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大山中,這裏的山體已經被掏空了,裏麵赫然形成了一座地下城,生活著很多修煉者。


    而這些人,都是葬欲一脈的修煉者。


    不多時,一名中年人從遠處掠來。


    見到來人,值崗弟子立即行禮:“胡長老。”


    心中卻十分納悶,胡長老專門負責外界情報的,平日裏根本不會回總部這邊,這一次怎麽突然回來了呢。


    胡淵點了點頭,快速說道:“我要見脈主,快去通報。”


    見胡淵臉色凝重,值崗弟子不敢遲疑,留下一位,另一位迅速離開。


    胡淵則是前往了議事大殿之中。


    ……


    南宮玄與葉晴嵐走在山脈中,突然一道人影從天而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葉晴嵐立即做出了害怕的神色,將身體躲在南宮玄的身後,低著頭,不敢去看那人。


    南宮玄伸手護住葉晴嵐,咽了一口唾沫,做出一副明明很害怕,卻又假裝鎮定的神色:“你……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攔著我們。”


    那人目光仔仔細細的在南宮玄與葉晴嵐的身上掃了掃,確定對方並非是南宮玄他們裝扮的,然後從懷中取出兩張畫像:“你們可見過這兩個人?”


    這兩張畫像,畫的正是南宮玄與葉晴嵐的真容。


    南宮玄搖了搖頭:“沒……沒有。”


    那人威脅道:“小子,你可想好了,千萬不要騙我。”


    南宮玄做出一副被嚇到了的神色,連忙說道:“這位大人,我們確實沒有見過這兩人,尤其是這位男子,如此英俊不凡,如果見到的話,我一定會記得的。”


    “更何況這山脈中,平時根本沒有什麽人會進來,所以我們是真的沒看到。”


    那人眉頭一皺:“英俊不凡?你哪隻眼睛看出他英俊的?”


    一旁的葉晴嵐也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個家夥,還真是夠不要臉的。


    說實話,南宮玄的真容絕對與帥不搭邊,充其量隻能算是比較耐看而已。


    南宮玄撓了撓頭,一副說錯話了,卻又不知道該怎麽改的樣子。


    那人倒也沒有繼續為難南宮玄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最近這裏不太平,你們兩個還是不要待在這裏了,趕緊離開吧。”


    南宮玄與葉晴嵐對那人行了一禮,推推搡搡的就離開了:“多謝大人。”


    走出一段距離,南宮玄不準痕跡的回頭看了一眼,見對方並沒有跟上來,嘴角上揚。


    葉晴嵐鬆了一口氣:“還真是夠凶險的,南宮玄,你這個手段最大的限製是什麽級別的?”


    南宮玄聳了聳肩:“隨著修為的提升,修為越強,就越難被看出來,不過我估計,大乘境的老祖應該能夠看出咱們兩個的偽裝。”


    葉晴嵐了然的點了點頭,隨後回頭看了一眼,有些擔憂:“也不知道師尊怎麽樣了。”


    南宮玄安慰了一聲:“放心吧,大長老怎麽說也是至尊境圓滿的強者,不會有事的。”


    ……


    賀賢渾身是血的從天上掉了下來,在即將落在地上的時候,迅速一個轉身,身體穩穩的落在地上。


    賀賢頭也不回的迅速向遠處掠去,後方楊雄,施華頌三人緊隨其後。


    賀賢低聲怒罵一聲:“該死的,還真是三個瘋狗,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


    這三個家夥,已經糾纏他快一個時辰了,他身上的傷雖然不重,卻也架不住不斷增加。


    “這是你們逼我的!”


    賀賢猛地停下腳步,源氣湧動,一身源氣被他快速催動起來。


    “五棺齊降!”


    隻見五口葬淵棺憑空出現,並排站在一起,對準了楊雄,施華頌三人。


    開棺聲響起,五口葬淵棺各自裂開一道縫隙,隨即五道紫色光線射出。


    楊雄出聲提醒了一聲:“小心!”同時身體迅速向一旁躲閃。


    不用楊雄開口,施華頌,王海臣就已經做出了反應。


    當年他們都見識過葬天宮的五棺齊降的手段,知道這一招威力巨大,就算是他們也不敢硬接。


    五道紫色光線從他們的身邊略過,所過之處,空氣都被震散了,在空中留下了五道淺色的痕跡。


    賀賢沒有指望自己這一招能有什麽效果,看到楊雄他們躲避,他第一時間向遠處掠去。


    見到賀賢竟然又跑了,楊雄低喝一聲:“別讓他跑了,快追!”


    施華頌,王海臣穩住身形,立即向賀賢追了過去。


    ……


    胡淵來到議事大廳沒多久,鞠元傑就過來了。


    “老胡,什麽事這麽急著見我?”


    胡淵行了一禮,立即說道:“脈主,我看到淵脈的大長老賀賢,正在與星門的楊雄,施華頌三位長老激戰呢,另外我收到消息,南宮玄出現了,星門真正要對付的就是他。”


    鞠元傑眉頭一皺:“淵脈在搞什麽?這邊說封山,結果南宮玄與賀賢還在外麵呢,如今更是還被星門給盯上了,這是在找死嗎?”


    胡淵搖了搖頭,他也不清楚淵脈那邊是怎麽想的:“誰知道了,我回來就是想要問下,咱們欲脈是袖手旁觀,還是出手相助?”


    鞠元傑眉頭一挑,冷笑出聲:“出手相助?星門都出麵了,誰敢出手相助,更何況欲脈在九脈中,本就是墊底的存在。”


    “這些年雖然積攢了一些家底,卻也不夠星門喝一壺的。”


    “再說了,咱們欲脈就我一位至尊境圓滿的強者,如果我出手了,欲脈這邊怎麽辦。”


    說到這裏,鞠元傑歎了一口氣:“那個南宮玄怎麽樣了?真是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是這一屆通天古路八王之一。”


    雖然他話這麽說,可不管怎麽說,葬天宮的九脈是一個整體。


    當年隨著宮主身隕,葬天宮四分五裂,各脈都帶人離開了,隻有淵脈留了下來,始終維持著葬天宮。


    雖然其他八脈不說,卻都是心裏有數。


    胡淵猜測道:“目前還不知道信,不過應該沒事。不然賀賢也不會這般淡定了。”


    鞠元傑說道:“算了,我親自走一趟吧,就算幫不了賀賢,最起碼也能幫助南宮玄一下。”


    胡淵低聲道:“脈主,南宮玄可是淵脈少主,將來少主爭奪的時候,可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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