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p>
信義區，興平飯店，長毛雙手奉上一瓶紅酒：“黃生，這是我到香江帶回來的好貨，邀您品鑒一番。”</p>
黃令晨雙手接過，打量一遍，目露精光：“82年的拉菲呀，趙先生好闊氣，我想買都沒地方買。”</p>
“一點心意。”長毛仔穿著西裝，輕輕鞠躬，黃令晨側身請道：“趙先生，請！”</p>
“請！”</p>
長毛仔欠身一記，低頭進入包廂，包廂裏，五位台北區鄉賢站起身，態度熱情的拱手道：“趙先生。”</p>
“趙先生。”</p>
長毛仔謙遜有禮的抱拳行禮。</p>
再由黃令成一一介紹：“這位是士林的張伯，北投的汪叔，義信的華叔……”</p>
半月後。</p>
齊老板躺在按摩椅上，戴著蛤蟆墨鏡，望向被推開的別墅房門。</p>
“嘩啦！”</p>
長毛氣勢洶洶的走進來，出聲喊道：“齊老板！”</p>
齊老板睜開眼睛，摘下墨鏡，麵色不悅：“趙先生，做大事的人，遇事要沉穩。”</p>
他把墨鏡折好，信手放到桌邊，長毛仔叼著雪茄，目露凶光：“做大事的人，更要信守承諾！”</p>
“我早上接到義信區叔伯的電話，西北幫的楊光輝轉到義信區參選，西北幫不是一向在高雄活動嗎？”</p>
</p>
“去年西北幫的人就在高雄參選，今年怎麽轉到台北市了？”</p>
這段時間長毛仔一直在拉票、造勢、籌備活動，有江湖同道幫助，打通了很多關節，消息較以往更加靈通。</p>
西北幫上任幫主楊燈魁身亡，其手下楊光輝上位。</p>
楊光輝敢從老地盤轉進台北市。</p>
背後耐人尋味。</p>
齊老板聞言表情舒緩很多，把按摩椅上的雙腿放下，穿著拖鞋走近前道：“趙先生，事情有變，楊燈輝搭上更高的線。”</p>
“上麵有老板發話了，義信區的席位歸他，士林區的席位歸江老板，大江製造是士林區的重要企業嘛。”</p>
“去你媽的！”長毛仔猛的甩開齊老板手掌，雙手拎起他衣領，麵露凶厲，咬牙切齒：“你拿我的錢，收我的禮，讓我罷選就罷選，你當你是誰？”</p>
“我大老嗎！”</p>
他憤怒的丟開齊老板。</p>
齊老板衣衫不整，後退來步，震怒的瞪大眼球：“放屁！”</p>
“你當這裏是哪兒？你說的算？”</p>
“我這裏就是這樣的，計劃趕不上變化，人人都想要上位。”</p>
“位置就那麽多，有人上，就要有人下，今年不行，明年嘛！”</p>
長毛仔目光轉向他：“我上，他下！”</p>
齊老板重申道：“你等明年！”</p>
長毛仔冷笑一聲：“唬我啊，還是玩我？收錢辦事是規矩！江湖規矩懂不懂？草你瑪，退錢！”</p>
齊老板麵露獰笑：“你們義海公司走私商品，逃脫關稅，違禁貿易，還涉足房地產行業。”</p>
“那麽多暗箱操作，揪一個出來就能弄死你，還敢叫我退錢？收錢辦公是江湖的規矩，可是抱歉，我不是江湖人。”</p>
“我這裏沒有這個規矩！”齊老板擲地有聲的吼道，他們收下的錢是絕不可能吐出去，收錢辦不辦事更是看心情。</p>
長毛仔深吸口氣：“好，好，好。”</p>
他牢記大老囑托，一定要帶兄弟們走正行，踏上岸。</p>
“那我們就用票數見真章！”</p>
齊老板臉色微變，收起怒意，出聲安撫道：“趙先生，你算踏上岸，還是要在這個圈子裏玩，有些事情不要做的太過火，得罪我們就算上岸又能怎樣？”</p>
