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啟仁回到辦公室裏，動作迅速的拿起電話，撥出號碼：“大老，消息無誤，20734，梁家榭。”</p>
“晚上收下垃圾桶。”</p>
張國賓站在辦公室裏，雙手叩著一根雪茄，長長吐出一口氣，朝電話裏答應道：“我知道了。”</p>
“有空回屋企飲湯。”</p>
溫啟仁望向門外，笑著道：“好，沒問題。”</p>
他把電話掛斷。</p>
曹佑光叩著門道：“溫sir。”</p>
“進來！”</p>
溫啟仁喊道。</p>
“收到消息，O記調了你一份資料檔桉。”曹佑光說道。</p>
他是刑事情報科高級督察，負責一個情報小組，能夠收到消息並不奇怪。</p>
情報科內，夥計們都把曹佑光看作溫sir的頭馬，實際上，溫啟仁確實很欣賞這位辦事幹練，在基層升上來的高級督察。</p>
這位37歲的高級督察，一步步從警員，高級警員，警長，高級警長，見習督察爬上到總部高級督察，有常年在底層摸爬滾打，練就一身行事縝密，做事謹慎，謀而後動的本事。</p>
情報科最需要這種人才。</p>
溫啟仁輕輕點頭。</p>
“我知道了。”</p>
O記。</p>
劉建文靠在沙發上，敲著二郎腿，手裏拿著一分文件夾，一頁頁翻著資料，眼神中帶著思考：“12歲時，父母車禍身亡，先畢業於彩虹邨天台小學，後進入英皇書院讀書，中學畢業考入警校，警校第一名成績畢業，拿銀笛獎，剛畢業就分入情報科，六年升三級，不到三十歲的總督察。”</p>
“你在天台小學畢業以後，既無養父母，又無捐助人，要不是天才，就是有人資助你，英皇書院可是香江最好的中學。”</p>
劉建文放下文件，站起身走到電話前：“李sir，幫我去英皇書院查查溫啟仁的中學成績。”</p>
“隨便問問有沒有人常跟他來往。”</p>
劉建文的心腹下屬李國平道：“我知道了，劉sir，馬上去辦。”</p>
“幸苦了。”</p>
劉建文客氣道。</p>
“不用。“李國平道。</p>
夥計們覺得他是陳sir麵前的大紅人，等到陳sir上位馬上就是劉sir升職，一班下屬自是忠心耿耿，劉sir說一，絕不說二。</p>
劉建文可以動用的警隊力量比溫啟仁多太多，可溫啟仁背後也自有人支持，一場暗戰早已在無聲中鳴槍！</p>
……</p>
“阿坤。”</p>
張國賓打電話給銅鑼灣區堂主，銅鑼灣扛把子大頭坤接起電話，恭恭敬敬的喊道：“阿公。”</p>
“傍晚你派人盯住總署的垃圾車，等到垃圾車到站卸貨，把裏麵的文件全部掏出來送到和記大廈，地庫裏會有人跟你接貨。”</p>
大頭坤不知道掏總署的垃圾車是要做也，但顯然能察覺到是重要行動，當即出聲答道：“好，我親自去幹。”</p>
“嗯。”張國賓掛斷電話。</p>
晚上。</p>
八點。</p>
一輛車大型垃圾車駛入香江總署，停在辦公大樓背後的垃圾站內，幾名工人跳下車開始裝卸垃圾。</p>
垃圾車的貨倉旁，繪有環境署標誌，香江一切垃圾轉運，處理，掩埋工作都由環境保護署負責，包括工業廢物，汙水排放。</p>
環境署是個鮮為人知的肥水部門。</p>
警務處垃圾則是每天一班車，定時定點運走垃圾，保潔工人也會每天給各級警官辦公室，各個部門辦公區做衛生。</p>
隻要是倒進垃圾簍裏的東西，一定就會出現在垃圾站裏，半個小時後，環境署工人裝完垃圾，開車前往深水步的垃圾崗。</p>
</p>
大頭坤坐在一輛轎車裏，抽著煙，啟動油門緩緩跟上，車內還坐著三名槍手，誰敢跟他們搶垃圾！</p>
他門就要了誰的命！</p>
四個保潔工人坐在車裏吹水打屁，可想不到運垃圾也會被古惑仔盯上，好在，兩輛車一路都相安無事的來到深水步，垃圾崗。</p>
