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傾身過來,將淩沫壁咚到樹上靠著。


    我勒個去,突然變身霸道總裁了,這畫風轉的也太快了。


    快的淩沫有反點反應不過來,人已經被困在他的臂彎,他垂頭直視淩沫的眼睛。


    他伸手就要摘淩沫的麵紗,淩沫手一抬將他的手臂打落,你妹,搞什麽啊!


    “你——這感覺很熟悉,你與她……究竟有何關係?”血煞宮宮主突然說道。


    “什麽?”她?這個血煞宮宮主,好像是個有故事的人啊!


    “哼,你怎麽可能是她?”突然他又冷哼了一聲,一臉倨傲的樣子,為什麽說看不到他的臉?卻能知道據傲的樣子。


    因為他頭上仰90度,拿下巴對著淩沫。


    突然她動了動手,手上好像有某種東西。


    淩沫頓時感覺身體有點不對勁,有灼燒的感覺,這難道是……?


    “你不會是……對我……下了……春藥?還是媚藥?”淩沫頓時想到了各種電視劇,小說上的套路,馬上用手護住胸部。


    “你——想多了,此毒半個時辰發作一次,如果三個時辰內,我見不到匣子……你就等著灼心而死吧!”血煞宮宮主放了句狠話,就飄然而去,留下一道黑色的殘影。


    “哎——你別跑啊!”淩沫看著眼前已經空無一人了,跑的可真快。


    “哎,我就說吧,哪有那麽好的事啊!這什麽破書,什麽金手指啊!這是坑人的吧!這個任務指引也是坑人的,這是強行套路自己。”淩沫捂著燒的火辣辣的心坐在地上。


    淩沫坐在地上合上了書,還得跟著任務指引走。


    跟著任務之一往前走,“唔好疼!”她捂著心口,突然前方出現了幾個人。


    腦中出現了任務提示,向前麵的人求救。


    “哎呦,救命啊!”淩沫伸出手弱弱的喊到


    “哎,你怎麽了?你別倒下。”石青青擔憂的叫道。


    淩沫無力倒在地上,她看著眼前這個穿著青衣的女子,年約十五六歲,長的很是清秀,拿著一把畫傘,果然這裏的江湖人都愛裝逼,就連女孩子也沒事拿個花傘打著。


    “看來是中毒了,年紀輕輕竟然被下此毒手。”寧紅夏看了看淩沫說道。


    又腦補道:“該不會是騙了別人的感情,搶了別人的所愛,哎呀呀,這感情可真夠豐富的啊!真讓人羨慕。”


    淩沫看著眼前這個穿著紅白搭配的女孩,大約十六七歲,長相甜美,原來還是個精分少女,你才騙了人家感情,你們全家都騙了人家感情,真是夠腦補的厲害。


    “這毒十分霸道,若沒有解藥神仙都救不了。”一旁的路黎查看一下,說道:“拿點清水來這雖然救不了她的性命,但是能讓她清醒一些。”


    淩沫看了看他,這家夥長的也挺帥,好像還是個會醫的,不過好像醫術不怎麽高明,連這毒都解不了,能高明到哪去?


    “你怎麽樣?”石青青從河邊打來了一點水,給淩沫洗了洗臉。


    “果然洗了個臉,清醒多了。”淩沫清醒多了,站了起來。


    這時淩沫又接到了任務,要與眼前的人打探消息。


    “你好些了嗎?剛才可真叫人擔心。”石青青擔心著看著淩沫說道。


    “那個請問你們是?”淩沫看著眼前的女子,問道。


    “我叫石青青,這裏是浮雲穀,我們都是穀的居民,幸好你遇到了我們,最近這裏很不太平。”眼前這個叫石青青的女孩子,脆生生的和淩沫說。


    “多謝各位相救。”淩沫拱了拱,又把麵紗帶了回去,保持神秘感是非常重要的。


    “你怎麽會中了毒?沒有解藥怎麽辦?”石青青問道。


    “解藥恐怕……找到匣子才能換到。”淩沫。想到那個血煞宮宮主的話,而且剛才路黎也說了,這毒恐怕隻有那個人才有解藥。


    不過剛才在路上好像看到了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難道匣子落在他手上了?


    “對了,青青,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穿著白衣的男子。”淩沫問石青青,他們住在這裏,想必對附近應該是比較熟悉。


    “白衣男子?剛才好像聽千穆哥哥提過,我們去找他問問吧!”石青青想了想說道。


    “好,多謝,青青。”淩沫很順利的,就打聽到了線索。


    “走吧!”石青青等人在前麵帶路,淩沫跟在後麵。


    “你是誰?”來到了一處木屋,淩沫看到了一個將長劍口扛在肩頭的帥哥,那男子想必就是千穆了。


    “千穆公子好,我在找一位穿著白衣的男子,聽青青說你看到過?”淩沫打了個招呼,問道。


    “嗯,剛才我經過河道的時候,確實看到了一個穿白衣服的男子,我想想看……當時好像是這麽回事吧。”千穆想了想,回憶到。


    一個時辰前………


    浮雲穀的水麵上浮著幾個竹筏,幾名黑衣男子拿刀立在在竹筏上,為首的正是夜翼。


    夜翼立於竹筏之上,拿出了他那把黑色的扇子打開扇了扇。


    他舉目望向前麵,隻見一個白衣男子,迎風而立,在竹筏上緩緩而來。


    一陣風吹來,眾人拿袖子擋住臉,竹筏開始有點晃動。


    直接那男子迎風立在竹筏上風吹起她的長袍,那男子拿一把綠色的長笛橫在嘴邊,你這悅耳的音樂自口中而出。


    隨著男子的笛聲,水麵上的水沸騰激蕩而出數十米高的水花,一時間砰砰聲水花四濺。


    就好像在水裏扔了炸彈一樣,水麵頓時炸開。


    這場景無異於黃藥師在桃花島的水邊吹碧海潮生曲,那音波功十分炸出的數十道,高出十厘米的水柱。


    一時之間夜翼帶的人,都被笛聲化作的內力從竹筏上震到了水中,一時間紛紛落水。


    白衣男子高子寒收起長笛,拿著笛子手背在身後,長身玉立在船頭,緩緩開口,聲音如玉般溫潤: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醉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樂月中眠。


    出門一笑無拘束,人在江湖月在天。”


    白衣男子站在竹筏上,淡淡的吟了一首詩,然後瀟灑的立在船頭,禦水而去。


    淩沫聽後頓時感歎到,又一個裝逼的人,而且聽起來這逼格還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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