“這場遊戲你照樣玩不下去，你還年輕等得起，按照我說的話辦，明年，明年一定是你！”</p>
長毛仔大笑：“你驚了？”</p>
長毛仔心頭掛著大老期許，絕不可能作出讓步！</p>
要知道，今年一切順風順逐，該打點的都打點過，就這樣還能半途被人改弦更張，明年，更是笑話！</p>
江湖同道間更作出過約定，明年就是文港幫去選，和義海信守承諾就得全力支持。</p>
沒有機會了。</p>
齊老板眼皮子直條，暴怒道：“長毛！”</p>
“你大可以試試看，看看你自己去選，你能不能選上！”</p>
“當我這裏演電影呢？政治沒有孤膽英雄的戲，要麽低頭，要麽滾！你就看看你的票數夠不夠，不低頭一輩子都不可能夠！”</p>
長毛仔目光凝視他片刻。</p>
“從今往後，不要叫我長毛，我是028號，趙山河！”他豎起手指向齊漱講完，揮手指向房門，大吼：“滾！”</p>
“這裏是我的地盤！”</p>
齊漱混身一顫，破口大罵：“媽的，香江來的鄉巴老。”</p>
“砰！”</p>
他將吧台上一個酒杯掃下。</p>
“靠！”</p>
趙山河則望向窗戶外的庭院，齊漱帶著秘書怒火中燒，踏步離開，雙手攥成拳頭，高舉右手朝著庭院大吼道：“選票，選票沒用！獻金，獻金沒用！你們不講規矩，難怪失國！”</p>
“你TM要玩內定，就別玩民主投票，你又要投票又要內定，那就是出來賣的，出來賣就好好做婊子，別TM搞仙人跳！”</p>
“仙人跳敢跳我？我就看看你能不能跳得起來，丟雷老母，王侯將相，寧有種乎？”</p>
齊漱走的更快。</p>
這一刻，雙方徹底決裂。</p>
張國賓聽完長毛仔在電話裏的表述，麵露冷色：“從頭到尾他就壓根沒有想讓你選上，無非是覺得我們和義海是外來戶，欺負我們不夠實力，想吃幹抹淨。”</p>
“出來行了這麽多年，第一次遇到敢白嫖我的。”</p>
長毛仔問道：“阿公，怎麽辦？”</p>
其實，張國賓還有一個點沒講，齊老板說不定就是因和義海背後的關係，導致不敢選用和義海的人。</p>
否則，以和義海台北公司的周全準備，是條狗也該選上了！</p>
“那就走最不能走的路！”</p>
張國賓冷冷的話道：“有段話，他講的倒沒錯，不按他們的玩法來，就算選上也沒有用。”</p>
“所以我們繼續選，但不要怕落選，先前參選是一個過程，現在參選卻是一次進攻，我會派一組兄弟去協助你。”</p>
“選上，算他幸運，算不上，掀桌子，讓他們也沒得吃！”</p>
“啪！”張國賓掛斷電話。</p>
長毛仔麵色愣神：“掀桌子？”</p>
“什麽意思。”</p>
他琢磨一下，大致琢磨出味道，不知道大老後續布局，卻知道該怎麽做了。</p>
張國賓則打了一個給東莞苗，出聲道：“把鷹組的兄弟喊過來，告訴他們準備出差，幫他們訂好去台北的機票。”</p>
和義海在台北不缺兵，不缺槍，卻缺少技術性人才，政治鬥爭中情報第一，有搞情報的能手事半功倍。</p>
“我知道了，賓哥。”東莞苗開始準備，鷹組兄弟很快就收到命令，見過賓哥之後，乘飛機前往台北。</p>
北投溫泉。</p>
大老們再度聚首，可一個個泡湯，抽煙，麵色凝重，短短半月不見就不再是一幅雄心壯誌。</p>
齊老板跟長毛仔分道揚鑣的事情，江湖當中基本都聽說過了。</p>
