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ckwidows出現了一位金發女服務員。


    “嘖,老大,雪莉這個家夥可還真難找。”


    伏特加憤憤的看著自己麵前的酒杯,一頓惱火。


    沒有她那檔子事出來前,他伏特加一下班就能有事沒事來酒吧喝喝酒,但是這段時間琴酒和自己加班加點尋找雪莉,這無疑剝奪了他休息的時間。


    所以伏特加在極度氣憤的情況下,一口將麵前的伏特加喝完。


    脖子也是慢慢的爬上了一絲紅色。


    “嗯?這是新來的服務員嗎?”


    伏特加注意到了這個在酒吧大廳走來走去,穿著酒保衣服的女人。


    “你!過來。”


    伏特加隨手一招呼,那個金發服務員便迎了上來。


    “有什麽事嗎?”


    “沒看到我的酒沒了嗎?不趕緊給我續上。”


    “十分……不好意思。”


    金發女服務員一臉抱歉的說道,然後抱著著盤子來到了吧台。


    伏特加繼續對著他對麵的男人訴說著不滿。


    那雙墨綠色的瞳孔確實狠狠的刺了一下伏特加的臉。


    不會錯的,是不是自己哪裏做錯了?


    他從琴酒的眼中看到了失望,還有一絲生氣的意味?


    這是怎麽一回事?


    而那個服務員也是端著一杯雞尾酒走了過來。


    將其放在桌子上後,她的屁股也是坐到了琴酒麵前的桌子上,用自己的雙手勾著琴酒的脖子。


    輕輕的問道。


    “今天晚上……如何啊?”


    伏特加驚訝於女人動作之過分,也驚訝琴酒沒有立刻斃了她。


    再看了看女人端過來的雞尾酒,瞬間感覺壓力山大。


    那雙勾人心魄的眸子裏仿佛隻容得下琴酒一個人,那誘人的嘴唇上麵閃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對此,琴酒則是慢慢的低下了頭。


    “惡心。”


    轉瞬間,那女人就被琴酒按倒在了整張桌子上,那杯雞尾酒也是灑在了女人的身上。


    “大哥!”


    伏特加被琴酒嚇了一跳。


    “閉嘴,伏特加。”


    琴酒下一秒就將那張人皮麵具給掀了開來。


    女服務員原本的樣貌也是出現在了伏特加的麵前。


    “貝爾摩德!”


    伏特加眼神中的震撼直接讓他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剛才,自己,好像,指揮貝爾摩德去給自己倒酒?


    一瞬間,伏特加的心都快涼了一半。


    “好久沒有調過馬天尼了。”


    揭露了貝爾摩德的麵容後,琴酒也是鬆開了手,貝爾摩德也是趁機調整好了她的位置。


    “馬天尼?”


    伏特加看著那杯灑在貝爾摩德身上後,僅剩不多的酒。


    “是啊,你不知道嗎?琴酒和苦艾酒混在一起……就是馬天尼。”


    “黑的和黑的混在一起,也隻能是黑的。”


    貝爾摩德那雙眼含笑意的眸子盯著伏特加。


    雖然同為代號成員,但是地位還是擺在那裏的。


    但顯然貝爾摩德不打算追究他剛才的舉動。


    隻不過。


    “gin,你的手下看來並不怎麽聰明。”


    伏特加也是默默的承受了貝爾摩德的嘲諷。


    “哼,我不需要太聰明的手下。”


    琴酒隨意的撇了伏特加一眼,雖然還是在貶低自己,但伏特加卻打了一針強心劑。


    對啊,自己不聰明怎麽了?那些聰明的還不如自己一個不聰明的呢。


    論資曆,恐怕也就隻有利口大哥和自己時間差不多的跟在琴酒大哥的身邊。


    而利口大哥和琴酒大哥是十分身份?不是伏特加吹的厲害,他們兩個人在組織裏麵絕對是能橫著走的。


    所以,自己也差不多等於利口大哥了,這樣一來,自己也算是能在組織中橫著走的半個黑澤熏了。


    琴酒和貝爾摩德自然是不知道伏特加在想些什麽東西,反正這和他們不重要。


    “雪莉還沒有死。”


    貝爾摩德的口中說出了一個他們早就知道的消息。


    “所以呢?”


    琴酒端起他麵前僅剩一點的馬天尼,飲下。


    “雪莉酒可不是黑色的,或者說與之相反,是白色的。”


    貝爾摩德這句話沒頭沒腦的,讓伏特加一陣頭疼。


    “……我明白了。”


    琴酒似乎是知道了些什麽東西,點了點頭,這讓伏特加更加困惑了。


    那位先生賦予的代號自然是有著他獨特的理解。


    雪莉酒大部分是屬於白葡萄酒。


    但是顯然伏特加沒有領會到其中的意思。


    或者說沒人會聯想到酒名上麵。


    “所以你來日本是為什麽?”