等到垃圾車傾倒完垃圾再度出發以後，大頭坤方拿起電話通知貨車進廠，二十多個兄弟忍著惡臭，捏著鼻子，奉命在掩埋場刨垃圾，足足一個小時後，貨車裝滿樂色來到和記大廈。</p>
鷹組的人早已等待地庫當中，報紙哥上前接過車鑰匙，嗅見大頭坤身上的味道，憋著氣道：“多謝了，坤哥。”</p>
“嗬嗬，你別跟我皺眉頭，等會有你受的。”大頭坤拍拍手掌，轉身帶人開車駛出地庫，報紙讓人把貨車開到中環一間工廠內，帶著五十多號兄弟開始整理線索，想要在一貨車的垃圾海裏，整理出一份被碎過的文件，看起來是天方夜譚，可五十個兄弟不夠，那就一百個，一百不夠就兩百個！</p>
張國賓手底下不缺人馬，一聲令下，有足夠的兄弟忙他去大海撈針！</p>
就算真是海，也要把這跟針撈出來！</p>
一天的垃圾不夠，就撈兩天的，兩天不夠就第三天。</p>
兄弟們開始排班，24小時不間斷幹活，張國賓為了保證幾率，足足讓大頭坤刨了五天的垃圾崗，而兄弟們找文件也並非是無頭蒼蠅，首先，專門找碎紙垃圾，其次，按照袋子分區，最後，把20734作為坐標。</p>
臥底檔桉裏一定會有警號！</p>
三天後。</p>
劉建文將一張英皇書院的成績表放在桌麵，目光泛起一縷冷意：“你也不是什麽天才，中學讀書成績平平，花錢讀的英皇書院，嗬嗬，你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仔，日子倒是過的越來越好了。”</p>
“這個世界上誰會對你這麽好？”</p>
他心底有了猜想。</p>
陳子榮換上一套黑色西裝，戴著名牌，腳步輕快的來到O記辦公區。</p>
他推開警司辦公室門，喊道：“文仔。”</p>
“陳sir。”</p>
劉建文連忙回頭，笑容滿麵的答道。</p>
陳子榮心情不錯，提議道：“晚上我帶你去酒會，介紹幾位洋行老板同你認識，跟那些大水喉打好關係，將來不做警察都OK呀。”</p>
“好呀。”</p>
“陳sir。”劉建文答應道：“我丟個垃圾先。”</p>
他拉開抽屜，取出一些垃圾，丟進垃圾桶裏。</p>
陳子榮望見劉建文丟那麽一點點碎紙麵色奇怪，警隊裏真正保密文件都是由後勤部專門處理，不會出現在垃圾同裏，他根本聯想不到那裏。</p>
劉建文卻主動解釋道：“前兩天保潔沒有丟幹淨，我順手把它丟了。”</p>
“喔。”</p>
“行。”</p>
陳子榮沒有多想，掏出一把車鑰匙丟給劉建文，劉建文很嫻熟的接過鑰匙。</p>
就算他帶劉建文去參加酒會，劉建文也得以他“司機”的地位出席。</p>
誰是主人，誰是狗。</p>
要分清楚。</p>
把不能見人的東西，隱藏在樂色桶裏，伴隨著垃圾一起深埋地底，一定是最有效的辦法。</p>
劉建文不會傻到把證據留在身邊，但就算是打算隨垃圾掩埋，他也要將垃圾分成三天丟，讓證據埋入不同的地層，就算去地裏刨都刨不出來！</p>
這種做法已經不是謹慎小心，而是一種偏執，一種入魔！</p>
兩個月後。</p>
有骨氣。</p>
蔡錦平飲著茶道：“警隊已經正式公布行動副處長的任職令，經過整個憲委層的投票表決，陳子榮以百分之九十九的支持率通過，委任陳子榮高級助理處長為香江皇家警察行動副處長，下周五將正式舉行任職儀式。”</p>
張國賓坐在木椅上，品著茶，麵帶笑意：“支持率這麽高，蔡sir，你也投了支持票吧？”</p>
在勝負已經明朗，沒有反敗為勝的機會時，把票投給對手是一種風度。</p>
這不代表所有人都支持陳子榮，隻是支持蔡錦平的那些人選擇蟄伏起來，而張國賓覺得蔡錦平最多投了張棄權票。</p>
或者，有人投了張棄權，反對票。</p>
蔡錦平卻不屑的說道：“我投了反對票！”</p>
“好！”張國賓忍不住為之鼓掌：“有你這張反對票就夠了！”</p>
……</p>