齊老板事情做的事不地道，可他們做事什麽時候地道過了？要想要上岸就要按他們的玩法，不僅和義海就算連三聯、四海幫都逃不過。</p>
趙山河赤膊站在溫泉裏，雙手同時砸在水麵上，用一個動作打破了沉默，語氣凶悍道：“幹，絕對不能認輸！”</p>
“今年他們可以不讓我選，明年，他們就可以不讓你選，我們是為什麽選，是不想重走一清的老路！這是他們第二次食言，壞規矩了！”</p>
黃令晨舉起酒杯，出聲喊道：“我支持你，趙先生！”</p>
“現在上頭的人一個個不把我們當回事，說踢開就踢開，我就算選上了都感到悲哀，不想再過朝不保夕的日子，唯有一條路！”</p>
“一條路！”趙山河喊道：“讓他們知道江湖兄弟的力量！”</p>
”眾兄弟，有種乎？”</p>
吳俊傑，林育材，侯誌群，柯受良等江湖大老，聞言感同身受，舉起酒杯，紛紛同仇敵愾，用拳頭打著水麵：“趙先生！我們繼續支持你選！”</p>
“有種，媽拉個巴子，我們怎麽沒種？兩千年前的古人都知道扯旗子幹活，我們不可能越活越回去了。”</p>
“幹！趙先生，我發動全公司的人支持你，替你宣傳，不管能不能選上我們都要繼續選，讓他知道替翻尿壺也會被濺一身騷。”</p>
中正區。</p>
一間娛樂會所的總統包房，楊光輝雙手舉杯，坐在齊老板身前恭聲講道：“老板，多謝關照，將來西北幫一定鞍前馬後，替您分憂。”</p>
齊老板左手摟著一個台妹，右手拾起桌麵上的酒杯，望向一箱美金麵色得意：“還是你懂事，和義海那個傻頭仔，跟那頭勾肩搭背的還想選？選個屁！”</p>
－－－－－－題外話－－－－－－</p>
晚上還有一更，感謝哈哈大老板</p>
信義區，興平飯店，長毛雙手奉上一瓶紅酒：“黃生，這是我到香江帶回來的好貨，邀您品鑒一番。”</p>
黃令晨雙手接過，打量一遍，目露精光：“82年的拉菲呀，趙先生好闊氣，我想買都沒地方買。”</p>
“一點心意。”長毛仔穿著西裝，輕輕鞠躬，黃令晨側身請道：“趙先生，請！”</p>
“請！”</p>
長毛仔欠身一記，低頭進入包廂，包廂裏，五位台北區鄉賢站起身，態度熱情的拱手道：“趙先生。”</p>
“趙先生。”</p>
長毛仔謙遜有禮的抱拳行禮。</p>
再由黃令成一一介紹：“這位是士林的張伯，北投的汪叔，義信的華叔……”</p>
半月後。</p>
齊老板躺在按摩椅上，戴著蛤蟆墨鏡，望向被推開的別墅房門。</p>
“嘩啦！”</p>
長毛氣勢洶洶的走進來，出聲喊道：“齊老板！”</p>
齊老板睜開眼睛，摘下墨鏡，麵色不悅：“趙先生，做大事的人，遇事要沉穩。”</p>
他把墨鏡折好，信手放到桌邊，長毛仔叼著雪茄，目露凶光：“做大事的人，更要信守承諾！”</p>
“我早上接到義信區叔伯的電話，西北幫的楊光輝轉到義信區參選，西北幫不是一向在高雄活動嗎？”</p>
</p>
“去年西北幫的人就在高雄參選，今年怎麽轉到台北市了？”</p>
這段時間長毛仔一直在拉票、造勢、籌備活動，有江湖同道幫助，打通了很多關節，消息較以往更加靈通。</p>
西北幫上任幫主楊燈魁身亡，其手下楊光輝上位。</p>
楊光輝敢從老地盤轉進台北市。</p>
背後耐人尋味。</p>
齊老板聞言表情舒緩很多，把按摩椅上的雙腿放下，穿著拖鞋走近前道：“趙先生，事情有變，楊燈輝搭上更高的線。”</p>
