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p>
吉吉拉特。</p>
肺癆鬼坐在一輛吉普車裏，顛簸中駛達郊區的太陽製藥，太陽製藥的製藥廠足有十五公頃大，三千餘名員工，七個車間，兩間實驗室，一座巨大的藥品倉庫。</p>
肺癆鬼望見倉庫門口，一輛輛叉車把藥堆進貨車，發往港口的忙碌景象，麵色振奮的同三名兄弟講道：“沒有找錯地方！”</p>
太陽製藥的客戶經理，一路帶四人走近辦公樓，來到副總裁辦公室。太陽製藥副總裁負責一切藥物銷售事務，由於義海集團的以公司名義發過商業郵件，肺癆鬼一行人受到鄭重對待。</p>
副總裁“阿米爾”望見一行提著手提箱進門，熱情洋溢的站起身道：“歡迎你，王先生。”</p>
肺癆鬼上前握手：“咳咳，你好。”</p>
太陽製藥的翻譯在旁轉達問候，作為一間做國際業務的彷製藥廠，業務部配翻譯員是基礎規範，肺癆鬼也帶了一個翻譯員，不過是粵語翻英語。</p>
早茶味英語跟咖喱味英語撞在一起，聽得懂就好，聽得懂就好。</p>
辦公室裏。</p>
阿米爾品著咖啡，出聲說道：“義海集團是香江的大企業，據我了解，業務做的非常大，貴公司要做藥品生意我一點都不意外，但是我很意外貴公司能找到太陽製藥。”</p>
“我們這裏的藥放在香江可是違法藥品，貴公司真打算冒如此巨大的風險，賺醫療行業的錢嗎？”</p>
肺癆鬼坐在皮椅上，直言講道：“在商言商，有錢不賺，腦袋有問題。”</p>
他指指腦袋：“彷製藥的利潤足夠讓人瘋狂。”</p>
阿米爾道：“你們要整個大中華區的代理權？”</p>
肺癆鬼點下頭：“yes，這就是和義海的氣魄！”</p>
阿米爾麵帶微笑，話語間毫不客氣：“我們給違禁地區賣藥，講究能不能做長，實不相瞞，三天前台島有一個商人來找我們要一個島的代理權，他們宣稱有政客作靠山，彷製藥可以直接貼牌進醫院當正品藥賣，貴公司企業做的這麽大，有靠山嗎？”</p>
肺癆鬼翹起二郎腿，眼神不善的望向他道：“我們和義海以前沒走過藥，但是走過粉，你覺得怎麽樣？”</p>
阿米爾麵帶詫異，他在印度做製藥行業，怎麽會懂千裏之外的一間公司？最多讓業務部門查查商業新聞，根本涉及不到集團內幕。</p>
“既然貴公司這麽有實力，那我想將中華區的代理權交給你們肯定沒問題，但台島的代理權不能給。”</p>
“我已經許諾給台島的一間藥品代理公司。”</p>
肺癆鬼打出一個手勢，四名兄弟將手中的皮箱擺在桌麵，同時解開扣子轉過皮箱，將皮箱裏滿滿的美金朝向米爾喊。</p>
肺癆鬼非常豪橫的對印度老道：“台島有什麽公司夠資格同我們和義海爭生意？中華區裏就包括台島！”</p>
“第一批五百萬美金的貨，把台島的生意一起拿過來，否則，一分錢都賺不到，我不信台島能給你開五百萬美金的貨單，但是我們和義海可以！”</p>
印度老被綠油油的美金給震住，眼神直勾勾望著錢箱。</p>
“啪嗒。”</p>
肺癆鬼將一個錢箱蓋上，推到印度老麵前：“收我們的錢，台島的合同自己搞定，別讓我們拿著槍來找你。”</p>
“和義海最不缺的就是生意！”</p>
阿米爾毫不猶豫的接過錢箱，站起身道：“沒問題，大中華區的代理就是你們了。”</p>
“迪讓，叫會計來收錢，把他們要的貨裝箱，貨一出港，除了質量問題外，出什麽事概不退換。”</p>
阿米爾道。</p>
肺癆鬼冷笑道：“質量有問題，我讓你地獄！”</p>
翻譯照實轉達，阿米爾臉上露出並不介意的笑容，伸出手道：“我們是一間有良心的藥廠。”</p>
