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委會結束後白鈺也準備驅車回省城,一隻腳都踏進車裏突然接到藍依電話,說臨時決定去趟京都!


    “去京都幹嘛?”白鈺不解地問,腦中還想著各方關於大換界前盡量別去京都的警告。


    藍依道:“藍朵要去京都執行公務,約好順便看看學區房有合適的買一套,銘銘靚靚轉眼要上幼前班,我反複考慮還是在京都吧。”


    “哦——”


    瞬間明白藍依藍朵的想法,即享受白家關於子弟教育的特殊名額,但不住白家大院而住到學校附近。


    也行,這樣更方便接送,就是……


    “就是夫妻要長期分居了,從幼兒園到高中漫漫長途十多年時間,倒是個大問題。”白鈺歎道。


    藍依語氣不善地說:“怎麽,想在關苓找個填房丫頭?”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說……唉,生理需求也很重要啊。”


    “是你重要,還是銘銘靚靚重要?”


    “當然兒子女兒重要……”


    藍依陡地幽幽一歎,道:“我知道你屬於需求旺盛型,但幼學班、幼兒園階段肯定要多忍耐些,等到小學中學周一至周五住校就好辦了。這期間我會不定期回通榆陪陪你,主要還靠意誌,記住白鈺,別走你爸的老路!”


    說得白鈺心頭一凜!


    良久,他低低說:“我就隻是說說而已,沒問題的,相信我。”


    在食堂吃晚飯時鍾離良連續問了三遍晚上有沒有用車安排,白鈺不由奇怪地瞅瞅他,說:“你有事盡管去,就算用車也能想別的辦法。”


    鍾離良頭埋得更低,漲紅臉吃吃道:“主要……主要……地方有點遠晚上趕趕趕不回來……”


    八成跑到山腳下與梅朵卓瑪幽會去了!


    難道兩人已突破禁區滾到一起了?梅朵是不是**?鍾離良會娶她嗎?越芒部落怎麽看兩人的事?以前有過草原飛鷹外嫁的先例嗎?


    一連串八卦問題,白鈺半個字都沒問,隻簡單道:


    “好。”


    晚飯後在辦公室裏埋頭研究金礦開采方案,不知不覺看了兩個多小時,伸伸懶腰信步踱回宿舍,一開門又看到穿著清涼得不象話的溫小藝!


    沒等他瞪眼發火,溫小藝搶先答:“別怪我,今晚鍾離外出幽會,我好不容易覷到空檔過來放鬆下,都不可以嗎?”


    心一軟,白鈺放緩語氣道:“你睡鍾離的床,夜裏不準胡鬧!”


    “好的,主人。”她笑嘻嘻道。


    她笑得越甜,白鈺心裏越沒底,手指點點她道:“今天老婆警告我了,不知是否聽到什麽風聲……她很厲害的,你可別連累我。”


    “哈哈哈哈……”


    溫小藝笑得直不起腰來,吃吃笑道,“沒見過這麽怕老婆的,頭一回見識!你怕什麽呢?我不是*,也不算秘密情婦,而是你的專寵哎……”


    “都警告過了不準在我麵前提這個詞!”


    白鈺怒目而對,卻也為如何與這種看似天真爛漫實質狡計百出的蘿莉級女孩交流而頭疼。


    “不提就不提。”


    她乖巧地應道,接下來也不怎麽糾纏他,自個兒盤膝坐在沙發上吃薯片、看電視。


    白鈺微微鬆了口氣,徑直衝了澡後鑽進書房裏研究圍棋,並到弈棋室隨機選擇對手進行實戰,玩到淩晨兩點多才上床睡覺。


    他故意讓自己很累,這樣睡得安穩些。


    夜裏又夢到米果——很奇怪,占據夢境的幾乎都是米果而齊曉曉僅出現一兩次,大概初戀情人印象特別深刻的緣故吧?


    夢裏兩人在京郊附近山頂上露營等待早上看日出,本來約好晚上保存體力,結果躺到一起一會兒吻,一會兒摸,一會兒摟,氣溫逐漸升高。他試圖控製節奏,說還是睡吧防止明早睡過頭,難得爬到山頂看不到日出多可惜。


    米果輕笑道你學柳下惠我偏要做狐狸精,打賭,你能堅持三分鍾,明晚我解鎖高難度動作。


    白鈺大喜,說為了高難度我要拿出古寺高僧的定力,放馬來吧!


    米果撇撇嘴道做萬年老龜都沒用,看我就憑一隻手來征服世界!開始……


    她細嫩柔軟的手揭衣入懷,輕輕一把握住。他輕輕“噢”了一聲,感覺世界即將淪陷!她手指尤如天女散花,每個細微動作都摸準他的最愛,令得他又酸又癢又爽又憋得難受。


    他不自覺地膨脹,再膨脹,烈火熊熊燃燒!


    然而米果仿佛他肚裏的蛔蟲,故意放慢手裏的動作,力度也愈發地輕,他忍不住焦躁起來,身子慢慢往她那邊靠攏,呼吸越來越重,似乎所有血液都堵到那兒去了……


    米果***香氣更濃,貼著他耳邊輕喘道:“主人……”


    主人?


