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身紫色的裝束的女子在一群穿著勁爆比基尼的美女的簇擁下,此時正一步步走上了高台,此時的她穿著與一般女子不同,抹胸小吊帶與長裙搭配,露出了纖細的長腰,外披一件薄紗,在清晨的陽光的照射下,那曼妙的身姿顯得更為凹凸有致,那精致的玉容上畫著淡淡的妝,使得原本嫵媚多姿的臉蛋也凸顯出絲絲嘀仙之感,在那華貴的紫色的襯托之下,那種華貴的冷傲彰顯得淋漓盡致。


    盡管周圍是美女如雲,但是大眾的目光還是穿過諸多的女子,落在那個紫衣女子的身上。


    女子的到來也帶來了萬千群眾,在萬眾矚目之下,她緩緩地走著,寵辱不驚,那雙紫紅色的眸子一直盯著高台上一身黑色蟒袍的男子,那雙奇異的眸子中流露出絲絲勾魂攝魄的媚彩,這個女子完全有魅惑蒼生的資本,但是此時的她眼裏隻有一人。


    龍澤凱完全呆楞住了,這個女子給自己一個致命的熟悉感,原來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子,怪不得自己在南蒼國沒有找到她,原來她在這,剛才,在自己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她是那日在酒樓裏遇到的女子,自己也曾經幻想過她的麵容,但是沒想到她的玉顏是如此精致最巧的是自己早已在很久之前就已經看上了她了。


    邪桀看到那個女子的時候心裏也湧現出一股熟悉感,雖然容顏比較陌生,但是,卻似乎已經見過她千次萬次了一般。


    女子徑直走到邪桀麵前,道,“恭喜大婚,這是一個故人叫我給你們的賀禮,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說著便遞上一個本子。


    邪桀好奇的打開,裏麵竟是維多利的秘密的接下來要上繳稅目的承諾書,問題是,它竟然把盈利的百分之六十都上繳了。


    維多利亞的秘密本身的定位就是貴族奢侈品,購買的多數都是些貴族人士,裏麵預計著維多利亞的秘密的預計一年的收入,如果裏麵的預計可以實現,那麽它交上來的利潤幾乎是國庫半年的收入了,可想而知,這到底是個多暴利的行業。


    但是一般商家上繳的利潤都是總利潤的百分之十幾到四十之間,但是她居然要上繳百分之六十,可見那人有多財大氣粗,特別是她那句與自己妻子同名同姓的女子叫她送禮來的,這不由讓人深思這句話的含義/


    “姑娘口中的已逝之人是什麽意思?”


    麵對邪桀的提問素白挑了挑眉毛,一臉微笑地笑道,“如你所想。”素白的笑很冷,讓他覺得很熟悉。“這是哪位故人叫我轉交給你的。”說著掏出了便拿出了一快玉佩,這是一塊墨玉,通體漆黑,裏麵卻好似是用血在期間勾勒出一個鳳凰的模樣。


    終於心中的那種不安開始慢慢擴大,讓邪桀再也淡定不下去了,轉向那個紅袍女子問道,“怎麽回事?”語氣間的冰冷讓冷素琴如墜冰窖,跟之前的溫柔比起來判若兩人,完全不像是一個人一般。眼前這個女子確實是一個美女,但是他那麽愛素白不會這樣對自己的,“邪君怎麽這樣問呢?素白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語氣間的柔弱彰顯得很透徹,任任何人都不能忽視那種,讓人想抱著她好好憐惜。


    但越是這樣,邪桀的眼底的不安越濃烈,“姑娘,你說那個故人現在所在何處?”


    “都說是故人了,難道還需要解釋嗎?”紫袍女子麵對一國之君的提問不過是給了一句風輕雲淡的回答。


    她這話讓邪桀終於失控了,他用自己藍色的眸子盯著眼前那個紫色衣服的女子,眸子深處的悲傷將藍色渲染得更加淒美了,他什麽也沒說,周身散發著冷意,


    素白就這樣任由他看著,看著他眼底的憂傷,心忽然疼了,眼睛是騙不了人的,他,心在滴血。


    看著渾身散發著冷意的邪桀,紅袍女子終於忍不住了一臉可憐兮兮的走近他,用自己的纖纖細手摸著他的後背,道,“好啦,先放開這位姑娘吧,我不是好好的嗎?”眼底卻是一種濃濃的哀傷,現在自己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全部都是拜他所賜,但是如今自己要的幸福竟然要用自己最恨的那個臉皮來換取。不過沒事,隻要自己可以在他身旁就好,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就連她自己都被自己強大的心理暗示給騙了的時候,場上有兩個人卻是心如明鏡一般。