“對了，我們這裏有一劑新藥，已經通過臨床實驗，正在籌備批量生產。主治心髒病，名為‘莫諾切特’，效果跟德國產的異樂定毫無區別。”</p>
“作為合作的誠意，我可以送你二十件，麻煩在醫院裏多幫忙推銷推銷。”</p>
肺癆鬼握住他的手：“藥我們收下，但拿我們華人當小白鼠就別做夢了！”</p>
“你想多了，王先生，這隻是彰顯我的誠意。我們並不需要試藥者，吉吉拉特邦的馬路上滿大街都是。”</p>
阿米爾介紹道：“印度有一個專門的職業叫作試藥人。”</p>
當天下午，一輛輛貨車就載著貨物前往港口，一共有六艘中型漁船在港口等待，六艘船裝滿貨物大約有兩百萬美金。</p>
</p>
需要來往兩趟才能把全部貨運回香江，肚皮文開的貨單裏有十幾種藥物，單價最高的靶向藥一套就要三千港幣，一箱就是三十萬港幣。</p>
藥就是黃金啊！</p>
這批貨很安全的抵達了葵青碼頭，肚皮文帶人卸貨放回倉庫，第二天就找到大老匯報：“賓哥，第一批貨已經運回港了，第二批貨十天後到。”</p>
張國賓正在給文件簽字，聞聲抬起頭，笑著道：“事情辦的很順利啊？”</p>
肚皮文連忙說道：“有點小挫折，有點挫折。”</p>
“怎麽了？”他麵露詫異。</p>
肚皮文道：“碰見一個搶代理權的台島商人，據說，背後有位隻手遮天的政客撐腰，要把彷製藥當成正品藥送進醫院。”</p>
“肺癆鬼帶著兄弟們找到台島人談判，七個人對三十幾把槍，最後肺癆鬼拿錄音威脅，說要回台島曝光他們。”</p>
“他們才答應放棄爭奪代理權，將來找我們拿貨，說到底，和義海的牌子夠亮，兄弟們才有底氣。”</p>
張國賓一挑眉，讚道：“好一番印度風雲！”</p>
“是啊。”</p>
“兄弟們不容易。”肚皮文點頭哈腰。</p>
“可昨天兄弟們跟阿豪說，五百萬美金砸下去，印度老就把台島人給賣了。”</p>
“你們誰說真的，誰說假的？”張國賓換上一幅笑吟吟的麵孔：“我們和義海可不講究無私奉獻，有奉獻就有回報，那幾個兄弟要是說假話，那就是欺上瞞下，看不起公司！”</p>
“我可要讓東莞苗動家法了。”</p>
肚皮文哈哈笑道：“賓哥，講笑啦，當然是我在吹水咯，兄弟們拿敢說假話，聊聊天嘛。”</p>
“喔？”</p>
“吹水啊！”</p>
張國賓笑著將事情輕輕揭過，囑咐道：“把新到的彷製藥跟正版藥一起送到實驗室，比對一下藥物成分，沒問題就可以上架了。”</p>
“OK。”</p>
“這裏有一款新藥，叫作莫諾切特，太陽公司的人說是超A貨，跟德國一款藥的成分一模一樣。”</p>
“大老，要不要賣一批試試看？”</p>
肚皮文拿出一盒藥。</p>
張國賓又細問了一下，知道是印度藥廠送的，很直接的搖頭道：“新藥就別賣了。”</p>
“慎重點。”</p>
“好吧。”肚皮文收起藥，都喃道：“大老又要當活菩薩了。”</p>
“你少來，既然把藥運回來了，我們就是一個商人，商人在賣貨的時候少給自己臉上貼金。”張國賓麵露不悅：“我不賣這款藥是因為不知道藥物效果，如果真吃死人誰負責？風險太大。”</p>
肚皮文麵色肅然：“我知道了，賓哥。”</p>
……</p>
北美。</p>
舊金山。</p>
萬潭淵皺起眉頭：“最近因為墨西哥禁毒，導致黑市軍火價格大漲，大部分軍火都被墨西哥毒梟買走了。”</p>
“想要不被軍火商宰一刀，隻能從亞洲拿貨了，大公堂的軍火儲備有些不夠用。”</p>
會議室裏。</p>
一群理事麵麵相覷。</p>
亞洲有蘇聯老大哥維持軍火價格，大批量走海運的話，確實比在本地采購更加便宜。</p>
不過，這可是軍火商走私販的生意。</p>
