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波濤洶湧。
水上同樣波濤洶湧。
因為浪的強度太大，很多連人帶船的翻了過去。
有些穿著性感泳衣的女人，甚至連吊帶都給衝開，脫落了下來，露出胸前的一片雪白。
尖叫聲連連。
餘堇看到了，還瞥了薑沐晴一眼，心虛的解釋道：“我也不想看，但是它”
“看就看了唄。”
薑沐晴撲過來，問道：“那你是覺得她們的好看，還是我的好看？”
“我又沒看過你的。”
“真沒看過？”
餘堇搖頭否定道：“沒有。”
“那我今晚上讓你看一下。”薑沐晴說完，還在餘堇的耳根子處吹了一口氣。
“.”餘堇。
自己被調戲，感覺馬上帳篷就要起來了，嚇得立馬就跳進了水裏，隻露出了肩膀以上的位置。
在水裏，大家看不見，就不會尷尬了。
薑沐晴疑惑道：“你跳進水裏幹什麽？”
“我樂意，不行啊。”
薑沐晴調侃道：“你該不會是想上廁所，在水裏尿尿吧？”
“薑沐晴！！！”餘堇羞怒的看著她。
“好了好了，我開個玩笑。”
薑沐晴說道：“快上來吧，馬上就要開始第二波音浪了，在水裏危險。”
“等下就上來。”
“你不會真的在尿尿吧？”
“.”
餘堇不想理她，並給了她一個白眼。
但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還是在心裏默念了一遍清心咒，等到帳篷盡快消失後，才爬上氣墊。
很快，第二波衝浪在dj聲中，就開始了。
這次，餘堇和薑沐晴的氣墊也翻了。
兩人同時落水，不會遊泳的薑沐晴在水裏掙紮，餘堇第一時間抓住她，把她拉到了自己身邊。
有些緊張的薑沐晴在嚇得直接像個八爪魚一樣纏在了餘堇身上。
“鬆一點，你勒的我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哦。”薑沐晴吊在餘堇的身上，摸了一把臉上的水，咳了幾聲。
剛才落水的一瞬間，她嗆了一口水。
很難受。
餘堇伸手在水裏抱著薑沐晴，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
“都不會水，你還敢帶我來水上玩。”
餘堇笑道：“你轉身趴氣墊上，我推你上去。”
“哦。”
薑沐晴趴在氣墊上，餘堇先是托著她的腰，往前一頂，然後又騰出手來托著她的屁股，往上一推。
因為有浪，氣墊一直在動，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給薑沐晴弄上去了。
而他也借著水的浮力，爬了上去。
餘堇說道：“不會遊泳，下次別來這種地方玩了，很容易溺水。”
“反正有你，你會救我。”
“萬一我不在呢？”
“我聽說北大有遊泳課，等到了大學去，你教我遊泳好不好？”
上輩子，一直到死，她都還沒跟餘堇學會遊泳。
“好。”
這個時候，天已經全黑，水上衝浪池子裏，周圍都是用燈照著，氛圍感很不錯哦。
有些人手上居然還有熒光棒！
台上的歌手喊道：“今晚我們現場會抽取一位幸運觀眾，獲得全年免票來玩。”
“吼吼吼~”
下麵立馬傳來一陣熱烈的歡呼聲。
“但是有個條件，這個幸運兒必須上台來給大家唱上一首，要大家覺得好聽，滿意才行，好不好？”
“好。”
歌手喊道：“全場熄燈。”
瞬間，燈滅了。
“待會兒燈光照到誰，誰就上來，大家要做好準備了嗎？
