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為,這一次朱鈞會一同把她納了。


    卻沒想到,沒有她的位置。


    她心中有哀怨,也有釋懷。


    婚禮也挺順利的,朱鈞心情更好。


    兩個嬌滴滴的新娘子送入洞房後,朱鈞也是快步走到徐進達麵前,“嶽父大人,多謝了!”


    徐進達無奈的擺擺手,故作大方道:“客氣作甚,應該的!”


    他的府邸,拿來給女婿結婚,那不是鬧嗎?


    這也就是徐妙錦開口了,要不然,想都別想。


    朱鈞嗬嗬一笑,“嶽父大人快入座,一會兒我敬您兩杯!”


    “敬酒好說!”徐進達拉住朱鈞的手,小聲的道:“你小子,什麽時候讓我抱大外孫?”


    “這個也好說,在等等吧,一定圓你心願!”朱鈞說了句,便去招呼客人。


    一直忙碌到天擦黑,才來到了後院。


    李晚秋在左,沈冬兒在右。


    朱六爺想了想,還是去了左邊。


    在左邊呆了兩個時辰,才慢悠悠的去了右邊。


    李晚秋主打的是一個反差,別看她一身書卷氣,比朱鈞還主動。


    而且她這個師姐也是熟透了,不僅是熟透了,胖一分則滿,瘦一份則缺,非常不錯。


    沈冬兒就宛如臘梅,那冷白皮,白的發光,晃眼。


    作為商賈之女的沈冬兒,實則更加的溫柔和內斂。


    一日兩朵花,快活賽神仙!


    朱鈞摟著沈冬兒,心想,這時候要是來上一根,就更美了。


    沈冬兒強忍著酸痛支起身子,就要給朱鈞清理。


    “行了,讓丫鬟來,好好休息!”朱鈞攬住她,沈冬兒手一軟,就趴在了朱鈞的胸膛上。


    少女,哦不,少婦美目如花,肌膚賽雪,那就拉絲的眼眸,滿是情義,隻是一眼,就要陷下去。


    但是朱鈞方才陷下去太久了,這會兒進入了聖賢模式,隻是撫著玉背道:“以後,家中的賬本還是你來管!”


    “那姐姐呢?”


    “她沒理財的天賦,但是王府內院的開銷,開始由她負責,她負責管內院,你負責管生意。”


    徐妙錦沒有管賬的天賦,沈冬兒的確很不錯,這一年多的考驗,她不僅完美通過了,甚至比他預想做的還好。


    “再過一些日子,我就要去寧波府了,你跟她們回京城,回去之後,好好相處,有什麽事給我寫信!”朱鈞道。


    沈冬兒心中舍不得,這才剛成婚,沒成婚之前,他們見麵就少,本以為現在可以日日跟隨了,這才剛完事兒呢,就說這種話。


    “妾身陪您去!”


    “不成,我去那邊是有正事,不是鬧著玩的。”朱鈞對外沒說剿匪的事情,免得消息傳開,那些匪徒有準備,“家裏四個女人肚子都大了,這還有些日子,我盡可能的讓你.....”


    朱鈞在她耳邊小聲說著,沈冬兒羞的不行,卻道:“妾盡量......”


    朱鈞到底是年輕,休息了好了後,覺得自己又行了。


    沈冬兒初為人婦,卻也堅韌。


    隻是第二日可苦了她了,勉力起身,去給徐妙錦斟茶。


    不僅如此,還有觀音奴,湯鍾靈。


    李晚秋一直跟徐妙錦不對付,這會兒也不得不低下頭敬茶。


    徐妙錦見她二人走路扭捏,心裏委屈的很,她這個主母都嫁過來一年多了,還是完璧之身。


    還不如老女人!


    可麵上她沒有任何表現,甚至還笑了笑,喝了茶,說了幾句勉勵團結的話。


    她後悔自己為了體現主母的心胸,提出來讓朱鈞在信國公府成婚了。


    雖說不少人都誇讚她懂事,可她昨天一夜沒睡著。


    “謝姐姐!”李晚秋這會兒也不抬杠了,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


    沈冬兒很清楚自己的定位,無意爭寵,隻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夠了。


    徐妙錦心裏堵得慌,也沒多說,便離開了。


    而朱鈞一早也沒在王府,而是去宮裏見老朱了。


    “咱今天回京,趕一點應該能趕到元宵前抵京。”朱遠章拍了拍朱鈞的肩膀,“去了寧波府,有什麽困難,要寫信!”


    “放心吧爹,我才不會給您省事!”


    朱遠章輕輕拍了拍朱鈞的腦袋,“記住了,事不可為就退,自身安全第一!”


    海匪之患他很清楚,但是現在朝廷的兵將輕易調動不得。


    三兩萬又攻不下,太多人,又容易引起麻煩。


    所以,他讓朱鈞去試一試,有廖武安從旁協助,安全應該沒問題。


    不見血,男人是成長不起來的。


    要是朱鈞真能平定海匪,日後朱鈞就藩,他也不會太過擔心。


    朱鈞能感受到老朱的關心,點點頭,“爹,我送您出城!”


    出了皇宮,外頭來相送的百姓也很多,後麵這一段路,足足走了小半時辰才走完。


    “兒臣恭送父皇!”朱鈞跪在地上。


    鳳陽大小官員也有樣學樣,“恭送陛下!”


    朱遠章回頭看了一眼鳳陽,臉上滿是笑意。


    他,真的很滿意!


    胡國庸也看了朱鈞一眼,打他跟楊先對賭後,他就去找了方克欽。


    他本想找朱鈞,可是陛下眼皮子底下這麽做,很容易出事。


    好在方克欽也很懂這個,兩人足足商討了兩三天,直到方才出城的時候,方克欽還在提醒他。


    說實話,這兩三天,對胡國庸來說,是一次洗禮。


    朱鈞的新體係,簡直太上頭了。


    那是一整套辦法,每一個辦法,都經得起推敲和考驗,就像是......從哪裏學來的一樣。


    他提出了無數問題,而方克欽都能對答如流,甚至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複盤這幾天的收獲,胡國庸再回過頭去想自己的抱負,自己的治國理念,簡直不堪入眼!


    粗糙的要命!


    凡事就怕比較,他仔細的比較了一下,發現任何一個維度,自己都做不到這種程度。


    這已經不是一句賢明能夠概括的了。


    那是真正千年難得一見的大才。


    吳王是這種人嗎?


    胡國庸迷茫了。


    若吳王真是,那以前的他又是什麽人?


    他想到了頓悟。


    難道吳王悟了?


    他不知道。


    他隻知道,自己被新體係,新辦法,折服了!


    這大大的啟迪了他。


    在接受之後,他再去看待朝政,有了完全不一樣的看法。


    有些問題,甚至一眼就看到了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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