這兩個月裏，夢工廠藝人劉德樺正式加入亞洲星唱片，發布了第一張粵語專輯《情感的禁區》，其中收錄了電影《肝膽相照》的主題曲《當中究竟》以及電影《中國最後一個太監》的主題曲《錯覺》。</p>
這個世界中的樺仔進入樂壇較晚一步，並非夢工廠對樺仔不重視，而是樺仔片約太多，抽不開身去錄專輯。</p>
這讓樺仔練習唱功的時間更加充裕，第一張專輯就拿下兩部電影主題曲的資源，在樂壇“新人”當中可謂獨一無二。</p>
同時，“報紙”在垃圾山裏大海撈針，第一周就確定了“20734”的警號坐標，認定臥底資料就在垃圾山裏！</p>
正是有一行坐標給予的信心，工廠裏的夥計們晝夜不休，一直在拚湊信息，終於湊出半頁臥底資料。</p>
“報紙”通過半頁資料驚愕的發現，劉建文竟然把三頁臥底資料分成幾天扔，可能是兩天，也可能是五天，這一招直接讓報紙的工作量呈幾何倍上升，原先一周能搞定的事情，足足拖了一個月多月方才搞定。</p>
這時張國賓伸出手在狀師昌手中接過一份文件袋，把牛皮紙袋遞向蔡錦平，文質彬彬的說道：“蔡sir，你這張票，比九十九張都管用！”</p>
“恭喜你，蔡錦平行動副處長！”</p>
蔡錦平一臉錯愕的接過紙袋，手指輕鬆解開白繩，取出裏麵的一份文件，發現文件最上方夾著一張年輕警員的軍裝照片，第一頁紙上寫著姓氏：“20734，高級督察，梁家榭。”</p>
袋子裏沉甸甸的還裝著一個錄音器。</p>
蔡錦平靜靜瀏覽著用膠紙在背麵粘合的文件頁，通過整齊劃一的剪裁線，看得出是經過粉碎機的洗禮。</p>
他把整份臥底資料看著整整兩遍，合上臥底資料的同時，深吸口氣，出聲問道：“張生，有興趣來參加陳子榮警官的就職儀式嗎？”</p>
“以香江商界賢達的身份，我想公關部的郭sir不會拒絕。”</p>
－－－－－－題外話－－－－－－</p>
不知道會不會被審核，寫完直接發係列。</p>
“晚上收下垃圾桶。”</p>
張國賓站在辦公室裏，雙手叩著一根雪茄，長長吐出一口氣，朝電話裏答應道：“我知道了。”</p>
“有空回屋企飲湯。”</p>
溫啟仁望向門外，笑著道：“好，沒問題。”</p>
他把電話掛斷。</p>
曹佑光叩著門道：“溫sir。”</p>
“進來！”</p>
溫啟仁喊道。</p>
“收到消息，O記調了你一份資料檔桉。”曹佑光說道。</p>
他是刑事情報科高級督察，負責一個情報小組，能夠收到消息並不奇怪。</p>
情報科內，夥計們都把曹佑光看作溫sir的頭馬，實際上，溫啟仁確實很欣賞這位辦事幹練，在基層升上來的高級督察。</p>
這位37歲的高級督察，一步步從警員，高級警員，警長，高級警長，見習督察爬上到總部高級督察，有常年在底層摸爬滾打，練就一身行事縝密，做事謹慎，謀而後動的本事。</p>
情報科最需要這種人才。</p>
溫啟仁輕輕點頭。</p>
“我知道了。”</p>
O記。</p>
劉建文靠在沙發上，敲著二郎腿，手裏拿著一分文件夾，一頁頁翻著資料，眼神中帶著思考：“12歲時，父母車禍身亡，先畢業於彩虹邨天台小學，後進入英皇書院讀書，中學畢業考入警校，警校第一名成績畢業，拿銀笛獎，剛畢業就分入情報科，六年升三級，不到三十歲的總督察。”</p>
“你在天台小學畢業以後，既無養父母，又無捐助人，要不是天才，就是有人資助你，英皇書院可是香江最好的中學。”</p>
劉建文放下文件，站起身走到電話前：“李sir，幫我去英皇書院查查溫啟仁的中學成績。”</p>
“隨便問問有沒有人常跟他來往。”</p>
劉建文的心腹下屬李國平道：“我知道了，劉sir，馬上去辦。”</p>
“幸苦了。”</p>
劉建文客氣道。</p>
“不用。“李國平道。</p>
夥計們覺得他是陳sir麵前的大紅人，等到陳sir上位馬上就是劉sir升職，一班下屬自是忠心耿耿，劉sir說一，絕不說二。</p>