我數三個數。
1……
2……”
台下的水麵上，薑沐晴笑道：“你說，不會照到我們吧？”
“怎麽可能會，哪有這麽巧。”
餘堇的話剛說完，隨著歌手數到“3”，動感的背景音樂響起，一束白色的探照燈就照到了他們氣墊上。
讓他們瞬間成為了全場焦點。
“……”餘堇。
薑沐晴見狀，笑的很開心：“哈哈哈，還真照到我們了。”
“恭喜這兩位帥哥美女。”
台上的主持人問道：“請問你們是情侶嗎？”
“是的。”薑沐晴大聲的喊道。
“你們還是學生嗎？”
“大一。”
主持人笑著調侃道：“那你們出來玩，悄悄約會，雙方爸媽知道嗎？我會不會把你們暴露了？”
“沒有。”
“那就好。”
主持人笑道：“那你們兩個人，今晚誰上來？”\
“我男朋友，他唱歌可好聽了，尤其是周傑倫的。”
“那好，我們的男朋友上來吧，讓我們聽聽你的歌聲。”
“不不不。”
餘堇拒絕道：“還是讓我女朋友唱吧。”
“帥哥，你很害羞啊。”
“不是害羞。”
餘堇解釋道：“她不會遊泳，我上去唱歌，要是待會兒音浪的時候落水了，沒人救她。”
“哇~”
主持人笑道：“美女，你找了一個暖男哦。”
“o(n_n)o哈哈~”
薑沐晴對著主持人，說道：“那好吧，我來，一個合格的女朋友，可不能讓男朋友擔心。”
“哎，哎哎，今晚大家都給你們喂狗糧了喂。”
主持人笑道：“讓我們熱烈歡迎這位美女給我們獻唱一首。”
薑沐晴來到音樂舞台上，看著下麵的餘堇，說道：“我就給大家帶來一首《紅色高跟鞋》吧，希望大家都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好好的。”
說完，她跟身後的樂隊老師們，禮貌的說道：“麻煩老師們了。”
老師們笑著點了點頭，笑言道：“你隻管唱，剩下的交給我們。”
前奏一響，回憶拉滿。
眾人的青春又回來了。
薑沐晴站在立麥麵前，開口唱了起來。
“該怎麽去形容你最貼切~”
“拿什麽跟你作比較才算特別~”
“對你的感覺強烈，卻有不太了解，隻憑直覺~”
“你像窩在被子裏的舒服……”
薑沐晴憑借著自己的好聲音，引得大家呼叫連連，水上的玩家們都不約而同的揮舞起了手中的熒光棒，比剛才的歌手還受歡迎。
一曲完畢，大家強烈要求她再唱一首。
於是這一次，她調皮的唱了一首90後的灰主流神曲《imisyou》。
節奏一出來，薑沐晴故意賤賤的聲音，讓已經成家立業的中年男人女人們，興奮了。
哪些仿佛刻在他們身體裏的dna複蘇了一樣，瞬間就回到了屬於他們那個，回首便覺得又羞又尬的殺馬特時代。
那時候沒愛過，卻總是裝成被傷了的樣子。
一個中年女人，不由的感歎道：“第一次聽這首歌的時候，自己還是個處女，現在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
“是啊，初聽還是斜劉海，再聽已是地中海。”
“隻有我沒變，當初是個單身狗，現在還是個單身狗。”
“有人說我是非主流，我就笑了，★☆伱吥紾惜莪菂ai，請滾詘涐菂丗堺◇◆。ok？”
“不要迷戀哥，哥隻是個傳說。”
“一個人哭，真愛無敵！”
“.”
這小姑娘，太懂我們了。
不知道是誰，突然中二的大喊了一句：“我葬愛家族，可有人在？”
“葬愛家族·冷少！”
“葬愛家族·爺ゝ本霸氣っ”
“葬愛家族·メ乖乖女ソ”
“葬愛家族·遺失せ的ァ完美~”
“.”