    昏沉沉欲.火中燒的白鈺驀地一驚:米果怎麽會叫自己“主人”?隻有溫……


    想到這裏白鈺猛地從睡夢中驚醒,一眼看到依偎在身邊,單手握住自己命根的溫小藝!


    瞬間真是又驚又怒又愧又……


    他如同彈簧似的跳起來並順手開了燈,指著溫小藝“你你你你……”,“你”了半天都說不出句完整的話。


    溫小藝卻欣賞般看著他那高高的翹起,嘖嘖歎道:“好嚇人呢,早知道準備把尺子……”


    趕緊拿條毛毯裹住下身,白鈺想了想還是覺得必須把事情挑明,否則總這樣下去難免有一天玩過線,遂盤膝坐下,很正式地說:


    “小藝,我不清楚你有過還是沒有**經曆,但不管如何,年紀輕輕的女孩子跟已婚男人廝混不會有好結果!我愛我的妻子,我不可能背叛她;我的地位和角色注定我必須潔身自好,不在作風問題上犯錯誤!不錯我把你從殺手圈裏救了出來,我出錢幫助你家人治病,因為我需要你暗中相助,事實上你到關苓後已做了不少事,你不需要我也不需要一點,那就是你以身體來報答!我更不需要所謂專寵,對那些玩意兒我半點興趣都沒有!聽懂我說的話麽,小藝?”


    台燈柔和的燈光照在她玲瓏起伏的***側麵,卻看不清她的臉。


    “我懂白哥說的每句話,這些都沒問題啊,”溫小藝道,“你別當我是女人、女孩,我是蜷在你腳下的寵物貓寵物狗,你心情好時抱抱我,心情不好踢我、打我、罵我都行,等我老了扮演不了這個角色就悄悄離開,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我。”


    說來說去,不還是專寵嗎?大道理白說了!


    白鈺一陣氣苦,硬硬心腸道:“你……你這種方式增加我的壓力,而且萬一被人發現會毀掉我的名聲!”


    “不會不會,”溫小藝微微笑道,“發現的人都會死,放心好了。”


    打了個寒噤,白鈺道:“不準濫殺!你已不是職業殺手,要做個奉公守法的好商人!”


    “不殺就不殺,白哥,我們繼續睡吧?我累了。”


    “你睡隔壁!”


    “我不,除了你我不睡其他臭男人的床。”


    “那我睡隔壁。”


    白鈺邊說邊抱著毛毯要走,卻被溫小藝拽住,哀求道:“我喜歡睡覺時挨著人的感覺,從小到大我都是一個人睡,感覺好孤單。”


    童年缺乏親情關愛導致情感畸形啊。


    白鈺心又一軟——在溫小藝麵前他總是容易心軟,無奈道:“那你好好躺著不準亂動。”


    溫小藝高興得眉開眼笑:“不動不動,我就挨著你。”


    她的俏臉緊緊貼著他手臂,呼吸的熱氣伴著香氣一下接一下地傳導到他身上,令他一陣陣心悸。


    她睡覺又不安分,先是光溜溜的小腿,然後光滑幼嫩的大腿都擱到他腿上,想到薄薄的睡袍下片縷全無,而她又貼得如此之近,他不由得心潮澎湃,熱血似火山岩漿般沸騰。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害死人的專寵!


    如同米果,他不想吃卻一再送上門讓他吃,其實他並非真不想吃,而是……而是……


    下半夜他幾乎沒怎麽睡,溫小藝越挨越近,越貼越緊,最後幹脆四肢都纏在他身上,纏得他透不過氣來。


    到了黎明時分好不容易睡熟,沒多會兒卻被手機鈴聲吵醒,睜眼一開溫小藝已經不見了。


    定定神,見是尹冬梅打來的,心知必定有事——地方不成文的習慣是無論有什麽突**況基層隻向主管領導報告,主管領導覺得性質嚴重或自己無法解決才會向自己報告。


    按下接聽鍵,沉聲道:“很早啊,冬梅***。”


    尹冬梅歉意道:“實在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難得的周末……有個情況我想占用幾分鍾當麵匯報……”


    “呃……”


    白鈺道,“那得等會兒,我穿好衣服洗漱後去辦公室……”


    “我就在您宿舍門口。”尹冬梅道,外地幹部都住同一幢樓,不過相互之間絕少串門,特別與她這樣的單身女孩。


    “啊!”


    白鈺暗想幸虧溫小藝早早離開,否則被尹冬梅撞見就糟糕了——糟糕的不是自己而是尹冬梅,為保守秘密溫小藝不會在意多殺人。


    匆匆披了件外套,胡亂把床鋪收拾一番然後打開門。見尹冬梅穿得也很簡單,寬鬆柔軟的棉質長裙,沒配通常的**,而是船襪加運動鞋的極簡風格。長發也沒象平時盤到腦後,隨意自然地披在肩上,如同鄰家女孩的清新親切。


    尹冬梅是很注重打扮的,今早這般隨意地來敲***書計宿舍門,不想可知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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