“上麵有老板發話了，義信區的席位歸他，士林區的席位歸江老板，大江製造是士林區的重要企業嘛。”</p>
“去你媽的！”長毛仔猛的甩開齊老板手掌，雙手拎起他衣領，麵露凶厲，咬牙切齒：“你拿我的錢，收我的禮，讓我罷選就罷選，你當你是誰？”</p>
“我大老嗎！”</p>
他憤怒的丟開齊老板。</p>
齊老板衣衫不整，後退來步，震怒的瞪大眼球：“放屁！”</p>
“你當這裏是哪兒？你說的算？”</p>
“我這裏就是這樣的，計劃趕不上變化，人人都想要上位。”</p>
“位置就那麽多，有人上，就要有人下，今年不行，明年嘛！”</p>
長毛仔目光轉向他：“我上，他下！”</p>
齊老板重申道：“你等明年！”</p>
長毛仔冷笑一聲：“唬我啊，還是玩我？收錢辦事是規矩！江湖規矩懂不懂？草你瑪，退錢！”</p>
齊老板麵露獰笑：“你們義海公司走私商品，逃脫關稅，違禁貿易，還涉足房地產行業。”</p>
“那麽多暗箱操作，揪一個出來就能弄死你，還敢叫我退錢？收錢辦公是江湖的規矩，可是抱歉，我不是江湖人。”</p>
“我這裏沒有這個規矩！”齊老板擲地有聲的吼道，他們收下的錢是絕不可能吐出去，收錢辦不辦事更是看心情。</p>
長毛仔深吸口氣：“好，好，好。”</p>
他牢記大老囑托，一定要帶兄弟們走正行，踏上岸。</p>
“那我們就用票數見真章！”</p>
齊老板臉色微變，收起怒意，出聲安撫道：“趙先生，你算踏上岸，還是要在這個圈子裏玩，有些事情不要做的太過火，得罪我們就算上岸又能怎樣？”</p>
“這場遊戲你照樣玩不下去，你還年輕等得起，按照我說的話辦，明年，明年一定是你！”</p>
長毛仔大笑：“你驚了？”</p>
長毛仔心頭掛著大老期許，絕不可能作出讓步！</p>
要知道，今年一切順風順逐，該打點的都打點過，就這樣還能半途被人改弦更張，明年，更是笑話！</p>
江湖同道間更作出過約定，明年就是文港幫去選，和義海信守承諾就得全力支持。</p>
沒有機會了。</p>
齊老板眼皮子直條，暴怒道：“長毛！”</p>
“你大可以試試看，看看你自己去選，你能不能選上！”</p>
“當我這裏演電影呢？政治沒有孤膽英雄的戲，要麽低頭，要麽滾！你就看看你的票數夠不夠，不低頭一輩子都不可能夠！”</p>
長毛仔目光凝視他片刻。</p>
“從今往後，不要叫我長毛，我是028號，趙山河！”他豎起手指向齊漱講完，揮手指向房門，大吼：“滾！”</p>
“這裏是我的地盤！”</p>
齊漱混身一顫，破口大罵：“媽的，香江來的鄉巴老。”</p>
“砰！”</p>
他將吧台上一個酒杯掃下。</p>
“靠！”</p>
趙山河則望向窗戶外的庭院，齊漱帶著秘書怒火中燒，踏步離開，雙手攥成拳頭，高舉右手朝著庭院大吼道：“選票，選票沒用！獻金，獻金沒用！你們不講規矩，難怪失國！”</p>
“你TM要玩內定，就別玩民主投票，你又要投票又要內定，那就是出來賣的，出來賣就好好做婊子，別TM搞仙人跳！”</p>
“仙人跳敢跳我？我就看看你能不能跳得起來，丟雷老母，王侯將相，寧有種乎？”</p>
齊漱走的更快。</p>
這一刻，雙方徹底決裂。</p>
張國賓聽完長毛仔在電話裏的表述，麵露冷色：“從頭到尾他就壓根沒有想讓你選上，無非是覺得我們和義海是外來戶，欺負我們不夠實力，想吃幹抹淨。”</p>