有人帶頭，大家也不怕社死，羞恥了，現場各處，一聲聲經典的網名響起。
“？？？”身邊自己零零後的孩子一臉懵逼。
他們不懂，但是不妨礙他們跟著爸媽一起嗨。
薑沐晴上去之後，在大家的強烈呼籲下，一口氣唱了三首，就像是在搞個人演唱會。
最後一首，也是最嗨的一首經典歌曲《superstar》。
餘堇飄蕩在水上，微微仰頭看著台上的薑沐晴，她邊唱邊跳身上閃著光，有些耀眼。
望著自己的眼睛，還在笑。
可就是這麽一個優秀的女生，竟然是自己的女朋友。
當初不知她的好，現在心裏是個寶。
每這麽想一次，他罵一次當初的自己瞎了眼，送上門的好女生，都不要。
差點錯過了。
這樣的好的女生，別說以後去大學找，就是找到下輩子去，都不一定能找到。
想到這裏，他又有些感激老爸，想起了老爸說的話。
“你不要總覺得以後會有更好的，有時候機會就隻有一次。”
現在看來，老爸誠不欺我。
從台上下來，兩人已經成為大家關注的焦點，不適合再玩下去，就隻能先行退場。
從衝浪池裏出來，薑沐晴有些炫耀道：“我唱的怎麽樣？”
“很好聽，現場都快變成你的個人演唱會了。”
“那也沒白唱。”
薑沐晴揚了揚手裏的vip說道：“有這卡，未來一年裏，我們來玩就能不花錢了。”
“又不是在我們江淮市，我們來這裏的機會可不多。”
“我可賣給當地人啊！”
薑沐晴笑道：“網上把它變現，你說賣多少錢合適？”
“通用的？”
“嗯。”
“按照票價，一張120元算，一個夏天打算來10次，那就是1200元，兩年，就是2400元。”
餘堇算了下，說道：“你賣個1500，估計有人會要。”
“那行，我明天就掛網上。”
來到換衣間，兩人換好衣服，就回酒店去休息了。
房間裏，洗完澡的餘堇建議道：“反正成都也沒有什麽玩的，要不明天我們一大早上就回去吧？”
“急什麽。”
薑沐晴笑道：“明天晚上可是有周董的演唱會，你就真不想去聽一下啊？”
“沒票。”
“你沒票，可是我有啊，兩張哦。”
說著，薑沐晴拿出早就藏好的票放在了餘堇的麵前，炫耀道：“你看！”
餘堇很是驚訝：“？？？”
“不然你以為真那麽巧啊，我們來成都，周董就在成都開演唱會？”
薑沐晴解釋道：“我是早都計劃好了的，就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畢業旅行，怎麽能沒有一場演唱會呢？”
餘堇之前，其實有悄悄看了演唱會的門票，賣的超級貴。
黃牛手上的票，前區都炒到一萬多一張！
餘堇是喜歡周董的歌，手上現在也有錢買，但是他不是傻子，願意花一萬多去買票。
所以現在看到薑沐晴有票，還有兩張，立馬就問道：“你不會是找黃牛買票了吧？那麽貴，你都買？”
“沒有，我沒有花錢。”
薑沐晴解釋道：“是上次買我《孤勇者》音樂版權的那個人給我的。”
“他為什麽給你？”
“因為我要的啊。”
薑沐晴笑著說道：“我說，歌我可以賣給你，但是必須給我弄兩張周董的前區演唱會門票。”
“.”餘堇。
好家夥，還可以這樣！
“我也是hi運氣好，不然我就真的差點要花自己的嫁妝錢買了。”
餘堇沒好氣道：“幸好你不是買的，你是豬啊，這麽貴都想買。”
“隻要你喜歡，再貴我都覺得值得。”
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餘堇拿著兩張演唱會的門票，還是很開心。
他隨口調侃道：“你對我這麽好，我該怎麽報答你呢？”
“其實你要真想報答我，很簡單的。”
薑沐晴抿嘴哦笑道：“隻需要你動動手就可以了。”
“你要我幹什麽？”
“其實也不是幫我，最後說道底，是在幫你自己，因為是你收益。”
“別賣關子了。”
餘堇白了一眼，笑道：“你就說要我幹什麽吧？”
“給我按摩。”
“按摩？”
餘堇疑惑道：“按什麽？腿，還是手，或者肩膀，還是背？”
“都不是。”
薑沐晴朝著自己胸前指了指，笑道：“按這裏。”
“！！！”餘堇。
“邊叢叢你記得吧？就是我們在火車上那個女人，有些性感時尚的那個。”
薑沐晴說道：“她說，隻要在某一段時間裏，合理的吃一些飲食，就能促進它的發育。
但是如果要效果更好，男朋友的按摩必不可少，說是能更好的刺激荷爾蒙的分泌。”
“.”餘堇。
“你也不想它小了吧？”
餘堇羞道：“我對…對這個沒有要求，你不要太在意。”
“虛偽。”
薑沐晴嘟嘴道：“是誰當初說，就喜歡胸大的，性感的？”
“我那是亂說的。”
“你就說，按不按吧？”
薑沐晴撲了上來，惡狠狠的威脅道：“你要是不按，就把演唱會的門票還我。”
餘堇猶豫了一秒。
“那我要按多久？”
薑沐晴見他同意了，暗自得意了起來。
她往床上一躺，滿意的笑道：“當然是越久，效果越好。”
——
