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宗弟子好奇地討論著噴射戰士的事情。


    雖然每天都在靈鏡上吃瓜,但是自己一個人吃瓜和一群人線下吃瓜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陸晚榆在旁邊聽著,其實也有那麽億點點想笑。


    殷文星見她抿著唇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模樣,眉眼彎了彎,“想笑可以笑出來的,憋著不難受嗎?”


    即便是殷文星,在第一次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是覺得好笑,然後才是覺得有些荒謬。


    南域都多久沒有出現過這麽好笑又荒謬的事情了?


    一開始聽著甚至以為是編的。


    畢竟實在是太離譜了一些。


    “噗——”陸晚榆聽了殷文星的話,頓時忍不住笑出來。


    王子瑜說道:“陸師妹,你這笑得好像在放屁。”


    “哈哈哈哈!”眾人都立馬笑出聲。


    陸晚榆:“……王子師兄,你過分了。”


    互相傷害,從不帶怕的。


    王子瑜頓時紅了臉,“我叫王子瑜!”


    天知道,他剛才跟陸晚榆自我介紹的時候,說自己是“笛修王子瑜”時,陸晚榆的第一反應是“笛修王子·瑜”。


    陸晚榆還問是誰給他封的“笛修王子”。


    差點沒把王子瑜氣死。


    正常人都不會這樣斷句!


    兩人互嗆,讓眾人樂得不可開支。


    之前在大殿裏那些針鋒相對,也在此刻煙消雲散。


    談笑間,挑戰台上已經有弟子開始比試了。


    “待會兒你感興趣的話,可以直接去挑戰台,隨機選一個人挑戰。”殷文星看向陸晚榆道。


    陸晚榆立馬對上殷文星的視線,“殷師兄,我可以挑戰你嗎?”


    殷文星微微一愣。


    其他弟子立馬看向陸晚榆,眼神讓她無比疑惑。


    王子瑜壓低了聲音靠近,說道:“我勸你不要,大師兄的靈器實在是……殺傷力十足,而且效果顯著。”


    “我們音宗弟子從來不會自討苦吃選擇大師兄作為挑戰對象。”


    殷文星壓了壓眉頭,“王子,你聲音太大了。”


    “大師兄!你怎麽也這麽喊!”王子瑜一聽這個稱呼,差點跳起來。


    陸晚榆笑著說道:“我就是很好奇殷師兄的靈器。”


    每次一說到殷文星的靈器,他就立馬扯開話題。


    一次兩次的,越是不知道,陸晚榆就越是好奇。


    現在正好是個機會!


    陸晚榆盯著殷文星笑。


    殷文星:“……”


    -


    與此同時,大殿之內,音宗長老與宗主齊聚一堂。


    寧望秋剛將昨日夜裏發生的事情一一告知。


    中央,弟子們的靈器正被一團力量包裹著。


    那些被破壞了的靈器,上方的魔氣已經被靈氣激蕩得所剩無幾了。


    剩下其他的靈器,魔氣暫時還不能完全清除。


    他們需要找到暗中對靈器下手的人。


    到底是誰,悄無聲息地潛入樂器閣,破壞陣法,對弟子們的靈器動手?


    “昨日夜裏那人明明是那叫虞知知的弟子,為何……”


    長老們查證過,破壞靈器的力量,分明是虞知知的。


    但是寧望秋還是順著虞知知的話,將最後的獎勵給了陸晚榆。


    “看破不說破,況且,虞知知是劍修,在她自願的情況下,樂泉更適合身為琴修的陸晚榆。”寧望秋緩緩說道。


    “嗯,梵雲宗虞知知倒是和傳聞中不太一樣。上次玄山秘境的表現也讓人意外。”


    “或許梵雲宗真能保住現有的等級。”


    寧望秋歎了口氣,“光靠一個人還遠遠不夠,希望這群孩子加油吧。”


    “明月宗這兩年也過分了些。再怎麽說,重玉仙君當年對明月宗恩重如山,他們也答應了會對梵雲宗弟子多加照顧。”


    當年要選一個人去做那件事情,重玉主動提出要去,但心裏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弟子們。


    於是,他囑咐長老們務必照顧好弟子們。


    也拜托明月宗多看顧孩子們。


    明月宗當年能崛起,就是重玉推動的。


    就連一開始明月宗遷宗到梵雲宗旁,以及靈脈的事情,都是重玉一手促成的。


    “的確,聽弟子們說,明月宗在玄山秘境便一直針對梵雲宗,唉。”


    音宗宗主緩緩開口:“這群孩子比我們想象中的堅韌多了。”


    眾人紛紛點頭。


    -


    音宗弟子們的比試如火如荼。


    而陸晚榆一個外宗弟子挑戰大師兄的事情,也瞬間傳開了。


    兩人麵對麵站在比試台上。


    殷文星似乎有些無奈,耳朵都是紅的。


    “好久沒有見過大師兄參加比試了,好期待。”


    “多損啊你,你是想看那位陸師姐痛哭流涕吧!”


    “我剛進宗門那年,初生牛犢不怕虎,直接挑戰大師兄,然後在比試台上哭得眼睛都紅了,誰懂?”


    “我記得我記得,當時你哭得直喊娘。”


    “師兄,你知道什麽叫心照不宣嗎?心裏懂就行了,不必說出來的。”


    到現在,陸晚榆都沒有看見殷文星取出來自己的樂器,她坐在琴前,說道:“殷師兄,你不必讓我,請你務必用盡全力。”


    殷文星:“……好。”


    虞知知在房間裏睡得很舒服。


    她不太認床,隻要是能睡的地方,屍山血海她都能躺得舒心。


    躺夠了,她就從芥子袋裏翻出來一塊桂花糕,一遍啃著,一邊往最熱鬧的地方走去。


    主要是這嗩呐聲簡直要把人天靈蓋都吹走。


    她睡覺的時候是平躺著的,雙手交疊放在小腹上,總感覺那嗩呐聲……像是要把她送走。


    剛靠近廣場,虞知知就聽到了一些啜泣聲,再配上嗩呐,氛圍感滿滿。


    再看比試台上,儒雅斯文的殷文星手持嗩呐,嗩呐聲響徹整個廣場,化作一道道古怪的力量,似乎影響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心緒。


    音宗那些清楚大師兄威力的人,早早就有所防備,用靈力封住了自己的聽覺。


    而那些沒怎麽見過殷文星出手的、來了沒多久的弟子,一個個哭得快要抽過去了。


    至於陸晚榆,表情複雜,眼眶也紅紅的。


    到最後,她連忙舉手,啜泣道:“我認輸了,殷師兄,我認輸。”


    聽到這句話,圍觀的弟子們也是鬆了口氣。


    終於結束了!


    太痛苦了!


    殷文星聽到她的話,溫和地笑了笑,嗩呐聲緩緩停下。


    虞知知雙手環胸看著殷文星,對啾啾說道:“這就是氛圍感帥哥了吧。”


    啾啾:【吹著嗩呐,溫和地笑,帥哥確實是帥哥,就是這氛圍感……殯葬氛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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