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


    葉子墨摟著夏一涵躺下來,別墅裏再次恢複了安靜,這安靜是多難得。


    兩個人都沒睡,都在聽著樓上的動靜,不知道半夜孩子再醒,還會不會再哭。


    所幸喝了催乳方的宋婉婷奶水還算充足,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沒有什麽事發生。


    ……


    林菱早起,見海誌軒已經走了。


    接了鍾會長的命令,海誌軒今早要趕到臨江去主持會議,所以他半夜在林菱熟睡的時候就離開了。


    到他離開的時候,他在林菱家裏已經超過二十四小時。


    隻要她說讓他走,他就獸性大發,又蹂令她。


    林菱要打電話求助,手機也被他關了扔在一邊。


    就連吃飯,他都是打電話叫外賣送上門的。


    離開前,他看著林菱睡的很沉,是連續被他蹂令累慘了。


    他給她留了一張字條,就放在她床頭櫃上,用鬧鍾壓著。


    林菱掃視了一眼,大床是空的,她忽然有些沮喪,本來應該為終於有自由了而歡呼,她卻又高興不起來。


    打開燈,她看到了那張字條,上麵寫著: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想要,隨時來找你,不許你再跟任何其他的男人有接觸。


    海誌軒的字蒼勁有力,都說看字識人,通過他的字跡就能看出這男人很驕傲。


    林菱抓住那張字條,很生氣的用力揉亂,呼吸幾次以後,又把字條給舒展開,歎息了一聲。


    她是不想讓他負責,也不想跟一個從來都不尊重,也絕對不可能喜歡她的人有什麽交集。


    隻不過,她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她總想為逝去的純真留點紀念。


    就當這張紙條是一種紀念吧,她這麽想著,就把紙條放到了她錢夾中,妥善地夾好。


    她坐在床頭發了一會兒呆,想著到底用什麽方法才能躲開他。


    他應該看到她床上沒有血跡,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他當然認為她是個隨便的女人。


    這人多奇怪,明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他還要寫下那麽霸道的話。


    什麽叫是他的女人,她憑什麽是別人的女人。


    林菱最看不起的就是沒有自我的女人,就像她母親一樣,一輩子沒有工作,一輩子都是男人的附屬,一輩子仰仗男人的鼻息。


    不行,她必須離開,相信時間可以讓海誌軒忘記她這個對他來說完全可有可無的女人。


    葉子墨早上剛起床,又接到海誌軒的電話。


    “又要給她請假?你找人頂替她的工作嗎?還是你來彌補付氏的損失?”他沒好氣地問。


    “都行!你讓她再休息一天。我離開東江回臨江了,昨天半夜回來的。你幫我看著她,這女人實在是不安分。”


    葉子墨勾了勾唇角,想著海誌軒說的這麽咬牙切齒的,就是沒有徹底收服林菱,他昨晚的鬱悶好像也散去了不少。


    “我怎麽看著她?把她弄到我別墅裏,收房怎麽樣?”他故意逗海誌軒。


    “你敢!你動動她試試!”海誌軒還真認真,隻怕連他自己也沒發現。


    “這有什麽不敢的,你不知道她很開放嗎?你以為她跟了我這麽久,就隻是我助理?”葉子墨火上澆油,海誌軒妒火中燒,半天不說話。


    “我有電話進來,不說了。”葉子墨說完,就按斷了他這邊的通話。


    一看屏幕,此時打進來的是林菱。這兩個人都沒在一起,還能同時打電話過來,真夠默契的,葉子墨彎唇想著。


    他慢悠悠地接起電話,調侃林菱:“你也是打電話來請假的?”


    林菱的臉尷尬的紅了紅,因為誰都知道葉子墨說的請假是什麽意思。


    她強讓自己鎮定下來,說:“是請假的,我想要請十天假,我的年假還沒休。”


    林菱聽葉子墨說“你也是打電話來請假的?”就知道,那個可惡的海誌軒一定已經打過電話了。


    這麽說,他是真的不打算放過她,她便更堅定了離開的想法。


    葉子墨沉吟了一會兒,林菱有點兒急了。


    “葉先生,請您一定要準我的假,不然我……我可能會辭職。”


    她這已經明顯就是要躲著姓海的了,葉子墨很樂意看到兩個人多兜幾個圈子。


    “我沒說不準,這樣吧,你休息一個月。”


    “真的?葉先生,非常感謝!我馬上去公司,把我的工作安排好。您知道的,我的助理何嬌能力不錯,她一定能勝任的。另外,我即使在外度假,該做的工作我也會做的。”


