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玩了幾天之後,高子寒那邊還是沒有動靜傳來。


    “誒,我都差點忘了,沐玄楓讓我拿著匣子,讓我去梅花樹下找芸娘,得趕緊去救他師妹呀!”淩沫突然想起了沐玄楓,那個沒活過一集的小可憐,還得去救他師妹。


    “咦,梅花樹,這難道就是沐玄楓所說的梅花樹?”淩沫和南君宇根據打聽得來的消息,終於找到了梅花樹。


    “沐玄楓?你認得……沐玄楓?”一個身著藍衣的身材高挑長相風姿綽約、儀態萬方女子,從樹的那一邊轉了過來,有些驚訝的問。


    “你是……?”淩沫看著眼前的女子,難道她就是。


    “妾身名叫芸娘。”芸娘的聲音很是婉轉好聽。


    “哦,你就是芸娘啊,終於找到你了。”淩沫對於自稱妾身,感覺有點兒肉麻。


    淩沫將名劍山莊巧遇沐玄楓,以及他托付來找她的事,說了出來。


    “如燕也出事了?玄楓竟也……怎麽會這樣?難道是他?不……不會的?”芸娘有些難過,突然想到了什麽人一樣,隨即又一點痛哭得否認。


    “芸娘你說的人是誰呀?和沐玄楓這事有什麽關係啊?”淩沫感覺似乎又有故事可以聽了,而且看樣子似乎是很狗血的故事。


    “我也隻是猜測……這名劍山莊四麵環水,一手難攻,一夜之間就被滅門了,若無內因絕無可能,而這個內應說不定還和玄楓可是關聯甚深,我心中雖然有猜測,但是沒有證據,還沒有辦法確定,你們帶我查證一二。”芸娘有些不確定,又有一些悲痛。


    “名劍山莊的事也是我的家事,不能隻靠芸娘找證據,我們也得出力才是。”南君宇一聽到民間山莊的事,趕緊發言。


    “嗯.,名劍山莊出事之前附近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要是兩位能回民間山莊附近查看消息,說不定還能找到對應的線索。”芸娘說到。


    淩沫點了點頭。


    兩人來到了碼頭,乘船離開了京都。


    “我們……又回來了浮雲穀。”淩沫看著熟悉的地方說道。


    “不錯,又回來了,還記得半個月前,我收到父親的訣別信,來到浮雲穀……”南君宇望著遠方的湖水,思緒似乎回到了半個月前。


    “是啊,半個月前我才來到這個江湖,我到名劍山莊的時候遇到了沐玄楓和匣子,那時候離你父親名劍山莊莊主南維山遇難已經過去了10多天了……”淩沫回想起當初的情況。


    “父親並沒有帶走盒子,他信上說是為了引開血煞宮的人,他奮力突圍,把匣子藏在了名劍山莊的一個隱秘之處。


    沐玄楓在父親死後10多天之後才拿到了匣子,一定是想盡辦法才混進了血煞宮占據的民間山莊,但是沐玄楓又怎麽會知道匣子在哪兒呢?


    看來還得仔細查看一下,才能弄清楚名劍山莊出事之前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們分頭行事吧!


    你在穀中繼續尋找內因的消息,而我出穀探探……我們找到線索之後,就在第一次相見的橋頭碰麵。”南君宇聲音有些冷,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是很不平靜的。


    淩沫點了點頭,南君宇繼續乘船前往名劍山莊,淩沫則留在浮雲穀繼續尋找線索。


    淩沫想了想,還是先到穀中的房子裏去找石青青打聽打聽消息。


    在房前的草地上,淩沫見到了石青青。


    “你回來了?隻有……你一個人嗎?”石青青看到了淩沫,有些欣喜,隨即又往她身後看了看。


    “南君宇也回來了,隻是我們分頭行事,應該晚一些能見到,你還好嗎?”淩沫沒想到南君宇那個摳門吝嗇的男人,還挺受女孩子歡迎的,想想前麵兩個,再看看眼前這個可愛的小姑娘,再想想她前段時間才遭受親人離開的悲痛,有些擔憂的問。


    “好……我種了好多東西呢,等收成了之後我們就可以換錢,重新修繕這些房子了。”石青青似乎已經從悲痛中走了出來,沒有之前的悲痛了。


    “你還記得名劍山莊出事之前,有發生過什麽事情嗎?”淩沫向石青青打聽,看有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過。