而北美有數的軍火走私販都跟正規軍火商穿一條褲子，找軍火走私販一樣要挨宰，萬潭淵其實是想選一個人去亞洲采購，黑柴卻施施然的放下茶盞，輕飄飄的拱手說道：“萬會長。”</p>
“軍火的事。”</p>
“我可以幫忙聯係。”</p>
萬潭淵麵色欣喜，拱起手道：“柴哥，那就麻煩你了。”</p>
“不麻煩。”</p>
“不麻煩，大家都是一家人。”黑柴笑眯眯的說道。</p>
香江。</p>
“喂？”</p>
“阿公。”張國賓接到國際電話。</p>
黑柴在電話裏，說道：“北美軍火價格上漲，大公堂想要到亞洲采購一批貨，大概五千多條槍，二十萬發子彈，你覺得怎麽樣？”</p>
如今的“老大哥”早已是病入膏肓，權貴階級大肆販賣物資，糧倉碩鼠指得就是這群人。</p>
有些渠道早就放開了。</p>
不過，亞洲軍火黑市規模不大。</p>
張國賓沒去批量進購。</p>
卻知道價格。</p>
他爽快道：“既然阿公發話，我馬上讓人采購運過去，保證滿足同門兄弟的需要。”</p>
黑柴笑道：“多謝了，阿賓。”</p>
“你不會怪阿公在北美，總是蹭你的光吧？”</p>
張國賓肆意道：“阿公客氣了。”</p>
“你鍾意玩洋馬，平日多玩些，開心就好。”</p>
黑柴臉色咯噔一下，僵硬的道：“好好好，我一定多玩，一定多玩……”</p>
他現在提起洋馬腿都打擺子。</p>
張國賓掛斷電話。</p>
肚皮文前來匯報：“賓哥，藥物檢測已經完成，十六種藥物有三款不過關，十三款可以上架。”</p>
“那就上貨吧！”</p>
張國賓點起一支雪茄。</p>
吉吉拉特。</p>
肺癆鬼坐在一輛吉普車裏，顛簸中駛達郊區的太陽製藥，太陽製藥的製藥廠足有十五公頃大，三千餘名員工，七個車間，兩間實驗室，一座巨大的藥品倉庫。</p>
肺癆鬼望見倉庫門口，一輛輛叉車把藥堆進貨車，發往港口的忙碌景象，麵色振奮的同三名兄弟講道：“沒有找錯地方！”</p>
太陽製藥的客戶經理，一路帶四人走近辦公樓，來到副總裁辦公室。太陽製藥副總裁負責一切藥物銷售事務，由於義海集團的以公司名義發過商業郵件，肺癆鬼一行人受到鄭重對待。</p>
副總裁“阿米爾”望見一行提著手提箱進門，熱情洋溢的站起身道：“歡迎你，王先生。”</p>
肺癆鬼上前握手：“咳咳，你好。”</p>
太陽製藥的翻譯在旁轉達問候，作為一間做國際業務的彷製藥廠，業務部配翻譯員是基礎規範，肺癆鬼也帶了一個翻譯員，不過是粵語翻英語。</p>
早茶味英語跟咖喱味英語撞在一起，聽得懂就好，聽得懂就好。</p>
辦公室裏。</p>
阿米爾品著咖啡，出聲說道：“義海集團是香江的大企業，據我了解，業務做的非常大，貴公司要做藥品生意我一點都不意外，但是我很意外貴公司能找到太陽製藥。”</p>
“我們這裏的藥放在香江可是違法藥品，貴公司真打算冒如此巨大的風險，賺醫療行業的錢嗎？”</p>
肺癆鬼坐在皮椅上，直言講道：“在商言商，有錢不賺，腦袋有問題。”</p>
他指指腦袋：“彷製藥的利潤足夠讓人瘋狂。”</p>
阿米爾道：“你們要整個大中華區的代理權？”</p>
肺癆鬼點下頭：“yes，這就是和義海的氣魄！”</p>
阿米爾麵帶微笑，話語間毫不客氣：“我們給違禁地區賣藥，講究能不能做長，實不相瞞，三天前台島有一個商人來找我們要一個島的代理權，他們宣稱有政客作靠山，彷製藥可以直接貼牌進醫院當正品藥賣，貴公司企業做的這麽大，有靠山嗎？”</p>
肺癆鬼翹起二郎腿，眼神不善的望向他道：“我們和義海以前沒走過藥，但是走過粉，你覺得怎麽樣？”</p>
