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寒從練武場回去,渾身全被汗浸濕了。


    雙喜魂不守舍的,從角樓上返回。


    富貞跑了過來,臉上盡顯擔憂:“雙喜,你去哪了,怎麽現在才回來?”


    雙喜提起氣色,對富貞笑了一下,隨便編了個理由:“我去了秀坊一趟,給娘娘挑選衣裙麵料。”


    富貞握住雙喜的手:“你可真是把我給擔心死了,一聲招呼都沒打,我還以為你出什麽事了呢?現在宮裏這麽不安全!”


    雙喜眼眸閃爍,用手捋了捋兩鬢間碎發:“就算不安全,這裏也是後宮,處處都有重兵把守的。”


    富貞告訴雙喜:“那也不能掉以輕心,你的傷怎麽樣了?”


    重寒回來了,練完功的他,墨青色的衣袍袖口處挽了起來,露出健碩緊實的肌肉,朝氣蓬勃的少年之氣撲麵而來。


    他連思考都沒有思考就沒忍住問出了聲:“什麽傷?”


    話語中滿滿的擔憂牽動他分毫沒有察覺。


    雙喜眼神迸發出亮光,有了聚焦。


    富貞正要回答:“二皇子,雙喜她——”


    雙喜轉過身來,手背在身後輕捏了一下富貞的手:“二皇子,是雙喜在刺繡的時候不小心刺傷了手指。”


    她常年刺繡,指尖有被針紮破的小血口也不足為奇。


    但重寒可不是這麽好糊弄的,他看雙喜的眼神分明一個字都不信。


    雙喜隻覺得重寒的眼神猶豫一道烈火,讓她的心神無法安定,她下意識瞥開:“二皇子,如果您沒什麽吩咐的話,那我們先下去做事了。”


    說著,雙喜就拉著富貞,連走帶跑的消失在了毓秀宮的前院。


    重衍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不是沒有感覺到,自從回宮之後,雙喜好像就越來越少的出現在他麵前。


    鬼使神差的,他的耳畔還回想著剛才富貞說的話。


    雙喜受傷了,她對自己說了謊。


    重寒從練武場回來,哪兒都沒去,而是徑直去了他幾乎從未踏進過的後院,因為這裏是宮女休息的地方。


    是主子很少會出現的地方。


    後院不僅僅是宮女們休息的地方,兩邊院子裏擺了一個個儲水的大水缸,架子上還晾著衣裳,和主子生活的地方相處起來,後院的人氣兒會更多一點。


    在院子裏幹活的宮女,見到重寒都嚇壞了,手忙腳亂的放下自己手裏的活,“二皇子。”


    重寒的眼睛四處看,他有些難為情的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躊躇了半晌,都難問出一句,雙喜住在哪裏。


    正當他心一橫準備開口時,他捕捉到了富貞端著一個臉盆從屋子裏走了出來,去專門燒火的小房子裏去接熱水。


    重衍的眼神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方才富貞出來的那一間。


    “沒事,你繼續忙。”


    誰不知道在皇子們中,二皇子雖然生性薄涼,但誰都沒見過他刻意為難過誰。


    重寒不由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腳步情不自禁的朝著目視的房間一步步挪過去。


    富貞接了熱水,給雙喜換藥。


    她返回時,看重寒就站在雙喜的房間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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