求月票
(本章完)
水上同樣波濤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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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聲連連。
餘堇看到了，還瞥了薑沐晴一眼，心虛的解釋道：“我也不想看，但是它”
“看就看了唄。”
薑沐晴撲過來，問道：“那你是覺得她們的好看，還是我的好看？”
“我又沒看過你的。”
“真沒看過？”
餘堇搖頭否定道：“沒有。”
“那我今晚上讓你看一下。”薑沐晴說完，還在餘堇的耳根子處吹了一口氣。
“.”餘堇。
自己被調戲，感覺馬上帳篷就要起來了，嚇得立馬就跳進了水裏，隻露出了肩膀以上的位置。
在水裏，大家看不見，就不會尷尬了。
薑沐晴疑惑道：“你跳進水裏幹什麽？”
“我樂意，不行啊。”
薑沐晴調侃道：“你該不會是想上廁所，在水裏尿尿吧？”
“薑沐晴！！！”餘堇羞怒的看著她。
“好了好了，我開個玩笑。”
薑沐晴說道：“快上來吧，馬上就要開始第二波音浪了，在水裏危險。”
“等下就上來。”
“你不會真的在尿尿吧？”
“.”
餘堇不想理她，並給了她一個白眼。
但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還是在心裏默念了一遍清心咒，等到帳篷盡快消失後，才爬上氣墊。
很快，第二波衝浪在dj聲中，就開始了。
這次，餘堇和薑沐晴的氣墊也翻了。
兩人同時落水，不會遊泳的薑沐晴在水裏掙紮，餘堇第一時間抓住她，把她拉到了自己身邊。
有些緊張的薑沐晴在嚇得直接像個八爪魚一樣纏在了餘堇身上。
“鬆一點，你勒的我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哦。”薑沐晴吊在餘堇的身上，摸了一把臉上的水，咳了幾聲。
剛才落水的一瞬間，她嗆了一口水。
很難受。
餘堇伸手在水裏抱著薑沐晴，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
“都不會水，你還敢帶我來水上玩。”
餘堇笑道：“你轉身趴氣墊上，我推你上去。”
“哦。”
薑沐晴趴在氣墊上，餘堇先是托著她的腰，往前一頂，然後又騰出手來托著她的屁股，往上一推。
因為有浪，氣墊一直在動，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給薑沐晴弄上去了。
而他也借著水的浮力，爬了上去。
餘堇說道：“不會遊泳，下次別來這種地方玩了，很容易溺水。”
“反正有你，你會救我。”
“萬一我不在呢？”
“我聽說北大有遊泳課，等到了大學去，你教我遊泳好不好？”
上輩子，一直到死，她都還沒跟餘堇學會遊泳。
“好。”
這個時候，天已經全黑，水上衝浪池子裏，周圍都是用燈照著，氛圍感很不錯哦。
有些人手上居然還有熒光棒！
台上的歌手喊道：“今晚我們現場會抽取一位幸運觀眾，獲得全年免票來玩。”
“吼吼吼~”
下麵立馬傳來一陣熱烈的歡呼聲。
“但是有個條件，這個幸運兒必須上台來給大家唱上一首，要大家覺得好聽，滿意才行，好不好？”
“好。”
歌手喊道：“全場熄燈。”
瞬間，燈滅了。
“待會兒燈光照到誰，誰就上來，大家要做好準備了嗎？
我數三個數。
1……
2……”
台下的水麵上，薑沐晴笑道：“你說，不會照到我們吧？”
“怎麽可能會，哪有這麽巧。”
餘堇的話剛說完，隨著歌手數到“3”，動感的背景音樂響起，一束白色的探照燈就照到了他們氣墊上。
讓他們瞬間成為了全場焦點。
“……”餘堇。
薑沐晴見狀，笑的很開心：“哈哈哈，還真照到我們了。”
“恭喜這兩位帥哥美女。”
台上的主持人問道：“請問你們是情侶嗎？”
“是的。”薑沐晴大聲的喊道。
“你們還是學生嗎？”
“大一。”
主持人笑著調侃道：“那你們出來玩，悄悄約會，雙方爸媽知道嗎？我會不會把你們暴露了？”
“沒有。”
“那就好。”
主持人笑道：“那你們兩個人，今晚誰上來？”\
“我男朋友，他唱歌可好聽了，尤其是周傑倫的。”
“那好，我們的男朋友上來吧，讓我們聽聽你的歌聲。”
“不不不。”
餘堇拒絕道：“還是讓我女朋友唱吧。”
“帥哥，你很害羞啊。”
“不是害羞。”
餘堇解釋道：“她不會遊泳，我上去唱歌，要是待會兒音浪的時候落水了，沒人救她。”
“哇~”
主持人笑道：“美女，你找了一個暖男哦。”
“o(n_n)o哈哈~”
