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教會。


    法爾伽雖然已經猜到林風有可能去晨曦酒莊了。


    可他實在是抽不開身。


    琴是史上最年輕的蒲公英騎士。


    也是未來蒙德四風守護之一的南方之獅。


    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琴被仇恨毀掉。


    因此在祈禮牧師們為琴治傷的時候,他寸步不離地守在房間外。


    接到琴受傷的消息。


    芙蕾德莉卡和芭芭拉也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


    剛一見麵。


    她們連給法爾伽打招呼的意思都沒有,就準備推門進去查看琴的傷勢。


    “芙蕾德莉卡,芭芭拉。”


    “等一下。”


    “牧師們還在治療,不要打擾到他們。”


    法爾伽連忙叫住她們母女。


    聽到琴還在接受治療,兩人這才停下手上的動作。


    芭芭拉神色焦急,不停地祈禱著‘風神大人保佑姐姐安然無恙。’


    芙蕾德莉卡則盯著法爾伽問道:“大團長,發生什麽事了?琴她怎麽會這麽重的傷?”


    琴一向都是待在蒙德城內,極少會出城。


    突然傷成這樣。


    要說沒有蹊蹺,芙蕾德莉卡是怎麽都不信的。


    對於這個問題,法爾伽麵露難色:“這事,說來話長。”


    他是真不知道該從哪開口。


    是該說叛徒艾伯特幹的?


    還是說愚人眾至冬使節幹的?


    不管這其中有什麽緣由。


    隻要說出來是凶手是艾伯特。


    以芙蕾德莉卡的性格,絕對會殺到愚人眾那裏討個公道。


    但是現在愚人眾可是足足有四個執行官外加艾伯特這樣的高手。


    連法爾伽自己都不敢去找事。


    芙蕾德莉卡去了,十有八九就回不來了。


    這個世紀大難題。


    搞得法爾伽再一次忍不住暗暗罵了起來:“艾伯特,你真該死啊。”


    都是因為艾伯特的一句話。


    自己現在在芙蕾德莉卡,不,在整個古恩希爾德家族麵前都裏外不是人。


    “有難言之隱?”


    天真的芭芭拉看不出來什麽,但是聰慧如芙蕾德莉卡立馬就看出來了事情不對頭。


    能讓法爾伽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的凶手。


    絕對不可能是那堆沒腦子的魔物。


    愚人眾!


    “是愚人眾的人幹的?”


    “是誰?”


    “告訴我!”


    芙蕾德莉卡怒火中燒。


    作為以永護蒙德為理念的古恩希爾德家族族長,她本來就對處處欺淩蒙德的愚人眾惡意滿滿。


    如今女兒又被重傷。


    新仇舊恨加一起,她現在就準備去叫人一起拆了愚人眾駐紮的歌德大酒店。


    “芙蕾德莉卡,別衝動。”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法爾伽趕緊喊住已經暴走的芙蕾德莉卡。


    就愚人眾現在這個土匪窩一樣的地方。


    除了有限的幾個人,誰去誰死啊!


    而且艾伯特那家夥說不上就是在等著古恩希爾德家族去找事。


    現在去了不是正中他的下懷。


    “法爾伽!”


    “我們蒙德,什麽時候成了任人欺淩的懦夫?”


    “你這樣像個縮頭烏龜,也配稱作西風騎士團的大團長嗎?”


    “人家都騎到咱們頭上作威作福了,還把琴給傷成這樣,你卻還要一再讓步,伱配的上北風守護這四個字麽?”


    芙蕾德莉卡的聲聲喝罵。


    就像有人拿著大錘一直在自己心頭瘋狂地向下砸。


    氣得法爾伽的太陽穴突突狂跳,有一種頭要爆炸的感覺。


    他不怪芙蕾德莉卡。


    這一切全是艾伯特的錯!


