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幾人坐在客廳一起看著夏晚秋喜歡的那類偏僻節目。


    讓任昊鬱悶的是,明明是自己提議的投票製度,竟然先一個把自己拋出在外了,他懷恨在心地暗暗瞪著謝知,恨不得在她耳朵上咬上一口。謝知>幸災樂禍地時不時笑看看他,卻不說話。


    電視唧唧喳喳地叫喚著,不過,沙上夏晚秋之外的幾個人,均有些無精打采。之所以看上了這類大家都不喜歡的節目,還要歸結於少數服從多數的政策。任昊詫異的是,沒有了自己的參與,夏晚秋竟然隱隱占據了主動,當她提議看節目時,崔雯雯和顧悅言都舉手讚同了她。


    崔雯雯或許因為自己的名字是夏晚秋取的,而且對她默許自己與任昊接觸一事很感激,這才傾向了夏晚秋。


    顧悅言是夏晚秋最好的朋友,投她一票也無可厚非。


    三對二,夏晚秋勝。


    經過兩天的相處,幾女因為性格感情等等微妙關係影響下,漸漸有形成小圈子的趨勢。此時的沙中央,夏晚秋繃著那張臭臉很有興趣地盯著電視機,顧悅言坐在她左邊,兩手挽著她的左臂與夏晚秋靠在一起,關係很親密的感覺。崔坐在夏晚秋右端,拉著她的手,不時還給她空了的茶杯蓄水,有點討好她的小模樣。


    另一個小圈子就是謝知和範綺蓉這兩個年紀相仿的女人了,她倆坐在沙的最頂頭,輕輕低語,淺笑連連,好像在談論什麽有意思的話題。


    當然,任昊心知,這一切都是表麵現象,天知道這幾個女人親親蜜蜜的外表下,隱藏著什麽刀光劍影的戰鬥。


    “我去睡覺了……”在任昊對著無聊節目打了第五個哈欠後。他慢慢揉著眼睛站了來:“大家也早睡吧。明天還得早起呢不是……”


    謝知>優雅地捂著嘴巴慢吞吞伸了個懶腰:“呼。是不早了。雯。一會兒進屋給媽按著腳。媽得做幾天俯臥撐嘍。嗬嗬。這些天都沒運動。昨兒個一量體重。又長了半斤。唉。煩人呐……”


    範綺蓉跟一旁點著頭:“看來我也得多活動活動了。還是晚秋身材好啊。吃那麽多肉。就是不往身上去。”


    夏晚秋看看她們。餘光突然掃到了顧悅言身上。定睛瞅瞅她。眉頭略微一皺:“悅言。你是不是也胖了?”夏晚秋這麽一說。任昊也忽然現。好像跟穿多穿少沒有關係。顧悅言確實比原來胖了一些。而且皮膚也顯得沒有以前光亮了。稍顯暗淡地感覺。


    顧悅言麵色平靜地淡淡一點頭:“胖了將近十斤呢……”


    任昊略有恍然。怪不得她天天穿得那麽厚呢。原來是想遮醜。


    夏晚秋安慰般地拍了拍她地手:“沒事,你身材挺好……”說到這裏,夏晚秋瞥瞥謝知>的方向:“……別胖到某些人那樣的身材就不礙事。”夏晚秋仿佛一天不埋汰謝知>一句,她就渾身不得勁兒。


    謝知眼角不為察覺地跳了跳:“可不是嗎,悅言,現在流行豐滿的身材,那樣才顯得性感,嗬嗬,要是瘦到像某些人那一陣風就能吹走的塑料體格,可就麻煩嘍。”


    崔雯雯露出一個“被你們打敗了”的表情,伸手分別抓住了夏晚秋和謝知,撒嬌似地晃了晃:“媽,夏姨,你倆怎麽又吵架了?”每每這時候,崔雯雯都會站出來叫停。


    謝知和夏晚秋相互瞪了對方一眼,默默收了聲。


    “嗬嗬,那個……”任昊幹笑兩聲:“睡覺吧,都睡覺吧……”