    “我?當然是來和你調馬天尼的。”


    貝爾摩德眸子裏帶著調笑的意味。


    伏特加好像是聽到了上麵不該聽的東西,琴酒大哥不會把自己滅口吧?


    “……”


    看著毫無反應,甚至眼神中帶著一絲無聊意味的琴酒,貝爾摩德也是敗下陣來。


    “真是無趣的男人,利口那個家夥都在日本,為什麽我不能來?”


    貝爾摩德幽怨的說道,但是琴酒卻精準的說出了貝爾摩德來日本的原因。


    “是因為那些家夥動身了。”


    那些家夥值得自然是在米國的fbi一行人了,準確的說是裏麵的赤井秀一準備行動了。


    “既然你知道了,為什麽還要問我呢?”


    貝爾摩德翹著二郎腿,裙底下,有點若有若無的東西在不斷的閃爍著。


    “終於有趣起來了。”


    琴酒笑了一下,那股殘忍的笑容讓伏特加不由得打了個寒蟬。


    fbi的到來就像是給琴酒無聊的生活增加了一絲趣味,就像在他平淡如水的生活中增加了一點調味料。


    “可不止fbi,cia,mi6以及日本公安,都開始抽調人手了。”


    各大勢力加入局勢,這顯然讓琴酒的眸子裏充滿著炙熱。


    “原來這麽有趣的嗎?”


    不知何時,黑澤熏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幾個的麵前。


    “呼,還好今天沒事幹,不然可就錯過了有趣的事情。”


    黑澤熏隨意的拉了一張椅子坐在了伏特加的邊上。


    “喲,好久不見,貝爾摩德。”


    黑澤熏眼神中帶著嫌棄的看了貝爾摩德一眼。


    這個老女人還是這麽風騷。


    再看了看旁邊局促不安的伏特加,黑澤熏眉頭一皺。


    “嗯?伏特加,幾日不見,怎麽膽子這麽小了?”


    伏特加也是表情僵硬的回了個笑容給黑澤熏。


    其中多少帶點哭笑不得的意味。


    “看來你的消息十分靈通。”


    貝爾摩德也是白了一眼,不屑去和黑澤熏爭辯。


    反正他和琴酒都是一類人,都不饞自己的身體。


    這讓貝爾摩德覺得十分的無趣。


    但好在她早就習慣了於他們兩人相處。


    “所以,是什麽樣的對手會讓我們三個聚在一起?”


    黑澤熏說這話的時候將伏特加排除在外了。


    這也令後者十分傷心,但是在這幾位大哥的麵前,伏特加也隻能瑟瑟發抖。


    論實力自己打不過琴酒,論計謀自己打不過貝爾摩德,論綜合能力,自己也不如黑澤熏……


    所以,伏特加欣然接受了自己是廢物的事實。


    廢物怎麽了?他做廢物他開心!


    伏特加也開始擺爛了起來。


    “這次fbi派出了我們的老朋友們來對付我們。”


    貝爾摩德也是分享著她得來的情報,以及這次他們要對付的人。


    “諸星大……或者說是赤井秀一,琴酒你應該不會陌生吧?”


    琴酒則是嘴角一瞥,那個男人可是很好的對手呢。


    “據我所知,赤井秀一的同伴裏麵有一個有意思的小家夥在呢。”


    貝爾摩德似乎是回憶起了一件往事。


    “朱蒂·斯泰琳,當年的她還隻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孩,我還記得那次我殺害她父親時,她那雙絕望的眸子。”


    “低俗。”


    黑澤熏心裏暗自對貝爾摩德吐了口水。


    “沒想到的是,當年我特意放了她一命,到後來卻沒有自殺,而是選擇加入fbi。”


    貝爾摩德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絲毫看不出意外的表情。


    “而他們的領頭人利口你應該不會陌生。”


    “啊,是那個老頭子是吧?好像叫詹姆斯?”


    “和你說的一樣。”


    “那老家夥不退休還想著和以前一樣拚命呢。”


    真是不懂得珍惜生命,不屈服的老頭子呢。


    黑澤熏想起五年前,琴酒計劃圍剿中生存下來的那個搜查官。


    說來也巧,這麽多年和自己對抗人之中,也就隻有詹姆斯活的最久。


    他可能不是最厲害的,但是肯定是最能苟的。


    好幾次黑澤熏都以為他必死的局,他都莫名的活了下來。


    “所以,fbi就派了一個小組過來?未免也太看不起我們了吧?”


