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反正現在在你眼裏我已經是自以為是,剛愎自用的人了。我已經不在乎你怎麽看我!”我也不指望,你再怎麽溫柔地對我說愛我,喜歡我。本來那些話都是你對我虛偽的應付,所以你才會這樣一會兒說愛,一會兒又說不愛。夏一涵,你的好聽話我不稀罕聽了。我隻要你的身體,我隻要占有你,讓你明白,不管你心裏到底要裝著他多久,你跟他就是不能見麵,甚至連通話都不行。你是我的!你的身體,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扯碎的不光是她的裙子,她的內衣,她的內褲,更有她的心。


    夏一涵無望地看著他,她做好了不怕他的準備,當他這樣對待她的時候,她還是很慌亂。不僅僅是慌亂,更多的是心傷。


    她不禁又要問自己,你真的愛這樣一個男人嗎?他這樣粗暴的對待你,你如果還愛他,還控製不住自己的心,你就是這世上最不自尊自愛的人。


    她一遍遍地跟自己說,假如他再這樣對待她,她就永遠永遠都不對他說愛,永遠永遠都不原諒他!


    葉子墨不往她臉上看,他不許自己對她有絲毫的心軟。


    她就是這麽招人恨,就是這麽倔強,她要說的話,不管他怎麽不許,她還是要說。她要為莫小軍做的事,她就是有耐力,有韌性,一定要做到底!


    他恨她!


    幹澀的疼痛讓她忍不住蹙起了眉,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卻還在倔強地仰視著他,毫不屈服地說道:“你就算這樣對待我,也別指望我會放棄事實!他是你弟弟,他就是你弟弟!隻要你一天沒認,我就不會放棄要提醒你,告訴你這個事實!”


    “還敢說!”他咬牙甩出這三個字,就開始劇烈地侵襲她。


    夏一涵就像是風中顫抖的樹葉一樣劇烈地顫著,她緊咬著唇,皺著眉,眼睛中卻全是幽怨和憤恨。


    他恨她嗎?


    她更恨他!


    恨他的是非不分,恨他的自以為是!


    更恨他可以毫不留情的這樣對待她,他全沒有了溫柔,也全沒有了愛意。他對她的占有簡單粗暴,就像在對待敵人一般的無情,他真的愛她嗎?


    愛一個人,連她一句話都不肯信?


    愛一個人,會舍得這樣三番五次的折磨嗎?


    不,他不愛!


    他愛的隻是他自己吧?愛的隻是他的尊嚴!他要全天下臣服於她,自然包括她。


    他要她的身體,也要她的心,隻要他沒有得到,他就會用武力去征服。


    夏一涵緊緊地閉上雙眼,她很痛,從身至心都疼痛難當。


    他激烈的動作忽然停了,俯下身臉貼近她的臉,在她耳邊冷冷命令道:“給我睜開眼睛!”


    她無動於衷,她就不睜開眼,她不想見他,不想看他粗暴占有她的樣子,她會恨他,也會記住他。她不要記住他,她要忘了他,忘了這個讓她傷心至極的男人。


    不睜開眼睛嗎?他有辦法讓她睜開,有辦法讓她麵對。


    她不在乎他葉子墨,絲毫也不在乎,但她在乎莫小軍,不是嗎?


    “你不配合,我馬上就叫林大輝去安排人,對付你的莫小軍。不一定會要他死,可以是要他坐牢,也可以是要他受傷。他不是我弟弟,他隻是一個跟我毫不相幹的人。我可以任意對待他,甚至可以讓他永遠都做不了男人。”他在她耳邊緩緩說道,語氣不重,可是說話的內容卻是讓夏一涵那麽害怕。


    她忽地睜開雙眼,不可置信地看他,她不信他真那麽做。


    可當她的目光與他的碰撞,他更明晰了莫小軍在她心裏的分量,也更明白了,她隻會為那個叫莫小軍的該死的男人動容,他的眼神變的更冷厲。


    那眼神告訴她,他真的做得出來,他為了獨占她,已經要瘋了。


    “怕了嗎?”他冰冷地問。


    “怕!”她老老實實地回答。


    她不得不怕,莫小軍是她唯一的親人,卻也是他的親人。他要真做出傷害莫小軍的事,就是手足相殘,她沒法無動於衷啊。


    “怕就好,給我記著,永遠都不可以像今天那樣說要離開我!永遠都不可以像剛剛那樣說我自以為是,剛愎自用,在你嘴裏隻能說出愛我,喜歡我,離不開我,想念我這樣的話。永遠都不可以在你嘴裏說出莫小軍三個字,也永遠都不許再說他是我弟弟。還有,永遠都不能為了他茶飯不思,睡不安穩!你的眼睛裏,心裏,身體裏,都隻能是我葉子墨一個人存在。這幾條你敢違反一條,我就會讓你的莫小軍生不如死!”