    “等我想想……好像沒有。”石青青低下頭仔細想了想說道。


    “要是你想到了什麽,隨時來找我們,我還得去找別人,就先告辭了。”淩沫為了完成任務,這個地方沒有線索,還得去找下個人問線索。


    “你們會在這裏留一段時間嗎?”石青青突然開口問道。


    “會的!”淩沫看著她認真的說道。


    淩沫跟著石青青來到浮雲穀的另一間房子,找到了路黎。


    “咳咳,那個路黎先生你好,我這次回來是想看看,名劍山莊出事前有沒有特別的事情發生。”淩沫看著眼前這個沉默寡言的俊美男人,神思飄忽似乎沒有注意到她來,就輕咳兩聲喚回他的思緒。


    “你……是來找內應的線索?”路黎看著淩沫,神色有些不對勁。


    “是,路黎先生你怎麽知道的?”淩沫有點疑惑,難道他跟這件事情有關係?又或者他知道什麽內幕?


    “那名劍山莊易守難攻,跟我們浮雲穀遙相呼應,要不是一夜之間傾覆,我們必定會相助。


    這樣出事消息會傳出去,不久江湖的大派就會蜂擁而至,名劍山莊就不會被攻下了。


    但偏偏就是在這一夜之間,民間山莊就被攻破了,要是沒有內應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不過,我確實也並沒有察覺到什麽,或許你到村子裏麵多問問會有收獲的。


    如果有什麽想不通的再來找我。”路黎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路黎先生和芸娘分析的一樣,看來真的有內應的存在,那我就繼續再找找線索,多謝路黎先生了。”淩沫點了點頭沒想到,這件事情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不過他不愧是浮雲穀的軍師,分析的是頭頭是理。


    路黎點了點頭。


    淩沫又找了明武,此時的他依舊是當初第一次見麵的一身裝扮,並沒有什麽變化。


    “你回來了?”明武看著淩沫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回來了,明武大哥我是想來問你一件事情的,你在名劍山莊出事之前有沒有遇到什麽特別的事情呢?”淩沫問道。


    “名劍山莊出事之前的事情啊,嗯,那晚,我不太記得了。”明武說話間似乎有些躲閃。


    “不記得了?”淩沫有一些不解,看他的神色好像不太正常。


    “不記得了,你別問了,我……我不想告訴外人。”明武皺了皺眉,說話有些語調不一樣。


    在這明武肯定有事情瞞著我,我得想辦法辦法,讓他告訴我,淩沫在心裏想到。


    “那我就先不打擾你了。”淩沫決定先到別人那裏去找找,看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紅夏,我回來啦!”淩沫站在寧紅夏的房間,外麵大喊著。


    “是你呀,快跟我說說京都有什麽帥氣的少年,剛好我畫好了自己的畫像,可以寄給他們。”寧紅夏打開了房門,看到淩沫有些高興的說道。


    “呃……這個我們還是遲一點再說吧,我現在想問一下,你在名劍山莊出事之前有沒有遇到過什麽特別的事情?”淩沫沒想到寧紅夏居然是這樣一個妹子,轉移的話題還是言歸正傳。


    “那個晚上啊……好羞澀……好羞澀……那個人……”寧紅夏說起來捂著臉,有些害羞的說。


    “那個晚上怎麽了?”淩沫問道,看她這樣子,她嗅到了一股奸情的味道。


    “他,他……這件事情太羞澀了,不能對外人說的。”寧紅夏紅著臉,羞澀的無從下口。


    還有寧紅夏害羞的事情,看來得跟她好好嘮嘮了。


    “有件事情……我想請你幫忙。”寧紅夏揪著一腳低著頭,小聲的說。


    “難得見紅夏你扭扭捏捏的樣子,快說吧,有什麽事情?”淩沫隻覺得小女生這個羞澀的樣子很是可愛。


    “那邊桌子上有些東西,我想讓你幫我看一看。”寧紅夏指了指,屋子一角的桌子上的東西。


    “嗯。”淩沫覺得怎麽整的神神秘秘的。


    “這是?”淩沫看著桌上的東西有點兒,摸不著頭腦。


    “我的畫像怎麽樣?好看嗎?”寧紅夏眼睛亮晶晶的詢問道。


    “原來是你的畫像啊,好,好看。”淩沫看著桌上的畫上麵的人,一陣無語,嘴上卻忍不住昧著良心說反話。


    “果然是好看的,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是一副沒有見過美人的樣子,這幅畫就送你了,帶在身邊瞻仰我美人的風範吧。”寧紅夏一掃羞澀的樣子,哈哈大笑道。