薑沐晴對著主持人，說道：“那好吧，我來，一個合格的女朋友，可不能讓男朋友擔心。”
“哎，哎哎，今晚大家都給你們喂狗糧了喂。”
主持人笑道：“讓我們熱烈歡迎這位美女給我們獻唱一首。”
薑沐晴來到音樂舞台上，看著下麵的餘堇，說道：“我就給大家帶來一首《紅色高跟鞋》吧，希望大家都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好好的。”
說完，她跟身後的樂隊老師們，禮貌的說道：“麻煩老師們了。”
老師們笑著點了點頭，笑言道：“你隻管唱，剩下的交給我們。”
前奏一響，回憶拉滿。
眾人的青春又回來了。
薑沐晴站在立麥麵前，開口唱了起來。
“該怎麽去形容你最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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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的感覺強烈，卻有不太了解，隻憑直覺~”
“你像窩在被子裏的舒服……”
薑沐晴憑借著自己的好聲音，引得大家呼叫連連，水上的玩家們都不約而同的揮舞起了手中的熒光棒，比剛才的歌手還受歡迎。
一曲完畢，大家強烈要求她再唱一首。
於是這一次，她調皮的唱了一首90後的灰主流神曲《imisyou》。
節奏一出來，薑沐晴故意賤賤的聲音，讓已經成家立業的中年男人女人們，興奮了。
哪些仿佛刻在他們身體裏的dna複蘇了一樣，瞬間就回到了屬於他們那個，回首便覺得又羞又尬的殺馬特時代。
那時候沒愛過，卻總是裝成被傷了的樣子。
一個中年女人，不由的感歎道：“第一次聽這首歌的時候，自己還是個處女，現在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
“是啊，初聽還是斜劉海，再聽已是地中海。”
“隻有我沒變，當初是個單身狗，現在還是個單身狗。”
“有人說我是非主流，我就笑了，★☆伱吥紾惜莪菂ai，請滾詘涐菂丗堺◇◆。ok？”
“不要迷戀哥，哥隻是個傳說。”
“一個人哭，真愛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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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姑娘，太懂我們了。
不知道是誰，突然中二的大喊了一句：“我葬愛家族，可有人在？”
“葬愛家族·冷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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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愛家族·メ乖乖女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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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帶頭，大家也不怕社死，羞恥了，現場各處，一聲聲經典的網名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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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沐晴上去之後，在大家的強烈呼籲下，一口氣唱了三首，就像是在搞個人演唱會。
最後一首，也是最嗨的一首經典歌曲《superstar》。
餘堇飄蕩在水上，微微仰頭看著台上的薑沐晴，她邊唱邊跳身上閃著光，有些耀眼。
望著自己的眼睛，還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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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不知她的好，現在心裏是個寶。
