省點力氣。不過,也是白省。”高大身影邁開步伐向牢門走去。


    心裏直恨的發癢。究竟是誰?他究竟是誰?盡然如此狂妄。


    “他叫高覽,二十七歲,冀州河北郡人。擅使鋼刀,名曰‘索魂刀’。重八十一斤。高覽也有一套成名刀法叫‘九九索魂’,所以江湖人送外號‘九九索魂刀’。”簡雍歪頭靠在木柵旁小聲說道。


    “他的武藝是幾段幾階?”


    “不得而知。隻知道他少年開始就行走江湖,久負盛名,與顏良、文醜、張郃並稱河北四庭柱。高覽是第三柱。”


    張郃的武藝我很清楚,雖然他使的是一杆木槍,但是殺起敵來絲毫沒有任何阻礙。以張郃的武藝在河北四庭柱中居然排在末位,那麽高覽的武藝定然不會比張郃差。


    不禁轉身問道:“王霸天,你是否清楚他的武藝是幾段幾階?”


    王霸天緩緩在我手上寫了兩個字:“五三。”


    五段三階!如此之高,怪不得高覽會狂妄。


    王霸天是四段三階,依他惜日所講,武藝相鄰兩段之間有質的差別。不禁問道:“你能抵擋他多少招?”


    王霸天寫道:“空手相搏,百招。”


    “加上兵器呢?”


    王霸天繼續寫道:“我從不使用兵器。高覽若是使起索魂刀,武藝便是五段九階。”


    “使用兵器能使武藝的段階上升?”我吃驚的問道。


    “兵器可以增加殺傷力,卻不能增加速度和力道。所以隻能提升本段內的階級。”


    “這麽說來,張角是五段九階,就算他使用兵器,仍然還是五段九階,不能晉升到六段,隻是攻擊的殺傷力得到了增強。”


    王霸天沉重的點了點頭,似乎伴著一絲的痛楚。


    我追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若高覽使用索魂刀,你能抵擋他多少招。”


    “十招!”


    我愣住了。就算用腳肚後的匕首砍斷鐵鏈出了牢房門,也逃不過高覽的索魂刀。而我一段五階的武藝水平恐怕連一招也過不了。難道,當真要命喪涿城?


    “不是說何進已經派人來救,為何至今仍沒有消息?”


    王霸天無奈的搖了搖頭,重新陷入沉寂之中。他怎麽會變的如此消沉?那天郡守在刑房裏究竟對他說了什麽?


    簡雍緊盯著我,望眼欲穿,像似盼著想出逃生的辦法。而我,卻陷入了迷霧之中。自打今年出穀以來,周圍發生的一切事情仿佛受到了一隻無形大手的推動。而迫害我的十常侍,很像幕後的這隻大手。


    第二天清晨,若不是被帶出了牢獄,我也不知道時辰。


    王霸天、簡雍、我身戴鐐銬,在數十名差役的看押下向刑場走去。行刑是午時三刻,為何這麽早起行?


    沿著通往南城門的大街往南直走。這條大街曾經埋藏著大富的忠誠,曾許諾給他建造金水石碑。如今,卻是需要別人給我立碑。這個許諾不知道今生能否完成。若是不能完成的話,也隻有到下麵給大富道歉了。


    街道圍觀的百姓很多,比幾天前我被抓來時多的去了。他們個個眼神興奮,交頭結耳,指指點點,像是久未看到官府斬殺重犯。


    自己清晰的記得去年曾誓死保衛著他們。自問不是貪圖報答的人,隻是希望他們能夠給送些飯菜,送壇陳酒,因為我已經餓的沒有力氣了。從越獄遭擒歸來,他們未給我半粒米飯。既然要死,做個飽死鬼不算是過份的要求吧?


    突然想起新版三國電視居中劉備的台詞:天下大亂之根源,首先在於人心喪亂。現在想來,真是一針見血。下臣對皇帝有不忠之心,百姓有對朝庭有懷疑之心,而皇帝對天下則有**之心。人心喪亂如此,大漢安能不亂?