    她的表情很受傷,他不在乎了。


    他曾經是很在乎這個女人,很想這個女人,甚至是愛上了這個女人。


    然而她對別的男人的在乎,已經摧毀了他對她的愛意。


    他怎麽對待她,都是她自找的!是她不知道珍惜他對她的好,是她自己不願意做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偏要做一個違逆他的人。


    他們本可以好好的生活,他本來甚至可以解除婚約娶她,跟她生一大堆的孩子。


    是她不要,不稀罕,他為什麽要稀罕?


    這種心裏根本就沒有他,隻有別的男人的女人,就隻配做他見不得光的三房四房。一輩子不該有孩子,隻配被他蹂令,玩弄!


    這個滿嘴謊言的女人,他就是對她太好了,從此以後,他收回那些好處,他要讓她嚐嚐被冷落,被無情摧殘的滋味!


    “說,說你喜歡我!”


    夏一涵的心疼痛無比,她本來就喜歡他的,可他這樣命令她,她哪裏還能有喜歡可言。


    可她能不說嗎?她不說,他要就要對莫小軍下手。


    她的小軍,是個可憐的孤兒,這麽多年來,渴望尋找親人,難道她要讓他親人肆無忌憚的傷害他嗎?


    她不能,所以她隻有屈服。


    隻是今天,她嚐試了反抗,可現在她才明白,對這個男人反抗,隻會讓她陷入更糟糕的境地。


    假如她沒那麽做,假如她沒有威脅他,她從頭到尾都柔順的對待他,是不是他就不會說出這樣威脅她的話了?


    可那時他們在打架啊,她不那樣說,怎麽製止的了他們?


    夏一涵的心被激烈的煎熬著,他的目光卻緊緊盯著她的唇瓣,在等他要的答案。


    “我喜歡你。”她的聲音很輕很輕。


    “大聲說!”


    “我喜歡你!”


    “再大聲!”


    “我喜歡你!”夏一涵加大了聲音,喊出來的時候,淚再也克製不住,緩緩流淌而出。


    她淒楚可憐的模樣並沒有讓他興奮,也沒有讓他高興。明明是征服了她,她不管願意不願意,都已經說出喜歡他了,為什麽他沒有一點點愉悅,心裏卻更煩躁的厲害。


    “說愛我!”他皺著眉,又冷聲命令。


    “我愛你!”


    “一點感情都沒有!真心實意的說,讓我感覺到你真的愛我!”他捏住她的下巴,對她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她在這種情況下,怎麽說得出真心實意的愛?她做不到!


    她的淚,不停的奔流,她看著他,滿心的酸楚。


    “葉子墨,為什麽?你這樣對待我,你自己開心嗎?不要這樣了,好不好?我心裏不是沒有你啊,可你這麽為難我,隻會讓我……”


    “你敢說?”他不許她說出隻會讓她討厭他之類的話。


    在她嘴裏說出的,就隻能是對他的認可,讚美,還有愛。不管真心與否,他要聽到的是這個結果!


    她想和他說出他心裏的真實感受,他不要聽嗎?


    夏一涵閉上眼死死抓住床單,很久很久後,才能迫自己冷靜些,理智些。罷了,他不要真心話,她為什麽還非要掏心掏肺的跟他訴說呢?


    她重新睜開眼,含著淚,柔聲說:“我愛你!夠了嗎?”


    不夠!


    他加大了力度,重新開始征服她的身體……


    懲罰終於結束,夏一涵酸痛疲累的爬起床,想要去清洗自己被他霸占的身體,他卻冷硬地命令:“先吃飯,吃完飯休息以後再洗澡!給你十分鍾時間!”


    說完,他整理好衣褲,先行出門。


    酒酒就站在門外不遠處,偶爾聽的到房間裏兩人的說話聲,還有夏一涵抑製不住的低低的呻吟聲。她並沒有聽出愉悅,而隻是聽到了痛楚。


    她很心疼她,有多少次甚至忍不住想要闖進去。


    可她要真闖了,他們還在做那樣的事,夏一涵肯定是會羞憤難當的,她隻有強忍著,每一分每一秒都盼著裏麵快些結束。


    終於盼到了葉子墨開門而出,酒酒飛快跑進門,見夏一涵圍著薄被,正赤腳站在地上,從衣櫥裏找衣服穿。


    她往床的方向看去,隻見地上零零亂亂的她的衣裙早就成了布片,這些都足以說明葉子墨對她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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