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一直瞪大眼睛看著酒酒,她想告訴嚴青岩她是真心喜歡他的,那些所謂高富帥隻不過是借口,女孩子的口是心非罷了。


    嚴青岩沒有給酒酒開口的機會,她還沒說,他就宣判她的死刑。


    “行了,你不用說了,酒酒,以後一定要快樂。”嚴青岩一步一步的後退,酒酒剛抬腿走上去,嚴青岩大聲的叫道:“站住,你不許跟來。”


    他需要靜靜。


    漫無目的的走向門外,嚴青岩毫無目的,他又是那個舉目無親的孤兒。


    鍾雲棠走到葉子墨身邊,她拉著葉子墨的手,想要給他安慰,手還沒伸出葉子墨已經大步的離開鍾雲棠一丈之內。


    看著空蕩蕩的空氣,鍾雲棠笑了,自私得來的愛情不叫愛情,丈夫,一丈之內永遠不會有葉子墨,貪心不足。


    鍾雲棠啊,鍾雲棠,你看看你的報應來來到吧!


    嶽木蘭生氣的走過來,心疼的扶起女兒,她就這樣一個女兒那裏能看鍾雲棠失魂落魄而無動於衷,她大聲的質問葉子墨:“葉子墨,你既然要娶我女兒就該要好好對她。”


    葉子墨步子停下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嶽木蘭:“你似乎不知道,這樁婚姻是一場交易。”


    是的,他和鍾雲棠的婚姻是陰謀,隻不過鍾雲棠成了受害者,他不想這樣,但是為了報仇,葉子墨選擇利用鍾雲棠。


    嶽木蘭聽這話看向鍾雲棠,鍾雲棠茫然失措的看著葉子墨,是的他們的婚姻是交易,她早都知道葉子墨喜歡的是一涵,她還可恥的來插一腳。


    一涵肚子還有葉子墨毆打孩子,這一刻鍾雲棠大聲的笑起來,笑著笑著她又尖聲叫起來。


    嶽木蘭看鍾雲棠已經神誌不清,她看向鍾於泉,鍾於泉沒說話,嶽木蘭失望的看著鍾於泉。


    “鍾於泉,你要做什麽事情我不管你,可是你休想用我女兒來換取你的高官厚祿。”嶽木蘭也不管現在是否有許多媒體記者,她已經管不了那麽多,她眼裏隻有鍾雲棠一個人。


    “帶鍾小姐和鍾夫人下去休息。”葉子墨臉上的笑容沒了,他看著鍾雲棠,總歸是他利用了她。


    嶽木蘭看著鍾雲棠,現在照看鍾雲棠要緊,她沒有機會和葉子墨爭吵。


    “葉子墨,你食言?”鍾於泉倒是穩重,這一連番的變故他也不見有多少驚訝,真夠沉得住氣。


    “鍾於泉,你錯了,我沒有食言,不過我恐怕有件不好的事情要告訴你,外麵有人來找你。”葉子墨說話間眉眼都是笑意,熟悉他的人明白這是葉子墨最高興的時候。


    付鳳怡回過神來,她站在酒酒身邊,這麽久了,她已經把酒酒看成自己的女兒,酒酒看著嚴青岩離開後臉上就沒有一絲表情,一直呆呆的看著門外,跟提線木偶沒什麽區別。


    “酒酒,你沒事吧?”付鳳怡搖著酒酒小聲的說道。


    酒酒沒有回答付鳳怡的問題,眼睛一動也不動,臉上那裏還有昔日生動的表情。


    鍾於泉聽不懂葉子墨的話,不過他心裏的預感越來越明顯,似乎事情和他想象的相差太多。


    嶽木蘭護著鍾雲棠沒有跟著葉家下人走,鍾雲棠隻想逃離這個地方。


    才走到門口,有些刺耳的警笛聲叫起來,鍾雲棠看一眼那些車,繼續走自己的路,嶽木蘭冷笑著說道:“葉子墨,這就是你的報應,讓你這樣對我女兒,現在警察都看不過去了。”


    嶽木蘭心裏有著快意,想著葉子墨總算得到報應了。


    鍾於泉還沒問出口,也沒想到,警察就走進大堂。


    看著那些警察,鍾於泉穩定著心緒。


    “你們來這裏做什麽?今天是我女婿的喜事,休得放肆。”鍾於泉冠冕堂皇的說道,即使他心裏擔憂極了,還是表現得和平常一樣,一樣的盛氣淩人,高高在上。


    “對不起,我們得到直屬中央的指令,帶你回去調查,上級得到與你相關的舉報信。”帶頭的警察還算禮貌的說著話,他示意身後的兩人。


    鍾於泉還沒說話,他手上已經拷上冰冷的手銬。


    “你們冤枉我。”鍾於泉冷硬的說道,他看向葉子墨,葉子墨臉上的笑意讓鍾於泉一下子明白了。


    至始至終,葉子墨都是在做戲,他要葉子墨娶雲棠,葉子墨順著他心意,隻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從張青那裏的情報看來是葉子墨故意而為之,他忘記了葉子墨是一隻狼,他低估對手,高估自己,這才讓自己落得如此下場,這怪不得別人。


    “能否讓我和我女婿說兩句話?”鍾於泉看向警察,他習慣命令別人,說出的話帶著忽容置疑,沒等他們同意,鍾於泉走到葉子墨身邊,問出心中的疑惑。


    “為什麽這樣針對我?”


