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躺在躺椅上悠閑沐浴陽光的南宮玄被侍女們強行拽了起來。


    南宮玄睜開朦朧睡眼:“怎麽,怎麽,今天都沒事了嗎,想要造反不成?”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侍女們與他也都混熟了。


    對於這位吊兒郎當的南宮玄,侍女們沒有了那麽多的敬畏,反而覺得南宮玄平易近人,因此私下裏經常會跟南宮玄說笑打鬧。


    對此,南宮玄也不在意。


    一名膽大的侍女上前說道:“南宮公子,今天是中秋節,街道上熱鬧非凡,我們姐妹閑來沒事,打算去街道上逛逛。”


    “正巧你也沒事,不如一起唄。”


    其他侍女也是說道:“就是就是,天天躺在躺椅上什麽意思,跟我們一起去逛一逛吧。”


    “不要,我要睡覺。”


    南宮玄說著,就一頭栽倒在了躺椅上。


    然而,很快他就被這群侍女們給拽了起來。


    南宮玄搖了搖頭,隻好無奈的起身,跟這些侍女一同去街道上。


    果不其然,今天的街道格外的熱鬧,四周都是各種叫賣的聲音。


    還有一些專門用來猜燈謎的地方。


    隻是現在他們來的有些早,隻有到了晚上,才是街道上最熱鬧的時候。


    那些侍女來到街道上,立即化身蝴蝶,開始遊走在各個攤位之間,將南宮玄丟在了一旁。


    對此南宮玄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並沒有在意。


    看著這些攤主,讓他不由想起了自己之前在常平鎮擺攤的那段經曆。


    南宮玄隨意的在街道上閑逛,對於各個攤位上的東西,隻是看兩眼就收回了目光。


    轉了一會,覺得無聊,南宮玄便準備找到那些侍女,陪她們逛一會,就打道回府。


    結果還不待他去找那些侍女,就有侍女一臉焦急的找到了他。


    “怎麽了?”


    看侍女的表情,他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其中一名侍女連忙說道:“南宮公子,你快過去看看吧,文秀出事了,跟人發生爭執了。”


    南宮玄聞言一愣:“你們沒說自己是南月宗的弟子嗎?”


    在元雨城中,還沒有誰敢對南月宗弟子不敬呢。


    那名侍女說道:“說了,但對方似乎並不是元雨城的人,對南月宗也沒有絲毫的在意。”


    南宮玄眉頭微挑:“有點意思,帶我去看看。”


    在那些侍女的帶領下,南宮玄很快就來到了一處攤位前。


    之前那位名叫文秀的侍女,正在於一名青年對峙。


    文秀氣呼呼的看著眼前青年:“我已經說很清楚了,這是我先看上的,你卻非要胡攪蠻纏,真當我好欺負不成。”


    那名青年麵色玩味的說道:“什麽時候南月宗的奴役,都這麽霸道了。”


    “這個東西你先看上的不假,但沒給錢就不是你的。”


    “我先給了錢,拿這個東西有什麽不對?”


    文秀被氣得說不出話:“你!”


    攤主一臉為難的看著兩人,青年不在乎南月宗的身份,可他在乎呀。


    生活在元雨城,他還需要仰仗南月宗呢。


    “這位小兄弟,你看這錢我也沒有收,你還是把這玉簪給這位姑娘吧。”


    青年漫不經心的說道:“錢收不收是你的事,我已經給你了,這玉簪就是我的了。”


    一名侍女憤怒的說道:“南宮師兄,你看到了這個家夥實在是太囂張了。”


    南宮玄擺了擺手,示意她們不用擔心:“沒事,交給我就行。”


    隨後上前,來到了文秀身旁。


    “怎麽回事?”


    看到南宮玄過來,文秀靈動的眸子立即浮現出一層水霧:“南宮師兄,是這樣的……”


    仿佛是看到了主心骨,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原來這家夥之前調戲文秀,被文秀嚴厲拒絕後,就一直跟著文秀。


    剛好文秀看上了一支玉簪,本來已經談好了價格,就差交錢了,沒想到青年先一步把錢交上。


    於是就有了眼前的一幕。


    南宮玄聞言,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知道是對方在故意找茬,給了文秀一個放心的眼色,然後對青年笑道。


    “這位兄弟,何必跟小姑娘一般見識,我看兄弟氣宇軒昂,想來不是一般人。”


    “這枚玉簪隻不過是普通之物,你看能否割愛……”


    然而青年根本不給南宮玄麵子,側頭一臉不屑的看著南宮玄:“你算什麽東西?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跟我說話?”


    此話一出,那些侍女臉色一沉。


    這個混賬,說話還真是難聽,就算有背景,可這裏是南月宗,也不知道收斂一些。


    南宮玄深深地看了一眼青年:“這位兄弟脾氣看起來不太好呀。”


    他也沒想到對方如此不客氣,不過他並沒有在意。


    在明知道這裏是南月宗的地盤上,還好這樣說話,要麽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其中的厲害。


    要麽就是身後的背景很強,以至於根本不在乎南月宗。


    看青年的態度,第一種的可能性不大,那就隻剩下了第二種。


    想到這裏,南宮玄嘴角上揚,臉上笑容不變。


    “我是她們師兄,有什麽事跟我說就可以,不用為難她們。”


    青年上下打量了一下南宮玄:“我說的呢,難怪想要替她們出頭。”


    “不過就算你是她們師兄又如何,這支玉簪我已經付過錢了,那就是我的了。”


    說到這裏,青年臉上也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當然了,如果你們想要這支玉簪也不是不可以,拿出十倍的價錢,我就把玉簪給你們。”


    文秀聞言,氣憤的盯著青年:“十倍的價錢,你怎麽不去搶!”


    青年聳了聳肩:“那就別說我沒給你們機會了。”


    說完,就是打算離開,結果發現南宮玄正巧站在他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怎麽?想動手不成?”


    南宮玄微微一笑:“閣下想多了。”說著,南宮玄向一旁側身,讓出了道路。


    青年有過南宮玄身旁時,輕飄飄的吐出一句話。“廢物,南月宗也不過如此。”


    “你說什麽?”


    文秀等侍女怒斥一聲,剛想上前理論,但卻被南宮玄給攔了下來。


    “沒必要跟這種一般見識,你們繼續逛。”


    南宮玄瞥了一眼青年的背影,隨即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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