    走了半刻鍾終於到達刑場,位置是位於南城門邊的菜市口。


    刑場周圍早就布置下重兵,郡守、梁際東分別北坐於案席。王霸天、簡雍、我被押於尺高的小型刑台之上跪立著。


    此刻的時間仍然是早晨。初春的微風很是寒冷,心裏卻很熱。


    梁際東裝模做樣的念著我們三人犯罪的“事實”與判決書。最後一句我聽的非常清楚:“即刻行刑!”


    真的要被殺了嗎?


    緩緩閉上眼睛,早就想好的激昂壯詞已經忘卻。感覺插在背後的犯人標簽被劊子手撥出,接著就是劊子手噴酒在大砍刀上的聲音。


    “行刑。”梁際東的厲聲呼喝再次傳出。同時感覺腦後一陣陰風襲近,突襲陰風消散於無形,怎麽回事?


    “啊~”三聲悲鳴從左右響起。


    不禁睜眼轉頭看去,三名劊子手胸口中箭倒地身亡。


    “誅殺郡守!誅殺郡守!”


    呐喊之聲突然暴漲,人群立刻四下逃散,露出排列整齊的便裝弓兵隊伍!一排排弓兵,絕不下百人。


    “弓!”


    一聲呼嘯,百箭齊發,守衛刑台的差役瞬間死傷大半。與此同時,城門被打開,數以千計的大漢士兵衝進來,即刻將刑場反包圍數層。


    “眾衙役聽著,郡守謀反,與爾等無關,放下武器者免罪!”漢軍中一名司馬穿著者喊道。


    我轉頭看去監斬台,郡守與梁際東已經不見蹤影。四周差役在高覽的指揮下開始反抗,一時之間漢兵不能攻入刑場之中。


    正當站起時,高覽突然出現在三步外,索魂刀淩空劈下。速度之快令人驚愕。


    “啊!”


    我不知道被什麽東西撞到,跌滾到了一旁。急忙回視,高覽的索魂刀已經鉗入王霸天肩頭。


    “啊!”


    王霸天一聲長嘯,身上繩索盡皆繃斷,不顧肩頭痛楚,伸掌去抓高覽咽喉。速度之快,較之高覽亦不遑多讓。


    他不是啞巴了?


    高覽左手撥刀,右手變掌拍出,同時右腳前踢,動作連慣,隻在瞬間完成。以我一段五階的武藝水平居然能看的一清二楚。難道,這又是曆史送給我的穿越禮物?


    兩人掌力相對,王霸天被高覽踢中,刹那間索魂刀脫離肩頭,鮮血噴湧如柱。同時王霸天倒退著跌倒一旁。


    高覽索魂刀剛撥出,立刻瞬間轉身,挾萬鈞之勢揮刀向王霸天頭頂劈去。


    王霸天剛止住後退之勢,眼看就要被劈中,突然巨吼一聲,震的我耳中隆隆作響,隻見他躍起左腳將索魂刀踢偏原先方向,致使高覽的身子前傾。


    王霸天虎拳揮出,夾著劃破空氣的呼嘯聲擊向對方的下額。高覽躲無可躲,結實的受下這一拳,由於王霸天力道極大,致使高覽整個身子微微向空中提起。


    王霸天趁機右腳抬起,踢向對方背部。


    高覽左掌拍出,電光火石間將對方踢出的右腳拍離原先軌道。而他也借勢翻身踏回刑台地板。此時兩人相距三步之距。


    他倆一攻一守之間,已經過了七招。


    王霸天右腳落回地麵,卻在不停的發抖。怎麽回事?莫非剛才的那一掌……


    高覽見對方遲疑,立即索魂刀劈下。王霸天左腳蹬起,閃到一旁。但是右腳卻在地上拖著。高覽臉上突然閃出一絲得色,甩腳踹中對方腹部,王霸天旋即從刑台倒飛起,跌落至地麵。


    我欲起身去救,無奈仍被綁著,行動不便。


    高覽根本沒有停下,瞬間躍起,索魂刀破空劈下,插入王霸天腹中,王霸天一聲悲呼,立刻大噴鮮血。


    此刻我仍然被綁著,任自己如何掙脫也無繼於事。


    高覽立即抽刀轉過身,揮起索魂刀向我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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