每這麽想一次，他罵一次當初的自己瞎了眼，送上門的好女生，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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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好的女生，別說以後去大學找，就是找到下輩子去，都不一定能找到。
想到這裏，他又有些感激老爸，想起了老爸說的話。
“你不要總覺得以後會有更好的，有時候機會就隻有一次。”
現在看來，老爸誠不欺我。
從台上下來，兩人已經成為大家關注的焦點，不適合再玩下去，就隻能先行退場。
從衝浪池裏出來，薑沐晴有些炫耀道：“我唱的怎麽樣？”
“很好聽，現場都快變成你的個人演唱會了。”
“那也沒白唱。”
薑沐晴揚了揚手裏的vip說道：“有這卡，未來一年裏，我們來玩就能不花錢了。”
“又不是在我們江淮市，我們來這裏的機會可不多。”
“我可賣給當地人啊！”
薑沐晴笑道：“網上把它變現，你說賣多少錢合適？”
“通用的？”
“嗯。”
“按照票價，一張120元算，一個夏天打算來10次，那就是1200元，兩年，就是2400元。”
餘堇算了下，說道：“你賣個1500，估計有人會要。”
“那行，我明天就掛網上。”
來到換衣間，兩人換好衣服，就回酒店去休息了。
房間裏，洗完澡的餘堇建議道：“反正成都也沒有什麽玩的，要不明天我們一大早上就回去吧？”
“急什麽。”
薑沐晴笑道：“明天晚上可是有周董的演唱會，你就真不想去聽一下啊？”
“沒票。”
“你沒票，可是我有啊，兩張哦。”
說著，薑沐晴拿出早就藏好的票放在了餘堇的麵前，炫耀道：“你看！”
餘堇很是驚訝：“？？？”
“不然你以為真那麽巧啊，我們來成都，周董就在成都開演唱會？”
薑沐晴解釋道：“我是早都計劃好了的，就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畢業旅行，怎麽能沒有一場演唱會呢？”
餘堇之前，其實有悄悄看了演唱會的門票，賣的超級貴。
黃牛手上的票，前區都炒到一萬多一張！
餘堇是喜歡周董的歌，手上現在也有錢買，但是他不是傻子，願意花一萬多去買票。
所以現在看到薑沐晴有票，還有兩張，立馬就問道：“你不會是找黃牛買票了吧？那麽貴，你都買？”
“沒有，我沒有花錢。”
薑沐晴解釋道：“是上次買我《孤勇者》音樂版權的那個人給我的。”
“他為什麽給你？”
“因為我要的啊。”
薑沐晴笑著說道：“我說，歌我可以賣給你，但是必須給我弄兩張周董的前區演唱會門票。”
“.”餘堇。
好家夥，還可以這樣！
“我也是hi運氣好，不然我就真的差點要花自己的嫁妝錢買了。”
餘堇沒好氣道：“幸好你不是買的，你是豬啊，這麽貴都想買。”
“隻要你喜歡，再貴我都覺得值得。”
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餘堇拿著兩張演唱會的門票，還是很開心。
他隨口調侃道：“你對我這麽好，我該怎麽報答你呢？”
“其實你要真想報答我，很簡單的。”
薑沐晴抿嘴哦笑道：“隻需要你動動手就可以了。”
“你要我幹什麽？”
“其實也不是幫我，最後說道底，是在幫你自己，因為是你收益。”
“別賣關子了。”
餘堇白了一眼，笑道：“你就說要我幹什麽吧？”
“給我按摩。”
“按摩？”
餘堇疑惑道：“按什麽？腿，還是手，或者肩膀，還是背？”
“都不是。”
薑沐晴朝著自己胸前指了指，笑道：“按這裏。”
“！！！”餘堇。
“邊叢叢你記得吧？就是我們在火車上那個女人，有些性感時尚的那個。”
薑沐晴說道：“她說，隻要在某一段時間裏，合理的吃一些飲食，就能促進它的發育。
但是如果要效果更好，男朋友的按摩必不可少，說是能更好的刺激荷爾蒙的分泌。”
“.”餘堇。
“你也不想它小了吧？”
餘堇羞道：“我對…對這個沒有要求，你不要太在意。”
“虛偽。”
薑沐晴嘟嘴道：“是誰當初說，就喜歡胸大的，性感的？”
“我那是亂說的。”
“你就說，按不按吧？”
薑沐晴撲了上來，惡狠狠的威脅道：“你要是不按，就把演唱會的門票還我。”
餘堇猶豫了一秒。
“那我要按多久？”
薑沐晴見他同意了，暗自得意了起來。
她往床上一躺，滿意的笑道：“當然是越久，效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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