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2月病毒大爆發沒有開學,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國家大規模的封城。工廠停工,學校停學,人人都到醫院、診所搶著買發燒藥,超市裏口罩被搶購一空。


    雖然全國各地都封了,但是我們是農村的並沒有在意這些,依然去幹農活。


    鎮上封路,政府規定:三天一出門,一戶一通。


    2020年初,病毒肆意。國家終於號召到了我們偏遠地區的居家隔離消息,所有學校連夜緊急通知回家上網課。


    大家滿懷期待的網課即將開始,後來卻發現所謂的網課並沒有那麽好,不過是一天一節的網課,全市一個網站,知識的不一樣。有些同學不上課,老師根本發現不了。


    那時的課本是學校寄到家裏,我已經把計劃表給寫好了,最後決定這次病毒結束後驚豔班上的人。


    可結局不是這樣,我並沒有那麽多時間,我要照顧家庭。


    在這裏我要把家裏活幹好,於是細心地把家裏打掃的井井有條,晚上還不忘偷偷研究起落下一天的課。


    那時候都在家隔離,可我爸媽卻去做了誌願者,因為病毒的原因都沒人敢去。


    直到那天通知到需要誌願者,便打電話去問問:“請問,需要誌願者嗎”


    隻知道那頭一個勁的說缺人,還是很多的那種,什麽病毒那麽可怕?瞬間就拿下了一條人命,隻聽到專家說感染到90%會死。


    初三,病毒沒那麽嚴重,陸續的開學,包括我們學校。初三開學早,第二天早上到新班級看到一位男生瞬間就和他有了話題,這個男生就成為了我暗戀的人。


    他們都叫她爆頭。我也想不明白為什麽會起那個外號,因為原班級同班的人說他頭發經常像爆炸。是的,當我第二天來到教室的那一刻後,我沒有忍住,快走到座位偷笑了。


    一個星期後,學校嚴格要求不能帶手機。他因為不知道而帶來,查到我們班之後就隻有他一部。他就這樣又成了焦點。


    我還跟他打了招呼:“哎,你不知道這周後查手機會很嚴嗎?”


    他搖了搖頭,說:“不知道,那時我已經請假了。”


    我說:“你那些朋友們不告訴你嗎?”


    他一下子就轉頭,嘴硬說:“我們的關係你不懂了?檢查手機都不告訴我了?”我笑著說:“因為你們是塑料兄弟啊。”他這下被兄弟氣壞了,從此很少有交往。


    可他在等周末放學拿手機的時候,聽領導在發表講話是提到收到手機的問題,恐怕這學期都拿不回來。


    從那天起,他開始討厭起領導。自那起他感覺像被了個人。


    因為病毒的原因,學校沒有舉行什麽活動。學校本想舉行籃球比賽,不知誰舉報給當地政府部門,剛第一場政府部門負責人就來到了領導跟前。


    由此學校被政府表示批評。各大領導也到了大會上,在此講話的是位女領導,倒也沒說那麽多,就警告說:“病毒期間不允許人員聚集”隻見學校領導連連道歉,表示後麵不會有。


    那起學校又大動員的分班,我們不在一個班了,但我時常還是會想起那個他。


    從不經意間的偶遇,到在路上故意去偶遇。我的暗戀也從這開始了,朋友想幫我追到手,可還是覺得自己適合做個暗戀者。


    消息傳到他耳邊,自然也躲不過他每次的注視,仿佛看到了他也對我有一點意思吧。


    一條好友請求添加,剛開始還以為是誰,同意了之後他便說出了熟悉的名字。


    原來是爆頭,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要的我聯係方式,這時的我們比較靦腆,各自都不找對方聊天,整天看著信息欄。


    突然,一條消息:今晚見一麵吧,就在操場邊上的綠化帶,不知道的還以為誰那麽無聊,點進去才發現是他。


    我:“不了吧。”


    他:“怎麽就不呢,給你帶了東西。”


    我:“啊?我不要。”


    他:“為什麽呢?”


    我:“我不好意思,而且我們不熟悉。”


    他:“怎麽不熟悉呢?我們之前同班。”


    我:“那也就幾天而已。”


    他:“那不就是了,而且你不是喜歡我?”


    我:“啊啊?”


    他:“別啊了,今晚一定來哈。”


    我:“那好吧,”


    沒想到一見到他就把手上的東西全給我,連忙說:“這是給我的零食,就當是見麵禮。現在我們就是朋友了。”說得我一愣一愣的,誤打誤撞我們成為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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