劉建文可以動用的警隊力量比溫啟仁多太多，可溫啟仁背後也自有人支持，一場暗戰早已在無聲中鳴槍！</p>
……</p>
“阿坤。”</p>
張國賓打電話給銅鑼灣區堂主，銅鑼灣扛把子大頭坤接起電話，恭恭敬敬的喊道：“阿公。”</p>
“傍晚你派人盯住總署的垃圾車，等到垃圾車到站卸貨，把裏麵的文件全部掏出來送到和記大廈，地庫裏會有人跟你接貨。”</p>
大頭坤不知道掏總署的垃圾車是要做也，但顯然能察覺到是重要行動，當即出聲答道：“好，我親自去幹。”</p>
“嗯。”張國賓掛斷電話。</p>
晚上。</p>
八點。</p>
一輛車大型垃圾車駛入香江總署，停在辦公大樓背後的垃圾站內，幾名工人跳下車開始裝卸垃圾。</p>
垃圾車的貨倉旁，繪有環境署標誌，香江一切垃圾轉運，處理，掩埋工作都由環境保護署負責，包括工業廢物，汙水排放。</p>
環境署是個鮮為人知的肥水部門。</p>
警務處垃圾則是每天一班車，定時定點運走垃圾，保潔工人也會每天給各級警官辦公室，各個部門辦公區做衛生。</p>
隻要是倒進垃圾簍裏的東西，一定就會出現在垃圾站裏，半個小時後，環境署工人裝完垃圾，開車前往深水步的垃圾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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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頭坤坐在一輛轎車裏，抽著煙，啟動油門緩緩跟上，車內還坐著三名槍手，誰敢跟他們搶垃圾！</p>
他門就要了誰的命！</p>
四個保潔工人坐在車裏吹水打屁，可想不到運垃圾也會被古惑仔盯上，好在，兩輛車一路都相安無事的來到深水步，垃圾崗。</p>
等到垃圾車傾倒完垃圾再度出發以後，大頭坤方拿起電話通知貨車進廠，二十多個兄弟忍著惡臭，捏著鼻子，奉命在掩埋場刨垃圾，足足一個小時後，貨車裝滿樂色來到和記大廈。</p>
鷹組的人早已等待地庫當中，報紙哥上前接過車鑰匙，嗅見大頭坤身上的味道，憋著氣道：“多謝了，坤哥。”</p>
“嗬嗬，你別跟我皺眉頭，等會有你受的。”大頭坤拍拍手掌，轉身帶人開車駛出地庫，報紙讓人把貨車開到中環一間工廠內，帶著五十多號兄弟開始整理線索，想要在一貨車的垃圾海裏，整理出一份被碎過的文件，看起來是天方夜譚，可五十個兄弟不夠，那就一百個，一百不夠就兩百個！</p>
張國賓手底下不缺人馬，一聲令下，有足夠的兄弟忙他去大海撈針！</p>
就算真是海，也要把這跟針撈出來！</p>
一天的垃圾不夠，就撈兩天的，兩天不夠就第三天。</p>
兄弟們開始排班，24小時不間斷幹活，張國賓為了保證幾率，足足讓大頭坤刨了五天的垃圾崗，而兄弟們找文件也並非是無頭蒼蠅，首先，專門找碎紙垃圾，其次，按照袋子分區，最後，把20734作為坐標。</p>
臥底檔桉裏一定會有警號！</p>
三天後。</p>
劉建文將一張英皇書院的成績表放在桌麵，目光泛起一縷冷意：“你也不是什麽天才，中學讀書成績平平，花錢讀的英皇書院，嗬嗬，你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仔，日子倒是過的越來越好了。”</p>
“這個世界上誰會對你這麽好？”</p>
他心底有了猜想。</p>
陳子榮換上一套黑色西裝，戴著名牌，腳步輕快的來到O記辦公區。</p>
他推開警司辦公室門，喊道：“文仔。”</p>
“陳sir。”</p>
劉建文連忙回頭，笑容滿麵的答道。</p>
陳子榮心情不錯，提議道：“晚上我帶你去酒會，介紹幾位洋行老板同你認識，跟那些大水喉打好關係，將來不做警察都OK呀。”</p>
“好呀。”</p>
