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我們打算去潤土的土坯房玩捉迷藏,如果你想參加的話,就必須重新當一次鬼,算是彌補你昨天犯下的愚蠢錯誤。”


    周寧最聽不得別人罵他蠢,登時生氣起來,說道:“我不蠢。你們別都把我看成一個蠢蛋。我奶奶就一直說我腦袋大,我爺爺也一直誇我聰明,所以我是一個聰明的孩子。要是你們不願跟我玩,就拉倒!”


    小炮仗說道:“拉倒就拉倒!本來就是你的不對。”


    周寧獨自一人來到河邊。


    黃金似的陽光落在水麵上,河水汩汩地流著,流進青色的草叢間,流過石頭砌成的老橋拱門。


    這條河流旁邊還有三級石階,長四五米左右,村裏的婦女早晚來這兒洗衣服,村裏的男人常常來這兒挑水去澆田地。


    石階縫隙間長著綠青苔。一株荊棘樹叢,竄出水麵,枯黃的落葉隨水流慢慢漂浮。


    周寧把褲腿子擼起來,想要下河玩水,但害怕摔進水裏,一時進退維穀。


    於是他坐石階上,隻把兩條腿伸入溫涼的水裏,期間有一些細長的魚兒過來啄他的腳,把他啄得很癢。


    周寧獨自一人來到河邊。黃金似的陽光落在水麵上,河水汩汩地流著,流進青色的草叢間,流過石頭砌成的老橋拱門。


    這條河流旁邊還有三級石階,長四五米左右,村裏的婦女早晚來這兒洗衣服,村裏的男人常常來這兒挑水去澆田地。


    石階縫隙間長著綠青苔。一株荊棘樹叢,竄出水麵,枯黃的落葉隨水流慢慢漂浮。


    周寧把褲腿子擼起來,想要下河玩水,但害怕摔進水裏,一時進退維穀。


    於是他坐石階上,隻把兩條腿伸入溫涼的水裏,期間有一些細長的魚兒過來啄他的腳,把他啄得很癢。


    周寧看見隔岸有一個戴著草帽的婦女牽著一頭大水牛慢慢走來,那水牛的犄角又長又尖,像鐮刀一樣,比他們家養的黃牛的犄角大得多。


    周寧還是第一次看見水牛,很興奮,很激動。


    突然,大水牛受到什麽刺激似的,竭力


    甩動它的大腦袋,拉住它的繩子被崩斷了半截。


    轟!它徑直跳入水中,像一個炮彈一樣炸出漫天水花。


    它在水中露出半個腦袋,慢慢鳧著,渡水,黑得發亮的脊椎像一把鐮刀的刀背把水流割成兩半。


    戴著草帽婦女立馬跟著跳入河中,一麵衝周寧呐喊道:“小孩,快逃!快逃!”


    在水中,大水牛龐大的身軀彈開了水中一圈圈的漣漪,雖然戴草帽的婦女追趕著它,但它的速度顯然比後者快得多。


    周寧聽見戴草帽婦女的呼喊後,沿著河岸奔跑。


    大水牛跳上台階。烏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周寧的後背,周寧跑不上幾步,又回過頭去看,於是被自己的拖鞋拌倒在地上。


    大水牛趨步衝向周寧,把他嚇得渾身發顫。


    但是它鼻子上的繩索突然被拉得筆直,蹄子把地麵摩擦出淺淺的溝壑。


    戴草帽的婦女死死拽緊繩索,把大水牛拉向另外一邊。


    大水牛畢竟是牲畜,幾回牽扯之下就恢複了溫順的性情。


    婦女安撫完水牛後,信步走到周寧麵前,看見周寧眼睛哭得紅腫,而且捂著下巴的手全是血。她急忙說道:“該死!你把下巴磕到了!你是誰家的孩子呀?我趕緊送你去衛生院。”


    衛生站的醫生長得高高瘦瘦的,他叫周耀宗,他有時穿一件白色的襯衫,有時穿一件褐色的襯衫,人很瘦,瘦得像幹話梅似的,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


    天花板上麵有水漬,黃一塊,黑一塊。


    靠牆壁邊是一個七字形的玻璃櫃台,櫃台後麵安置著一台藥櫃,抽屜整齊劃一貼著標簽。


    標簽備注各種中草藥的名稱,什麽龍葵,景天,車厘子,枸杞。周耀宗不開中藥,隻開西藥和打點滴。


    玻璃櫃旁邊,藍色的拉簾隔開了衛生站的居室,裏麵放著兩張鐵架床鋪。床鋪上隨便墊著一張床墊,一個發黃的枕頭。


    其中一張床鋪上躺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在他右手邊的支架上掛一包透明的液體包。


    周舊的被褥蓋著他腰以下的部位。


    原先中年睡著覺,驟然聽見外麵傳來一陣喧囂,好奇心跟著上來,於是掀開被褥,把頭從拉簾探出去看。


    戴草帽婦女抱著周寧的腦袋,對周耀宗說道:“醫生,這小孩下巴磕破了,你給他瞧一瞧吧。”


    周耀宗聽了卻神色自若,果然醫生就是醫生。他不慌不忙地走進櫃台後麵,從一個裝著雜物的箱子裏找出一把手電筒。


    周耀宗打開手電筒照一照周寧的傷口,看了又看,沉吟著說道:“摔的?下巴裂了一道口子。就是他年紀太小,我這兒又沒有麻醉藥,我怕縫針的時候他老是亂動,打擾了手術。如果他能忍住疼痛,那倒可以試試。”


    戴草帽的婦女說道:“小孩,你千萬要忍住疼痛,讓醫生給你縫合傷口。”


    周寧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周耀宗又對婦女說道:“這不是你的小孩嗎?”


    戴草帽的婦女說道:“他不是我小孩,我也不知道是誰的小孩。”


    “這……這好像是周貴的孫子!”在一旁輸液的中年男人突然說。


    “周貴?他爺爺?”


    周貴,周寧的爺爺。


    周耀宗顯然認識周貴。


    他在管區行醫三十餘載,好幾個村的村民醫療保險都在這兒登記。


    因此,他也有爺爺的電話號碼,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幾分鍾之後,爺爺奶奶風塵仆仆地闖進了衛生站。


    當時周寧正在戴草帽婦女的懷裏,眼睛裏噙滿了淚水,見到奶奶後他立即把鼻孔底下的兩串清涕吸進去。


    周耀宗告訴兩個老人說道:“你家的小孩下巴摔到了,摔傷了,裂了一道口子,情況不是很嚴重,如果他不會哭哭啼啼的話,我可以給他做縫合手術,就不用千裏迢迢去醫院了。”


    爺爺摸一摸周寧的腦袋,說道:“娃兒,等下醫生給你縫合手術,你千萬不能哭,不然我們就要去鎮上的醫院。”


    周寧聽後不住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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