    “看來當年給他們的教訓還不夠。”


    黑澤熏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白癡,你何時給過fbi教訓?”


    “呃?是我記錯了?”


    “當年被你差點殺幹淨的是cia。”


    經過琴酒的提醒,黑澤熏也是想起了自己原來是搞混了啊。


    “原來是這樣啊……哈哈哈哈。”


    聽著他們的對話,伏特加心髒猛烈的跳動著,一股熱烈的感覺在他心頭上燃燒著。


    雖然好幾次聽說過利口酒的戰績,但是這話在琴酒大哥口中說出來,是顯得多麽的熱血。


    黑澤熏感覺自己被一股炙熱的目光所包圍,結果就看見了兩眼放光的伏特加。


    “利口大哥是怎麽做到的?”


    看著如同小迷弟一樣的伏特加,黑澤熏也不知道具體怎麽說。


    “就……站著進去,站著出來唄。”


    貝爾摩德則是毫不猶豫的拆穿了他。


    “嗬,也不知道當年是誰站在cia的天台上求我幫你逃跑。”


    黑澤熏臉不由自主地紅了一下。


    “那沒辦法,誰叫他們準備和我同歸於盡呢。”


    自此之後,黑澤熏也是從未進行過去某個情報組織裏麵殺人的事情了,畢竟如果他們要和自己換命的話,恐怕是有可能帶走自己的。


    他一個人單兵作戰的能力再強也抵不過對方組織的底蘊。


    一般的子彈他躲得掉,但是rpg那種不講理的武器就不好說了。


    黑澤熏現在可十分珍惜自己的生命。


    “反正結果就是我全身而退,cia一蹶不振。”


    黑澤熏聳了聳肩,一副無奈的表情。


    但這戰績也足夠伏特加仰視了。


    “那現在的你還能去那些地方轉一圈嗎?”


    貝爾摩德好奇的問道,琴酒也是側耳傾聽著。


    如果黑澤熏還能去對方基地的話,他們不妨幹一票大的。


    可以說,當年他們成立的三人組可沒少做這種事情。


    他們三個人的組織在組織裏是沒有人能夠扛得住的,放在外麵也是如此。


    那位先生十分信任他們幾個,所以一般是不會發生讓組織瀕臨危險的事情發生的。


    那種事情早就被他們扼殺在搖籃中了。


    “呃,別用那麽期待的眼神看著我,現在可是科技的年代了,萬一他們門口裝了什麽激光武器,我怕是剛走進去就被融化了。”


    黑澤熏無奈的看著露出期待表情的兩個人。


    “啊,這樣啊。”


    貝爾摩德直接失望,琴酒也是收回了他的眼神。


    “喂喂,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們還真打算讓我去送死啊。”


    黑澤熏滿頭黑線,對他們兩個表示了強烈的譴責意味。


    “切,我還以為某個人已經無敵了呢。”


    貝爾摩德的話讓黑澤熏的腦門上青筋暴起。


    “你行你上啊!每次這種危險的事情都是我上。”


    看著不滿的黑澤熏,貝爾摩德強行擠出幾滴淚水,同時小鳥依人般的靠在琴酒的左手邊。


    “可我隻是個弱女子啊。”


    “你這家夥!”


    黑澤熏也是隻能忍了下來。


    琴酒則是毫不留痕跡的將手給抽了出來。


    “話說回來,cia會派什麽樣的人過來呢。”


    黑澤熏壓下憤怒,繼續聽著情報。


    當年cia派出了白石緋,結果就是伊森本堂被他害死,白石緋也是加入了組織。


    這一度讓cia被別的組織嘲笑了好多年,這次他們恐怕是抱著一雪前恥的決心來的。


    “這個啊……”


    黑澤熏期待的想要從對方的口中知道點什麽。


    “我不知道。”


    “誒?”


    黑澤熏錯愕的看著貝爾摩德。


    “看什麽看,我又不是全能的,不知道不是很正常的嗎?”


    貝爾摩德給黑澤熏表演了個翻白眼。


    “不過,mi6派出的人卻有點意思。”


    “mi6?”


    一提起這個組織,黑澤熏的眼前就出現了那個危險男人的樣貌。


    “赤井務武,也就是赤井秀一的父親。”


    “什麽?!不可能,那家夥明明已經被我殺死了。”


    黑澤熏突然激動了起來。


    “淡定,我話還沒有說完,你激動什麽?”


    貝爾摩德也是繼續往下說了下去。


    “赤井務武曾經有一個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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