阿米爾麵帶詫異，他在印度做製藥行業，怎麽會懂千裏之外的一間公司？最多讓業務部門查查商業新聞，根本涉及不到集團內幕。</p>
“既然貴公司這麽有實力，那我想將中華區的代理權交給你們肯定沒問題，但台島的代理權不能給。”</p>
“我已經許諾給台島的一間藥品代理公司。”</p>
肺癆鬼打出一個手勢，四名兄弟將手中的皮箱擺在桌麵，同時解開扣子轉過皮箱，將皮箱裏滿滿的美金朝向米爾喊。</p>
肺癆鬼非常豪橫的對印度老道：“台島有什麽公司夠資格同我們和義海爭生意？中華區裏就包括台島！”</p>
“第一批五百萬美金的貨，把台島的生意一起拿過來，否則，一分錢都賺不到，我不信台島能給你開五百萬美金的貨單，但是我們和義海可以！”</p>
印度老被綠油油的美金給震住，眼神直勾勾望著錢箱。</p>
“啪嗒。”</p>
肺癆鬼將一個錢箱蓋上，推到印度老麵前：“收我們的錢，台島的合同自己搞定，別讓我們拿著槍來找你。”</p>
“和義海最不缺的就是生意！”</p>
阿米爾毫不猶豫的接過錢箱，站起身道：“沒問題，大中華區的代理就是你們了。”</p>
“迪讓，叫會計來收錢，把他們要的貨裝箱，貨一出港，除了質量問題外，出什麽事概不退換。”</p>
阿米爾道。</p>
肺癆鬼冷笑道：“質量有問題，我讓你地獄！”</p>
翻譯照實轉達，阿米爾臉上露出並不介意的笑容，伸出手道：“我們是一間有良心的藥廠。”</p>
“對了，我們這裏有一劑新藥，已經通過臨床實驗，正在籌備批量生產。主治心髒病，名為‘莫諾切特’，效果跟德國產的異樂定毫無區別。”</p>
“作為合作的誠意，我可以送你二十件，麻煩在醫院裏多幫忙推銷推銷。”</p>
肺癆鬼握住他的手：“藥我們收下，但拿我們華人當小白鼠就別做夢了！”</p>
“你想多了，王先生，這隻是彰顯我的誠意。我們並不需要試藥者，吉吉拉特邦的馬路上滿大街都是。”</p>
阿米爾介紹道：“印度有一個專門的職業叫作試藥人。”</p>
當天下午，一輛輛貨車就載著貨物前往港口，一共有六艘中型漁船在港口等待，六艘船裝滿貨物大約有兩百萬美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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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來往兩趟才能把全部貨運回香江，肚皮文開的貨單裏有十幾種藥物，單價最高的靶向藥一套就要三千港幣，一箱就是三十萬港幣。</p>
藥就是黃金啊！</p>
這批貨很安全的抵達了葵青碼頭，肚皮文帶人卸貨放回倉庫，第二天就找到大老匯報：“賓哥，第一批貨已經運回港了，第二批貨十天後到。”</p>
張國賓正在給文件簽字，聞聲抬起頭，笑著道：“事情辦的很順利啊？”</p>
肚皮文連忙說道：“有點小挫折，有點挫折。”</p>
“怎麽了？”他麵露詫異。</p>
肚皮文道：“碰見一個搶代理權的台島商人，據說，背後有位隻手遮天的政客撐腰，要把彷製藥當成正品藥送進醫院。”</p>
“肺癆鬼帶著兄弟們找到台島人談判，七個人對三十幾把槍，最後肺癆鬼拿錄音威脅，說要回台島曝光他們。”</p>
“他們才答應放棄爭奪代理權，將來找我們拿貨，說到底，和義海的牌子夠亮，兄弟們才有底氣。”</p>
張國賓一挑眉，讚道：“好一番印度風雲！”</p>
“是啊。”</p>
“兄弟們不容易。”肚皮文點頭哈腰。</p>