    她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素白的眼底,看到這女子眼底的悲哀與愛意之後,心裏不由升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麵對女子溫柔的撫摸,邪桀一個閃身,與女子保持了一絲距離,道“皇妃累了吧?先回宮休息吧。朕還有些事要處理。”說著便眼神示意旁邊的太監將她送回宮。


    這麽一場鬧劇就這樣收尾了,很多人都處於一個混沌的狀態,這是鬧哪樣,郡主不是說皇妃是假冒的嗎?怎麽一個絕色美女一出現送了個禮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眾愛卿也幸苦了,今晚我會在皇宮設宴,現在就先退下吧。”說著就擺擺手,文武百官見到這手勢也識相地跪退了。


    偌大的廣場,隨著文武百官和紅袍女子的離開也開始散開了去,就剩下邪桀和龍澤凱、鳳傾城四人。


    素白看了看眼前這三個妖孽般的男子,笑道,“走吧,我請客。”


    就這樣,冥城在街頭出現怪異的一幕,在一群身穿比基尼的女子中間有三個妖孽般的男子和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一路上彼此沉默並沒有過多的溝通與交流,他們隻是慢慢地走著,各自想各自的問題,畫麵唯美。他們去往的方向正是即將開張的伊湘閣。


    伊湘閣正準備剪彩但是門外人山人海,早已人滿為患,但是,看到這麽一群絕色的女子,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給他們讓出一條道路,納蘭容若看到來著之後也迎了上去,“歡迎幾位的到來。既然來了,就順便參加我們的剪彩儀式吧!”說著便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邪桀三人一臉茫然地看著紫衣女子,這分明就是一間妓院,還是一點準備開張的妓院,難道是自己太久沒有出門,這個世界已經瘋狂到連女子也去妓院了嗎?還是自己孤陋寡聞了?


    看過一旁發呆的三個男人,素白笑了笑,道“既然人家盛情的邀請我們了,那我們就趕緊剪彩然後進去吃飯吧。”


    被素白這麽一吆喝,三人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張旗鼓的來逛窯子自己長那麽大,還真是頭一回。


    “下麵我們有請東邪的國君、蒼梧的國君、南蒼的太子為我們伊湘閣剪彩。”納蘭容若那富有磁性的聲音緩緩傳出,很快就像一個重磅的炸彈在人群中炸響開來,將在場的各位的世界觀全部毀得一幹二淨。


    “天呐,伊湘閣到底是什麽來頭?”一個疑惑的聲音突然傳出,代表了大眾的心聲,大家都想知道伊湘閣的老板納蘭容若是什麽樣的人?竟然能讓三個國家的領導人來為它剪彩,可見他背後的勢力多麽強大。


    人群中的議論聲潮是一波更比一波高,但是,最終還是沒有任何結論,大家都知道,在這裏要安分守己、文明消費。


    剪彩儀式很快就結束了,伊湘閣也隨之開張,外麵等候的人雖然很多,但是很有秩序,並沒有出現你推我擠的現象。


    “幾位請稍等一下,一會小店立即為您呈上小店的特色飲食。”納蘭容若招呼一聲就退下了。隨著他的退下,包廂的氣氛立即變得有些詭異,詭異的安靜,在場的四位都是聰明人,其實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些許疑惑,隻是彼此都不提出來罷了。


    最終龍澤凱終於忍受不住那詭異的沉悶,率先打破僵局,“敢問姑娘芳名。”雖然隻是約炮時候最常見也是最沒有技術含量的問題,卻問出了其他兩個人的心聲。


    老油條的素白根據自己多年混黑白兩道,也能猜出這是他們能跟自己來的首要目的了,當下笑道,“無名人士一個,就不勞各位掛心了,若真要說一個名字,大家就叫我靈兒吧。”


    “靈兒?”三人喃喃道,邪桀的眸子深處綻放出趁熱的希望之光,而龍澤凱的眼裏則更多的是貪婪,隻有鳳傾城一人麵帶疑惑,此時的的心裏卻是也是疑惑萬千,按理來說如此絕色的女子自己應該有所耳聞才對,怎麽可能如此陌生?


    “原來是靈兒姑娘啊,在下先謝過姑娘上次的救命之恩了。”說著便拱拱手,以示謝意,“下次姑娘如有需要在下的地方盡管吩咐。”


    素白嫣然一笑,愉悅道,“太子殿下客氣了,我隻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那敢問靈兒姑娘是否願意跟在下去我們南蒼逛逛?”龍澤凱語氣依舊彬彬有禮。


    看到龍澤凱的表情,素白也饒有趣味的回答,“樂意至極!”


    二人似乎直接將旁邊的那兩位忽視了,隻是自顧自地聊著自己的事情。卻並沒有看到邪桀那雙冒火的眼睛,或許是氣氛使然,或許是其他,竟然連有人偷窺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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