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街,和字酒樓,


    當丁孝蟹帶著奄奄一息的丁益蟹離開,包廂內的氣氛才算平靜下來,


    坐在椅子上,陸言翹著腿,滿臉的笑容道:“抱歉,抱歉,剛剛有垃圾,打擾各位前輩的心情了!小弟我賠罪,先來一杯!”


    倒滿茶,陸言一飲而盡,


    然而看到陸言沒有絲毫“誠意”的道歉,眾人也是紛紛談笑起來,仿佛根本沒這回事,


    忠青的丁孝蟹最近太出位了,有陸言收拾,也算一件好事,


    至於兩方最後還剩下誰,那就不是他們要管的事情,


    “阿言,這次找你來,是為了上次的事情,煙鏟樂,你直接把他交給那邊,不太好吧?”


    望著陸言,由身份最高的飄哥開口,


    他是正興老人了,在他老頂文哥麵前,也有資格說話,沒辦法,輩分高啊!


    “飄哥說得對,是我不懂事,不過煙鏟樂做的太過火了,機動部隊眼皮子低下出人命,我想,接下來會遭遇什麽,不用我說吧?”


    望著眾人,陸言敲著桌麵開口,


    聽完陸言的話,大家則是紛紛沉默起來,


    查牌是肯定的,一旦出點問題那就是關門停業,手下沒飯吃,還怎麽賺錢?


    出來跑,不為了賺錢,難道為了當英雄啊?


    當陸言展現“言者的藝術”,不少人紛紛覺得合乎情理,


    “要我說,阿言這次就做的很對,煙鏟樂那撲街早該死了,為了那點錢,搞的地盤烏煙瘴氣!上次還讓人來我場子賣東西,整整被封了兩個月,馬德,幾百萬啊!”


    咬牙切齒的開口,靚坤當即用嘶啞的喉嚨說話,


    麵對靚坤的“指責”,眾人也是感覺一陣不妙,


    今天不是聯合起來給陸言施壓,讓他老實一點嗎?怎麽就變成訴苦大會了?


    “關於生意上麵的事情,我是很講道理的,南哥讓我來管地盤,我就老老實實管地盤,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至於接下來的那些“生意”,我隻負責做通路,條件由上麵談!”


    擺著手,陸言一副我不管事的模樣,讓人看起來有些咬牙切齒,


    他們怕的就是陸言插手這門“生意”,


    可讓他們去跟南哥談,南哥會搭理嗎?


    還真是符合山哥說的那句話,做大哥的不出來,讓小的出來頂啊!


    不過陸言這位做小的,還真沒人頂得動。


    沒看,以往非常霸氣的擒龍虎都坐在角落抽煙嗎?


    愉悅的談話進行了一個多小時,


    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江湖大佬們在“吹水”,


    看著這群人,陸言不止有一次想將他們一網打盡,


    可想想就算了,畢竟大魚在後麵呢,


    離開酒樓,陸言看著司徒浩南,當即伸手,挽住他的肩膀道:“聊聊?”


    “你幹嘛?”


    有些害怕的看著陸言,司徒浩南當即後退一步,可卻被死死的拉住,


    “幹嘛?我又不喜歡男人,聊天而已!”


    望著司徒浩南,陸言輕笑起來,


    “去那邊的大排檔吧!”


    看了眼陸言,司徒浩南心想,這家夥不會“光天化日”就做掉自己吧?


    跟司徒浩南走到大排檔,兩人點了不少東西,


    小弟們則是在兩邊各自坐下,吃著宵夜,


    “你想跟我聊什麽?”


    好奇的盯著陸言,司徒浩南有些不解,


    不過他卻十分佩服陸言,因為對方是真的很能打,


    在上次的戰鬥中,他隱約感覺,對方根本沒用全力,不然金毛虎在他們出馬前,就被打死了,


    “忠青丁孝蟹!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怎麽樣?”


    滿臉笑意的看著司徒浩南,陸言給他倒了一杯酒,


    “你剛剛在酒樓可不是這麽說的?”


    詫異的看著陸言,司徒浩南當即一愣,


    因為前一個小時,陸言才說自己“安分守己”,怎麽一出門就健忘了?


    “我們是出來跑的啊,兄弟,說話要能算數,早就該天打雷劈了!”


    看著司徒浩南,陸言忍不住調侃起來,


    “你這麽說的話,我該如何相信你?”


    望著陸言,司徒浩南也怕這家夥背後給他一刀,


    畢竟比起忠青的丁孝蟹,陸言顯然更可怕,


    溫侯言的稱號就證明一切了,這家夥不僅能打,還有錢,背後大哥是“毒”梟來的!


    “我信你的拳頭硬!你信不信我的呢?”


    露出笑容,陸言真誠的將酒杯舉起,


    看著陸言,司徒浩南思索片刻,臉上出現一抹笑意道:“我信你一次!”


    兩人都是靠拳頭出位的,比起那些搞陰謀的家夥,顯然更合群。


    就這樣,無聲的默契達成。


    九龍區,某家醫院,


    當丁旺蟹和丁利蟹聽到二哥被人“打爆”頭的消息,連忙趕了過來,


    可看到手術室的紅燈還在亮,兩人紛紛詢問大哥出了什麽事情,


    “是溫侯言,那個混蛋,居然一言不合就對老二動手!”


    憤怒的開口,丁孝蟹要不是理智還在,早就打電話,抄家夥,曬馬了,


    “溫侯言?是他?”


    聽到陸言的名字,丁旺蟹和丁利蟹也是一陣怒火,


    “叮!”


    紅燈熄滅,身穿白色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


    當看到兄弟三人時,醫生一臉無可奈何的道:“命是救回來了,不過他基本上已經毀容了,整張臉都凹陷進去了,要不是命大,估計都送不到醫院來!”


    而在聽到醫生的話,丁孝蟹當即咬牙切齒的怒喝道:“溫侯言,我..........”


    九龍區,某棟占地八百坪,帶花園泳池的半山豪宅,


    陸言花了近一億多才將其拿下來,這兩天餘文慧一直都在忙手續,


    當他剛進屋,尚未睡的阮梅和港生正在看電視,


    來到兩人中間,陸言挽著她們道:“還不睡啊?”


    “我們要追劇呢!”


    看著陸言,阮梅當即笑了起來,


    “那今晚我怎麽辦?”


    吃驚的看著港生,陸言忍不住眨著眼睛,


    “你今晚一個人吧,我要和阿梅一起!”


    掀開陸言在身上不安分的手,港生直接跑到阮梅身旁坐下,


    看著這一幕,陸言則是傲嬌的起身道:“一個人就一個人,下次我在找一個回來!”


    “你剛剛說什麽?”


    驟然間聽到陸言的話,港生和阮梅當即憤怒起來,手裏拿著水果刀和盤子,


    望著他們,陸言舉起雙手道:“說說而已!不至於吧!”


    “至於!”


    生氣的看著陸言,兩人異口同聲的咆哮起來,


    嘴角抽搐的站在原地,陸言則是默默的在心中歎氣道:“我什麽時候才能站起來啊!”


    幽怨的看著陸言,阮梅推著港生道:“去吧,今晚好好榨幹他!讓他沒工夫去搭理外麵的小狐狸!”


    臉紅的看著阮梅,港生則是拉著陸言道:“走吧,言哥,我們去睡覺!”


    “阿梅,你最好了!”


    來到阮梅麵前,陸言親了她一口,然後抱著港生,飛奔回房,


    看著這一幕,阮梅則是擦拭臉頰的口水道:“哼,等我身體好了,看你一個人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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