“可昨天兄弟們跟阿豪說，五百萬美金砸下去，印度老就把台島人給賣了。”</p>
“你們誰說真的，誰說假的？”張國賓換上一幅笑吟吟的麵孔：“我們和義海可不講究無私奉獻，有奉獻就有回報，那幾個兄弟要是說假話，那就是欺上瞞下，看不起公司！”</p>
“我可要讓東莞苗動家法了。”</p>
肚皮文哈哈笑道：“賓哥，講笑啦，當然是我在吹水咯，兄弟們拿敢說假話，聊聊天嘛。”</p>
“喔？”</p>
“吹水啊！”</p>
張國賓笑著將事情輕輕揭過，囑咐道：“把新到的彷製藥跟正版藥一起送到實驗室，比對一下藥物成分，沒問題就可以上架了。”</p>
“OK。”</p>
“這裏有一款新藥，叫作莫諾切特，太陽公司的人說是超A貨，跟德國一款藥的成分一模一樣。”</p>
“大老，要不要賣一批試試看？”</p>
肚皮文拿出一盒藥。</p>
張國賓又細問了一下，知道是印度藥廠送的，很直接的搖頭道：“新藥就別賣了。”</p>
“慎重點。”</p>
“好吧。”肚皮文收起藥，都喃道：“大老又要當活菩薩了。”</p>
“你少來，既然把藥運回來了，我們就是一個商人，商人在賣貨的時候少給自己臉上貼金。”張國賓麵露不悅：“我不賣這款藥是因為不知道藥物效果，如果真吃死人誰負責？風險太大。”</p>
肚皮文麵色肅然：“我知道了，賓哥。”</p>
……</p>
北美。</p>
舊金山。</p>
萬潭淵皺起眉頭：“最近因為墨西哥禁毒，導致黑市軍火價格大漲，大部分軍火都被墨西哥毒梟買走了。”</p>
“想要不被軍火商宰一刀，隻能從亞洲拿貨了，大公堂的軍火儲備有些不夠用。”</p>
會議室裏。</p>
一群理事麵麵相覷。</p>
亞洲有蘇聯老大哥維持軍火價格，大批量走海運的話，確實比在本地采購更加便宜。</p>
不過，這可是軍火商走私販的生意。</p>
而北美有數的軍火走私販都跟正規軍火商穿一條褲子，找軍火走私販一樣要挨宰，萬潭淵其實是想選一個人去亞洲采購，黑柴卻施施然的放下茶盞，輕飄飄的拱手說道：“萬會長。”</p>
“軍火的事。”</p>
“我可以幫忙聯係。”</p>
萬潭淵麵色欣喜，拱起手道：“柴哥，那就麻煩你了。”</p>
“不麻煩。”</p>
“不麻煩，大家都是一家人。”黑柴笑眯眯的說道。</p>
香江。</p>
“喂？”</p>
“阿公。”張國賓接到國際電話。</p>
黑柴在電話裏，說道：“北美軍火價格上漲，大公堂想要到亞洲采購一批貨，大概五千多條槍，二十萬發子彈，你覺得怎麽樣？”</p>
如今的“老大哥”早已是病入膏肓，權貴階級大肆販賣物資，糧倉碩鼠指得就是這群人。</p>
有些渠道早就放開了。</p>
不過，亞洲軍火黑市規模不大。</p>
張國賓沒去批量進購。</p>
卻知道價格。</p>
他爽快道：“既然阿公發話，我馬上讓人采購運過去，保證滿足同門兄弟的需要。”</p>
黑柴笑道：“多謝了，阿賓。”</p>
“你不會怪阿公在北美，總是蹭你的光吧？”</p>
張國賓肆意道：“阿公客氣了。”</p>
“你鍾意玩洋馬，平日多玩些，開心就好。”</p>
黑柴臉色咯噔一下，僵硬的道：“好好好，我一定多玩，一定多玩……”</p>
他現在提起洋馬腿都打擺子。</p>
張國賓掛斷電話。</p>
肚皮文前來匯報：“賓哥，藥物檢測已經完成，十六種藥物有三款不過關，十三款可以上架。”</p>
“那就上貨吧！”</p>
張國賓點起一支雪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