    他想知道為什麽?


    “鍾於泉,這是我第三次告訴你,如果你要敢動我爸爸一根汗毛,我和你拚命,曾經我答應一涵,放你一馬,鍾於泉可是你不該,不該讓我爸爸死了。”葉子墨狠狠的看著鍾於泉,和高才的雲淡風輕看起來大相徑庭。


    “葉浩然死了關我什麽事?”鍾於泉不愧是鍾於泉,這時候他還能撐著。


    “你不用狡辯了,拜你所賜,如果不是你告訴我爸爸小翰的事情,他肯定不會心髒病發作,我會恨夏一涵也是因為你,她流著你的血液,你認為我還喜歡她嗎?你錯了,我不缺女人。”葉子墨恨夏一涵,他以為說這句話出來會很平靜,隻不過夏一涵三個字才開口就大亂他的心。


    “我要為我爸爸報仇,要想一舉成功,我隻能先答應和雲棠的婚事,鍾於泉你輸了。”葉子墨一度以為自己大仇得報肯定會很開心。


    “不早了,我們還得帶你去北京。”兩個警察走到鍾於泉一左一右,拉著他走向門外,走向鍾於泉不可預知的未來。


    “抱歉葉先生。”領頭來的警察恭敬的說道,轉身離開。


    今天所有的事情來得太突然,那些觀禮的賓客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見過精彩的戲份,沒見過這樣精彩絕倫的戲份。


    莫小軍帶著海晴晴站在旁邊。


    “晴晴,你去照顧,照顧葉夫人。”他看一眼葉子墨,媽媽兩個字沒說出口。


    海晴晴不知道莫小軍為什麽讓她去照顧海夫人,自小她媽媽和付鳳怡是手帕之交,她媽媽出去還沒回來,葉子墨結婚太突然。


    “嗯。”海晴晴抿著嘴巴點點頭。


    “對不起,改日子墨定當宴請大家,子墨這裏向大家賠罪了。”


    葉子墨親自站在台上給眾人鞠躬,以為他葉子墨何須這樣做?今天這些變故太多,葉子墨沒有太多的精力和其他人迂回,他要快點把這裏的事情處理好。


    “大輝,你把這裏的事情處理一下。”葉子墨說話就想離開,鍾雲棠被抓走了,他有點迫不及待的心裏去給夏一涵炫耀他的成功。


    “子墨,今天你和雲棠結婚,一涵在那裏?”海誌軒看著葉子墨,問出心中的疑問,從開始到現在,他還沒看見一涵露麵。


    “她在房裏。”葉子墨不帶任何感情的說一句話就離開。


    林菱拉著海誌軒的手緊了又送開,她想離開,早早的離開,趁現在對海誌軒的感情還不深,林菱已經不是過去單純愛慕著葉子墨的林菱了,她在海誌軒的攻勢下已經丟盔棄甲,隻差一點就潰不成軍。


    想著林常委和林菱說的話,林菱拉著海誌軒的手又緊了緊,她想逃跑的步子還是停下來。


    葉子墨來到囚禁夏一涵的房子前麵,這裏那麽熟悉,曾經他們一起開舞會,曾經夏一涵和他一起跳舞,葉子墨深深呼吸一口氣,這隻是曾經。


    他要看著現在。


    看守的兩個人看著葉子墨,臉上早都打起十分的精神。


    “葉先生好。”


    “人呢?”葉子墨語氣不深不淺的問道,讓人聽不出情緒。


    “葉先生,在裏麵,不過今天夏小姐竟然一整天都沒出來,除了早上張小姐來看過她。”看門的人很疑惑,他看著葉子墨,把這個問題問出來。


    張青來看夏一涵,她想做什麽?證明是不是愛她?


    葉子墨諷刺的笑了。


    “開門。”葉子墨沒回答看門的問題,他現在就去看看夏一涵,不知道她聽見鍾於泉被抓走的問題會不會很痛苦。


    夏一涵越痛苦,葉子墨才會得到救贖,如果不是夏一涵,他那裏會有今天。


    門打開後,葉子墨大步的走過來,他也擔心夏一涵逃走,那麽久不出門,似乎今天也不吵鬧了,這卻是有些怪異。


    看著床上側躺著一個人,葉子墨放下心來,不知道是人沒有逃走,還是因為他可以報複夏一涵。


    “夏一涵,我想告訴你一個事情,鍾於泉被抓走了。”葉子墨說話想看床上人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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