    “啊?什麽你要送給我啊?”淩沫看著桌上的話,猛的抽了抽嘴角。


    “叫你拿著就拿著,那麽多廢話。”寧紅夏不耐煩地,將桌上的畫像卷起來塞到淩沫手中。


    “我看你是越看越順眼,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就告訴你吧。”寧紅夏滿意的點點頭。


    “那天晚上啊,我在水邊洗頭發,誰知道有一個穿著黑衣服,用黑布蒙著半邊臉的家夥,在偷看……我的嚇得要命。


    然後那個用黑布蒙臉的家夥,就被我發現了之後他就往碼頭跑去了。”寧紅夏有些害羞的說。


    “?!什麽嘛,就這樣,我還以為……”


    “以為什麽?”寧紅夏抬起頭看著淩沫問道。


    “沒什麽……”以為會是更為刺激的事,沒想到就這麽簡單,隻是偷看個洗頭發而已。


    “好了,那我先走了。”淩沫擺了擺手,準備去橋頭,找南君宇看看他有沒有新的線索。


    “一劍……淩塵。”南君宇一個人站在橋頭看著湖水輕輕的喃喃自語。


    “你還好吧?”淩沫有點擔憂的看著他,這家夥,莫不是曾經在滅門慘案的悲傷中。


    “是一本武功秘籍,裏麵的武功竟然是我曾經學過的。”南君宇拿著手上的書籍說道。


    “你學過嗎?可是你不是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名劍山莊嗎?”淩沫根據之前的事,基本上已經了解了他的情況,有些不解的問。


    “是義父教我的,想來這些都是父親的安排,他送走我卻又設法傳授武功給我,他可能早就料到了名劍山莊躲不過這一劫,躲不過十年前的那件事情,唉。”南君宇看了一口氣,眼眸暗淡,沉浸在悲傷中。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也別想太多了。”淩沫看著他的樣子,也知道安慰起不了太多的作用。


    南君宇沉默不語,心情好是難以平複一般。


    “你家的這一劍淩塵果然厲害。”淩沫默默的轉移了一個話題。


    “是嗎?”南君宇終於回過頭。


    看起來,南君宇還沒有,從他父親的遺物所觸動的心傷中走出來啊!


    “君宇哥哥,我來看你了。”這時候石青青走了過來高興的說道。


    “是……青青?”南君宇回過頭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茫然。


    “嗯,是我,君宇哥哥,怎麽了?氣球不好嗎?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石青青也看出了南君宇此時心情並不是很美好,提議到。


    “青青,我以後能叫你妹妹嗎?青青妹妹。”南君宇似乎還沒有,從失去妹妹的憂傷中走出來,看到石青青大概想起了南子離。


    “妹妹……?”石青青似乎並不明白,為何他會突然叫自己妹妹。


    “好了,就這樣說定了。你知道嗎?我新學了一門劍法,可厲害的是我父親的。”南君宇並沒有等等石青青答應,自顧自的說起自己的心事。


    “哦,是嗎?這麽說起來我也從父親那裏找到了一本秘籍呢。”說起來石青青似乎也回憶起了他爹的事情,話語中帶了些傷感。


    “好啦好啦!你也不會什麽武功,不管什麽秘籍了,我們去抓魚吧!”南君宇看著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在想什麽,趕緊打斷了她的思緒。


    說著兩人邊走邊打趣起來,也許是兩個同樣失去親人的人,在一起更有共同的話語吧,兩人漸漸的不再想過去。


    看著兩人越走越遠,淩沫識趣的沒有去打擾他們。


    淩沫決定還是找明武問問線索。


    “既然你都來了兩次了那我就告訴你吧,上次我不小心看到了,有個黑衣人在偷看青青洗頭,然後匆忙離開了,我去追他的時候卻不小心被他打入水裏了。”明武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隻是洗個頭而且,有什麽不好意思說的。”淩沫對於這個有些無語,又不是偷看到洗澡了,搞得那麽害羞,尷尬的。


    “我上次掉入水中之後,隨著水飄到了名劍山莊。


    卻意外的看到了兩個人,他們兩個像是再說什麽秘密的事一樣,我隻聽到明日子時,開門相迎。


    我隻認識其中一個是血煞宮的紀白狼,另外一個老頭,我並不認識。


    紀白狼在穀外的碼頭那邊,說不定找到他就能弄清楚。”這次明武將自己知道的全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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