    這個叛徒太了解蒙德了,連西風騎士團裏的花花草草他都能如數家珍。


    他甚至都不用動手,隻憑那麽幾句話。


    就能讓自己陷入如此進退兩難的境地。


    就在兩人爭執的時候。


    房門打開了。


    負責為琴治療的卡爾文樞機卿,也就是西蒙·佩奇的繼任者,下一任西風教會大主教。


    略顯疲憊地說道:“琴小姐已經沒事了,你們可以進去看看了。”


    芙蕾德莉卡也顧不上罵法爾伽了。


    急忙衝了進去。


    看著躺在床上,麵色蒼白的女兒。


    她的淚水再也止不住了,坐在床邊,一邊流淚一邊溫柔地撫摸著琴的臉頰。


    “母親,我沒有事了,不用擔心我。”


    琴虛弱地抬手,握住了芙蕾德莉卡的手。


    林風下手很重。


    雖說放水了不少,但他特意用元素力封鎖了琴的傷口,給後續的治療工作帶來了很多麻煩。


    這樣的傷勢看得芙蕾德莉卡心痛不已。


    芭芭拉也泣聲不斷,握住琴的另一隻手不斷用水元素力試圖為她治療。


    “母親,芭芭拉,你們先出去一下好嗎?”


    “我有些事情想和大團長聊一下。”


    琴展顏一笑,抽出自己的手,輕輕揮動了幾下。


    “可是。”


    芙蕾德莉卡眼神不善地看了一眼法爾伽。


    重傷在床的琴反倒是要勸說她道:“不用擔心,母親,我隻是有些事情想要問清楚。”


    “好吧。”


    芙蕾德莉卡輕柔地把琴的手放回到被子裏。


    然後帶著芭芭拉一起離開了房間。


    臨走時,還對著法爾伽重重地冷哼一聲。


    “唉——”


    走進門的法爾伽探手一揮,在房間裏布下了一道可以擾亂聲音的風牆。


    隨後站在琴的床邊,歎氣道:“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我。”


    “但是,琴,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為好。”


    “你父親曾經對我說過,不想讓你過多地接觸蒙德的這些陰暗麵。”


    “所以我希望你能體諒我的難處。”


    “是嗎?”琴扭頭看向法爾伽。


    然後拚盡全力撐起半個身子,幹裂的嘴唇翕動道:“大團長,我父親的死究竟是怎麽回事?”


    “我查過所有資料,艾伯特兢兢業業為蒙德服務了十年,怎麽會突然叛變?”


    “而且他對蒙德的各種動作,完全是奔著把蒙德毀掉而去。”


    “這其中一定有什麽原因對不對?”


    見法爾伽對此保持沉默。


    琴直視他一會後,頹然地躺回到床上,仰天長歎。


    “我知道了。”


    “我父親就是那個原因?對不對?”


    “所以您才不想告訴我。”


    “嗯。”法爾伽終於點了點頭。


    將林風叛變的原因,不動聲色地全部扣在了西蒙·佩奇頭上。


    “琴,你要時刻保持理智。”


    “你是未來的南風之獅,一切要看向蒙德。”


    “艾伯特,交給我來處理。”


    “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親手摘下艾伯特的腦袋,為西蒙報仇雪恨。”


    法爾伽柔聲勸慰道。


    他就怕琴一個想不開,滿腦子隻剩複仇,那就真的全完了。


    “大團長,您放心。”


    “我是古恩希爾德家族的女兒。”


    “守護蒙德是我的職責所在。”


    “我母親那邊我會勸說她不要衝動的,您不用擔心。”


    聽到琴這麽說,法爾伽也就放心了。


    在大是大非麵前,她終究還是能放下私怨。


    雖說有些對不起琴,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囑咐一聲讓她好好休息。


    法爾伽便離開西風教會回到了騎士團。


    然而就在他處理完騎士團的事務,準備動身去晨曦酒莊時,一則驚天噩耗又傳了過來。


    騎兵小隊隊長迪盧克·萊艮芬德退出了西風騎士團。


    知道這個消息時。


    法爾伽眼前一黑,險些當場昏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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