    別墅房間的分配是昨天決定好的,任昊被幾女推到主臥,謝知和崔雯一起住次臥,二樓書房是範綺蓉的房間,一樓兩間客房分別是夏晚秋和顧悅言地,由於騰出了廚房改造的臥室,那間屋子也漸漸淪為儲物室,幾女雜七雜八地東西都往那裏丟。


    洗澡的洗澡,洗漱的洗漱,九點還不到,幾人分別進了自己的臥室。


    五個女人幾乎都有睡前洗澡的習慣,由於可供淋浴地衛生巾有限,任昊所在的主臥浴室方才就被夏晚秋和範綺蓉占領了,此時任昊鑽進被窩,屋內空氣中仿佛還彌漫著蓉姨和晚秋殘留地香氣。


    任昊也實在是無聊,腦海裏幻想著十幾分鍾前浴室被的鏡頭,鼻子裏嗅著嗅著,竟然起了反應。


    暗暗給了自己腦門一下,任昊精蟲上腦了。同一個屋簷下,不僅有夏晚秋這個女朋友,顧悅言這個可以隨時推到的對象,更有仿佛欲求不滿的謝知和範綺蓉,但可憐的是,這種曖曖昧昧的大環境下,任昊地卻無從泄,他沒有自己解決的習慣,咬咬牙,隻能含恨憋了下去。


    兩個小時後……


    “啊啊啊……難受啊……”


    自從那次喝醉酒,誤打誤撞地去了蓉姨家,被蓉姨軟軟地小手兒解決過一次後,任昊心中的火苗有了愈演愈烈地趨勢。跟床上輾轉反側地打了幾個滾,任昊猛地掀開薄被下了床,開門探頭探腦地左右看看,見得外麵靜悄悄的一片,方是躡手躡腳地下樓,摸到夏晚秋地房間門口。


    十一點左右,夏晚秋應該睡熟了,任昊準備搞個偷襲,萬一能得手,以後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不用再憋死憋活了。


    擰門……


    嘿,沒鎖!


    一樓的客房裏黑壓壓的一片,窗簾也掛得嚴嚴實實,透不進光亮。任昊反手輕輕關上門,憑著感覺和記憶力一步步摸索到那張小雙人床的位置,任昊沉吟著瞧了瞧,伸手試探地往前一摸,下一刻,一個軟綿綿、肉呼呼手感的器官落入掌心。


    是胸脯!


    而且純棉睡衣下麵沒穿內衣!


    任昊心中砰然一條,怕吵醒夏晚秋,也沒過多停留,手臂離開,徐徐上摸,鎖骨,脖頸,最後摸在了她的臉蛋兒上,任昊嘿嘿一笑,幾次的經驗下,他知道夏晚秋睡覺比較死,一般小動靜根本吵不醒大大咧咧的她,而且聞聞的話,會現這裏有稍許酒精的氣味,可能是臨睡前她喝了啤酒


    ,那樣就更不容易醒了。


    任昊覺得自己地機會來了,忍了幾個月,也該到動手的時候了。


    他自然知道,以夏晚秋的性格,就算她心裏希望跟自己生關係,明麵上也肯定會強烈拒絕的,如果任昊不主動,怕是跟她結了婚,也休想與夏晚秋生什麽實質性的關係。


    對,要主動,甭管怎麽著,先生米煮成熟飯再說!


    嗒……


    嗒……


    任昊的指甲輕輕碰觸在夏晚秋睡衣的扣子上,一顆顆解了開,雖然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見,但也能從手上的震動略微感覺到,睡衣分開兩旁,兩團軟軟呼呼地東西慢慢跳了出來。別看夏晚秋瘦,可胸部和臀部兩處,卻是又挺又翹的。


    然後,任昊爬到床上,抓著她腰際地鬆緊帶,小心翼翼地褪下她的睡褲到膝蓋,旋而輕捏住細細的小腿肚子,並到一起,將其搭在了自己右肩膀上,最後,任昊呼吸急促地下褪著短褲和內褲。


    “誰!?”


