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動的和主動的,朱鈞還是喜歡後者,這種水到渠成才有意思。


    當然,他也可以處處留情,以他的身份,什麽女人得不到?


    但是那毫無意義,女人重質不重量。


    至於花心,男人不花心那叫男人?


    自己都重活一世,來到封建社會了,還搞純情那一套,誰看?


    “晚些我過來!”朱鈞笑了笑。


    李香君雖然大膽,卻不是沒有女人的矜持,她幾乎鼓足了勇氣,說出這句話心裏有患得患失起來,“他不會覺得我不矜持吧?”


    “好,香君掃榻以待!”


    朱鈞離開李香君的房間後,正打算去水師訓練基地看一看,荀不三匆匆過來了,“殿下,不好了,出事兒了!”


    “怎麽了?”


    “京城,京城那邊......來人了!”


    “誰來了?”朱鈞將荀不三這火急火燎的樣子,也是皺眉。


    “秦王,不對,秦國公,秦國公來了!”


    “我二哥?”


    “對對對,陛下下旨,讓秦國公投奔殿下!”荀不三急忙將信掏了出來,“這會兒,秦國公一家已經在揚州候著了,這是陛下的信,下麵那封是太子殿下的!”


    “臥槽!”


    朱鈞暗罵一聲,開拆信就看了起來,他特別想罵人。


    “老朱啊老朱,你這不是坑兒子嗎?老二那人能憋什麽好屁嗎?一個人也就算了,還帶著老婆孩子來投奔我,你這不是想搞死我嗎?


    你想我死直說啊,沒必要來這一出!”


    朱鈞鬱悶的不行,老朱信中說,讓他隨便分配老二,這一次老二一家是洗心革麵了,讓自己給他一個機會。


    至於觀音奴那邊,隻要不要讓他們見麵就行了。


    還說,千萬不要給老二麵子,也不要給他麵子,怎麽出氣怎麽來就行了。


    就算讓他掃馬廄都行!


    “我能讓他掃馬廄嗎,怎麽說也是我二哥,老朱啊,你這是故意考驗我啊,就你那私心,隻要兒子們不犯原則錯誤,等你氣一消,還不是眼巴巴的原諒了?”


    朱鈞頭疼的不行,“這不是純給我搗亂嗎?”


    荀不三見自家爺愁眉不展,也是苦著臉。


    而朱鈞則是將老朱的信放到一邊,然後拆開大哥的信,大哥信中說,做做戲,好吃好喝把老二供起來,但是不要讓他管事,任誰都挑不出理。


    還說了老朱為什麽改變主意的原因、


    看到這兒,朱鈞苦笑起來,“大哥喲,原來根子出在你這兒啊,老朱想讓老二出去,又掏不出銀子來,所以就讓他來我這裏打秋風唄?”


    真行,真能算計!


    給點銀子倒是不算什麽,但是就這麽給了,他心裏不痛快。


    這家夥沒整死他都算他運氣好。


    他心裏堵得不行,該怎麽處置這件事呢?


    “殿下,現在滿世界都知道秦國公來投奔家了,要是太苛刻,日後傳出去不好聽!”荀不三道。


    “你都能想到的事情,我能想不到?”朱鈞沒好氣的說了句,“想從我這裏撈好處,沒那麽容易。


    得,他願意留著,那就留著,我好吃好喝供著他,派人監視他,他還能翻天不成?”


    朱釤可不是什麽安分的家夥,野心勃勃的,這一次不知怎麽的就學乖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朱鈞還真就要把這妖給降服了。


    在他這邊呆著,那不是浪費他自己的時間?


    到時候老朱若是想召回他,他就壓著不讓他走,看他怎麽辦!


    一念至此,朱鈞笑了起來,心中的煩悶也沒了。


    “收拾收拾,明日回揚州!”朱鈞吩咐道。


    是夜,朱鈞來到了李香君的閨房內。


    李香君剛沐浴,頭發還沒幹,穿著一襲粉色的衣衫,不施粉黛,素顏朝天,可皮膚卻是白裏透紅。


    蠟燭將房間照的透亮。


    房間的桌子上,擺放著酒菜。


    “來,李兄,妾敬你一杯!”李香君端起酒杯,“日後多年,還請李兄照顧!”


    她不稱我,而是稱妾了,這說明她轉變了自己的身份。


    這女人心思通透,的確是個好伴侶。


    “攜手與共!”朱鈞笑著道。


    喝了酒,吃了菜,李香君的臉更紅了,身上的香味刺激著朱鈞的神經。


    “妾如此,李兄可覺得香君輕賤?”


    “非也!”朱鈞搖頭,“隻是我早已成家,要不然,我一定給你一個名分,現在倒是委屈你了。


    不能讓你風光大嫁。


    李家怎麽說也是名門之後。”


    “若是有情郎,做妻也好,做情人也罷,女人一輩子圖的不就是個愛?


    能尋得一知己,一愛人,此生有幸。


    若是李兄日後嫌棄妾年老色衰,妾亦是不後悔。


    最起碼曾經擁有,那段感情不是假的!”


    “你比我開闊!”朱鈞舉杯敬了她一杯,這女人莫說在大業,就算放在前世,那也是有趣的女人。


    她不僅有好看的皮囊,還有有趣的靈魂。


    這女人喜愛釣魚,性子要強,卻又懂得在什麽時候服軟。


    不為依附,有主見,有見地,心胸甚至連好多男人都比不上。


    李香君放下酒杯,“香君幼時習舞,李兄可要看看?”


    “好!”


    朱鈞點點頭。


    李香君起身,走到一旁,沒有歌曲伴奏,卻跳的無比的動人。


    那一顰一笑,無不勾魂。


    撿到寶了。


    朱鈞這麽想。


    一舞跳罷,李香君也是微微出汗,“李兄覺得如何?可能入眼否?”


    “大善!”朱鈞道:“堪稱一絕!”


    “此後,香君隻為李兄舞!”


    朱鈞沒有說話,走過去,將她攔腰抱起。


    這一夜,李香君再起舞,吟唱。


    的確是美極了,美翻了。


    羞的燭光搖曳。


    再次醒來,李香君感覺渾身猶如散架一樣,想起昨夜的種種,她心中害羞不已。


    可伸手去旁邊一抹,卻空蕩蕩的。


    她猛地回頭,昨夜那個抱著自己入睡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她猛地坐起身,“李兄?”


    “夫人,大人天不亮就離開了,害怕吵醒你,故沒叫醒你!”一旁的丫環道。


    李香君心裏一空,褥子上還殘留了朱鈞身上的味道,她眼神一黯,“走了也不知道留個歸期!”


    那丫環又道:“大人說了,不出三月,他必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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