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皇上病重的消息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


    魏忠賢此刻也是滿心著急,


    因為天啟皇帝要是不行了,他是第一個該死的,


    正當他急的不行時,崔呈秀連忙出現在他身邊道:“廠公,有人想見您!這是拜帖!”


    “都什麽時候了,還有人想見我?什麽玩意啊!”


    將拜帖丟在一旁,魏忠賢氣得不行,以前這崔呈秀還能做事,現在怎麽那麽糊塗?


    “廠公,是勇武候!”


    看著魏忠賢,崔呈秀忍不住的解釋起來,


    “嗯?”


    聽到這句話,魏忠賢整個人不由得一愣,因為勇武候陸言不是在遼東嗎?


    走上前,魏忠賢連忙撿起拜帖,上麵赫然是他的名字,


    咽著口水,魏忠賢愣在原地道:“他這是?今天到的!”


    在原地不斷的回轉,魏忠賢深呼吸道:“什麽時候?”


    “就在今晚,您的府邸旁,哪裏有座小院!勇武候不希望有人知道這件事!”


    看著魏忠賢,崔呈秀嚴肅起來,


    淡然的揮著手,魏忠賢知道,今晚要是談不攏,估計勇武候很可能會出現別的心思,


    那位可不是一個好商量的主,


    在遼東這幾年就能證明,凡是不聽話,都被陸言拉去種草了,


    更何況,遼東還不是陸言的基本盤,他的勢力可是在海上啊!


    當天夜裏,魏忠賢領著幹兒子趙靖忠,還有魏延過來,


    帶兩人的原因是不想被其他人知道,負責守門,


    走入庭院,裏麵早已經擺滿了一桌佳肴,


    坐著一名年約三十左右的男人,留著胡須,麵目威嚴無比,


    “九千歲,您可是第一位來我這小院的人啊!”


    望著魏忠賢,陸言忍不住的笑起來,


    “在勇武候眼裏,我哪裏是什麽九千歲,隻不過是陛下身旁的一個奴才罷了!”


    看著陸言,魏忠賢連忙躬身,


    他在朝廷上的權勢很大,但也要看人來,


    對陸言這種掌兵在外的“海盜頭子”來說,他壓根就不聽宣,你權勢再大也沒用,


    聽到魏忠賢的話,陸言端著酒杯一泯道:“皇上的情況如何?”


    “很難說,現在已經昏迷不醒了!”


    苦澀的看著陸言,魏忠賢現在隻想將當初提議去遊湖的人全部殺光,這出的什麽餿主意?


    聽到魏忠賢說實話,陸言則是敲著桌子道:“我帶來了西洋醫生,或許可以治好陛下!”


    雙眼泛光的看著陸言,魏忠賢不知道該不該同意,


    “我和你的目的一樣,都不想讓上麵的位置換人,咱們是朋友!”


    看著魏忠賢,陸言如何能不知道他的想法,


    “我盡量試試!”


    苦澀的露出笑容,魏忠賢則是同意下來,


    可聽到魏忠賢的話,陸言卻是忍不住的皺起眉頭道:“不是盡量,是一定,陛下要是出事了,我哪怕失去沈陽總兵的位置,照樣可以出海快活,你呢?得罪的可不是一兩個人啊!魏忠賢!”


    驟然間聽到這句話,魏忠賢當即起身道:“我現在就回去安排!”


    “找個機會把客氏做了吧!那女人太善妒了,不利於陛下子嗣延綿!”


    盯著魏忠賢,陸言端起酒杯說了這麽一句話,


    愣在原地,魏忠賢滿臉惶恐的看著他,


    這件事,連他都不知道,陸言如何得知的?


    看著魏忠賢,陸言伸手敲擊桌麵道:“我是遠東海疆王!隻要是錢能做到的事,就沒有我辦不到的!”


    “明白了,勇武候!”


    露出訕笑,魏忠賢離開小院,


    當初他和客氏在一起,是希望借助客氏的力量,在朱由校麵前討歡心,


    現在客氏已經瘋了,敢對龍子下手,那已經不是掉腦袋的事了,那是誅九族啊!


    咽著口水,魏忠賢離開小院,一邊走,一邊怒罵道:“瘋女人,瘋女人啊.”


    茫然的跟在後麵,趙靖忠根本不知道魏忠賢見了誰,


    不過看起來,對方似乎地位很大,


    想了想,趙靖忠打算將心沉下來,看看接下來如何發展。


    當天深夜,傳教士安德烈被魏忠賢送進宮內,檢查朱由校的狀況,


    得出的消息很不利,因為朱由校已經病重了,


    不過在安德烈的高超醫術下,已經蘇醒了,但還需要兩個月的修養,才能恢複,


    從昏沉中蘇醒,朱由校原本還以為自己歸天了,卻看到皇後張氏哭著道:“陛下,您嚇死我了,還以為您嗚嗚嗚.”


    “無礙,無礙!”


    撫摸張皇後的後背,朱由校看向一旁的魏忠賢道:“這件事!”


    “陛下,正在徹查中!”


    苦惱的看著朱由校,魏忠賢隻能連忙跪在地上,


    “盡量吧,這群人真是太不老實了!”


    皺起眉頭,朱由校感覺身體一陣乏力,


    “陛下,您需要休息,不能勞累!”


    出現在朱由校麵前,安德烈頂著一口塑料大明話開口,


    愣神的看著安德烈,朱由校驚愕道:“他是?什麽鬼!”


    “陛下,我不是鬼,我是西洋人來自荷蘭,是一名神父!”


    聽到朱由校的話,安德烈忍不住的解釋起來,


    “陛下,這是勇武候帶來的醫生,他正在京城等您的消息,他也懷疑,這件事是有人故意動的手!已經派人入宮保護您了!”


    看著朱由校,魏忠賢不禁苦澀起來,


    因為陸言除了安德烈,還讓他帶了近百人的武士進來,


    在這座皇宮,已經有人沉船了,說不定下次就是暗殺,


    別指望東林黨的道德多高,都撕破臉了,還在乎這些,更何況,後麵還有個信王呢!


    驟然間聽到這句話,朱由校不禁皺起眉頭,


    陸言考慮的太貼心了,


    來自他國的倭寇是絕對不可能跟東林黨有聯係,由他們保護,安危不用提,


    “徹查,我需要一個能交代的人!”


    看著魏忠賢,朱由校這句話,已經不亞於大開殺戒了,


    “是,陛下!”


    正當魏忠賢打算離開,朱由校卻再次開口道:“讓勇武候進來,我想跟他見見!”


    “是!”


    點著頭,魏忠賢連忙離開皇宮,開始準備,


    畢竟陸言的身份可不能暴露,不然就太麻煩了,


    小院中,陸言還在等待消息,


    這時,武田走進來道:“主人,魏忠賢傳來消息,皇帝要見您!”


    聽到武田的話,陸言敲擊著桌麵道:“見天啟嗎?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該坦白了,不然事情搞不下去啊!”


    “傳令林福安,讓他開始準備,兩年後,江南該重新整頓了!”


    揮著手,陸言讓武田退下。


    【收集國運:26%】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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