    一聲冷冷沉沉的低喝在臥室內轟然炸響。


    任昊本來就有點做賊心虛的味道,被這突如其來地嗓音嚇了一個激靈,緊接著,胸口一悶,猛烈的衝擊下,任昊倒仰著身子差點從床上掉下去:“啊,呃,是我,是我……”任昊一邊說著,一邊控製著身體平衡,忽忽悠悠著穩了下來,總算沒有摔倒地板上。


    黑暗裏傳來女人沉重地呼吸聲。


    哢嚓……


    緊接著,床頭牆壁上的壁掛台燈閃起了金黃色的光芒,照得任昊眼睛一痛,下意識半捂住額頭。


    就這麽幾秒鍾的工夫,夏晚秋已然提上了褲子,雖然來不及係睡衣扣,她卻用手拉著敞開的兩個衣邊兒緊緊合上,隻是睡衣的下擺處微微有些開啟著,露出沒有一絲贅肉地小肚皮:“……你幹什麽來了!?”


    “你不是明知故問嗎?”任昊嘟嘟囓囓地怏怏提上褲子,盤腿坐在床上,右手不斷揉著遭到重擊的胸口,受傷般地咳嗽了幾聲:“你真夠狠地,咳咳,下腳也不留分寸,萬一我掉下去磕了碰了的,你下半輩子不就成寡婦了?”


    眼看就要到手地形勢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任昊心底那模模糊糊的心虛感也消失地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氣悶悻悻的情緒。


    夏晚秋黑著臉色緊巴巴地盯著他,看樣子,是被任昊的突然襲擊氣壞了,“……給我出去!”


    “哎呀,你小點聲兒行不行……”任昊摸著鼻子揉了揉,看看她,似乎隻是生氣,而沒有太多反感的模樣,任昊眨巴眨巴眼睛,逐舔著厚臉皮湊了上去:“這個……嗬嗬……我保證不偷襲你了……嗯……我抱著你躺一會兒總行了吧?”


    任昊堪堪爬過去十幾厘米,下一刻,兩條修長的美腿嗖地一下頂在了任昊的胸口,夏晚秋沉目彎彎腿,做了個蓄力的姿勢,威脅般地眯眯眼:“我再說一遍!給我出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任昊不滿地嘀咕一聲,瞥瞥她,心不甘情不願地下了床,不過臨走之際,也沒忘在夏晚秋那充滿彈性的大腿上捏了把油,心理上才是平衡了一些。


    看今兒個的架勢,夏晚秋的態度還不算很強硬啊。


    嗯,有戲!


    還得加把勁兒!


    ……


    在客廳抽了支煙,任昊慢悠悠地回去了主臥室,把外麵的短褲一脫,他頂著小帳篷吱溜一下鑽進被窩裏,欲火呼呼燒著,著實有些不太好受。


    忽地,任昊鼻子動了動,使勁兒嗅了兩下,好像覺得有股淡淡且熟悉的香味兒飄了過來,就在他狐的時候,後背下的床板忽悠一顫,連帶身上這條雙人薄被也抖了幾下。任昊霍然一驚,馬上側頭望向床邊兒。


    隻見一個女人的身影慢慢爬上了床,大大方方地掀開任昊的被子,很是隨意地鑽了進來,借著微弱的月光,任昊終於看清的該人——是顧悅言!


    “姐……”任昊心驚膽戰地呃了一聲:“……你這是幹嘛呀,咋跑我屋來了?”大半夜的,黑漆漆的屋裏突然冒出個大活人,就算心理素質再好,也得嚇上一跳。


    顧悅言整個身體都沒入地被窩裏,側頭枕在枕頭上,一雙大眼巴巴瞧著任昊:“我聽見夏姐那邊兒有聲,猜到是你,就提前上來等你了。”


    任昊捏了把冷汗:“呃,萬一晚秋跟我一塊回來,那還不……”


    “你放心吧……”顧悅言幽幽的眸子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姐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姐出來時把屋門鎖上了,進這裏後,是躲在床底下的,不會被人現。”


    被窩下。


    感覺著顧悅言身體那裏傳來的呼呼熱氣,任昊強忍著摟住她的衝動,慢慢挪挪身子,往另一邊靠了靠:“姐,咱倆不是說好了嗎,你不是我情婦,純粹是我幹姐姐,嗯,那個,別這樣了,你快回去吧,讓人看見不好。”


    顧悅言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姐弟之間,就算一起睡覺也沒有什麽的,不是嗎?”