“陳sir。”劉建文答應道：“我丟個垃圾先。”</p>
他拉開抽屜，取出一些垃圾，丟進垃圾桶裏。</p>
陳子榮望見劉建文丟那麽一點點碎紙麵色奇怪，警隊裏真正保密文件都是由後勤部專門處理，不會出現在垃圾同裏，他根本聯想不到那裏。</p>
劉建文卻主動解釋道：“前兩天保潔沒有丟幹淨，我順手把它丟了。”</p>
“喔。”</p>
“行。”</p>
陳子榮沒有多想，掏出一把車鑰匙丟給劉建文，劉建文很嫻熟的接過鑰匙。</p>
就算他帶劉建文去參加酒會，劉建文也得以他“司機”的地位出席。</p>
誰是主人，誰是狗。</p>
要分清楚。</p>
把不能見人的東西，隱藏在樂色桶裏，伴隨著垃圾一起深埋地底，一定是最有效的辦法。</p>
劉建文不會傻到把證據留在身邊，但就算是打算隨垃圾掩埋，他也要將垃圾分成三天丟，讓證據埋入不同的地層，就算去地裏刨都刨不出來！</p>
這種做法已經不是謹慎小心，而是一種偏執，一種入魔！</p>
兩個月後。</p>
有骨氣。</p>
蔡錦平飲著茶道：“警隊已經正式公布行動副處長的任職令，經過整個憲委層的投票表決，陳子榮以百分之九十九的支持率通過，委任陳子榮高級助理處長為香江皇家警察行動副處長，下周五將正式舉行任職儀式。”</p>
張國賓坐在木椅上，品著茶，麵帶笑意：“支持率這麽高，蔡sir，你也投了支持票吧？”</p>
在勝負已經明朗，沒有反敗為勝的機會時，把票投給對手是一種風度。</p>
這不代表所有人都支持陳子榮，隻是支持蔡錦平的那些人選擇蟄伏起來，而張國賓覺得蔡錦平最多投了張棄權票。</p>
或者，有人投了張棄權，反對票。</p>
蔡錦平卻不屑的說道：“我投了反對票！”</p>
“好！”張國賓忍不住為之鼓掌：“有你這張反對票就夠了！”</p>
……</p>
這兩個月裏，夢工廠藝人劉德樺正式加入亞洲星唱片，發布了第一張粵語專輯《情感的禁區》，其中收錄了電影《肝膽相照》的主題曲《當中究竟》以及電影《中國最後一個太監》的主題曲《錯覺》。</p>
這個世界中的樺仔進入樂壇較晚一步，並非夢工廠對樺仔不重視，而是樺仔片約太多，抽不開身去錄專輯。</p>
這讓樺仔練習唱功的時間更加充裕，第一張專輯就拿下兩部電影主題曲的資源，在樂壇“新人”當中可謂獨一無二。</p>
同時，“報紙”在垃圾山裏大海撈針，第一周就確定了“20734”的警號坐標，認定臥底資料就在垃圾山裏！</p>
正是有一行坐標給予的信心，工廠裏的夥計們晝夜不休，一直在拚湊信息，終於湊出半頁臥底資料。</p>
“報紙”通過半頁資料驚愕的發現，劉建文竟然把三頁臥底資料分成幾天扔，可能是兩天，也可能是五天，這一招直接讓報紙的工作量呈幾何倍上升，原先一周能搞定的事情，足足拖了一個月多月方才搞定。</p>
這時張國賓伸出手在狀師昌手中接過一份文件袋，把牛皮紙袋遞向蔡錦平，文質彬彬的說道：“蔡sir，你這張票，比九十九張都管用！”</p>
“恭喜你，蔡錦平行動副處長！”</p>
蔡錦平一臉錯愕的接過紙袋，手指輕鬆解開白繩，取出裏麵的一份文件，發現文件最上方夾著一張年輕警員的軍裝照片，第一頁紙上寫著姓氏：“20734，高級督察，梁家榭。”</p>
袋子裏沉甸甸的還裝著一個錄音器。</p>
蔡錦平靜靜瀏覽著用膠紙在背麵粘合的文件頁，通過整齊劃一的剪裁線，看得出是經過粉碎機的洗禮。</p>
他把整份臥底資料看著整整兩遍，合上臥底資料的同時，深吸口氣，出聲問道：“張生，有興趣來參加陳子榮警官的就職儀式嗎？”</p>
“以香江商界賢達的身份，我想公關部的郭sir不會拒絕。”</p>
－－－－－－題外話－－－－－－</p>
不知道會不會被審核，寫完直接發係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