    “我相信你,去吧,你的行程我會保密的。”葉子墨很‘體貼’地說。


    林菱去集團把工作的事情交代清楚以後就去買了緊急避孕藥,吃了以後就買好機票,準備出國了。


    乘出租去機場的路上,她的手機響,是她父親打來的電話。


    她一向不接父親的電話,這次也不意外,她果斷按斷,接著就來了一條信息:你再不接電話,我會直接去找海誌軒談。


    林菱仰天長歎,她就知道她父親暗中派人看著她了,不然不會這麽快就知道了她和海誌軒的事。


    她可不想讓海誌軒知道她是誰的女兒,更不想讓她父親接觸海誌軒。


    他位高權重,性情暴躁,作風又強硬。真要他出麵幹涉,很可能他會立即強迫海誌軒娶她為妻。


    海誌軒明顯的對她隻是一時興起,隻是有征服欲。她看得出他是個寧折不彎的男子漢,要是被她父親逼迫,她真覺得後果不堪設想。


    實在沒辦法,她隻好接電話,很淡漠地叫了一聲:“林常委,有事?”


    “你就不能叫句爸爸?”林常委火氣很大。


    “抱歉,不能叫。您要是有事就說,沒事我就掛電話。”


    林常委的地位,用古代的話說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他什麽時候受過誰的氣。


    他也就是虧欠他女兒的,因為林菱的母親是他在暗處的女人。


    近兩年,他是有意讓人知道林菱是他女兒,林菱卻不想。他還有個大女兒,已經過世了,所以他也是特別縱容他的小女兒,也就是林菱。


    沒跟女兒一般見識,林常委還是開始說海誌軒的事。


    “海誌軒在你那裏過夜了,還過了兩夜。”林常委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接到這個消息後,他真是喜憂參半。


    他早知道林菱喜歡葉子墨,幾乎是喜歡到卑微的程度,他幾次想要幹預,林菱態度過於激烈,他就沒有拿出行動。


    他不是沒有考慮過亮出林菱的身份,讓葉子墨娶她。


    葉子墨的情史實在太豐富了,他覺得女兒就是真的嫁給他,怕也沒辦法是收服他。


    林菱性子冷淡,也老大不小了,卻一直都不正正經經的談戀愛。


    他真擔心女兒這一輩子都單身,他權位再高,也還是會像普通家長那樣操心兒女的婚事。


    聽說女兒跟海誌軒過夜,他高興的是,她還是正常的,也會願意跟男人男歡女愛,憂的是海誌軒可是在各種公開場合聲明他這輩子都隻愛夏一涵一個人。


    他女兒怎麽能做別人的代替品呢,別說以他女兒的剛強性子,她不會肯,他這個做父親的也不想答應。


    “是,您想說什麽?”林菱冷淡地問。


    “你們怎麽想的?是想要結婚了?”


    林菱冷冷一笑,諷刺地反問:“過夜就要結婚嗎?有些人過夜二十年都不結婚。”


    林常委擰緊了眉,低吼一聲:“林菱,你注意措辭!”


    “我好像沒說錯什麽,林常委這算是惱羞成怒嗎?我的事不喜歡任何人管,再見!”說完,她毫不留情地掛斷了電話。


    她看向窗外,不知道為什麽鼻頭竟有些發酸。


    她不在乎父親,從來都不在乎,為什麽又要在他來關心她的時候有這樣奇怪複雜的情緒。


    ……


    林菱不在,葉子墨有工作不習慣交代何嬌去辦,他就隻找林大輝。


    “宋書豪情況怎麽樣?”林大輝把工作送到別墅裏,葉子墨問他。


    “病情穩定。”


    “他和肖小麗的案子的事安排的怎麽樣了?”


    “今天就會無罪釋放。”林大輝說。


    葉子墨想了想,說:“宋家的財產全部凍結了沒有?”


    “隻除了宋家住的那套房子,其他的財產都凍結了。”林大輝知道葉子墨關注著宋家的一切,是以他早就調查的清清楚楚。


    “房產也給凍結了吧。”葉子墨麵無表情地說。


    “那您讓放了他們,他們不是連安身之處都沒了?”林大輝本來對宋家所有人都沒有好感,但現在看到牆倒眾人推,他卻也有些不忍,不覺開始為宋家說話了。


    “到城鄉交界的地方,秘密買一套房子,讓他們暫時住著。房子買個八十多平,兩室一廳就行了,要盡量平民化。宋書豪傷好以後給他安排一份工作,讓他靠工資養活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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