    咳咳,人家真正的姐弟是沒什麽,可咱倆心裏都有鬼啊!


    “可是……”


    任昊鬱悶了,他寧願獨自忍受地煎熬,也不想身邊有個能看不能吃的大美女晃悠,那樣隻會更難受,興許還會逼得自己犯錯誤!


    與姨地那次就是警示!


    這一夜,難熬啊!


    任昊還在勸著顧悅言離開,可人家似乎根本沒有理會的意思,安然地閉起眼,似乎是打算睡覺了,對此,任昊有些無可奈何,總不能強行把人家轟出去吧,萬一出點什麽聲音,旁邊屋子的謝知和範綺蓉還不現狀況?


    任昊奇怪顧悅言最近古怪表現的同時,也強忍著推倒她的念頭,巴巴躺在那裏不說話了。


    “弟弟……”


    任昊迷迷糊糊地做著思想鬥爭,也不知道是淩晨幾點,突然聽見身旁地顧悅言叫了他一聲。


    “有事兒?”


    任昊側過頭去,看到顧悅言正一眨


    看著自己,眼眸中沒有一點困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從看到了現在。


    顧悅言兩腿處的被子忽而動了動,很久都沒有停下,好像是雙腿在相互摩擦著,“弟弟,姐……”


    “有話就說吧,到底咋了?”


    顧悅言頓了一會兒,輕輕挪著火熱地身體靠了過來,任昊已然是在床的最邊兒上,無法向後靠,結果,顧悅言兩條熱乎乎的大腿便搭在了自己的腿上,“弟弟,姐最近也不知道怎麽了,突然特別想要,嗯,行嗎?”


    顧悅言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任昊呆了呆,迅搖著頭:“別,別,我有女朋友了,真不能跟你那啥……”


    顧悅言眉宇間暗藏著一抹幽怨的氣息,這副模樣,任昊隻在謝知身上見過,接著,就聽她聲音中略帶著懇求地語氣道:“姐都忍了兩個月了,真不行了,昊,可以嗎?”


    任昊一咬牙:“抱歉,我不能對不起晚秋。”


    顧悅言不知何時,似乎已是脫掉了睡褲,她光溜溜的左腿插進了任昊雙腿中,右腿則夾住了他地胯骨,以微不可察的角度輕輕摩擦著,“還記得咱們生關係地那次嗎,是你苦苦求著我,我才答應讓你做一次的,現在,算我求你,一次,一次就好,行嗎?”


    任昊心中一歎,是啊,那回確實是自己忍不住,苦苦哀求著顧悅言,她才勉強答應自己地,也正是因為這樣,任昊一直覺得自己欠了她很多,有些愧疚。


    顧悅言隱現汗珠的臉蛋上擠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對不起,哪怕我能多忍一天,也不會來求你的……”顧悅言直言不諱道:“我試過用手自己弄,但總沒有感覺,所以,隻能來找你了,好嗎,哪怕就一次也行,幫幫我……”


    任昊一個勁兒地撓著頭,呼吸急促下,汗水也流了出來:“姐,那個,唉,其實,這種事怎麽都能忍下去的,要不,你去衝個冷水澡?”