“出來行了這麽多年，第一次遇到敢白嫖我的。”</p>
長毛仔問道：“阿公，怎麽辦？”</p>
其實，張國賓還有一個點沒講，齊老板說不定就是因和義海背後的關係，導致不敢選用和義海的人。</p>
否則，以和義海台北公司的周全準備，是條狗也該選上了！</p>
“那就走最不能走的路！”</p>
張國賓冷冷的話道：“有段話，他講的倒沒錯，不按他們的玩法來，就算選上也沒有用。”</p>
“所以我們繼續選，但不要怕落選，先前參選是一個過程，現在參選卻是一次進攻，我會派一組兄弟去協助你。”</p>
“選上，算他幸運，算不上，掀桌子，讓他們也沒得吃！”</p>
“啪！”張國賓掛斷電話。</p>
長毛仔麵色愣神：“掀桌子？”</p>
“什麽意思。”</p>
他琢磨一下，大致琢磨出味道，不知道大老後續布局，卻知道該怎麽做了。</p>
張國賓則打了一個給東莞苗，出聲道：“把鷹組的兄弟喊過來，告訴他們準備出差，幫他們訂好去台北的機票。”</p>
和義海在台北不缺兵，不缺槍，卻缺少技術性人才，政治鬥爭中情報第一，有搞情報的能手事半功倍。</p>
“我知道了，賓哥。”東莞苗開始準備，鷹組兄弟很快就收到命令，見過賓哥之後，乘飛機前往台北。</p>
北投溫泉。</p>
大老們再度聚首，可一個個泡湯，抽煙，麵色凝重，短短半月不見就不再是一幅雄心壯誌。</p>
齊老板跟長毛仔分道揚鑣的事情，江湖當中基本都聽說過了。</p>
齊老板事情做的事不地道，可他們做事什麽時候地道過了？要想要上岸就要按他們的玩法，不僅和義海就算連三聯、四海幫都逃不過。</p>
趙山河赤膊站在溫泉裏，雙手同時砸在水麵上，用一個動作打破了沉默，語氣凶悍道：“幹，絕對不能認輸！”</p>
“今年他們可以不讓我選，明年，他們就可以不讓你選，我們是為什麽選，是不想重走一清的老路！這是他們第二次食言，壞規矩了！”</p>
黃令晨舉起酒杯，出聲喊道：“我支持你，趙先生！”</p>
“現在上頭的人一個個不把我們當回事，說踢開就踢開，我就算選上了都感到悲哀，不想再過朝不保夕的日子，唯有一條路！”</p>
“一條路！”趙山河喊道：“讓他們知道江湖兄弟的力量！”</p>
”眾兄弟，有種乎？”</p>
吳俊傑，林育材，侯誌群，柯受良等江湖大老，聞言感同身受，舉起酒杯，紛紛同仇敵愾，用拳頭打著水麵：“趙先生！我們繼續支持你選！”</p>
“有種，媽拉個巴子，我們怎麽沒種？兩千年前的古人都知道扯旗子幹活，我們不可能越活越回去了。”</p>
“幹！趙先生，我發動全公司的人支持你，替你宣傳，不管能不能選上我們都要繼續選，讓他知道替翻尿壺也會被濺一身騷。”</p>
中正區。</p>
一間娛樂會所的總統包房，楊光輝雙手舉杯，坐在齊老板身前恭聲講道：“老板，多謝關照，將來西北幫一定鞍前馬後，替您分憂。”</p>
齊老板左手摟著一個台妹，右手拾起桌麵上的酒杯，望向一箱美金麵色得意：“還是你懂事，和義海那個傻頭仔，跟那頭勾肩搭背的還想選？選個屁！”</p>
－－－－－－題外話－－－－－－</p>
晚上還有一更，感謝哈哈大老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