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言臉上那驚喜的笑容,白墨在心裏歎了口氣。對於這個自己找尋了二十來年才找到的妹妹,白墨是一點脾氣都沒有。有時候明明被蕭言那不管不顧的行為給氣的恨不能把她綁在身邊,讓她再也不能亂跑。


    可是,看到她臉上的笑容的時候,白墨所有的火氣和不滿就會全部煙消雲散,隻剩下濃濃的溫情和想要疼著她,寵著她的情緒。每次都是這樣。現在也是如此。


    心裏歎氣的同時,白墨很是無語的走到了蕭言的麵前。他無視掉蘭斯波爾異樣的眼神注視,抬起手就在蕭言的頭上揉搓了幾把。直到把蕭言柔順黑亮的長發給揉的亂糟糟的像個雞窩似得,他才把手拿下來。


    之後,他跟玩似得,又一點點的幫蕭言縷起頭發來。一邊用手指給蕭言把亂糟糟的頭發弄順,他一邊語氣柔和的說道:“小妹,你真是太不叫人省心了。我怕你記不住,還專門提醒了你。說快過年了,叫你最近別亂跑。等我忙完這幾天,咱們一直置辦些年貨,叫上小四,還有那老頭(萬啟剛)一起過個年。可你一點都沒放在心上。我談筆生意的功夫,你就能給我跑到這麽遠的地方來。你叫我說你什麽才好?”


    不等蕭言說什麽,白墨又道:“我要是不來這裏,你是不是準備一個人在這裏過年了?嗯?”


    聽著白墨絮絮叨叨的說自己,蕭言並沒有覺得膩煩。相反的,她非但沒有煩,反而覺得溫暖的很。


    任由白墨的手指一點點的縷順著自己的頭發,蕭言抬起頭看著他說道:“哥,其實我沒忘記後天是新年。我剛還想著等會給你打個電話說一聲,我過年回不去了。我還沒打你就來了。你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


    白墨看了蕭言一眼,把她散落在臉頰上的頭發撥在她的耳後,說道:“那老頭告訴我的。”


    蕭言知道白墨口中的老頭指的是萬啟剛,她點點頭說道:“這樣啊。對了哥,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福克斯的蘭斯波爾先生。我這個劇本的合作者。”


    被白墨一弄,蕭言差點把蘭斯波爾給忽略過去。還好蘭斯波爾夠紳士,沒來打攪他們,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


    見蕭言介紹蘭斯波爾給自己認識,白墨伸出手跟蘭斯波爾握了個手,打了聲招呼。


    通過介紹,蘭斯波爾知道了這個挺拔優雅,英俊迷人的年輕男人是蕭言的哥哥。他縱然好奇為什麽他和蕭言不一個姓,卻也沒傻到問出來的地步。


    介紹過後,他禮貌性的提出了要白墨和他們一起共餐的邀請。但被白墨拒絕了。


    見白墨不答應,他很識趣的對蕭言說他回頭就把那些演員的資料檔案送到她住的酒店裏。他們改天再談演員的事情。蕭言如果認為哪個演員合適的話,可以隨時給他打電話。他可以安排那些演員去見蕭言。


    蘭斯波爾的這個提議是很不錯的,再加上白墨的到來,蕭言肯定不會拒絕。於是,蕭言微笑著說沒有問題。


    就這樣,蕭言和白墨離開了福克斯公司。蘭斯波爾則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內,叫自己的助理給自己買了一份中餐,優哉遊哉的吃起來。


    這邊,蕭言和白墨走出福克斯後,蕭言下意識的要攔車回酒店,卻被白墨伸手製止。


    見白墨製止自己攔車,蕭言說道:“哥,酒店離這裏挺遠的。不坐車怎麽回去?我可不認識路。”


    白墨看了看蕭言,說道:“咱自己有車,幹嘛要攔車?”


    說話間,一輛純黑色的車停在了白墨和蕭言的麵前。看著麵前這輛款型優雅大氣,線條流暢,在市麵上叫價一千兩百多萬,限量發行隻兩輛的名牌商務車,蕭言的眼神微微閃動了一下。


    僅是閃動了一下,蕭言便神色從容的坐了進去。之後,白墨給她關上了車門,從另一邊上了車。


    上車後,白墨問蕭言去哪裏吃飯。蕭言笑著說回酒店吃就可以。並說酒店的飯菜味道很不錯。


    白墨點點頭,又問那家酒店叫什麽名字。蕭言說了一遍。白墨沒跟開車的人重複,便叫他直接去那裏就行。


    開車的是個體型看起來很健碩的壯年男人。白墨的話落下後,他把車開上了大道,平穩的向著蕭言住的那家酒店開去。


    回酒店的途中,蕭言微笑著看著白墨,問了一個她從來就沒問過的問題:“哥,這麽久了,我還從沒問過你到底是做什麽工作的。跟我說說吧。哪天沒事了,我好去你工作的地方看看。”