    顧悅言看著他,淡淡搖了搖頭,順勢,挑逗般摸索的雙腿也離開了任昊的身體,她平躺過身子,對著天花板靜靜吸了口氣,不再說話了。


    “姐……”


    顧悅言閉眼嗯了一聲,那緊鎖的眉頭,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麽。


    任昊一直認為顧悅言這種性格的人都有點性冷淡的感覺,那次時也能看出來,當時地顧悅言也不叫也不喘,隻是平平靜靜地分開腿,讓任昊折騰,情緒上看不出一絲激動的色彩。如今,性冷淡的她竟然說她忍不了這種話,顯然,似乎真的到了極限。


    任昊看著她難受的表情,咬咬牙,做出了一個勉強踩著心理底線的決定:“姐,你轉過來吧,唉,我用手幫你試試,看看行不行。”


    顧悅言猶豫著看看他,輕輕一點頭,然而,她卻沒有轉身麵向任昊,而是背對他轉過去,被窩下麵,顧悅言的雙腿彎曲著攛了起來,大腿幾乎貼到了肚皮上。任昊貼過去,想把被子拿開,可顧悅言卻死死拽著被角道:“不熱,別掀被子,嗯,從我後麵來就行。”


    任昊心中叫苦,舉起胳膊擦擦汗,對著側著身子的顧悅言伸出左手,摸著她的大腿慢慢上移,尋找著位置。


    然後,任昊開始了這前所未有過地新體驗。


    噗嗤……噗嗤……噗嗤……


    蜷縮在那裏的顧悅言側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有些安靜,有些淡然,她甚至連一絲聲音都沒有出來,喘息地聲音也為不可聞,隻是,她緩緩攥緊的拳頭和那深深擰在一起的眉頭,暴露了她的情緒。


    不多久,顧悅言眉宇迅即一擰,全身僵硬地顫抖了幾下,末了,方是恢複了平靜,她舒展著眉毛回頭對任昊說了句謝謝,旋即,遲著眨了眨掛著汗珠兒的睫毛,欲言又止。


    任昊第一次在顧悅言眼睛中捕捉到一絲不好意思地波動,隻聽她道:“……嗯……你要是還有力氣的話……嗯……再來一次可以嗎?”說罷,顧悅言便慢慢側過頭去,好像很抱歉地樣子。


    已經都這樣了,也不在乎第二次第三次了,任昊無奈答應下來。


    ……


    也不知道被顧悅言要求了幾次,反正,任昊的左右手都在抽搐般地顫抖著,顯然,是脫力的症狀,他接過顧悅言遞來的餐巾紙擦著手,心中哭笑不得,我暈,你倒是舒服了,可我咋辦啊!


    顧悅言把頭埋進被窩裏,拿著餐巾紙,也在自己擦著身體,隨即穿好睡褲,舒舒服服地躺在枕頭上,麵色呈現一種紅潤的光澤,少了幾分清雅,卻多了幾分嫵媚。


    唉……


    任昊重重一歎。


    隨著這一次的突事件,自己心理底線又是降低了很多。最開始,連動動其他女人地念頭,他都覺得好像對不起晚秋似的,後來,摸摸抱抱逐漸被任昊默許了,覺得隻要不上床就沒關係,現在,連這種事都和顧悅言做了,任昊也自我安慰地覺著沒什麽,呃,還不知道下一次心理底線會退縮到何種地步呢。


    任昊明白,如果再這麽下去,遲早有一天他會忍不住犯下錯誤地,對顧悅言也好,對範綺蓉也好,對謝知也好,甚至對崔雯雯,都有可能。


    躺在床上唉聲歎氣,任昊做了個自我評價,他對金錢和權力雖然很向往,但卻遠遠沒有其他人那般熱衷。都說錢越多,權越高,也會漸漸膨脹到一個不可收拾的地步,但,幾百萬到手,任昊甚至僅僅隻是高興了一下,就沒有什麽強烈地念頭了,他覺得,錢,夠花就行,既便幾億幾百億到手,任昊相信自己也不會為它變得瘋狂。


    這種感覺,有點類似於顧悅言那種無欲無求的性格,任昊現在才現,自己其實也很淡然地,姑且算個優點吧。


    唯一一個比較致命的缺點,任昊也漸漸感覺出來了,那就是對女人。


    自己的色心,似乎太重了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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