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誤打誤撞竟然得到了泥參會的主要成員,這簡直不用太簡單了吧?


    對於這種送上門來的禮物,琴酒為什麽不會接受了?而黑澤熏僅僅隻是要泥參會六成的資金。


    這多嗎?這不多。


    而且這和琴酒的任務也不衝突,琴酒是要剿滅泥參會的,而黑澤熏則是想要撈點錢,這兩者為什麽不能互補呢?


    所以說,琴酒才接受了黑澤熏的條件,而還在外麵辛辛苦苦收集消息的安室透可不知道這件事情……


    “既然如此,那麽我那輛車上的人就交給你了。”


    黑澤熏轉身來到楠田陸道的麵前,對著他說道。


    “下車,你跟我來,其餘的人都聽從琴酒的安排。”


    “是,大哥!”


    琴酒的臉和名聲在組織中算是十分出名的角色,組織中的人對於琴酒都是一副崇拜的表情,也不乏其中許多人想要和琴酒一起行動。


    可無奈琴酒是瞧不上他們的,所以能夠和琴酒一起行動的人,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他們得到了琴酒的認可。


    而換做平時他們連琴酒的行蹤都不知道,更別說和琴酒一起行動了。


    楠田陸道對於他臨時叫來的四個人露出了些鄙夷的目光,自從和黑澤熏行動過後,他的眼界就不僅限於之前了。


    他要做的不是崇拜,而是要奮力趕上黑澤熏的行動小組。


    水無憐奈的事情他也是聽說了,能夠在注射藥物的情況下都能把對方反殺了,聽組織中的流言,水無憐奈似乎等她出院就能獲得代號了。


    而和安室透比起來,他也是十分的不足的,雖然現在從一開始的被安室透吊打變成了能和安室透過幾招的水平,但是還是不如對方。


    現在安室透在跟著琴酒做事,大有一副為了代號衝業績之勢。


    而他是第二行動小組中底子最差的那一個,但是如果沒有偶遇黑澤熏的話,現在的他可能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更加別說和代號成員一起行動了。


    “還愣著幹什麽?我還有任務,快出發!”


    黑澤熏看見楠田陸道坐在駕駛位上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於是便忍不住拍了一下對方的頭。


    “啊!是是是!”


    楠田陸道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都已經七點了,應該還來得及。”


    黑澤熏抬起自己的手腕,看著上麵手表的時間。


    “老大,可是我們沒車了……”


    楠田陸道麵露難色,他不知道黑澤熏叫他下來是幹什麽的,這輛麵包車內部是不可拆解的,而現在在這裏的車能用的也就隻有琴酒的保時捷和自己的麵包車了。


    “你不會認為琴酒會開自己的車做任務吧?”


    看著楠田陸道的反應,黑澤熏歎了口氣,果然還是腦袋不靈光啊。


    想一想,自己將車送給琴酒十多年了,對方還能一直開到現在,如果每次出任務的話,琴酒的保時捷是不可能會安然無恙的。


    而且在黑澤熏翻閱組織的武裝直升機出勤記錄時,發現光是琴酒一個人就申請了不下十次,rpg也都是上百把的消耗。


    所以在現場不可能隻有琴酒的保時捷和自己的麵包車。


    “拿去。”


    隻見一串鑰匙從琴酒手中拋出來扔給了黑澤熏。


    “這是……”


    黑澤熏一看這個鑰匙就覺得莫名的熟悉,似乎在哪裏看見過一樣。


    “安室透的車子,就在後麵路口邊上。”


    “知道了。”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現場還有車,而且還是安室透的。


    這樣的話,自己霍霍起來也沒有太大的壓力了,他沒記錯的話,今天晚上宴會結束後還有一場飆車活動等著自己呢。


    “開車,先去組織的基地,然後再去……”


    黑澤熏將地點告訴楠田陸道後,後者便接過鑰匙,發動引擎……


    花了大概半小時左右的時間,安室透也是回到了琴酒麵前。


    “泥參會的首領是個女人,手下還有一眾女幹部。”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


    “泥參會確實會參與到利口酒的行動中。”


    “我已經知道了。”


    安室透有些納悶,怎麽好像自己出去打探情報和沒有打探情報一樣,琴酒怎麽什麽都知道。


    在這些時間的觀察下,安室透也是了解琴酒的風格,隻要是參與行動中,琴酒是不會騙人的,也不會刻意去裝懂。


    “這是我剛才潛入後畫出來的建築簡圖。”


    前麵的消息如果是琴酒通過特殊渠道了解的話,那安室透也就認了。


    總不能就連她們黑道組織內部的地圖都有吧,而且安室透能夠保證他手上畫的這份絕對比那些情報販子中流傳的更加精確。


    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能夠得到這些消息可是花了他不少的力氣。


    而琴酒隻是接過隨意的看了一眼後,便將安室透辛辛苦苦畫出來的紙給燒了。


    “喂,gin!”


    當安室透看見自己的努力成果被對方輕易給燒毀了,他的內心一陣著急。


    對方這是什麽意思?講道理安室透都有些生氣了。


    而琴酒隻是露出了一雙墨綠色的眼睛,看了安室透一眼,從嘴中吐出了一口煙,表情玩味的說道。


    “你的這些東西已經用不上了。”


    “什麽意思?”


    安室透的表情一下子就頓住了,難道說自己暴露了?琴酒才會這麽對自己,安室透心中一緊。


    “因為……”


    安室透默默的吞了一下口水,額頭上冒出冷汗,身體姿勢十分警戒,充滿戒備。


    琴酒在車裏,如果對方對自己下手的話,自己也能夠逃跑。


    【不對,自己的車不知道從什麽時候不見了,而且自己的車鑰匙還在琴酒的手上。】


    安室透的表情瞬間就凝固了下來,自己這回怕是插翅難飛了。


    “因為你的那位上司大人送了我們一份大禮。”


    伏特加看著表情緊張的安室透,不由得調笑的開口說道。


    果然新人就是新人,心態果然不行。


    “你是說,liqueur?”


    而在安室透在消化伏特加話的時候,後麵集裝箱的門慢慢的打開了一條縫。


    “這是……我們的車。”


    安室透一眼就認出這是他們之前出任務時候的車子。


    而那位黃發飛機頭的不良此時正被牢牢的釘在集裝箱上,就像是被釘在十字架上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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