    如果是以前,蕭言不會想知道白墨是做什麽的。可是現在不同。因為,現在蕭言認可了白墨。她把白墨當做了自己真正的親人。她認為自己有必要了解一下白墨的生活是個什麽樣子。不能每次都隻要白墨關心她,她卻什麽都不做。她也想對白墨多些了解,看看白墨需要什麽。


    白墨沒想到蕭言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他微微一怔,緊接伸手摸了摸蕭言的頭,說道:“怎麽,怕我養不起你還是怎麽了?為什麽突然想起來問這些?你以前可從來都沒問過。”


    其實,白墨很早就知道蕭言總有一天會問他到底是做什麽的,他也一直都在等蕭言問。可蕭言從來沒問過。現在猛地聽蕭言這麽問,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心裏很是不安。完全沒了麵對一切突發事件的從容。所以,他剛才才會微怔一下。


    見白墨沒有直接回答自己的問題,蕭言的心微微沉了一下。她不是一個沒經曆過風浪,不知何為黑暗,何為肮髒的正常女孩。她前世作為男人,在底層混日子的時候,見識的那些黑暗汙濁肮髒的東西用任何言語都無法形容。


    以她的一些經驗,還有她變態的直覺感應,她知道白墨絕對不會隻是個普通的生意人那般簡單。以前她是不想去注意。但現在她很想知道。因為她不願失去白墨,失去這個跟她有血緣關係,真心對她好的親人。


    她隻願她的感覺是錯誤的,白墨真的隻是個生意人。而不是……


    想想那些,蕭言的心就無法控製的下沉。


    微微斟酌了一下,蕭言輕鬆的笑了笑,看著白墨說道:“哥,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怎麽會怕你養不起我呢?我隻是想對你多一些了解罷了。你要是不願意說,就當我什麽都沒問。”


    說是當她什麽都沒問,可實際上蕭言卻是在以退為進的逼白墨自己交代一些事。


    白墨又不是傻子,怎麽會不知道?但是在白墨的心裏,他的感覺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並沒有認為蕭言是在逼自己說他的工作什麽的。他是認為他剛才的說法好像傷到蕭言了。


    這時候他內心很是不安。他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做出傷害蕭言的事情的。一點都不行。他更是不能容忍那些傷害是自己加注到蕭言身上的。他無法容忍自己傷害蕭言。這比有人拿刀子往他身上捅都要疼。


    摸著蕭言頭發的動作放慢了一些,改為輕撫,白墨看著蕭言說道:“說什麽傻話呢小妹,你想要了解我的一切,我高興都來不及。怎麽會不願意說呢?”


    輕笑了一聲,白墨又道:“一直都沒跟你說,我也被人收養了。我的養父一輩子都沒結婚,就我一個養子。他離世後,我繼承了他所有的東西。手裏有幾家公司。我每天都在忙公司的事情。等過了年,我就帶你去公司看看。怎麽樣?”


    雖然這個說法蕭言並不是很滿意。但她明白有些事是急不來的。她點頭說可以,就結束了這個話題。


    接下來,他們沒再說別的,隻是聊了聊最近的生活。當蕭言問到自己有沒有嫂子的時候,白墨的表情變得很古怪,回答也很敷衍。他直接說沒有。


    可在蕭言看來白墨的表情卻不是那麽的簡單。那表情似是無奈,又似是壓抑和悲哀。


    弄得蕭言在心裏想著白墨的愛人是不是不在人世了,或是兩個人相愛相殺,或是那個女人不愛他之類的。


    於是,這個話題就這麽結束。


    關於有沒有嫂子這個話題結束沒多久,他們就回到了酒店。白墨在蕭言的隔壁要了一間房。之後,他們兩個便去了餐廳,點了一些吃的開始就餐。


    吃飯間,蕭言問白墨打算在這裏多久。白墨告訴她等過了年再說。


    說著說著,白墨跟蕭言聊起了她的劇本。說起劇本,蕭言肯定有很多的話。


    然而,就在蕭言跟白墨談的正是開心的時候,他們就餐的位置跟前突然出現了一個身穿白色衣服,長相甜美,身形玲瓏,看起來像個天使一樣的女孩。


    隻見那個天使般女孩俏生生的站在他們麵前,衝著白墨甜甜一笑,脆生生的來了一句:“墨哥哥,我終於找到你了。嘻嘻,這下看你逃到哪裏去。”話音落,她人就來到了白墨的麵前,不管不顧的用手圈住了白墨的脖子。


    望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這個天使般美麗的女孩,蕭言的眼底迅速的劃過了一道晦暗之色。


    而白墨,他的眼神瞬間便暗了下來。他強忍住想要殺死這個女孩的衝動,表麵溫和,手卻十分用力的把女孩的手臂從自己的脖子上拿開,淡淡的說了一句:“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不會再有下次!慕容雪,你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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